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知青12
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情难自控,尤其这个女人还在自己怀里时,那种从身到心的急迫感,江露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全身肌肉紧绷,那种如弓在弦的压迫姿态,她首当其冲,真让她不安又害怕。
车里空间这么,她左看右看。躲无可躲,最后不得不直面一个男人对她最直接、最猛烈、最幼稚也最真实的热烈渴望。
江露之前还觉得李援朝这个人动不动就脸红,很单纯,她错了。
这会儿在车里,他简直就是情场老,在她面前,那就一个流忙样儿,不但软硬兼施,动作强硬,语带诱哄,时不时带着低笑的去逗弄她,调笑她,他俯身不但要亲,要吻,还要喘着亲,还要深吻。
可能以前都是装的,现在原形毕露,特别霸道,摆弄江露一愣一愣的,还要她乖乖自己放上来,不听话就会用牙咬她,虽然只是轻轻地力道,是喜欢亲昵的那种咬,也没舍得使劲儿,可江露脸蛋儿嫩啊,有点疼,于是她就气恼地打他。
越打他,他就越招惹她,江露打他,他也不生气,任她打,但他要整治江露的办法可多着呢,在车里她拿拳头锤着锤着他眼神就又开始深暗起来,男人的贪婪作祟是永不满足的,总是想要更多,进而更得寸进尺。
江露很想下车回家,可他不放她走,强硬的握着她臂,将她拽回怀里就拽回来,最后车门她都碰不到,还跟她开玩笑,花生米好像掉到她衣服里了,他要找找看。
“郑清河!你”
江露简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李援朝真不这样,他很害羞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主动过来帮她下车,当时不心摸了下不该摸的地方,他还一脸任她打任她骂的样子,站在那儿也不敢看她,耳朵连颈项都红了。
可是现在呢,不就换了个名字吗,怎么就像变了个人!
还变得这么坏!就会欺负她,她差点抬起脚揣他。“流忙!”
“流忙?你既然这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流忙是什么样儿的,过来!”江露听着他危险的语气就不妙,此时不跑还待何时,结果刚一起身,就被他轻松地提起来,拉了过去,肆意地抱着她,揽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座位那儿,控制不住气息地一顿亲,别脸蛋了,连鼻子都被他咬了一口,反复缠着她就是不肯放她走,有些动作幼稚起来真可怕。
一开始江露还能忍忍,忍,等他亲过了,就能放开他了,没想到,越忍越过份,慢慢的就开始不满足亲吻了。
这可不行!
江露知道他的意图后,立即反抗起来,拿背对着他,臂左右护着自己。
并直接拒绝,“不要!”只是这声不要,就像猫叫。
但奈何不过螳螂挡车,对方深懂以蚕食之计,吞顽抗之敌,那双从后轻点,再到前,自下,再慢慢往上。
一点一点地。
最后无论她再如何顽抗,终被他得逞。
得逞的那一瞬,她听到了耳边传来胜利地、得意地、沙哑地低笑声,之后她就再也没能从敌军的里夺回阵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车一直停在黑夜中的街道角落,整整停了二十多分钟。
幸好此时天已黑,夜已晚,没有路人经过,最后,郑清河同志食指微动自背后环抱姿势凑到满脸通红的江露耳边,他低哑轻笑速拨逗着她:“我收回中午的话,也不是那么瘦,嗯,至少还有二两肉,还有花生米”
完,也不管她反抗,就堵住了江露的嘴,专注深入地亲吻了起来。
嗯,真甜!
花生米也真香。
江露气得含糊地在他嘴里骂了他一句,恨不得口水扑他一脸,但也只扑了他一嘴,但他好似甘之若饴迫不急待的样子,还希望她多扑会。
半时后,江露终于被放出来,她逃似的钻进了家属院里,没敢向身后看一眼,生怕看完,又被追上来拉回去,李援朝真的学坏了,神特么的花生米!神特么的二两肉!
江露跑到了家门口,才想起来,赶紧整理了下衣服还有头发,尖尖的衬衣领子也摆弄整整齐齐,就是,她龇了下嘴,那里她不舒服的揉了揉。
有点痛,然后就想起了刚才郑清河指那些花样的动作,她脸蛋立即通红起来,还他不是,他明明就是嘛!他到底哪里学得这些东西,还是男人真的对女人无师自通?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进了门。
家里灯亮着,江父江母,还有江华?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
“急死我了,你这孩子去哪儿了?”江母果然生气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刚才我还和你爸,要出去找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天都黑了,吃饭不知道回家吗?你一个女孩子!”
“妈,你着什么急。”舒服坐在沙发上的江华,一边吃着水果一边道:“她能有什么事儿啊,市治安那么好,喊一声,联防队就跑过去了,还怕你宝贝女儿被拐跑了不成?”
江露听到联防队的时候,心里惊了一下,随后想到郑清河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他们刚才可是在楼下停车了半时,如果被逮到了,可好看了呢,孤男寡女在车里楼楼抱抱。
她可不想被游街啊,不能再有下次了!
其实联防队的人也欺软怕硬,普通百姓他们就会冲在前,一脸无所畏惧趾高气扬,但看到车,都知道开得起车的都是领导,搞不好还是市委的人,他们就轻易不会上前找不自在的。
“你去哪儿了?才回来。”江母没理江华,只质问江露。
“我去看望一起下乡的同志。”江露胸口有点不舒服,想去换衣服。
“下乡的同志?北面插队的?”江母紧跟着问。
“嗯。”江露敷衍道,反正她也没错,下乡认识的嘛。
“下乡了,怎么没在乡下,还在城里?男的女的?”江母问。
“朋友嘛,都回城了我就去看看他,还在他们那儿的食堂吃饭了呢,谁知道回来时电车晚了,还走了一会儿。”江露赶紧解释,完还看向江父。
江父果然善解人意,“行了,都回来了,少两句,下次不能这么晚了,让你妈担心。”
“好,放心,准点到家,那我去洗漱了。”完江露就溜了。
江母倒没想到江露是去看男同志才这么晚,以为是女同志,也就没细问,“那吃饱了吗,我给你留了饭。”
江母还想问,人都跑了,最后罢了。
大厅里,江华坐在那儿,吃了两口水果,胃就又难受了,她放下水果,眼睛却如探灯一样打量着自己这个妹妹,目光上下扫视,她觉得有点不对。
江露进门这状态,体态风骚,粉面含春,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眼角带春,胸前的衬衫细看还有些褶皱,明显是被按揉过的,脖子上好像还有点红痕。
她是才结婚几个月的新婚女人。
江露这样子,她太熟悉了,这不就是被男人疼过的样子吗?眼角那媚态都快弥漫出来了。
啧啧,这妹妹平时看着清纯绝伦,懵懵懂懂好似什么都不懂,干干净净似的,谁能想到还会撒谎呢,这么晚回来,还这个样子,不是被男人弄了才有鬼了,看看那一身人间尤物的样子,全身上下都冒着让男人神魂颠倒爱不释的骚劲儿,也就她妈那亲妈眼,才看不出来吧。
江华嫉妒地冷笑。
她是不会提醒她妈的,不但不会提醒,还会帮着江露隐瞒,哼,还没结婚就被男人搞了,等男人跑了,又失了贞操哭去吧,长得再美人家也不会要二货。
她心里也在想,江露都认识谁?那男人是谁?反正肯定不是想要跟江露结婚的人,当初郑佑平就是这样的,根本不想跟她结婚,就是玩玩,要不是她威胁他要去郑家爆光他耍,他害怕他爸妈没办法才答应了,那时候他根本就不想娶她,还跟她是一时冲动。
所以,这种婚前就这么不想负责的男人,八成就是玩玩,不当真的,最后她这妹妹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郑佑平那样被她抓住了弱点。
如果再搞出了孩子,人家若不要,可有得乐了。
江露洗了个澡,看到花生米的时候,简直脸颊飞红,呸,那个郑清河到底跟谁学的,太不正经了,还她是牛奶花生米?这什么样的比喻,弄得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那里跟她嘴唇一样,亲几下就红艳艳的,她用凉水洗了洗脸。
整个人清爽了,才出了洗澡房,就听到江华在跟江家父母话。
江父严肃地道:“江华,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佑安,就安心和他过日子,就算郑佑安不是郑中辉的亲儿子,那也是亲外甥,何况从养到大,还能亏待了这个外甥不成,你以为郑中辉做到现在这个位置,靠得是什么,靠得是凝聚力,是能够容纳别人过错的心胸,难道靠得是狭隘短浅的眼光?”江父很少这么严厉的训女儿,但江华三天两头的闹,他不得不两句了。
“人家已经把郑佑安养这么大了,家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跟养自己儿子有什么区别,留你们在郑家就代表了人家对你们的态度,不管是亲的还是表的,对郑家来,都是儿子,亲儿子找回来,那就是两个儿子,是喜上加喜,谁不想子孙多?有谁会把两个儿子再扔出去一个?郑中辉这样做了,还是她张娜这么了?”
“你们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做到郑佑平妻子,专心养好身体,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把肚子里的孩子健康的生下来,其它事,不归你管,要是不愿意回郑家,待在家里也行,让你妈上下班照顾你。”
江母坐在沙发上也不个好脸色,这女儿,太能折腾了:“你爸的对,怎么,嫁给郑佑平现在还后悔啦,晚啦,早干什么去了,我早不同意你嫁过去,你非要嫁,就看上人家是什么首长的儿子,现在人家变成首长的外甥,你又看不上了,闹,你就闹吧,看你能闹个什么好,动不动就往娘家跑,郑家有保姆伺候你,还伺候不好你了?”
江华一脸气愤,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父母还都不理解她。
“爸,妈,你们怎么能向着郑佑平,不向着我?我才是你们女儿,我才是该委屈的人啊,郑佑平明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一开始为什么要瞒着我,就算结婚了,他都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他这不是欺骗吗?郑家没找到亲生的儿子还好,现在人家找到了亲生儿子,你们知道我和郑佑平继续待在郑家,我有多尴尬?”
“怪不得呢,他怎么那么害怕他爸妈,感情他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你这个人多卑鄙,多恶劣,我要是一早知道他是收养的,当初我就不会嫁给他了,他两句怎么了?他这是欺骗!欺骗我的青春!”
江华简直太委屈了,她为了怀这个孩子受了多大的罪,就为了保住郑家唯一的金孙,好不容易保胎到现在三个月了,快要稳了,却突然告诉她,郑佑平不是郑家的孩子,是个养子,那对江华来,这就晴天霹雳啊,能不吵才怪了。
什么外甥?要真是外甥养子,她还能忍一忍,当她不知道呢,郑佑平的爸爸当初把人家的儿子弄丢了,又把自己儿子给人家养,完全把人家当冤大头,这哪里是养子啊,这比养子还不如,这是仇人之子啊!那张娜知道真相能干吗?她现在看到自己,形同陌生人,哪里是当她儿媳妇的态度,她觉得自己像个寄人篱下的乞丐。
他们现在还能留在郑家,是郑中辉安抚了张娜。
哪有来了一个儿子,又赶走一个的道理,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就白养了?劝张娜要有容人之量,儿子现在回来了,就是万喜,万幸,这还不值得高兴吗?
她在门外都听到了。
郑佑平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天天喝酒跟她吵,她江华还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呢,肚子里这个,算什么郑家的金孙,毛都不是,一想起来她就后悔,当初还不如下了乡,把郑佑平让给江露好了,何必跟她抢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呢。
“在家待几天就回去,你要不愿意住郑家,就去郑佑平分的宿舍住。”江父拍了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江父摇了摇头拿起报纸去了书房。
江母也指点着江华:“你啊,就爱拔尖要尖,对你有什么好处?管他是郑家的养子还是亲生的,日子不得照样过?哪有你这样甩就不过了回娘家的道理?你心郑佑平不要你。”
“他敢!”江华又咬了苹果一口。
虽然她觉得在郑家待着不舒服,但江父不喜欢郑家待着,就搬去郑佑平宿舍,那是不可能的,郑佑平单位分的宿舍,那条件比郑家差远了,郑家二层洋楼,自带卫生间,还有保姆每天三餐照顾,卫生两天一清扫,吃的东西,自然不用了,想吃什么跟保姆就好了。
郑家不吝啬这个。
搬出去,能有这待遇?宿舍食堂能吃点什么?洗澡还要跟人抢位置,住的房子还那么,厕所还是公用的,她就算寄人篱下,也没想过要搬出来,也就是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冒牌儿子的媳妇,肚子还不是人郑家的金孙,本为张娜就没拿她肚子里的孩当回事,现在就更不当回事了。
这能让她舒服吗?
江露回了房间,擦干净头发,任头发海藻一样披在身后,然后随从空间取来一把仙枣,绿壤有伸缩功能,但最多也只能种两棵树,玉米和蛇莓果她已经不种了,只种了一棵仙桃树和一棵枣树。
都是普通的种子,但是一旦种到仙壤里,就变异了,两棵树都不大,结得果实很少,桃子就不用了,江露自己省吃俭用,枣就更不提了,半人多高的枣树,一次只结四十九个红枣。
不过那红枣真好吃,一个个颜色是宝石红,特别璀璨,抓在里像抓了一把宝石,流光溢彩,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放进嘴里,轻轻一咬,一股暖流,入口即化,满口香甜的枣香弥漫,这种世间美味不可辜负,也不能与别人共享,只她一人独享尔。
俗尘的那些东西,就只是填饱肚子而已,这个才是她的主食。
她享受地眯着眼睛,红红的嘴吃了一颗又一颗,每一颗都只有指头那么大,没有核,放进嘴里连枣皮都会化在口中,舌尖在跳舞,实在太美味了。
她双腿跨坐在椅子上,臂搭在椅子背,一边晾头发,一边吃得正开心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抱着三个月肚子的江华,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是满屋子的枣香味儿,江华现在吃什么都吃不进去,吃什么都想吐,只能天天吃点没有味道的面条和水果,还不能放肉,问想吃什么,什么胃口都没有,现在瘦得脸颊都内陷了。
这会一进来,闻到了枣香味儿,口水立即分泌出来,这种香香甜甜的枣香味儿,让她有了饥饿感,让她立即产生了我想吃枣的念头。
她到江露从心拿了一颗,正往嘴里放,那是一颗枣,她心里还剩了一个红艳艳的枣子,她快步走过去,不客气地从江露里夺过了那颗枣。
“你哪来的枣子,自己在吃独食啊?”她低头一看。
这枣
这枣也太好看了吧,那个皮油亮油亮的,晶莹剔透,还特别新鲜,拿在里还挺沉的,而且不断的往外冒着香味儿,直吸引的江华口水飞快的泛滥出来,全身都在渴望着吃到这个枣儿,她忍不住的把红枣放进嘴里。
咬了几口,那个好吃,入口即化,好吃到她都飘飘欲,仙了,舌头都快一起吞下去了。
但一颗枣也太了,她扔进嘴里没嚼几下,就感觉到没了,好吃的东西只能吃了一口,就嘎然而止,那个难受劲儿,还不如没吃到呢,她立即看向江露:“这枣还有吗?”
江露正吃着高兴,冷不丁就被人夺走了中食,不过想到那个空间还是从江华身上得到的,倒也没什么,拍了拍,一摊,“没了。”那是真没了,桃树三天才结十个仙桃。
仙枣五天才结四十九个。
一天平均下来,江露只能吃不到十个仙枣,她自己都不够吃,每天还要数着个数吃呢,今天的九个已经被她吃了八个,就只剩那一个,被江华抢了。
没了,那是真的没了。
江华气急败坏,“有好东西,你留着自己吃,你有把爸爸妈妈放在眼里吗?你姐姐我还怀着孕呢,自己在屋子里吃好东西!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江露愣了下,然后“哈”的笑了一声,不敢置信地道:“搞笑,我吃个枣儿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去把爸妈叫来,到底谁过分,谁不讲理?你要想吃,明天让妈去买,红枣能给你买一篮子,你爱吃多少吃多少,我可管不着你,你也别来管我!”
“那能一样吗?你这是鲜枣!”江华怀了孕越发的不讲理。
“想吃鲜枣你去树上摘啊,现在九月末正是摘枣的时候。”江露一点也不客气的回怼。
江华压下了一口气,心里想,树上摘的哪有你里那个枣好吃,她前几天就吃过枣儿了,没这么好吃啊,但她又没什么理由江露了,就算给爸妈听,爸妈听着也会觉得她无理取闹,枣算什么好东西,当姐姐的还要跟妹妹抢这一口。
她忍下脾气,放柔声音,在江露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来,“是姐姐刚才错,这不你这枣太好吃了吗,我最近胃口也不太好,就好这一口,你这东西哪弄的,再给姐买点。”
江露依然跨坐着椅子上,没动,臂搭在椅背上,没什么兴趣地道:“不知道,别人给的,就这么几个。”
江华忍了忍,“那你明天再去找那个人,去帮我买点。”
“不认识,路过的人给的。”江露敷衍着。
江华立即把声音提起来了:“路过的人会给你吃的?人家凭什么给你吃的!”一听就是假的,是应付她,压根就不想给她买来。
“可能看我长得好看吧。”江露王婆卖瓜。
“你”江华气得头冒白烟,好一会儿才忍下来。
江露还劝她:“江华,你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想吃枣明天让妈去给你买,你就是吃两筐我都不挑你理,随便你吃,我这做妹妹的,心胸宽大着呢,不会为了一个枣两个枣的跟自己姐妹发脾气,也不会抢了自己姐姐里的东西,吃完还骂姐姐过分。”
江华攥着椅背,冷哼道:“不用你伶牙俐齿牙尖嘴利,你是当我不知道你今天干了什么?我没跟爸妈,你得感谢我,你自己不照照镜子吗,跟男人鬼混了也不遮一遮,我清纯的妹妹哟,还没结婚就跟男人睡在一起,真看不出来你这么浪。”江华终于不客气的撕开了脸皮。
江露听到,立即抬摸了下脖子,估计是郑清河忍不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了,换别的姑娘早就被臊哭了,但江露不会,她虽然不太愿意男女之事,但也没那么保守。
她毫不在意道,“你没结婚不也和郑佑平混在一起了吗,我好时候也没看出你那么浪啊。”
江华冷笑,从椅子上起身,“江露,你最好别得罪我,我好歹结了婚,你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你以后还要不要找对象了,你要找对象,我要是告诉他,你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你看谁还敢娶你。”她冷哼了一声,“我要把这事儿传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嫁个好人家了,江露你可别逼我,也别怪我,谁让你失了贞操了呢。”
江露眼皮都不夹她一下,贞操个鬼啊,谁在乎那东西,“那行啊,如果你这么干的话,那我就要把你之前处的一二三四五个无中生有的对象跟姐夫一了,你要离婚,别怪我,谁让你婚前不检点,就跟郑佑平睡了呢。”
这把江华气得,当场捂着肚子就要耍赖倒地。
“心点,你这身子骨,一旦不心,可就一辈子不孕不育了。”江露看戏似地目光看着她,动都不动一下。
江华立即僵在了原地,最后,气得磨着牙出去了。
“哎。”江露一身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衣袖上没有的灰,没想到跟李援朝这坏蛋勾心斗角,她这嘴炮的功力见长了,她可谢谢他嘞。
睡觉前,她把梳妆台的护肤品拿了出来,都是她妈找人从港口那边捎过来的,用着也就还行吧,就是没有爽肤水,她从仙壤空间摘了片枣树叶子,翠绿得像玉做的一样,泡进水中,喝完一杯水后,就用叶子沾水在脸上拍啊拍。
直拍得白白嫩嫩,光光滑滑的,再涂上膏体,她还掀开衣领看了看脖子,忍不住嘶了一声,牛奶白的皮肤上,被人狠狠嘬了一口,那一块红通通的,怪不得被江华看到了,这也太明显了。
这边江露香甜地进入梦乡。
那边宿舍里的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又是身强力壮,骨硬筋强的时候,荤腥若没沾过,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倒也能忍一忍,可一旦沾到一点女人的好处,知道了那是什么绝品美味了,那是日思月想,干什么都要想一想,身体根本就忍不了,会很真实的反应出来。
只要稍微一想起来那女人红嫩妩媚的样子,想起来她那娇滴滴求饶的声音,一宿有半宿就那么直挺挺的抗着,哪里还能睡得着觉啊,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越挺越浑身燥热,越燥热越挺着。
第二天一有空,跑完车,他就去了江家,堵到了江露,直接把她拉到了车里,一脸紧绷严肃的样子,江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他一路把她拉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水库后面的路旁,在车里把她好一顿欺负。
江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身上趴着一个喘息兽,简直要发疯了。
“你叫出来,这里没有人。”他还在她耳边粗喘着,“快叫,我想听。”
她叫个屁啊,荒山野地,还有没有人管管啦,快放我回家!
市工农兵大学,人数不多,只有三千多人。
这些学生都是以各种推荐入学的方式进入学校,所以入学时的同学文化水平参差不齐。
江露读了一个多月发现,学校的数学班,里面最高的学历只有三个人,初中毕业,剩下一群是学毕业生。
她:
她这么一个不太了解这时代课本的人,还以为自己进了学校,现有知识会拖后腿,结果她还是里面学历最高的尖子声,数学成绩吊打一群学生,她最后被安排到了药学院制药专业。
课业很轻松。
学校每个月会贴补生活费十二块,食堂伙食不错,午餐会有一份土豆炖排骨,才三毛钱,还有猪油拌饭,吃完不少人还会用热水冲一下碗,碗里的水立即变浑浊,同学们美美的喝着。
江露问旁边的同学:“好喝吗?”
“还行,比开水有味道。”
江露微笑。
工农兵大学生的学习时间实在太轻松,一周只有几节课。
学生平时的时间都被大量的活动和课外劳动占据了,学校也三天两头地组织大家学习“两报一刊”的文章。
江露夹在这些人中间,就在混日子。
有兴趣就参加,没兴趣就逃课。
不仅躲课,她这几天连郑清河都躲,那次在水库,他实在太过分了,她真的怕他了,之前还去两次他宿舍,这几天她都没过去,有一次看到学校外不远有台轿车,她一下子认出来那是郑清河开的,他都跑到工农兵大学来堵她了?
吓得她腰一猫,最后顺着学校一侧的矮墙爬上去,从另一条路,一路跑回了家。
之后又是一星期没见面,江露都有点想他了,不见面想,见了面又害怕,如果见到,他不扑上来就好了,他们就谈甜甜的恋爱多好,为什么一定要跟她深入接触呢,不接触感情就不升温,真的很烦恼。
冬至,学校放假了。
江母带着重礼拉着江露到郑家。
“当初你给家里写那封信的时候,我和你爸还商量过,给你找个什么单位挂名,你才下乡三个月,这讲出来你爸都掉面子,真不好张嘴,结果,第二天人家张娜老师就找到我,有个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看看江露需不需要,我和你爸可高兴坏了,你进了大学,就不会有人什么了,咱们得去人家家里好好谢谢人家,去了你嘴甜一点知道吗。”
江露啊了一声:“要去郑家啊,我不太想去。”她现在暂时又想见李援朝,又不太想见到李援朝
不过她又想了想,这时间他不在郑家,在制药厂呢。
于是她就跟着一起去了。
郑家接到警卫的电话,这次张娜亲自迎了出来,“许主任,来了,这边请。”
她完打眼一瞧,门口站着江母还有江家的女儿,那女儿,比上次还要娇艳三分,生的真是桃面花靥。
穿了条灰色长裤,上身套了件红色的毛衫,简简单单,却又极不简单,那红色把她衬得越加粉面桃腮,一双眼睛溜溜哒哒地四处看,眼神一动就显得顾盼生辉,几日不见,这女孩还微微胖了点,胸口鼓囊囊的,是个男人都想多瞅她两眼。
真是勾人。
怪不得,她那个刚认回来的亲儿子,跟她还没熟两天,就开口跟她这个还陌生的妈,张口提了把人调回来的事儿。
真以为工农兵的名额那么好弄呢,那都是人情,都是关系,要上下打点的。
若不是她这个亲儿子张了嘴,单就江家,求她到面前,她也是不太好揽过来的。
她端量了一眼才笑着迎上去,和江母客气寒暄一番。
“江露,快谢谢张老师。”
“谢谢张娜老师,这个名额老师肯定费心了,以后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江露表真心,表感谢。
张娜笑了下。
上一次江露看到她时,还是个很冷淡个人,虽然打扮时尚,但整个人灰灰的,情绪不是很好,但这一次,她看到的张娜,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和之前完全不是一个状态,儿子找回来,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你在学校还适应吗?”张娜问了一句。
江露立即眯眼笑起来,她不笑还好,这一笑千树万树百花开,“适应良好,学校老师都很好,同学很友爱。”
张娜点了点头,“请进。”
江母这次可真是豁出大笔,还送了人参呢,这时候的人参那可是稀罕货,有钱买不到,而且全是野生参,没有养殖的。
“许主任,你真是太客气了,来来来,进来,中午一定在这儿吃饭,我让保姆安排一下菜单。”
江露进了郑家后,先贼眉鼠目地猫腰看看,欸?郑清河果然不在,这她就放心了,再在郑家到处溜溜哒哒看了一圈。
墙上原来的那个全家福已经不见了,现在是最近照的一幅的全家福,江露背着站在照片前一看,嚯,在乡下时还没看出来,现在到了大城市,这么一收拾,平面照拉姿势这么一摆,郑清河的颜值,可比郑佑平高出一大截,怪不得江华各种不满,这真假男主,差别太大了,放在一起,就是真品和劣质赝品的区别,放谁也不甘心。
江露还没有庆幸两分钟呢。
外面就传来了话声和脚步声。
门一开,郑清河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朱岺。
进来后,他目光在屋子大厅扫了一圈,似乎在找谁,然后就落到了正站在大厅看全家福的江露身上。
然后江露就看到他嘴角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冰冰凉的,见到她后,就面无表情的把眼神移开了。
而张娜老师却用着比对江露还热情的态度,迎上前问朱岺:“外面冷吧,今天降温了,朱岺你怎么也不多穿点,为了美不要温度啦,快进来,清河,你们一起回来的?”顺帮儿子拿过里提的包,热情地询问儿子。
江露站在照片前,还在装模作样继续看,她听到郑清河用冷冰冰不高兴的声音回道:“在门口遇到的。”
脸拉得那么长,也不知道给谁看?
江露看到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她还不满呢,她有脸上露出来了吗?
很快几个人就路过她,“江家女儿,今天和她妈过来串门做客,中午在这吃饭。”张娜对儿子了一嘴,完还看了眼张露。
张露刚要打招呼。
郑清河眼神都不瞧她一眼的,招呼也不打,沉着一张黑脸,风一般地上了楼。
搞得江露很尴尬。
朱岺倒是看见她了,一脸惊讶地:“江同学,你也在啊。”
江露立即矜持微笑地点点头。
“那我和清河先上去了。”完竟然也跟着上去了,上去的时候朱岺还用清脆的声音:“清河,我能到你房间参观一下吗”
江露在后面对他们翻了个白眼。
还清河,我能到你房间参观一下吗?
我都没看到他房间什么样儿呢,有什么好看的!
她出了门,一脚踢飞台阶上的一片树叶,然后到外面的院子里逛了一圈。
看到栅栏那边有个椅子,她跑到那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像个老大爷似的,一边坐着一边看着院子里的风景。
那椅子两边有扶,她倚着的时候,就把腿放到扶上了,这样坐着比较舒服,反正院子里也没有人。
她还又从仙壤空间取了一把枣,一边吃一边看风景。
腿还没轻松放一会呢,一只就伸了过来,把她放在扶上的细腿儿给拨下了扶,江露头还倚在椅背上,她立即仰着头向上一望。
就看到了郑清河不高兴的脸,眼睛正深邃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江露还拿着枣在嘴里咬,见他的样子,她头特意气他的一歪,撅着嘴不话地将他放下来的腿,又抬起来搭扶上。
郑清河又将她腿直接给拨下来,并且还把她两条细腿合拢在一起,不让她分开。
江露愣了,看了看郑清河,把枣吃进了嘴里,头又挑衅一偏,特别气人的样子,一边看着他一边将腿又抬上了扶。
这时郑佑平下班回来,正走在栅栏处,他就看到,院子乘凉的椅子上坐着个穿着灰色长裤,红色毛衫的美人,椅着椅背,悠哉的吃东西,然后她突然把一条腿搭在了扶上。
郑佑平立即站住了,这景色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时郑清河走了出来,他伸就将那放在扶上的腿给拨下去了。
那美人愣了下,然后特别可爱的冲他一扭头,气哼哼的瞪着他,把拨下去的腿又放上去。
郑清河一声不吭又给她弄下去,还用把她两条细腿给合到一起,严缝密合。
郑佑平一下愣住了,这是郑清河对象?这么亲密。
那美人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然后挑衅地和郑清河对视,当着面又将腿抬了上去。
“我就要这么坐着!”
他听到郑清河生气地:“给我把腿合上!”
那后那个美人娇滴滴的声音,十分孩子气地道:“就不!”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