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人翅膀呈现黑色半透明的影子。这种情况恰克在梦里见过一两次，最了解的还是加百列。恰克向华生医生询问能否借走照片，华生医生也同意了。恰克想不通，不过要是恶魔们在刺杀天使的话，那些恶魔的能力不准会在天使的上面。

    恰克闭上眼睛向加百列祈祷，约有一分钟过去，在恰克的脑海中出现什么回应。

    [继续调查下去，我想找到米迦勒。]

    夏洛克·福尔摩斯翻动过的书架变得很乱，不经意间从上面掉下来本很重的大书。恰克走过去把书从地上捡起来，那是本很陈旧的书。书的封面上是一段奇怪的符文，应该是天使们的圣经故事。

    恰克看了目录的内容，在某一个章节介绍到硫磺。

    “你是在找这本书吗？”恰克轻抬动书本。

    夏洛克抽空看着恰克，那书的封面是蓝皮的。这本蓝皮书和印象中的不太相同，有硫磺的明也勉强可以用上。他把书拿到旁边去翻看，圣经中：地狱这炽热火红的地方，流淌的熔岩为河，灿黄的硫磺为山。

    夏洛克紧接着把书往沙发上一扔，然后紧接着就是不可相信的眼神。如果恶魔就是生活在地狱中的，那就能的通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了！

    “你找到原因了？”华生医生问，“怎么了？”

    华生很少看到这位大天才害怕。

    “找到了……也可以没找到。”夏洛克，“很不幸硫磺除了杀虫剂还代表地狱和恶魔。但是这怎么可能？”

    夏洛克这一辈子都没和恶魔过交道，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不好的东西。那完全是宗教的法，而夏洛克不信任何宗教！相比之下还是虫子和壮阳的男性值得夏洛克去调查。

    “我提议可以去犯罪现场看看。”华生这么。

    “当然。”恰克点头。

    于是在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带领下，三个人从房子里走出来到卧室正楼下的下水道旁边。下水道那的一滩硫磺被夏洛克挑到旁边，理之前碰到有硫磺的时候总会在街上死去一两个人，这次竟然是例外。

    怪了！

    犯罪现场除了还能收集到一瓶硫磺的线索，其他什么都没有。

    恰克想，什么导致恶魔不杀人了。而福尔摩斯在想凶手难道是个会挖地洞的高手？但这样的话留下硫磺未免不通。于是恰克提出建议可以去进行尸检。夏洛克先生就联系了熟人混进苏格兰场。

    接应他们的人是苏格兰场探长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把三个人带到停尸房，且让人把停尸房的格子被拉出来。有两具尸体躺在床上，其中一个胸口上面被凶器刺伤，按伤势的程度来应该凶器是刀。另外一个全身并无伤势像是病死的。鉴于迹象太奇怪，就被一起送来苏格兰场。恰克在那位死去的女士身边转悠，有一会竟然觉得十分熟悉。

    她像是照片上那位带着翅膀的人？

    “看两个人的身份来，很明显是认识的。我本来推测他们是否自相残杀，其中一个先下毒，中毒身亡之前用刀刺死对方。显然经过尸检后那女士身体里并没有什么毒性。她甚至很健康，连病根都没有落下。突然就这样暴毙死了，谁愿意相信？”

    负责做尸检的医生走进来，那位新来的尸检官是个很活泼的人。尸检官穿了一件白色大褂，却连个手套都没有戴。他先用手撕开那位男士的衣服，冻住的伤口用钳子慢慢往下划开。

    ……

    恰克用手撑着额头，这尸检官还正好是加百列。加百列刻意地对恰克使了眼色，就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提醒他那样。当他诧异的回头看着加百列时发现大天使又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加百列问。

    不注意卫生的人很多，但得福尔摩斯先生见到尸检不戴手套的人还是头一回。华生医生走到男士旁边，从他的右边肩膀上还发现有受伤磨损的痕迹。磨损的地方好像被水浸过，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滴。

    “这是什么？”华生问。

    没有人来提醒的话，加百列甚至忘记看。恶魔们还害怕圣水，生前肯定有东西对他们泼洒过圣水。

    “圣水。”加百列回答，“这家伙被圣水弄伤过！”

    ……

    “那我为什么不会被圣水弄伤？”华生疑惑地问，“旁边那姑娘也是这样吗？”

    华生得庆幸他还好不会被圣水所伤，否则现在的结果绝对不是他站在这里。

    “我不知道！但那姑娘不是被圣水所伤。我这有这个你们或许会需要，按你们的话来，这是在犯罪现场的空调下面捡到的。”

    话间，加百列就从袖中拿出一把刀递到华生的手上。那刀的表面与刺进男士胸膛里的伤形状和口径很像。夏洛克注意到后立即让华生把刀放下，于是华生把刀放在不远旁边的桌上。

    夏洛克找到了胶带，把胶带往刀柄上一粘。

    上面大大有三个半的指纹。夏洛克把指纹和旁边死去的那位姑娘拿去比较，让人觉得有点突破的是确实指纹可以对的上，这也能够印证一个“天使杀掉恶魔”的道理。恶魔如愿死了，那天使呢？

    “我比较好奇你怎么知道犯罪现场在哪？”夏洛克·福尔摩斯对加百列，“我以前从没见过你在这儿，昨天都没。”

    “侦探先生。我有我的途径。”加百列朝他一笑。

    “能找到那女人身上的伤口吗？”福尔摩斯问，“这案子我接手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是米迦勒离开天堂的那会。

    “暂时没有，有的话，我会给你消息的。”加百列。

    怕加百列惹出什么事端，恰克只好让福尔摩斯先离开这里。三个人准备随雷斯垂德离开，只见加百列向恰克眨了眼睛。感到旁边的应该有什么话要对恰克，他就在加百列身边留下来。

    加百列和恰克对视，都尴尬的没人话。

    “是你还是米迦勒？”恰克突然问。

    对恰克的责问，加百列觉得没什么可以解释的。他从不挑起天堂的战争，也从不杀天使。

    “我认识她，那天使名叫克里斯蒂。”加百列，“我原本和你一样怀疑米迦勒的，天堂里实在太多米迦勒的追随者。克里斯蒂也不例外，不过她是位不错的士兵。米迦勒非常信任她，不会突然杀掉她的。”

    除了路西法，加百列还真想不到其他人。

    “恰克，我可不管该死的凶手是谁。你只需要跟着线索引出下一个人问到米迦勒在哪，这事就算完了。”加百列用力捏一把恰克的肩膀，“还有，回贝克街把那个符咒撕了。否则碰到找你们的恶魔我没法去帮你。”

    ……

    ————

    恰克从大医院里面离开，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正在外面等着他。恰克和两个人车回到福尔摩斯居住的地方，贝克街221B。福尔摩斯随手开灯。看到一摞书在地上，夏洛克就走过去正想把书捡起来。

    当夏洛克转过身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感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跳动了一下。跳动的东西好像不是面前的书架和书，而是后面的台灯。

    台灯发出不的电流声，电流声让夏洛克退后一步。很快那个台灯又忽然熄灭，熄灭的台灯再想开它的时候竟然毫无任何用处。华生以为是台灯坏掉，就走过去用手轻轻弹了下灯芯。

    但基本毫无反应。

    恰克有种不祥的预感，就从放着台灯的圆桌旁边找到一根银针。他立刻向画着天使防护符的符咒旁边走过去，银针握在手上刚想在墙纸上露出划痕，夏洛克就走到他旁边用手拦住他。

    “那东西不能动！”夏洛克。

    “你疯了？他能帮我们！”恰克反回道，“那是恶魔，夏洛克先生。相信我，我和他们过交道。”

    恶魔？根本就不存在！

    结果恰克话才完，通道口就钻出来黑色的东西。黑色的东西带来一股气味，特殊的臭味正是硫磺。恰克用手遮住头顶，黑色的东西附身进刚走进来的房东太太的身体里。那个人的眼睛瞬间变成黑色，她扭着头缓慢抬起来看着恰克。

    “恰克？”那恶魔冰冷地。

    福尔摩斯来不及管对面那个人还是不是哈德森太太，他拿起手上的刀就要像房东太太身上刺去。那恶魔抬手把夏洛克手上的刀扔到地上，又把那侦探推至墙角。

    “侦探先生，你们的人仿佛追踪我很久了。”恶魔慢慢蹲下来。

    ……

    恰克根本来不及制作恶魔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