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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宫里传出皇上要迁都的事情,百姓如锅上的蚂蚁都炸开了,有人言不久前皇上扩大范围征兵,不是为了护国之需,而是为了派去洛阳修建宫殿用的,洛阳人口稀少,健壮的男丁不够用。

    随着怨声与日俱增,秦王府中,秦王擦擦里的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准备等舅舅落实给正在回京路上的卫家军设埋伏和洛阳那边庆王拖住萧南王的计划,就率自己的军队攻进皇城。

    在他的偷偷训练下,他麾下的银灰军队骁勇无敌,比皇宫里那些强多了。

    一只鸽子飞到窗前,秦王从鸽子身上取下一张字条,字条上只有一个字——妥。

    便晓得韦敬已经把埋伏的事弄妥当,届时就算卫家军敏,躲过了埋伏,如何也会因此耽搁不少时间。

    只要救驾晚了,待他取下霍朝渊的头颅,这天下就是他的。

    他本就是父皇最大的儿子,母妃从前的身份也比倪皇后尊贵,若不是倪皇后更懂得讨父皇欢心,抢了本该属于她母妃的皇后之位,那当初他才应该是太子,现在,坐上皇位的人也应该是他!

    秦王愈想,愈坚定了心中夺位的念头。

    他如此睿智,如此胆略,不当皇帝,实在是大宣百姓的遗憾。

    就当他握着剑欲去军队发号施令时,一群禁卫军破门而入,将他的秦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王大惊,“你们”

    走进来的是大内禁军副统领杨铎,他道:“秦王,请随杨某去宫里走一趟罢。”

    “”

    秦王攥紧了下里的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他们的计划做得那么周密,皇上不可能这么快就察觉出问题来。

    秦王被杨铎带进宫,一路押至刑部。

    到了刑房,他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霍朝渊坐在一方紫檀木椅前。

    视线往右,他花重金聘请的谋士被挂在一个行刑架上,满身都是鞭伤和烙印,双目鼓得要掉出来,他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浓烈的血腥味让秦王本能地做呕。

    他如何也没想到最先背叛他的是这个谋士,他的夺权大计就这样断送了,他不甘心,不甘心!

    “霍朝渊——”秦王爆怒的瞬间,几把剑就架到了他脖子上。

    如今他败局已定,所幸就把心中的愤懑和怨恨都了出来。

    霍朝渊全程冷漠,未置一言。

    待秦王完,霍朝渊才站起身来,他缓缓走至秦王身前,抬拍了拍秦王的肩,最后喊他一声“大哥”。

    “你本可以不用死。”

    罢这句,霍朝渊脸色阴沉地走了。

    如果秦王有半点萧南王和淳王的老实,他断然不会残杀足,前世,他不也让他好好活着?

    他前世多疑,冷性,却未主动杀过一个兄弟。

    可他被成帝围剿时,却听见秦王和庆王屠进他的皇宫,可想而知他的母后,他的妃子,对他忠心耿耿的那堆奴才,是如何惨死在他们下。

    不忠之人,他不会留。

    “你劳民伤财要迁什么都,大宣迟早要败在你里!”

    “这个位置本应该属于我的!”

    “霍朝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秦王的骂声持续不断,待冰冷的铁门关上,空气才重新安静。

    其实那个谋士什么也没招,他很聪明,嗅到不对劲的时候就服毒自杀了,杨铎闯进他家门时,他已经死了起码有半天时间,那鞭伤和烙印都是后期加工上去的。

    倒是秦王自己,倒豆子一样全部不打自招。

    遥远的另一边,洛阳,庆王刚要往霍临杯里下毒,一柄剑比到他的脖上。

    庆王呆住。

    看着庆王,霍临丹凤眸暗沉沉,离京前,皇上就私下提醒过他,他去考察洛阳的同时,顺便考察考察庆王。

    皇上庆王有谋反之心,若有什么异动,让他留意。

    庆王骄奢淫逸,他数来最不喜欢这个侄子,在他看来,他比好吃懒做的睿王更恶劣,但要他有谋反之心,他不以为然。

    秦王想谋反,他倒还信一点。

    但两个人同为韦贵太妃所出,庆王也可能会被秦王唆使。

    以是这几日,霍临都有派人暗中盯着庆王的一举一动。

    “九皇叔,我是我大哥逼我给你下毒的你信吗?”庆王苦着脸。

    霍临道:“本王信。”

    “但本王还是会派人将你押回宫给皇上处置。”

    “”

    *

    秦王和庆王被处斩的那一天大雪纷飞,韦贵太妃重病躺在床上一口气喘不过来,也去了。

    两王被杀头的罪名是谋反,可老百姓也没看见他们动刀动枪,莫名其妙就被押去断头台上咔嚓了,渐渐的,就有了皇上冷血无情,残害足的流言传出。

    “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冷血?”夜深人静时,霍朝渊对怀里的女人问。

    沈平姻软软的,在寒冷的冬日抱在怀里格外暖和,霍朝渊一低头,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气。

    今晚他没急着要她,而是将她抱在怀前跟她话。

    半月的时间,一下子就死了两个王,不用去听别人怎么议论了,沈平姻自己都觉得很惊讶。

    因为前阵子秦王和庆王和皇上愉快比木射的画面还在她脑海中。

    甚至她曾经还想过抱住庆王这只大腿。

    她忍不住想,如果没有皇上截胡,她跟的是庆王,那现在她也会死在断头抬上吧?

    思及此,沈平姻打了个寒颤。

    身子便把霍朝渊抱紧了一分,不,八分,软嘟嘟的脸颊贴到霍朝渊胸膛上,似乎想拱进霍朝渊身体里的模样,她吓得都忘记了方才男人问了她什么。

    但落到霍朝渊眼里,他以为她是在用举动回答他,她将他抱得这样紧,必定是并不认同外面的流言。

    “姻姻。”霍朝渊喊她。

    沈平姻“嗯?”了声。

    霍朝渊抬起她的粉嫩的下巴,想吻她,却见女孩突然睁大眼睛,那双乌溜溜的眸眨了眨。

    “怎么了?”霍朝渊问。

    一会儿后,她抬将他的脖子搂住,柔音如水:“皇上刚才叫臣妾什么?”

    他好像很少在做那种事情以外的时间这样喊她,怪难得的。

    霍朝渊:“姻姻?”

    沈平姻咧唇,用拇指勾霍朝渊的,像讨鱼干吃的猫,“皇上再叫一遍嘛。”

    霍朝渊很给她面子,“姻姻。”

    沈平姻主动吻了他。

    她好幸运,被皇上看中,也好庆幸,那天从屏风后面走进来的是皇上,而不是庆王。

    “皇上,臣妾问你,问你一个问题。”运动完后,沈平姻窝在霍朝渊怀里,微哑的声音发出来。

    “。”霍朝渊吻了口她的湿额。

    沈平姻道:“皇上,你你是不是对臣妾一见钟情呀?”

    作者有话要:  今天只写了这么多,大家凑合一下看吧,捂脸,明天加更!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