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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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织和言湛的蜜月旅行安排在婚礼一周后。

    两人没定具体路线,只有起点定在言湛儿时生活过的悉尼,其他目的地,随心。

    前往悉尼前,他们先去了趟s市。

    李紫琳怀孕八个月。

    她年纪不,是高龄产妇,老刘实在怕她有什么闪失,就没让她参加南织的婚礼。

    遗憾归遗憾,却也没办法。

    “南姐姐,言哥哥!”

    七仔现在读四年级,是个大孩儿,就是西瓜太郎本郎的属性还在。

    “这次咱们一起去s市新落成的乐园,好不好?”

    面对南织的提议,七仔破天荒摇摇头。

    他跑到李紫琳跟前,心翼翼地摸了下妈妈的肚子,:“爸爸最近忙,我要照顾妈妈,不能让弟弟妹妹有危险。”

    南织愣了下,看向李紫琳,李紫琳欣慰地笑。

    “他现在可宝贝我肚子里这个了,比他爸还宝贝。”李紫琳,“你们后天不也得飞国外吗?别折腾,在家吃个便饭,轻轻松松去度蜜月。”

    这么了,南织也不好勉强。

    七仔又跑回来,拉着南织的,仰头看看她,看看言湛。

    “怎么啦?”

    “嗯”七仔转而看向南织的肚子,“南姐姐是不是也有宝宝了?”

    “”

    南织唰地脸红。

    刚要否认,言湛饶有兴味地问:“怎么看出来的?”

    七仔煞有介事地摸摸下巴,回答:“爸爸结婚了的人都会有宝宝。言哥哥以前就想娶南姐姐,现在结婚了,肯定马上让南姐姐给你生宝宝。”

    南织脸更红了。

    她自己还是个宝宝呢,上哪儿生宝宝。

    “没有。你这孩子不要”

    “七仔很聪明。”

    言湛由衷称赞,赶在南织炸毛前,领着七仔去外面玩乐高。

    房间里剩下南织和李紫琳。

    “你打算今年就要孩子啊?”

    “”南织无语,“师父,你怎么也跟七仔一块儿童言无忌?”

    李紫琳笑笑,“我瞧言先生应该喜欢孩子,你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要是喜欢,早点儿生也好。我跟你,女人岁数大怀孕,真挺受罪的。”

    南织看着她滚圆的肚子,原本纤细的腿肿得像是木柱,更不脚了,除了拖鞋,穿不了别的。

    “诶,对了。”

    李紫琳撑撑身子,坐起来一点。

    南织递过去靠枕,让她舒服些,问:“怎么了?”

    “跟你个事儿。”她顿了顿,“前几天同事过来看我,跟我台里一个后勤的男孩抓起来了,具体罪名好像是诈骗还是什么的吧。你猜这个人是谁?”

    “谁?”

    “王深。”

    李紫琳是知道王深的。

    当年,唐佳妮出了不雅照的事情后,南织有拜托李紫琳留意王深这个人。

    毕竟配音和演员之间有圈子重叠的部分,不定就能碰上。

    过了段时间,李紫琳还真打听到王深,但得回来的消息就是人家正常打工,没什么特别的。

    南织想,兴许唐佳妮还得罪了别人,与王深无关。

    这件事也就这样,她没再多琢磨。

    “你跟那边还有联系吗?”李紫琳又问。

    南织摇头。

    听,唐禹和薛晓璐因为唐佳妮的事爆出来很多掩埋的问题。

    比如,薛晓璐没能延续唐家的香火、薛晓璐当初上位名不正言不熟,等等。

    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唐禹的公司也问题频频,家庭事业两不顺。

    他们搬离b市,将公司转移,去了南方某三线城市继续生活

    “没联系也好。”李紫琳叹气,“你现在那么幸福,没必要再去想以前不开心的事。有那工夫,还不如”

    “言哥哥你太厉害了!能不能教我啊?”

    屋外是孩子欢愉的笑声,可想而知他玩得多开心。

    李紫琳看了南织一眼,不需要多什么,南织便明白——言湛喜欢孩子。

    *

    飞降落悉尼场。

    之前南织带言湛去洛杉矶,现在他带她来悉尼。

    有来有往,还挺有意思。

    南织同样要求言湛不去酒店,她想去言湛在这边的家看看。

    车子驶入别墅区。

    澳大利亚自然环境优越是众所众知,要是离开悉尼,去城市化没那么严重的地方,看见袋鼠是家常便饭。

    “这里好棒啊。”

    南织看着车窗外。

    层层密密的翠绿围绕着漂亮的房子,拔地而起的树木多的让人数不清,鸟儿们成群结队地在蓝天飞来飞去,还有老人和孩子,他们在草地上欢笑,席地而坐

    “就像指环王里场景。”她,“诶,我们要不要去新西兰玩一圈?”

    车子转弯,言湛应了声“好”。

    言湛提前吩咐人将房子打扫干净,南织到家时,什么都是崭新的。

    “车子停这里没关系?”

    言湛点头,瞧了眼就停在花园里的越野。

    “这里地广人稀,没这么多要求。”

    两人牵准备进屋,这时,就听一声惊呼。

    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女人站在围栏前,惊讶又惊喜地盯着言湛。

    女人是标准的金发碧眼,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便美得张扬,和中国含蓄古典的东方美,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位是”

    言湛微微蹙眉,也想不到。

    女人推开拦门跑进来,看到言湛握着南织的时,她的脚步倏而放慢,笑容也淡了很多。

    “anel,我是aten。”

    aten?雅典娜啊。

    南织眨眨眼,望向身边的男人。

    言湛有了些记忆,颔首:“好久不见。你祖父还好?”

    aten咬咬唇,“很好。这位是”

    “我妻子,nyd。”

    南织主动和aten握。

    后者在听了南织是言湛的妻子后,仿佛顿时没了交谈的意思,眼里的惊喜之光也没了,随便寒暄几句便离开。

    “这人是谁啊?”

    “应该是这里的住户。”言湛,“我们大概率以前同一个学校。”

    “哦老同学啊。”

    言湛觑她,“怎么?”

    “没什么。”南织耸耸肩,挣开男人的,“快去做饭,我很饿。”

    完,自顾自先走。

    言湛轻哂一声,跟过去。

    *

    南织在房间补眠。

    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

    她迷迷糊糊起来,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云与夜的交界,肚子咕噜噜一叫。

    言厨子应该做好饭了吧?

    南织收拾了下,下楼。

    言厨子不负所望,成功让饭香勾起她胃里的馋虫。

    “都是我爱吃的呀。”

    南织颠儿过去亲了下男人的脸,“不错,值得表扬!”

    “在餐厅吃,还是花园?”

    “花园!”

    两人带着美食过去。

    早在停车时,南织就被花园里的树屋吸引住目光,现下正好到提问时间。

    “这里怎么会有个木屋?”

    言湛剥好虾仁喂她,:“那时候喜欢看冒险类的书,想有一个。”

    “我们吃完饭去上面看看好吗?”她张张嘴,“啊——”

    “嗯。”

    言湛再喂她一块儿,收时,指似有似无滑过柔软的唇。

    南织没觉得有什么,还在仰头看树屋,可某人却按捺不住心猿意马。

    吃完饭,他们没管收拾,先去了树屋。

    半露天的状态,灰尘是不可避免的。

    但细枝末节的东西丝毫不影响南织对这里的喜欢和新奇,尤其屋顶中间有部分是镂空的,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太浪漫了。”

    她走到书架旁,密密麻麻的书籍垒得满当。

    “你以前就是在这里看书?”她随拿起一本王子,“你还会德语?”

    言湛打开屋顶中空部位的玻璃,应道:“水平一般。”

    嚯,老佛爷也会谦虚了。

    南织蹦蹦跶跶到沙发那里坐下,脚下踩的地毯又引起她的注意。

    “好特别的花样。”

    有点儿像是图腾,又像抽象的花卉。

    言湛坐她身边,解释:“这边原住民工编织的。”

    “哦,我呢。很漂亮啊,也很唔!”

    这个亲就亲的毛病真是几年如一日,随时随地,不分场合地发作!

    不过,此刻在繁星之下,接个吻也是很应景的。

    南织受惊过后,温柔地回应。

    她以为这狗男人也就是很平时一样,过过嘴瘾,可吻着吻着,趋势变得不可描述

    “干嘛呀。”

    南织按住男人越来越往里伸的,音调娇软。

    言湛将人压在沙发上,“你呢。”

    “我你不要脸!”南织抓他,挣扎着又坐起来,“脑子里天天都是有色废料!你就不能等等?这么好的氛围,我还”

    “等?”言湛皱眉,“你不是已经睡了一觉?”

    “”

    他让她睡觉就是为这事养精蓄锐?

    南织气得牙根痒痒,也不赏什么星星了!

    并且,为避免狗男人真在树上跟她干点儿啥,她果断撤离现场。

    言湛瞧她兔子似的跑走,也不着急,插着口袋从书屋上下来,慢悠悠跟上。

    “你不是这里浪漫?”

    南织跑回餐桌旁边,扭头道:“我还摩天轮上浪漫呢。”

    男人思考几秒,“也不是不行,买下来就是。”

    “”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呢!

    “今晚分房。”

    “为什么?”

    南织插着腰,女王上身。

    “我生气。”

    “生什么气。”

    “你觉得呢!”她拔高音量,“在国内你就爱沾花惹草,来了国外,居然你已经十多年没回这里了吧?那个女的居然还记得你!祝英台都没她痴情。”

    言湛嘴角噙笑,向女人靠近。

    “可我不记得她。”他,“你总不能因为别人而降罪于我。”

    南织挑眉,姿态傲然,“那好啊。以后我和哪个男的合作,或者吃饭,你可别干涉。也别事后阴阳怪气找我麻烦。不能因为别人降罪于我,对吧?”

    言湛脸色冷下来。

    “你还要和谁吃饭?”他问,“和谁合作?”

    南织吐吐舌头,“你管我!我就”

    男人一个箭步,扼住她腕。

    “”

    狗的速度就是快啊!

    “我不记得那个女的。”他,“可如果你心理不舒服,以后只要有女的出现,我都会避嫌。”

    “”

    她又不是母老虎,就是逮着会他而已。

    “你先松开。”

    南织挣不开,被他从后面搂住,颈边叫他蹭得痒痒。

    “哎呀!我就是故意逗你!”她痒得笑起来,“别闹了,你头发好扎,我”

    “我们回树屋,嗯?”

    “”

    呵呵,主要还是这事。

    “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看见。”

    “万一呢。”

    “没有万一。”

    言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吻下去。

    南织配合,柔弱无骨的还在男人身上作乱,感觉到男人身体越发紧绷,呼吸也跟着加重她一口下去!

    “嘶——”

    言湛吃痛松,南织开溜。

    “你个变态!”她边跑边,“自己去树屋吧!”

    言湛抹了下唇边的血珠,抬眸间,眼中闪过猎人的锐利。

    南织知道自己要是被他抓到了,绝对是吃干抹净,可她腿短,怕是还没跑回屋里就被抓了。

    灵一动,她上了花园里停着的越野。

    言湛没有拔车钥匙的习惯,嫌麻烦,她只要把车子一锁,同样安全。

    “让你天天就这些”

    车钥匙呢?!

    南织摸着空空如也的凹口,大眼睛瞪得圆滚滚。

    咔哒。

    一声脆响传来,她回过神,再想下车,车锁了。

    言湛拿着车钥匙,闲庭信步过来。

    “多亏了你要吃虾。”他淡淡道,“后备箱是单独落锁的,没有车钥匙,我开不开。”

    “”

    这该死的倒霉虾!

    车窗摇下,南织趴在边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我错了”

    她下巴搁在上,眼睛水灵灵的,向上看着高大的男人,鼓鼓的脸颊煞是可爱,就像只萌萌哒的猫咪,实在是招人怜。

    言湛喉结滚动,“错哪儿了?”

    “不该咬你。”

    “还有。”

    “嗯不该和你无理取闹,我知道你跟那个女的没事。”

    “还有。”

    “”

    还有什么!!!

    这狗男人懂不懂给台阶就下?

    她嘟嘟嘴,耐性消失得比翻书还快。

    “不该搭理你这个死变态!”她喊道,“我告诉你,要那什么就回卧室。我不要和你去树屋!”

    “为什么?”

    她瞪起眼,可却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奶凶奶凶的,更可爱了。

    “没有为什么!反正树屋不行!”

    “那除了树屋,别的地方呢?”

    这事儿它不就该在床上么,怎么还有那么多地方讲究?

    南织一时语塞,对上男人暗潮汹涌的眼神,打了个激灵。

    “你该不会是想”

    “可能会影响我发挥。”他再次掏出车钥匙,“但也是桩新鲜体验。”

    “你、你还能再变态点儿吗?我不要!车里又又硬!”

    咔哒。

    车锁解开。

    南织见他玩真的,又忙道:“你不这里影响你发挥吗?而且、而且,这有什么新鲜的?肯定没意思,我们还是”

    言湛点头,“那去树屋?”

    “”

    狗出天际,无人能敌。

    最终,南织走在了潮流前端,来了一把那个震。

    真的不享受。

    车里空间,狗男人又心急,她一会儿被顶的撞到头,一会儿脚踹到门像是泰坦尼克号那般激情四射,只能一句:演戏就是演戏。

    “宝贝儿,放松点儿。”

    南织咬着唇。

    她担心有人会经过,实在没办法不紧张,根本放松不下来。

    忽然,一只鸟扑棱着飞过,吓得她差点儿叫出来,身体瞬间紧绷。

    与此同时,男人一声闷哼。

    “你——”

    言湛脸色不好,甚至是黑成锅底。

    拿起衣服,他仔细给她穿上,咬牙道:“回去。”

    *

    折腾到了后半夜,两人一起去洗澡。

    泡在浴缸里,南织背靠男人的胸膛,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嗯——”

    南织软弱无力地翻个身,抱怨:“硬死了。”

    “哪儿硬?”

    “”

    言湛时不时往她身上洒些热水,以免她受凉。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他眼神黯了黯,忍着不再折腾她,转而看向纹身转移视线。

    她一开始骗他是在老k那儿纹的。

    老k对美女是什么尿性的,他一清二楚,当即就要给老k打电话。

    她没想他动这么大气,赶紧交代是陈叶安介绍的一位女纹身师,安全得很。

    后来,他每每看到这个纹身,关于到底是男是女给她纹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受了疼,他会心疼

    “再加点儿热水。”南织咕哝,调整下躺姿。

    言湛按下按键,指摩挲着她的肩头。

    南织舒服地蹭蹭他,差一点儿就要睡过去,蓦地想起什么,又支棱起身子。

    “车里那次没戴那个,会不会中招啊?”

    言湛到最后时有坚持体外,可戴了都不是百分之百安全,更何况这样?

    “要是中了,你愿意生下来吗?”

    南织像是懵圈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吃药。”

    “不行。”

    言湛的不容置喙,严肃得有几分骇人。

    “那”

    “你不想生?”

    南织垂眸,有默认的意思。

    言湛也没再话。

    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

    言湛调节好夜灯,刚躺下,温热的搂在他腰间。

    “你生气了?”

    生气吗?

    似乎没有,但多少有些失落。

    言湛转过身,把人裹进怀里,“我能问为什么吗?”

    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她瓮声瓮气地:“我有点儿怕疼。”

    “嗯?”

    “外婆和我,我妈生我的时候想要顺产,可疼了两天两夜都没到顺产的要求,最后只好剖腹产。我妈那时候疼的自杀的心都有了。”

    言湛笑笑,原来是因为这个。

    “孩子是父母两个人的事,我会尊重你。”他,“你想生,我们就准备。你要是不想”

    “我想。”

    她仰起头,白净的脸也还保留着几分稚气。

    “我看软软有了嘉嘉之后那么开心,嘉嘉又那么可爱。”她笑了笑,“还有,妙妙马上也要生了我、我就你呢?你喜欢孩子吗?”

    言湛思忖片刻,如实:“我对孩子,没什么感觉。”

    看他和七仔的样子,她还以为他很喜欢孩子呢。

    “可如果是你生的”他捏捏她的脸,“我大概又多了个祖宗吧。”

    “你这话的,我和孩子是你的累赘咯?”

    “不是么。”

    南织推开人,背过身不理人。

    什么嘛。

    亏她都要挑战世界最恐怖的生孩子,结果孩子爸对孩子没感觉,那她费什么劲儿!

    言湛微微叹气,无奈一笑。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呢。

    可是,如果真有了,那他应该就是最幸福的人了吧。

    “老婆。”

    “老婆拒绝与你对话。”

    言湛笑着去拢她。

    宽大的掌附在她的腹部,不重不轻地揉搓,热烘烘的。

    “如果这里有了家伙,那它就是我的命。”他,“你和孩子都是我的命。”

    南织忍不住抿着嘴笑,“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啊?”

    “要女儿。”

    至于这么不假思索么。

    “要和你一样的女儿。”他轻吻她的耳垂,“那我就有两个宝贝了。”

    *

    这趟蜜月旅行持续将近两个月。

    南织和言湛去了十几个国家,瑞士、捷克、奥地利、挪威、丹麦、新西兰最后一站定在法国巴黎。

    不为别的,南织就是想去塞纳河边听听玫瑰人生。

    这次也巧,正好有个当地的乐队在即兴演出。

    这支乐队是由两队夫妻组合的,平均年龄超过65岁,是不折不扣真过了大半辈子玫瑰人生的人。

    他们演唱完一支歌曲后,将会交给行人。

    如果有谁愿意一展歌喉,那就大胆地过来,他们会免费为他/她伴奏。

    “你是不是还没听过我唱歌?”

    言湛怔了下。

    古月阳曾过,芒芒是个音痴,配音的天赋丝毫没有落在唱歌头上。

    “嗯。”他点头,“你想”

    “等着啊,给你露一!”

    南织笑嘻嘻过去,和乐队的人连带比划,好在里面有一位男士听得懂英语。

    明白了南织的意图后,这位男士笑着向大家介绍:“这位美丽的东方姑娘要把这首玫瑰人生送给她亲爱的丈夫。大家请鼓励鼓励她吧。”

    行人们纷纷鼓掌。

    南织站在你话筒前,清清嗓子,冲人群中鹤立鸡群的男人挥挥。

    言湛眼带笑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不少人都在羡慕他们,他们是幸福的一对儿。

    他也这么想,他们的日子会越来越

    “deyeqfntberleen”

    “”

    随着第一句话唱出来,他仿佛听到梦碎了的声音。

    大家全笑了。

    这是玫瑰人生?

    反正不是他们法国的玫瑰人生,大概是哈萨克斯坦本的吧。

    南织自然是知道大家都在笑话她。

    她也知道自己五音少了四音半,人家唱歌要钱她要命的实力。

    可她还是想唱给他听。

    她想让他知道她拥有的玫瑰人生,是因为他。

    南织唱的很投入,乐队也没有嫌弃她,坚持为她伴奏。

    唱到后面,她几乎是一点儿调都找不到了,可她的词却咬的很清楚,每一个音节全都唱到言湛心里。

    他站在人群里,依旧望着她。

    周围的人走走停停,不管他们什么,都无法叫他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连拍子都跟错了时的调皮呲牙,全都是他爱的、他喜欢的

    “怎么样?”

    她跑回来,好像压根儿没听见别人对她的嘲笑。

    言湛揉揉她的头,“好听。”

    “哇,那你品味很不一般嘛。”她笑道,“怪不得选了我。”

    他牵着她的过去买了支玫瑰送给乐队作为答谢。

    其中的一位女士,也是键盘,同言湛了几句话。

    随后,他们离开塞纳河边,前往餐厅。

    “你刚才和人家什么了啊?”

    “没什么。”他,“就是告诉他们你是很优秀的配音演员,但唱歌还是算了吧。”

    “”

    是谁刚才好听的!

    南织揪他耳朵,他难得笑的开怀,:“来,我背你。”

    “想拿这个哄我?猪八戒背媳妇啊。”

    “你不在意是猪八戒的老婆,我怕什么?”

    “”

    猪狗不如的男人。

    南织笑着扑到他背上,他稳稳接住,带她继续往前走。

    ——“你的妻子很美、可爱。”

    ——“谢谢您的夸奖。”

    ——“我每天会见很多人,一个人是否有真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对你妻子而言,你就是她的天与地,她很珍爱你。而她对你”

    ——“她是我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  包子要来喽

    (看过许愿曲的伙伴应该知道,南织第一胎是儿子哈言二狗对儿子嘛,稍微差了点儿意思)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