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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做了这辈子最绮丽的梦,清醒时却发现她真的软若无骨地躺在他的身下,娇吟着承受他的欲望。思及此,君穆又不禁拥紧怀中赤裸的人儿,呼吸变得急促,唇也不自觉地轻吻她的香肩。
“主人,您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他专属女仆略为犹豫的声音。
君穆置若罔闻,依旧享受着美妙的滋味。
“主人?”听不到回答的女仆不禁敲了两下门,主人今天是怎么了,通常都是在她们准备服侍前他就应该起身了的呀?
听到噪音的顾寒星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唇角也发出一丝不满的呻吟。
怕吵醒她,君穆只得万分不舍地轻轻从她身边退开,骤然失去热源的顾寒星嘟起了嘴,闭着眼睛抓着他的不让他离开。君穆错愕,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宠爱的柔光。
“主人?”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
君穆拿过毯子帮她盖好,又重新调过室温之后,他才抽下床,披了一件浴袍后,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几个服侍君穆起身的女仆,看到他一袭睡袍略为慵懒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竟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她们的主人今天怎么比平常还要俊美魅惑?
“今天早上我不去公司,你去告诉唐铭。还有,不准任何人打扰我。”没有管女仆们的异常,交待完后君穆又关上了门。
转身回到床上,君穆侧身和衣躺下。他凝视着睡得正沉的顾寒星,眼睫毛上挂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水。把她累坏了。他怜惜地轻抚她娇嫩柔美的脸。
君穆就那样从容从容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顾寒星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为避免她尴尬,也害怕看到她憎恨的脸,君穆轻轻起身离开。
到隔壁房间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君穆这才发现已是晌午时分。他默默地扣上袖口的钻石钮扣,走出门外。
下了楼,梅丽夫人迎面而来,带着微微担忧。“主人,您见到寒星姐了吗?她好像不在房里,唐铭她今天凌晨想要出去,却被他拦住了。她要找您,可是后来就没人知道她去哪了”
“她没事。”君穆只简单带过。
“哦”梅丽夫人似乎放下心来,但她随即又颇为犹豫地道,“那个,寒星姐是否有些心事她昨晚好像有点奇怪的动作”
“怎么了?”君穆有些古怪地看了梅丽夫人一眼。
“呃主人,请跟我来。”梅丽夫人思索了一会,决定还是让君穆亲自看一眼比较好。
来到保险室,梅丽夫人指着一个真人大的盒子道:“这里面原本存放的都是各界人士送您的生日礼物,而这盒指名给您却没有署名的东西这是今天凌晨时寒星姐避开所有人耳目悄悄放进来的,走廊的摄像却显出寒星姐有些伤心的模样”
给他的礼物?君穆眼里闪过一丝异光,“打开它。”
“是。”梅丽夫人带着几名女仆上前,心翼翼地将包装盒拆开。
“哇——”看到其中奥妙的女仆们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梅丽夫人眼里也掩不住诧异与赞叹的光彩。
君穆的冰眸第一次出现毫不遮掩的错愕与不敢置信的狂喜。
盒内稳稳躺着一个布珠宝,但那个珠宝有真人大,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君穆的q,一贯冷情的表情竟带有些许可爱。珠宝全身做工细致得连褶皱都一丝不苟,身上的西装设计布料都足以媲美世界一流品牌,连鞋都是真皮。
但这些都没有珠宝的双眼来得让人惊叹不已。两颗漆黑如夜的硕大宝石闪烁着耀眼流光,冰冷但绝美无比。在场的女仆们不禁赞叹地暗忖,主人那让人不敢直视的魅惑双瞳也只有眼前这黑得透亮的宝石能够与其争辉了吧?
君穆眼里此刻是不敢置信的愕然,他不发一言地站在那里,心底竟如翻江倒海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三个月后——
顾寒星趴在从容的办公桌上,下巴支在上好的檀木桌上,满脸无聊地道:“从容,我们出去玩吧,你别工作了。”
“今天不行,我待会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从容习以为常地批着中的文件,淡淡地道。
“这样啊”顾寒星失望地将头一偏,“好无聊哦。”她自言自语地抱怨。
从容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做你的珠宝啊。”
装死的人顿了一下,“不暂时还不想做。”
“你这个暂时已暂时三个月了。”从容别有深意地道。自从三个月前,她脸上带笑,眼中含伤地来到自己这里,一直都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为了陪她,冷落了亲亲爱人,导致晚上被莫阳缠得更紧,若不是他一个月前有事回了阿拉伯,她还真有些吃不消了。想起相隔两地的情人,从容眼里有了暖暖的温度。
“呵呵,我懒嘛。”顾寒星干笑两声。
什么事能让她打击那么大?从容虽然担忧,但她不想她也就不问。最后,她只得轻叹一声,“等我开完会陪你去找苏禾玩玩。”
顾寒星立刻活了过来,欢呼一声,“从容最好了!”
“她再好也是我老婆。”门边传来懒懒一句,两人诧异地看向发声处,只见身着一袭传统的阿拉伯服饰的莫阳勾着慵懒的笑,走了进来。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从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再不回来就要因想你而死了。”莫阳凝视许久未见的娇容,情不自禁地印上深深一吻。
“肉麻情侣又回来了。”顾寒星吐吐舌,对两人的亲热习以为常。
两人没空理她,直到从容虚软地倒在莫阳怀里,莫阳才一边抚着亲亲爱人的娇颜一边看向顾寒星,“寒星,你怎么还在从容这儿。”他略为不满,因为有她在从容就会把注意力分散到他以外的地方。
顾寒星挑挑眉,“无家可归了呗。”
“我送你一套房子。”赶紧滚吧,她都霸占从容三个月了。
“不要,我喜欢跟从容住一起。”顾寒星故意道。
“防碍人谈情爱是会被马踢死的。”莫阳眯了眯眼。
顾寒星也不甘势弱,“咦,我没有到阿拉伯打扰你跟你的姬妾亲热啊。”
怀中的人儿一僵,莫阳更加紧抱住她,咬牙切齿地道:“八百年前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在认识从容之前,他身为一国王子,是有几个姬妾,还因那几个人差点失去从容,之后他就已将那几个女人送给别人了,但那却一直是从容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害怕得连一丝关联的东西都不敢提,这位竟然
“好了,不要吵了。”从容无奈地探出头道。
“哼。”两人如两个孩一般头同时歪向一边。
从容眼里浮出一丝笑意,她扯扯莫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莫阳漂亮的褐色眼瞳立刻闪出惊喜的光芒,“真的?”
“嗯。”从容带着一抹羞涩的笑,点了点头。
“太好了!”莫阳兴奋地抱起从容转了几圈。
呿,不就是从容怀了宝宝的消息吗?她这个姨比他知道的还早呢。顾寒星不屑地看了快要乐疯的准爸爸一眼。
“咦?从容,你怎么了?”放下从容的莫阳蓦地见她脸色苍白,双眉紧皱,一推开他,一捂着嘴便往休息室跑,他连忙焦急地追了上前,慌作一团地问道。
“孕妇的初期症状啦。”顾寒星跑到从容身边,将没用的准爸爸推到一边,帮她轻轻抚着背部。
“可是怎么会吐得这么厉害!”莫阳几近指控了。
“医生她体质偏弱,不太适合受孕。”见莫阳的脸色跟从容的差不多了,顾寒星也不再抬杆,跟他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
“我没事,不要担心。”好不容易吐完了,从容虚弱地摆摆,安慰道。
“不行,你要去看医生,然后老老实实地在家待产。”莫阳紧张地一把抱起她,一转身便往外走。
“莫,没有这么夸张。”从容惊讶地看向他,“我没事的,你快放我下来。”
“别让我担心,乖。”莫阳亲亲她的额头。
这时从容才发现他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一股热流渗进她的心里,她没再话。
可是刚要出去,却碰上了从容的祖母与待会要开会的高级主管们。
“这是要去哪?马上就要到君氏财团那去开会了。”从容的祖母面无表情地道,看着从容的眼没有一丝温度。
“从容怀孕了,我要带她去看医生。”莫阳言简意赅。
“那有什么大不了,她是与君氏洽谈的主事者,她走了今天的会还怎么开?我们好不容易争取到与君氏合作的会,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从容祖母冷酷地道,“放她下来。”
莫阳眼里闪过一丝火光,正要开口,却被从容拉住,轻轻摇了摇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尽量放平声调道:“君氏的生意是吧?那就叫她代替从容吧,”他指指身后的顾寒星,“我没空跟你废话了。”完,他避开众人,急急地跑进了电梯。
“回来!“祖母气急地叫了一声,但回应她的却是紧闭的自动门。“把他们追回来!”
“这”一群人面面相觑,一个秘书模样的男子道:“董事,莫少爷的保镖全在下面,如果我们把他惹急了也不好呀。”
“那怎么办!”祖母恼怒地道。
众人的目光齐齐射向顾寒星,后者僵硬地笑了两声,心里将莫阳骂了千万遍。
“莫阳叫你代替从容,“那祖母态度生冷地看了她一眼,“也就是从容把她的大体计划都跟你了。”
天地可鉴,她一句也没啊。
“现在也没办法了,既然你是从容的好友,就代替她去开会吧,大部分事情他们会帮你挡着。”祖母直接下命令。她一直认为顾寒星只是一个做工的设计师,所以并不把她放在心上,语气也像是跟下属话一般。
“我”
“好了好了,不要再多了,赶快去换衣服吧。”从容祖母不耐地挥挥,示意秘书带她去换正装。
这老太婆顾寒星嘴角嚅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没话。算了,吃人的嘴短,她在从容这混吃混喝混了这么久,也该回报社会了。
“从容是在跟谁谈,司忆其还是司忆威?”顾寒星一边换衣服,一边随口问道。米国区这边,似乎就是他们兄弟。
“是司忆其执行长。”那女秘书吃了一惊,怎么语气好像跟君氏的米国区执行长很熟一样,要知道冷总经理也还是第一次跟那个富可敌国的君氏财团打交道呢。
“哦。”其哥哥啊那还不错,威胁加利诱一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