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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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他今早嘴上涂的红色口脂以唇印的图案印在了那上面。

    落绎“啊呀”了一声,急得忙用指腹抹了抹,又用指甲心去抠除,然而没有任何用。

    他有些懊恼,望着信上宝宝写出的“满仓”字迹上印着自己的唇印,仿佛盖章归属,莫名心跳加快,红了脸。

    不管了,反正这信归了他,谁也看不着了。

    晃着脚丫,哼着歌重新把信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品,算着这信里头有多少字是写给他的,想着在写每一个字的时候,妻主握笔时的神清,动作。

    就像每日书房里伏案而作的她,背脊笔直,认真又冷静。

    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在床-上滚了滚,咬了咬唇。

    脖子上出了些汗意,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眼睛在屋内轮转了一圈。

    把信放在一旁,将夏日盖的薄巾盖在自己身上,抽了九满仓的衣服捂住脸,张嘴咬住,大口喘息

    “,妻主”

    吾夫落绎亲启。

    “嗯呜妻主”

    满仓亲禀。

    “妻,妻主,要”

    八月十八接初六来信,二十二封家书尽阅,俱悉一切。

    “啊嗯哼”

    暌隔两月,思乡之情,与时俱积。

    “妻主妻主妻主呜好喜欢”

    荒城诸事皆顺,安好,勿念。

    “嗯,嗯哼妻,妻主我的,妻主。”

    一俟来月初旬,即归。先此驰禀,敬叩。

    福安!

    满仓叩禀,

    耀万四十八年八月二十。

    他在九满仓的衣服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

    将衣服一扔,下处的微凉朝湿告知着方才那番耳止事。他翻转身,缓缓屈起身子,颤抖着,声哭泣起来。

    “不喝了,再喝便要醉了。明早一大早就要启程的。”

    九满仓头有些晕了,她挡住了相公要给她倒酒的动作,对叶子双表示了一下歉意。

    叶子双也不再继续,笑着:“吃菜吃菜。”

    九满仓给自己夹了两筷子菜,细细嚼着。

    那相公身子软软要贴向九满仓:“娘子”

    九满仓推挡住,皱眉:“热,别靠过来。”

    叶子双搂着另一个相公,看这情状,哈哈大笑:“九娘子急着归家,是思念家里娇夫了?你是个深情人呀。当初九娘子倾一半身家迎娶佳人,震惊天下。想必你和尊夫君很是恩爱啊。”

    她打量了一下九满仓身边那相公的姿色,皮肤也算白-皙,轮廓深刻不,眼眸呈现皮蛋那种晶莹黑绿色,红唇也诱人,再加上自然微卷的长发,实在想不出已经喝醉的九满仓还能残忍拒绝的理由。

    这相公是骏儿馆的头牌,也是从来没见过还能嫌弃自个儿的女人,托着腮歪头抬眸嗔道:“娘子家中夫君定是个大美人儿。”

    他一边笑盈盈着,一边指碾压自己的女-乔女-敕红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眸光迷离,痴痴笑着:“他比我还俊呢?”

    一身夏季薄裳宽松,领口大敞,每每微微上身低伏时,便能看见那大-片皮肤和其中一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