第五十一章 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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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都,是县城的名字。

    温蓝到殷家后才知道,殷广宏的爹在殷广宏被抓的当天就赶到了于都城,殷夫人上门找温蓝求请也是殷广宏的爹要求的。

    所以此次去于都府只有温蓝一个人。

    温蓝对此十分满意,马车空间有限,她可不想在几个时的车程里跟殷广宏的娘或是殷素素待在一起。

    整装出发马不停蹄,傍晚的时候温蓝就到了于都城。

    对于一个最远路程只是在集市里晃悠过的温蓝来,于都城的繁华与热闹瞬间就吸引了她。

    “这才是人类生活的地方嘛。”

    温蓝看着人声鼎沸的酒楼又瞧了瞧灯红酒绿的忙着拉客的怡红院,心里想着要是把剥好的皂角米拿来卖,应该可以赚笔钱。

    正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赶车的老汉喊了一声到了。

    温蓝正准备挑帘下车,车外就有人帮她掀了帘子,温蓝借着街面的灯光定睛一看,是殷广宏的爹殷大发。

    原来殷大发在这里等着她。

    “村长。”温蓝下车给殷大发行了一个礼。

    “不用多礼,快快快,这是县令大人的府上,你快去敲门。”大发着指了指一橦宅院,然后示意温蓝上前去。

    温蓝有些犹豫,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狐疑地上下量着殷大发。

    她怕这中间有诈。

    殷大发见温蓝没有动静,更是着急,他再次催促道,“哎呀,你这孩子,让你敲门你就去敲门。”

    “这天都黑了,我去敲县令大人的门,县令大人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怎么会生气,是县令大人让我去找你来的,你快去。”

    县令大人?

    温蓝将信将疑地走到县令府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门马上就开了,一个五十多岁和善的老者看了一下温蓝,忙问,“您是云重山猎户家的夫人?”

    “呃……是。”

    “夫人快请进!”那老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客气地把温蓝让进了院子。

    随后他关上了门,并没有理会站在外面的殷大发。

    温蓝也不敢多问,她随着老者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在焦急地踱步,一见老者把温蓝带来,连忙热情地迎上去拱手施礼。

    “夫人!”

    啊?

    温蓝朝后退了一步,奇怪地量着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干嘛要跟她行这么大的礼。

    “您是?”她问。

    带她进来的老者介绍道,“这是我们的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好!”温蓝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县令大人看了座,“夫人,请上座。管家,快去倒茶。”

    温蓝到这里来可不是喝茶聊天的,她直接问县令,“大人,我家猎户人呢?”

    “这正是在下头疼之处。”县令依然示意让温蓝坐下。

    温蓝只好坐了下来。

    县令道,“这事都怪那鸡鸣镇的治保殷广宏,他派人到衙门里来,是江南一带通缉的杀人要犯在云重山。这朝庭要抓的要案我们那敢怠慢,所以我手下的肖捕快就连夜去了云重山,将猎户抓了来。”

    “后来你们抓回来一看发现抓错了?”

    “对对对。”

    “抓错了就放了呗,这有什么头疼的?”温蓝到这里突感不妙,这古时候都实行逼供,那猎户……

    “你们该不会把我们家猎户给死了吧!”温蓝刷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她觉得有些头晕目旋。

    县令也站了起来,急着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可没动将……没动猎户大人一根汗毛。”

    “没动他,那殷家为什么求我过来?”

    县令叹了口气,“这是猎户大人的意思,他除非让殷家去云重山求您,只要您来这事是个误会,他就回去。”

    啊,不会吧!温蓝诧异地张大了嘴巴,还真是猎户提出的要求。

    难道他已经猜出只要他给出机会她就一定会翻盘。

    他这么了解她?

    嗯,果然是高人,料事如神。

    “大人,那现在猎户在哪里?”温蓝问。

    “他在牢里。”

    二十分钟后,温蓝在县令大人的带领去了衙门关押犯人的大牢里。

    这衙门的大牢倒是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木桩围栏又黑又湿,温蓝偷偷从木桩缝里往里瞧了瞧,那里面被关押的犯人或坐或躺地在里面待着,一个个面无表情。

    温蓝想到猎户为了让她翻盘居然在这种地方待了一天一夜,真是难为他了。

    “夫人,这边请。”县令让牢役掌着灯带着温蓝走到一间牢房前。

    跟之前的牢房相比,这间牢房倒是整洁干净了不少。

    温蓝在牢门口似乎还闻到了一股石灰粉的味道。

    牢门开,温蓝走了进去,就见猎户靠着墙角坐着,十分悠闲地在喝茶。

    对,没错,他在喝茶。

    温蓝看他这样也就放了心,看来这猎户跟她想的差不多,是个大人物。

    “我来了,爷。”温蓝跟猎户施礼。

    猎户抬头看了温蓝一眼,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铁大统领呢,没跟你来?”

    “在家看门呢,我让我妹妹跟弟弟照顾着,你放心。”

    “嗯。”猎户拿起茶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温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想是不是这猎户想要她汇报一下“工作”的情况。

    于是,她二话不就奔到猎户身边,凑到他耳朵跟前把殷家如何跟她道歉的事情了一遍。

    不过,她没有银子与布料的事。

    猎户听完,歪着头看她,“你果然很会见机行事。”

    温蓝呵呵一笑,心里却想这猎户的这句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奖。

    但她没有多想而是问玄月,“爷,你现在能回去了吗?”

    玄月点点头,放下茶杯这才站起了身。

    那县令大人见玄月起身,恭敬地上前施礼询问,“爷,您看?”他完朝旁边看了看。

    温蓝顺着他的目光朝旁边看去,在另外一所牢房里,有个男人正抱着腿哼哼叽叽。

    温蓝没有看清,猫起身心地凑了过去,昏暗的牢灯下,她看清了对方的脸。

    是殷广宏。

    “殷爷?”她敲了敲两房牢房之间的木柱。

    殷广宏听到有人唤他,他摸摸索索地爬起来回看温蓝。

    “林,林芙蓉!”此时的他见到温蓝仿佛像是见到了鬼一般,他乞求道,“林芙蓉,你快跟你家男人,我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你让他放过我吧!”

    “没半点非分之想你晚上去爬我们家的墙?”

    “那是,那是……”殷广宏一时语塞。

    玄月走了过来,他问温蓝,“他晚上去爬过我们家的墙?”

    “是呀,你被抓的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他的几个家丁到我们院子里来,不过好在铁大统领机灵,咬了他一口。”

    温蓝着努嘴让玄月去看殷广宏的腿。

    玄月看了看殷广宏腿上的伤,转身,又坐回了墙角。

    这突然的一出让站在牢房里等候消息的县今老爷傻了眼。

    这位爷又是闹的哪一出?

    “爷,您这是?”他走到玄月身边问。

    “曾老爷,”玄月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县令,“你算如何处理诬告我之人?”

    “爷想怎么处理?”

    “是我在问你。”

    那曾县令一听马上换上一副严厉面孔,朝牢门外喊道,“来人啦,把殷广宏入天牢。”

    这天牢是什么牢温蓝不懂,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去处。

    此次温蓝到县衙门来可是殷家用三个条件请来的,殷广宏进了天牢,那她收的那些银子想必是要还回去。

    这可不成。

    “等一下,县令大人。”温蓝冲曾县令跟前声请求,“大人,您能不能让我跟我家爷两句再下令处置殷广宏。”

    “没问题,夫人请。”

    温蓝又奔到玄月身边,“爷,我求你个事。”

    “你想杀了殷广宏?”

    “不,不,不。”温蓝连连摆手,“我不想杀他,我不仅不想杀他还不想他坐牢。”

    玄月端着茶杯歪头看着温蓝。

    温蓝坐到他身边,可怜兮兮地拉了拉玄月的衣角,道,“爷,我知道殷广宏报假案让你受这趟罪你很生气,但这事因我而起,如果要入天牢的话,我最应该入。”

    “你?”玄月来了兴趣,“你看,你犯了什么罪?”

    “我犯了太过于漂亮罪。”温蓝指指自己的脸蛋,“你想我要是不好看,孟千城也不会喜欢我,殷素素也不会嫉妒我,殷广宏更不会动歪心思,我的美是原罪。”

    完这些她还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温蓝自身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吹自擂的人,她之所以这些欠扁的话,是因为她没把自己当成林芙蓉。

    而林芙蓉所遭受的一切确实是因为她长得过于漂亮。

    温蓝觉得自己没有错。

    但这却把玄月逗笑了。

    这山野村姑居然如此自信。

    “那好,你即然你是原罪,那你代他受过好了。”玄月逗她。

    温蓝这次手摆的更欢。

    “不,不,不。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想代他受过,我只是想为他求求情。”

    “为什么?”

    “大家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就这一个理由?”

    “我还收了他们家六两银子。”

    玄月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爷,咱们能不能见好就收。”

    “但我有何好处?”

    “我可以分三两银子给你。”温蓝想想不对,这猎户身份了得,那稀罕那三两银子。

    “要不,爷,我晚上带你出去放松放松。”温蓝朝他挤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玄月却一脸懵。

    这丫头又在什么鬼主意。

    两个人凑在一起挤眉弄眼,县令大人等得却很着急。

    他着急,另外一边关着的殷广宏更着急,特别是当他听到县令大人高声喊道要把他入天牢时。

    “县老爷,县老爷,您可不能把我入天牢,我是真的以为这猎户是通缉犯。向朝廷告发是我这个治保的责任。县老爷,县老爷……”

    殷广宏这顿喊可谓是鬼哭狼嚎。

    温蓝这边跟猎户达成了协议,又奔到殷广宏面前安抚,“殷广宏,别嚎了,我答应你娘救你回去就一定会做到,你别嚎了行不行。”

    “啊,芙蓉妹妹,你要救我回去?你真是一个好人。”

    “知道我是好人那以后还收不收我的例钱?”

    “不收了,不收了。”

    “这可是你的,以后把最好的档口给我留着。”温蓝完又奔到那位曾县令面前。

    “大人,今天这事真的是误会一场,我马上带着我们家爷离开,那殷广宏您也把他放了吧。”

    曾县令一听感动的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怎能不让他感动,想他一个的于都城九品芝麻官,本以为可以在这于都城好好干一番政绩,到时候托点关系把这官职给升一升。

    可这官还没升,就把当朝正一品的紫衣大大统领给误抓了。

    这紫衣大大统领是何许人也?他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要忌讳三分的人。

    所以当猎户亮出他的受封紫衣牌时,曾县令当场就给吓跪了。

    他马上派人把殷广宏抓了来,审都没审就直接踢进了大牢。

    没想到,这紫衣大大统领并不卖这个人情,他待在牢里不肯出去,什么想要让他出去就让殷家的人把玉守村的林芙蓉请来。

    林芙蓉是谁,曾县令自然是不知道,他把殷广宏的爹殷大发拎起来问,这才知道林芙蓉跟紫衣大统领的关系。

    一个大大统领为何会娶一个山野村姑为妻,曾县令不好当面问也不敢当面问。

    于是,在殷大发派人去清林芙蓉的时候,他也派人到鸡鸣镇去听,最后得知这林芙蓉是玉守村人,由人保媒嫁给了在云重山当猎户紫衣大大统领。

    当然,他也听到这鸡鸣镇的人没有一人知道云重山的猎户的来历。

    鸡鸣镇的人不知道,这曾县令自然是对猎户的身份守口如瓶,他可不想再错一次。

    今天,这村姑一来就把猎户劝了回去,曾县令怎能不想哭。

    恭送着玄月跟温蓝出了牢房,曾县令马上表示他在家中备了一桌菜饭,想让玄月与温蓝赏个薄面。

    温蓝听完回头看玄月的意思。

    玄月负着手没有理会曾县令,而是冷冷地对温蓝道,“我累了,帮我找间客栈。”

    “客栈?好!”温蓝马上答应,然后转身对曾县令道,“大人,饭我们就不吃了,爷累了,要休息。”

    她完,学着殷广宏的样子甩了甩她身上装着几十文铜板的钱袋。

    曾县令马上会意,在送两人出门的途中塞了一锭银子给了温蓝。

    温蓝手上有了钱,带着玄月找客栈的底气也足了许多,两个人走到城南,寻了一家叫“春来客栈”的店入了住。

    付了定金拿了房牌,两人在店二的指引下到了房间。

    一进屋,温蓝就站着对玄月笑。

    玄月坐下,歪头瞅她,“你笑什么?”

    “我笑我时来运转。”

    “时来运转?”

    “是呀!”温蓝像变戏法式地从怀里掏出那锭银子。

    “哪来的?”玄月问。

    “那县令老爷给的。”温蓝古灵精怪地一笑,“您知道那县令老爷为什么要给我这锭银子吗?”

    “不是你讨的?”

    “当然不是,这是县令老爷主动给我的——封口费。”

    “封口费?”

    “是,”温蓝坐到玄月的旁边,“爷,我知道我不能问您的身份,但是这次我让殷素素当面给我道歉,这事在村里闹得挺大。我想村里人肯定在琢磨你的来头,要不然殷家人怎么会栽这么大一跟头。”

    “这跟你要封口费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我拿了封口费,爷你就不用在意我。”

    “我何时在意过你?”

    “的也是。”温蓝把银子一抛又收回到怀里。

    然后为玄月倒茶。

    “几时了?”玄月突然问。

    温蓝没有听清,愣了一下,“爷问什么?”

    “问你什么时辰了?”

    温蓝探头从窗口看了看天色,“快晚上了吧。”

    “快晚上了你就在这坐着让你家爷饿着肚子?”

    “啊,爷你要吃饭呀?”温蓝撇嘴,“我还以为爷你不饿,早我就不推掉曾县令的那桌好菜。”

    玄月拿眼瞪她。

    温蓝连忙收了口,起身去楼下让店家张罗晚饭。

    不多时,店二将菜端上桌,又上了一壶酒。

    温蓝拿过酒杯放到玄月面前,然后又端起酒壶为玄月酙酒。

    “来来来,爷,这杯酒就当跟您洗尘,不管怎么您也是到大牢里走了一圈,咱去去晦气。”

    着,她为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后举起杯示意玄月也拿起来。

    玄月拗她不过,只好端起酒杯。

    “干杯!”温蓝轻轻地与玄月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窃喜与好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来南朝这么多天,可从来都没有尝过这南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一杯下去,她略有些怀疑地啧了啧舌头。

    这酒,怎么像米酒,酸中带着甜。

    看来这古人的酿酒技术还没有达到制作蒸馏酒的能力。

    那么问题来了,像她一个在现代可以干掉一箱啤酒的人,在这里能喝多少杯酒?

    温蓝开始在心里换算米酒度数与啤酒的度数,最后她得出她可以喝十壶这样的酒都不会有问题。

    “这酒挺不错的,来,爷,我们再喝一杯。”温蓝又为玄月酙满,她自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她又干了。

    玄月端着酒杯奇怪地看着她,这丫头怎么啦?

    当温蓝准备往自己杯里倒第三杯时,玄月捉住了她的手,“你算把这壶酒全喝了?”

    “没,我就尝尝。”温蓝终于放下了杯子。

    她开始为玄月布菜。

    当她把一片牛肉夹到玄月碗里时,她发现她的头好像开始晕了。

    不会吧,她才喝了两杯!

    她可是一箱啤酒的量,怎么一到这边连喝酒的能力都弱了。

    最后她才琢磨明白,靠,她现在的身体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林芙蓉的。

    她能喝一箱啤酒有屁用。

    林芙蓉能喝才有效。

    完了,把自己坑了。

    温蓝决定先稳住,用意志力压住醉意。

    她甩了甩头。

    没想到这一甩,她的人醉得越厉害。

    “爷,爷,不行了,我好像喝多了。”温蓝看向玄月发出求救信号。

    玄月看了一眼她,此时的温蓝是双颊飞红杏眼迷离,好像是真的醉了。

    “不能喝为什么要喝?”他放下筷子,看她,又气又怒。

    温蓝嘟起嘴,撒娇道,“我不知道嘛,我以为我能喝,谁知道不能喝。”

    “是谁让你以为你自己能喝?”她喝过酒吗?

    温蓝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爱又呆萌地回答道,“我呀,是我呀,你的可爱呀!”

    醉酒卖萌是温蓝的特点之一,没想到她的身体机能被林芙蓉左右,整个人的意识被她自己左右。

    全都是弱鸡属性。

    玄月有些看不下去了,因为面前的这个丫头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

    “你去床上躺会儿。”他指着床,下达了命令。

    温蓝摇头,“不要,我要继续喝酒。”

    着,她端起桌上的第三杯酒又给灌了下去。

    那速度快得玄月想制止都来不及。

    他扶额,有些头疼。

    这时,他突然感觉身后有个重物压来,当他回过神时,温蓝已经像一只八爪鱼似的趴到了他的背上。

    他回头,看她,她却眯起眼睛朝他笑。

    “你这是干什么?”

    “表哥,你是我表哥吗?”温蓝现在是完全醉了,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玄月的鼻子,然后又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

    “表哥,你怎么留胡子了,你当卧底去了?”

    卧底?玄月眯起了眼睛问,“你表哥是谁?”

    “你不是我表哥?”温蓝朝玄月凑近了一点。

    这突地一凑近,把玄月倒吓了一跳。

    这丫头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

    温蓝似乎看清了玄月,她恍然大悟道,“啊,原来你不是我表哥,你是山里的猎户。”

    “但是猎户,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温蓝又朝玄月凑近了一点,她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这一次,玄月没有躲避,他冷冷地看着她。

    “我不是林芙蓉。”温蓝半睁半闭地眨着眼睛,一边着我是一边慢慢地垂下了头。

    玄月等着她下去,却发现她好像要睡觉了。

    “喂?”他摇着她,又拍了拍她的脸。

    温蓝猛地一惊,睁开了眼。

    “你你是谁?”他问她。

    温蓝扑哧一笑,伸出双手勾住玄月脖子,笑容甜甜地回答道,“我是你的可爱呀!”

    完,她猝不及防地在玄月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头一歪倒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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