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消沉好一会。以为加百列的不在乎，恰克也就只好不提及这事。虽然加百列也希望从先知那得到自己死亡的更多消息，不过大致能猜到这和米迦勒有关系，想想还是算了。

    “你觉得是天使们干的事情吗？”恰克温柔的对加百列，“那些东西好像是目前唯一有可能杀掉你的人。”

    “真的吗？”加百列把头一偏，“你为什么觉得天堂有天使能杀我？”

    ……

    这么一想也是，或许恰克多想了？

    紧接着加百列往乱遭的床上躺下，躺在恰克的地盘。旁边明明还有位置的！

    “你介不介意不躺我床上？”恰克向他伸手。

    加百列不愿意走，他看起来有点疲惫，躺上床以后就不怎么愿意把眼睛睁开。恰克就只好转移位置要到另外一边，背后有只脚抵在恰克的膝盖前面把他勾回到床边上。一下子身体不平衡的恰克摔到床上。

    加百列稍微起身假装无意识的伸了只手放到恰克的腰上，让恰克的身体一凉。感到腰上搭放着一只奇怪的手，恰克就立马把腰上的手推了下去。同时加百列又再次把手伸上来搂抱着恰克。

    “恰克，不用这样吧？”

    怎么都觉得该这句话的人不是加百列？

    “我反正都快死了，你让我放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加百列这么道。

    恰克挣扎不过最后只好罢手，天真的以为加百列随后就能老实，结果恰克发现并不是这样的。他明显感觉到床的另外一头有些颠簸，而他最后一个动作是用左手肘抵着恰克的肩膀，然后垂下来的手压在了恰克的枕头底下。

    加百列身子慢慢趴下来，倾到在恰克的面前。吓的恰克都没来得及阻止加百列就往床下躲去。

    “加百列，我不是基佬行吗！”恰克激动地，“如果你想谈那个幻象我们就谈。”

    老实加百列的动静闹出来的太大，直接吓到了恰克。这大天使根本不像是来保护人的。恰克顺着鸡皮疙瘩往下摸去，后面的加百列松了手。松手后恰克起身走到另外一边的床上。

    在他临走时加百列把手垂在空中，他本来想做更多去接触先知的事情，可这位先知仿佛并不愿意接受加百列的“好意”。

    “恰克，为什么我父亲觉得你是先知？”

    ……

    “闭嘴吧！”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加百列在旁边，恰克根本就没办法入睡。

    “加百列，真希望你没有来找我。”恰克正低声自言自语道。

    恰克最后抵抗不住涌上来的睡意闭上了眼，一觉睡到第二天早，幸好半夜没发生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稍微的巡视了下旁边，发现加百列正坐在电脑前翻阅着什么。恰克很惊讶的看着坐在那的人。

    加百列吃错什么药，居然不去追踪恶魔了？

    “怎么了？”加百列抬头看着恰克笑道，“你为什么一副我好像对你做了什么那样的眼神？”

    ……

    听加百列完，恰克冷视他一眼。

    “加百列，这不好玩。”恰克过了很久才道。

    “恰克，不得不你对我的角色描写我很喜欢。”加百列指着面前的电脑，“恶作剧精灵……看起来就很像我的风格对吗？”

    加百列往椅子背后一靠，抬头看着恰克。

    “让我猜猜！”加百列响指，“你是想关于那个幻象的事情对吗？”

    先知能够预先知道任何的事情。恰克没有骗人，虽然加百列也不在意。

    “听我，这次真的很奇怪。我不常看到天使死的幻象，但我从那里面看到了你。”恰克的眼神中带着忧愁随后又问，“天使们会有仇人吗？”

    恰克不会凭想象咒加百列死，先知能看到的幻象通常是最真实的。

    “这样……”加百列回答道，“天使们确实会因为权利自相残杀，彼此之间并不会结仇。”

    恰克犹豫会，轻轻地点头。

    加百列很久后才抬头看着恰克，不知道为什么恰克看起来怪怪的。

    “加百列。如果有天你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你被一个最信任的人骗了。你会怎么办？”恰克站到加百列的旁边问道。

    ……

    “也许。”加百列皱眉头，摊手，“我不在乎？”

    恰克没去追问，天使们确实不会在乎一些事情。

    “恰克。”加百列在恰克要走的时候拽住他的袖子，“你是我父亲的先知，我当然相信你。为了你能活命，我拼全力和米迦勒和路西法抗争。”

    恰克听到加百列这么便强笑声，手捏着拳头和加百列的手发出撞击。但愿他能放弃那么做。

    中间约有十来分钟过去，酒店旁边的座机响起来。恰克走过去接通电话，里面的声音透露股熟悉的味道。他基本一开口几乎断掉恰克所有想的话。

    “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我知道这个酒店的电话号码。”电话里的人继续，“一般来客人们不会突然走太远，哈德森太太你那位朋友穿的太破烂，我估计你们也住不起比较好的酒店所以只能去汽车旅馆。我向其他朋友听过，城里面没有你们的身影。不排除有客人喜欢偏僻的地方，我能猜到你们在加油站那的旅馆。”

    他话的语速很快。恰克把电话挂断又觉得不太对，仔细回忆他的声音发现那很熟悉，这应该是夏洛克先生的声音？

    “不过话回来，你们给我一瓶硫磺做什么？”夏洛克问，“要提示我凶手是虫子还是壮阳的男性？”

    ……

    夏洛克先生很聪明。

    “能见一面吗？”恰克对电话里的人。

    “当然，你知道我在哪里！”

    夏洛克完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那位朋友真厉害。”加百列对恰克，“我现在相信，也许他能跳过那些恶魔直接帮我们找到米迦勒。”

    加百列坐起来轻拍恰克的肩膀，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剩下的事情能完全交给恰克处理。而他最首要的任务就是得先把夏洛克房子里的天使防护符给去掉。

    “我是要一个人去吗？”恰克问后面的人。

    “不然我要怎么去？”加百列反问道，“你上次明明有机会把那墙纸撕掉的。”

    加百列只是远远看着他一笑。突然站在不远处那个人举起右手一弹指，把恰克送到贝克街221B的房子前面。哈德森太太刚好从房子里走出来，关上门的时候就看到恰克站在门外面待着。

    恰克被加百列送来的时候几乎就只有一瞬间的时间。

    “先生，我刚才还没在这里看到你……”哈德森太太转身。

    对啊，恰克要怎么解释这都怪加百列用大天使的力量把他送过来的？米克夏洛克先生从不接触超自然现象的东西，就算起鬼魂杀人他都不相信。

    “我过来有一会了。”恰克只好这么，“来找夏洛克先生的。”

    哈德森太太虽然感到奇怪，紧接着还是替恰克把大门开。他向阁楼走上去，夏洛克家门正被敞开着。恰克向前走把房间大门推开，夏洛克与华生几乎用同一种诧异的表情看着走进来的恰克。

    难道刚才电话错了？

    “能问问你怎么做到的吗？”夏洛克问。

    “用不着知道的太详细。”恰克走进来，“这件事我和我的朋友都办不来，我需要你们帮忙。”

    恰克完话走到卧室内。从窗口看过去，底下的下水道旁边看起来覆盖着淡黄色粉末，那一滩东西堆积起来有些时间。窗户口被开缝隙，淡黄色粉末透着风口飞进来时让臭味传进来。

    “硫磺？”华生道。

    “不管他们是谁，那些东西看起来好像都不太喜欢处理自己留下的东西。”夏洛克后又惊慌的，“除了杀虫剂，硫磺还代表什么？”

    ……

    “壮阳吗？”

    华生差点忘记这是夏洛克之前的推测。

    恐怕没那么简单！但夏洛克不记得了，即使他以前可能在哪里看过书中的一些介绍。那本书在哪里？夏洛克立刻跑到书柜前去翻找。书柜上面很多杂志掉下来，恰克往旁边挪动了脚。

    他一边念念有词的：“我当时绝对在哪里看到过。如果能找到那本书这几个月以来的杀人悬案就都能解决了！”

    ……

    “他在什么？”恰克把声音放，尽量没扰到正在暴怒的夏洛克先生。

    “硫磺，很多地方都有这东西。”

    恰克神情一变，几个月以来？几个月以来恶魔们都在杀人？

    甚至还不止！很快华生从茶几上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恰克手里。

    那个人有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