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星阑不要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很不死心地又道:“师尊,其实是凤凰非拽着我去的。”
“嗯,本座知道。”
阮星阑眸色一喜:“师尊,你真的知道?那太好了,快把我松开吧!”
慕千秋摇头:“本座知道这主意定然是你想出来的,见欢没有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阮星阑冤枉啊,本来就是想帮可爱出出气,顺便带凤凰见识见识,打算分散凤凰对慕千秋的心思,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欲哭无泪,辣椒水顺着鞭子流进了阮星阑的领口中,他皮子特嫩,辣椒水又是那种非常刺激的东西,一沾到肉,立马像是被蚊虫蜇咬一般疼,下意识就扭了扭腰。
可由于被绑起来吊着的缘故,轻轻一扭,腰身就摆动起来,鞭子与下巴分离,好巧不巧地抵在了阮星阑的唇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刚想将鞭子拿开,结果傻徒弟张嘴就把鞭子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狮蹲不要打窝,窝可以可以陪狮蹲困觉!”
“就这么含在嘴里,难道不辣么?”
“辣!辣死窝了!”
阮星阑口齿不清,舌头都被辣到发麻,可是牙齿还死死卡在鞭子上,心想舌头辣,也比屁股辣要强多了,赶紧用舌头哆哆嗦嗦地裹着鞭子,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几乎要把脸皮都撑破了。
慕千秋蹙眉,很费解地抬眸看他,不知道傻徒弟又在搞什么名堂。
“辣你还不吐?”
“呜呜呜,怕你!”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叼着软鞭子不肯松口。虎牙死死卡在上面,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了,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边叼着鞭子,一边话,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慕千秋仔细听了两句,然后摇头:“星阑,你不听话。”
阮星阑:“呜呜呜,哇哇哇”
慕千秋:“”
蹙了蹙眉,慕千秋又道:“人话。”
阮星阑继续呜呜哇哇地了一堆,慕千秋一句都听不懂,姑且认为徒弟是死不悔改。
眸色便冷了几分,抬钳住徒弟的下巴,沉声道:“好好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阮星阑也想好好话啊,可关键
是没法好好话,嘴巴被鞭子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又被辣椒水弄到麻木,鞭身又有些粗糙,来回摩擦几次,唇角就破损红|肿起来,一话阮星阑就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流。
因为嘴痛,连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很可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慕千秋。
只这么一瞬间,慕千秋就不想过分地管教他了,耳根子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想起此前徒弟吞吃他的咳咳,也是现在这般,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眼尖,一看师尊耳根子红了,立马就猜到师尊可能现在就想要。
这可是好事儿啊,天大的好事儿!在床上满脸通红啪啪啪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啪啪啪解决。
使劲眨巴眨巴眼睛,阮星阑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地勾引师尊,还扭动着腰肢,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试图告诉慕千秋,自己的腰有多好。
慕千秋看他一副快浪上天的模样,忍不住蹙了蹙眉,抬捏正阮星阑的下巴,心翼翼地把鞭子从他嘴里取了出来。还顺帮他擦拭着唇边的涎液,慕千秋低声道:“傻,这样难道不疼么?为何总是不听话,你是剑宗大师兄,怎么能带师弟去那种花楼里。”
阮星阑一听,居然连清冷师尊慕千秋都知道那里是花楼,他比较好奇这个,遂问:“师尊,你怎么寻到花楼里的?难道师尊对人间的双修之术,也有几分好奇?”
慕千秋摇头:“并非如此。”
“怎么会呢?师尊,你你是害羞了吗?”阮星阑在半空中荡啊荡,笑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羞一羞?难道师尊不喜欢我懂的姿势多吗?”
慕千秋摇头,耳根子更红了。
阮星阑看他羞涩的模样,心里的恶毒发作了,压低声儿道:“还是,师尊也是去观摩学习的,晚上想跟星阑一起,这样,那样?”
此话一出,慕千秋二话不,直接将阮星阑转了过去,就用刚才那根九股软鞭不轻不重地往他身后连抽三下。
为了防止阮星阑大喊大叫引来旁人误会,随就设下一道结界。
“啊,啊,啊!!!师尊
!疼疼疼!”
阮星阑毫无形象地鬼哭狼嚎,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抽到身上,顶多就是闷闷的,稍微有点发烫,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热油滚上一遍。当即就知道自己错话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场面,淡定,淡定,就这么一点疼,算个锤子?之前他那么折腾师尊,想必师尊也疼得受不了,这次大抵着师尊借此会报仇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就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师尊抽他皮鞭子最实在。
大不了等会儿双修时,自己也用祖传的鞭子狠狠抽一抽他,到时候可就不是穿着衣服抽了,一定要脱|光光了抽,把师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着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随把他腰带扯了,往下一拉裤子,露出了圆鼓鼓的两座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条发红,还有些红|肿的伤痕,从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没有半分渲染,看起来很有几分技术。
淡定,淡定。
阮星阑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过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来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唤本座的名讳一次试试。”
“慕千秋!”阮星阑毫不迟疑地喊道:“我与凤凰去花楼又并非是寻欢作乐,我与他是有正事!”
当时慕千秋破门而入,就瞧见两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绳,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红,路见欢的腰带甚至还在阮星阑里攥着,什么正事需要如此这般扯人腰带?
要是慕千秋晚来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个人,还有两个已经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阑,你以为本座当真会任由你胡作非为?本座的无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转习双修之术,你岂敢背着本座,在外与人如此那般?”
阮星阑愣了愣。
心想对啊,虽然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确看见了,耳朵也听见了。
师尊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出这样的话,心里肯定极其难过。
本来
好端端的无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欢宗那套双修之术,对师尊的打击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可心里肯定很难过。
“师尊,是我不好,师尊别吃醋了,我与凤凰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师尊放心,我看不上凤凰。”
一边,阮星阑一边暗暗把尾巴召唤出来,心翼翼地用尾巴给慕千秋捏了捏肩。
“师尊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反正师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醋就别吃了吧?”
醋?
慕千秋觉得徒弟脑子里全是醋,抬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开,想起上回阮星阑启动海棠共情时,胆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触碰七月,顺一把掐住蛇尾巴,从乾坤袋中寻出一副海棠珠子串,一圈一圈地勒紧。
蛇尾巴吃痛,赶紧来回拍打,慕千秋的背立马被拍红了一片,阮星阑怕伤到了慕千秋,不敢再过用力地挣扎,只好幅度地摇摆尾巴。
可根本没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颗都深深地陷在肉里,串珠子的红线韧性极好,一直缠绕了二十来圈,慕千秋才松了。
可松前故意用指拨了一下红线,啪嗒一下,红线连同着海棠珠子,一齐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呜!”
阮星阑彻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夹紧尾巴嗷嗷大哭起来。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盐水,虽然知道求饶是很没有出息的,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跟慕千秋求饶了。
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将鞭子折成两股,拿在里挣了挣。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这么个姿势,不就是传中的吊打?
那岂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啪啪啪?
阮星阑忙道:“师尊,且慢!”
“不准求饶。”
阮星阑正色道:“师尊未免太瞧我了,做了错事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难道我会不懂?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辱斯文了,师尊不如把我先放下来”目光在屋里飞快地逡巡一圈,见屋里放了一张矮桌,旁边是桶辣椒水,还有几个软垫。
于是紧接着道:“师尊放我下来,我伏在那张矮桌上,裤子脱了任打任罚,师尊想怎么样都行。这么绑着,实在有辱斯文。”
慕千秋蹙眉,攥紧了鞭子柄,似乎在考究畜生话里的真实性。余光瞥见阮星阑的腕都被绳索勒红了,略一思忖,随意捏了个法印,绳索立马松开了。
阮星阑用尾巴在地上撑了一下,一边抱着尾巴揉,一边暗暗琢磨着怎么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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