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逃跑失败
“我去找她。”夏侯瑨话落,人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
“哎哎哎,这大黑天的,你看着点儿路”方恒才至洞口,还未来得及欣喜,迎面便跑来一人,速度极快,直接将他撞到,身边人扶都扶不住。方恒坐在地上气急败坏道,“这是怎么了?火烧眉毛了么,跑这么快。”真是叫人生气。
“方大人,刚刚那位好像是首辅大人。”方恒身边的精兵不是很确定的开口。他们一帮子人捂嘴掩去了嘴角的笑容。
方恒神色一怔,拍拍身上的脏土,认命地从地上爬起来,“行,算爷倒霉。”话落,他摇着中的扇子往里走。
山洞中点了许多的柴火,红彤彤的火光,将山洞里照的很亮。洞中有块很大的石头,方恒一进去,便看到在石头上坐着的夏侯怀瑜。他瞧见了那脸上的伤痕,顿时心里一惊,几步上前,关切慰问。
“呦,这不是侄儿怀瑜么,怎伤的如此严重?”方恒神色中流露一抹怜惜之情,中扇子一合,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
傅云亭冷脸竖眉站在一旁,看那神情,好像别人欠了他什么。
“方叔叔。”夏侯怀瑜站起身子,规规矩矩地对他行礼。
方恒一把拦下,“你这孩子,伤势如此重,就不要多礼了。快,你怎么把自己弄伤的。”
夏侯怀瑜面色苦兮兮,正打算开口时,傅云亭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很闲?”
方恒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我发现你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冷漠了,就在刚才我以为自己跟另一个夏侯瑨在沟通。”到这里,方恒突然想起什么,他话风一转,一脸疑惑道,“对了,夏侯瑨干嘛急匆匆地跑走了。”
“那是他活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该着着急了。”傅云亭冷着脸完,面上一副生气的模样,话落,他还别过身子,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名字了。
方恒:“”
他这都摊上什么事儿了,真是。
“爹爹去找母亲了,母亲她为了救我,至今下落不明。”夏侯怀瑜怯怯的完,圆圆的大眼睛偷偷地瞥了眼傅云亭脸上的神色,继而弱弱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话落,他脸上挂满了悲伤。
方恒惊讶的瞪大双眼,他把刚才的事情放在一起联想一番,终于明白了什么。当下,他便退到一边,中的折扇背到身后,耸拉着脑袋,不再开口。甚至他想做个隐形人,这样,也可以减少许多的麻烦。
傅云亭重重地叹口气,他转过身子,俊美的容颜与夏侯怀瑜对视,温声道,“不用自责,她救你是应该的,我只是气你父亲。”
“傅舅舅放心,我爹爹一定会将母亲找回来的。”夏侯怀瑜眼神亮晶晶的,语气无比的坚定。
“希望吧。”傅云亭话落,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养着,等明天天一亮,叫你方叔叔带你回城救治。”
夏侯怀瑜重重地点头,因笑了下,扯动了伤口,脸瞬间白了好多。
傅云亭眸色中划过一丝复杂,刚刚怀瑜对自己称呼上的改观,使得他心里暖暖的,看着对方时,眼中的怜惜多了一分。
方恒摇着扇子站在一旁,低着头,嘴角微撇,看起来是一副不屑的模样。忽然间,他正上方的视线一黑,地上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不由抬起头来,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那模样,更像是上学堂的儿,课堂睡觉被夫子现场抓包一个囧样,“傅兄,有何指教。”
傅云亭白了他一眼,一脸正色道,“明日你亲自将怀瑜与军医送回夏侯府,并向老夫人报个平安。”
方恒捧着扇子抱拳,微微懒散道,“是,弟明白了。”话落,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同样的话一直,烦不烦啊!他刚才又不是没听到。
傅云亭望着他,沉思良久,脸上的神色变得平缓,态度变的谦卑,“拜托了。”
方恒面色一愣,低头掩去了眼底的笑意,早这么口气好些不就完事了。他轻摇中折扇,“好,好。”
历山脚底废弃的庙中
阵阵秋风刮来,屋檐上的白纱迎风飘荡,给此刻破旧的庙里增添了一分莫名的恐惧感。庙里只点了几只蜡烛,白色的烛光在秋风刮过后忽明忽暗。
傅云织被绑在庙中间的柱子上,她低着头,微乱的发丝挡住了那张绝美的容颜。她双眼紧闭,伴有均匀的呼吸,那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忽然,她睁开了双眼,眼神犀利的环视周围一圈,嘴角上扬,动了动被破背在身后的双,轻轻一拉,挣脱掉了碍事绳子。
经过她的努力,这的绳子已经困不住她,之所以一直默不作声,不过是想给别人一种错觉罢了。
看着那看似复杂的绑人法,傅云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就这种段也想困住她。好歹咱也是穿越过来的,若是连这段都无法解开的话,时候的红绳白玩了。
很快,她便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了。而那些绑走她的黑衣人,此刻正横七竖八以各种姿势躺在地上睡觉。
傅云织暗恼他们之前对自己做的种种行为,本想上去报复他们,可肚子里的饥饿感催促着她赶紧离开。傅云织暗自将他们几人的身形记住,急急向庙外跑去。
眼看着就出了庙门,耳边突然传来一铃铛声,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傅云织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不由向后望去,那些原本都是睡着的黑衣人,竟然醒了,还都一脸凶恶望着她。
傅云织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不过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被那帮人包围。
“妞,大爷们就知道你不老实,果然不出我等所料,天才黑,你倒不安分了。”为首的黑衣人扬了扬中的宝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中的长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一阵晃眼的白光,显得锋利无比,令人胆寒。
傅云织面色很差,她嘴角强扯出一抹微笑,讪讪开口道,“几位爷是不是误会了,我只是想方便一下。”傅云织随口编了一个理由,很委婉的开口。
那几个黑衣人不由冷笑一声,挥舞着银刀不耐烦的叫嚷道,“老子信你个鬼!就你这样的把戏,老子见识多了去了。”
“还方便,你怎么不你去饭馆里用了个饭回来呢,啊,你们是不是。”一个黑衣人接话,脸上堆满了讽刺意味很深的笑。
随着他这辞一出口,在场的其他黑衣人也纷纷笑了出来。他们哈哈哈的笑声,弥漫着整座庙里,给这本来就很诡异的破庙又增添了一抹空灵。
哈个鬼。傅云织暗暗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在心中咒骂着。
“本来爷几个看你可怜,本想多留你几天,看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只能将你早早解决了。”黑衣人头目罢,抬脚踢了旁边人一脚,“去把她不安分的绑住,然后带上车,我们连夜给花三娘送过去。”
“你们想干什么?”傅云织心头越发不安起来,她面色苍白,一阵阵的饥饿感更是让她挣扎无力。
黑衣人头目上前单挑起傅云织的下巴,盯着她那双不屈服的双眼道,“事到如今,爷就不怕告诉你了。有人花重金买你的命,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跟弟兄们随便处置了你。”话到此处,那头目双眉一挑,无比张扬的开口道,“爷们本打算先奸后杀,不料你却生的如此美丽,想来还是个清贵之人。若是把你卖到花楼,供人玩乐,那一定可以赚到很多银子吧。
这么一想,爷我便打算饶你一命。怎么样,现在你的心里,是不是特别感激我。其实你也不必太感激我,只要每个月给爷挣大巴的银子足以。”
“我呸你个大头鬼。”傅云织忍不住咒骂,她张口狠狠的咬住了那头目的,身为一名幼师的良好素质,在此刻因此人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那头目痛呼一声,上用力的推了一把傅云织,“你这可恶的臭女人,竟敢咬我。”他甩了甩,抬起没受伤的对着傅云织的脸便扇了上去。
“啪”一声,傅云织嘴角沁出了鲜血,即便是这样,她眼底的神色中依旧带着笑容,她瞥了眼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绚烂的笑容,“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
那头目闻言,身体里暴躁的因子渐渐被激起,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又想打人。
傅云织身板一直,疾言厉色道,“来呀,你打呀。最好往脸上打,看准了打。”到此,她眯了眯双眼,替那头目分析道,“等你打坏我这张脸,你那口中的那什么花三娘会给你几个钱。”
那头目闻言,抬起的愣是没有落下。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云织,怒声道,“把她给我扔上车。”
傅云织软在地上,暗暗松了一口气,任由那帮黑衣人将她抬起,又丢到马车上。那一丢,险些摔断了她的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