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个前男友
真田他们再次来医院看望幸村时发现他变了很多,身上的愁闷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像五月里开的花,温暖又明媚。
柳拿着笔记,敏锐的发现了病房里多了其他人的痕迹。
幸村所在的病房加上他,目前只有两个病患。
他隔壁床的姑娘刚刚做完检查,头发因为化疗都掉光了,咋一看到这么多人也没有紧张。
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门牙还掉了半个,话都往外漏风。
她在抽屉里翻找了一会,找出一顶七彩的假发套在头上。
姑娘一本正经道:“来这么多帅哥,我可要把我的假发带上。”
她带好假发后爬到幸村的床上,“哥哥,帮我看看我的头发带好没有。”
幸村帮她将头发理好,对待姑娘的态度温柔的不可思议。
七彩的假发带在姑娘的头顶上并没有显得滑稽,反而衬的她十分可爱。
姑娘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太好看了。”
姑娘蹦下床拿着镜子朝真田他们眨了眨眼睛,“帅哥们我走了,别太想我。”
她约好和姐姐一起开茶话会,跑出门一溜烟就不见了。
真田将这个星期的训练成绩汇报之后,柳把拍摄的训练视频交给幸村观看。
他只看了几个画面就找到其他人的好几个破绽。
他收敛笑意,语气严肃的开始帮他们分析。
对待球,他的态度格外认真。
病房里。
花泽透半躺着,打着石膏的右脚架在了左脚膝盖上,她拿着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对于迹部唠唠叨叨的话直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单脚蹦回病房轮椅都丢了?”迹部气笑了,“你还能做出什么让我打开眼界的事?”
花泽透游戏音效开的很大,迹部一句,游戏音效就应和他一句。
“gd!”
“rzy!”
“zng!”
“nbelevble!”
持续不断的游戏音效让充满火气的迹部像漏气的气球,瞬间瘪了气。
十分钟后,花泽透通关了她一直打不过的关卡,她心满意足的开始下一关,眼角余光瞥了下迹部。
阴阳怪气道:“哟,您还没走呢?”
脾气不算特别差的迹部总能被花泽透弄的火冒三丈,他摁了下眼角的泪痣,压抑火气道:“我已经吩咐了护士,直到你好,否则她会一直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花泽透游戏失败了,她缓缓竖起中指,张嘴道:“我*。”
迹部火气突然笑了,笑的不怀好意,“我还联系了花泽夫人,你的礼仪需要重修了。”
花泽透握紧拳然后松开,掌指着门,“现在你有两个选择,选你会稍微体面点,选2你会不那么体面。”
迹部挑眉道:“嗯?”
花泽透竖起一根指头,“是你自己滚,2是我撵你滚。”
迹部看了眼她打着石膏的右脚,嘲讽道:“怎么撵?靠你那围观打架还能摔到的腿?”
花泽透一把捞起桌上的苹果丢向迹部,她不耐烦道:“滚滚滚滚滚,看着就烦人。”
迹部躲过苹果,离开了病房和进来的姑娘正好撞到。
他扶起摔倒的女孩,还帮她捡了戴的不牢掉在地上的假发。
“谢谢。”
女孩完谢谢后一蹦一跳的飞扑到了花泽透的床上。
“果然是个病毒到哪都能传染人。”迹部声音并不,直接传到了花泽透的耳朵中。
她刚想开怼,就听稚嫩的童声道:“姐姐,这也是你的马子吗?”
这个也字,姑娘用的十分灵性。
花泽透强忍笑道:“不是,姐姐我拥有不起镀金的马子。”
“花泽透!”
迹部一张脸黑了,他要是在待下去,就得被花泽透气的跟她一起在医院做伴了。
姑娘一边拍一边笑,“镀金的马子走了。”
迹部离去的步伐既快又不失优雅,就是听到童言无忌的“镀金的马子”时差点脚滑。
*
球社的人走后拥挤的病房瞬间一空,隔壁床的姑娘回来后又被医生拉去了检查。
外面的天气不错,他打算去阳台继续写生。
这段时间他画了很多画,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有黑白的线条,而是个个都涂满了颜色。
画里有阳光明媚,也有阴雨连绵。
他看了下时间,每天跟整点报道一样的人也快来了。
花泽透里提着几瓶罐装啤酒,晃晃悠悠的来到幸村精市的病房。
她借着上厕所甩掉了一直看着她的护士,大摇大摆进了病房。
她靠在门边勾了勾指头,吸引到幸村的注意后指了指里的不应该在医院出现的东西。
两个人一起去了天台。
幸村摊开了画架,眯眼直视了会阳光。阳光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迎着光他恍若要回到属于他的九天之上的神祗。
易拉罐拉开的声音,直接打碎了这如梦一般的场景。
幸村皱眉躲过了她里的罐装啤酒。
花泽透推着他的将啤酒推到他嘴边,笑盈盈道:“你喝喝看。”
幸村没喝过酒,只在平时的家宴上见父亲喝过。
他闻了闻,试探地抿了一口。
这啤酒怎么一股鸡汤味?
花泽透将所有的易拉罐摊开,“还要吗?啥味都有。”
她挑了一瓶递过去,“猪蹄汤要不要尝尝?”
这是她特意吩咐长泽阿姨装成这样的,人在医院还不许让她借汤消愁吗?
幸村摇头委婉的拒绝,“不用了,挺适合你的。”
花泽透又拿出一罐,微笑道:“我觉得这个猪脑汤也很适合你,吃什么补什么,这个你特别需要。”
花泽透不遗余力的安利她的猪脑汤,顺便用言语挤兑他需要补脑。
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就是用软刀子刀刀戳人心口,谁也不让谁。
嘴巴一个比一个毒。
花泽透是,幸村也是。
幸村推脱道:“我觉得我并不需要,反倒是你更需要用猪的脑子补补。”
呵,你才猪脑子。
花泽透直接把汤塞到他怀里,霸道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你需要补脑子你就需要补脑子!”
她大姐姿态十足,半强迫的将汤给他。
半个月的相处,足够让幸村看清楚花泽透是什么样的人。
敏感、自私还强硬。
对他都懒得用对待别人的客套,话不阴不阳脾气还阴晴不定,用两个字可以形容。
那就是古怪。
就连话也像淬了毒,句句扎心。
同样,对她幸村也不需要压抑个性,有时候冷淡又疏离,有时候又很亲昵。
幸村放下汤,用行动拒绝了她。
他拿起画笔眺望着远方,不一会画板上就出现了远处的风景。
他画的很有水平,花泽透这种局外人都看的出。
她探头欣赏他的画,色彩饱和度没有那么高看起来不仅舒服还带有别样的美感。
阳光晒的很舒服,她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可越来越近的护士的声音让她瞬间惊喜。
“花泽姐,你在吗?”
声音一声比一声近,花泽透连忙观察四周,掀开了用来遮盖杂物的防水布。
她慌忙把几个易拉罐全推在了里面,整个人缩了进去。
盖上防水布后,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藏着个人。
找了一圈的护士来了花泽透常待的天台,她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花泽透,
天台上只有正在专心画画的幸村。
护士吸了口气,问道:“幸村君,你看到花泽姐的吗?”
躲起来的花泽透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幸村的恶趣味,生怕他将她暴露。
“嗯”他故意拉长了调,看到微微颤动的防水布笑弯了眼,“没有。”
护士一张脸通红扭扭捏捏的离开了阳台。
花泽透掀开防水布,深深吸了口气。
她整个人十分凌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上了灰尘,伸直的左脚的绷带上也沾上了灰,还滴到了积在布上的水。
她撑地,挣扎了几下都没起来。
幸村眯着眼看她想起来可一直起不来,眯着眼特别好心道:“要我帮你吗?”
花泽透下意识道:“爷需要狗”男人帮忙吗?
她话没完,抬头,委屈巴巴道:“卡、卡住了。”
“是不是傻呀。”
幸村笑着把她扶起来,她正巧卡在一个废弃的椅子的两条腿中,被幸村扶起来后椅子还卡在身上。
她扒拉了好几下都没扒拉下去。
幸村拉开她的,低声呵了句,“别动。”
花泽透整个人半抱着他的腰,看他动作轻柔却不失力道的将凳子拔了下去。
刚刚不心抻到的左脚还在隐隐作痛,可看到幸村温柔又专注的眼神后她又觉得没那么痛了。
她眼泪满是渴望和羡慕。
幸村一低头就看到这个眼神,他感觉心脏紧缩,花泽透掉下的看不见的眼泪滴在了他的心上。
“好疼。”
声音带了点哭腔,连撒娇的态度都那么强硬。
幸村弯腰想去查看她左脚,可却被花泽透拦住了。
“我想要你当我男朋友。”
幸村敲了下她想一出是一出的脑袋,没好气道:“不疼了?”
“你答应,我就不疼了。”
幸村感觉不到她的真心,但却鬼使神差的了声“好”。
眼泪太烫人,他不是特别想让她哭。
*
幸村从过往里挣脱出来,他不是什么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一直以来他都坚定不移的朝前走。
向着目标越来越近。
他看着花泽透毫不客气道:“再利用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迹部的身影越来越远,花泽透叹道:“我不合适。”
这话幸村听着并不是特别舒服,他冷着脸道:“不合适他合适我?”
花泽透理直气壮道:“不就是因为不合适我们才分的?幸村先生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分可是你的。”
来都是一把泪,谈过的恋爱几乎都是别人甩了她。
她谈了那么多恋爱又怎样,还不是红尘中的一个伤心人。
幸村扯着一个笑,笑容漂亮,却让花泽透觉得毛骨悚然。
“你该走了,胜利者的聚餐不需要失败的一方。”
“呵呵。”
信不信她分分钟把聚餐的店给买了?还胜利者,让你狂。
半个时后。
分别的人再次在餐厅里见到。
花泽透没等幸村开口,率先道:“幸村先生,你们今天的晚饭直接免单。”
丸井文太疑惑问道:“给我们免单?”
花泽透微笑道:“这家餐厅半个时前我买下来了,现在我是老板,给朋友免单作为老板不可以吗?”
她轻描淡写地着不可思议的话。
半个时买了一家餐厅,简直壕无人性。
忙得一脑门汗的鹤田没听到她装逼的话,否则会忍不住吐槽自家姐。
合约都没谈好,您就先当上老板了。
切原之前听到了仁王他们谈论幸村的八卦,他话没过脑子。
“部长,你是被包养了吗?”
众人:“”
要死,海带等会回社里就会知道什么是人性险恶了。
提前为他默哀。
作者有话要: 花泽透:别提了,我只是个红尘中的伤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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