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险些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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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老娘的腰啊”傅云织无声的痛呼,她的心里话更是越发的不文雅。

    驾车的人速度很快,更像是要去投胎。不过马车里面只坐了傅云织一个人,那些蒙面人全部都在马车外面围着。

    夜风刮的有些大,它吹开了车帘子。此刻天空中的月儿很圆,浅浅的月光照向大地,不知什么东西被照的亮亮的,还泛着一些淡紫色的光芒。

    傅云织的目光很快被地上那亮闪闪的东西若吸引,待她仔细定睛一看,那些圆溜溜的珠子,不就是那天她丢下的紫珍珠么看着这些珠子,她心中一紧。

    真是可惜了这么多的宝贝了,最坑的是还没有用上。等她以后逃出出,都不一定能再买到跟这个一模一样的了。

    马车很快就跑的无影无踪,竹林中,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尘土,以及马车轱辘压过的痕迹。

    天色渐渐亮起,就在傅云织所坐的马车从岔路口走掉后,一个身穿着黑色暗花纹锦袍,梳着发髻的男子骑马神色匆匆的跑过。

    突然他的马儿仰天长啸一声,接下来,无论如何驱使,那马儿都不走一步。夏侯瑨忍不住下马查看,他借着微弱的月光,双目凝重地将马儿的前蹄抬起,上面压着一颗色泽极好的珠子。

    夏侯瑨取下放在心中端详,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而这成色也是极好的,明显就是富贵人家的妇人拿它做装饰的。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被地上的那些东西吸引,夏侯瑨急忙沿着路,将另一颗珠子捡起。很快他又发现了一颗,甚至是顺着这个路线走下去,每隔一段,便会有一颗珠子。

    夏侯瑨皱着双眉,耐着性子,一边牵着马儿,一边弯身子去捡。没一会儿后,他里便出现了大概十来颗左右的样子。当他把这些珠子放在心中时,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

    当他抬头,一所破庙便映入眼帘。夏侯瑨当下明白了什么,他将马儿圈好后,立马急冲冲的跑了过去。

    废弃桌子上的饼子还留有余温,夏侯瑨一把将它们扔在地上,像是泄愤一般。该死,他来晚了。他幻视周围一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地上那银晃晃的东西上,他走近一看,是一白玉兰簪子,这东西,是傅云织的。

    他一脸神色紧急,疾步跑出庙外,望着天上的月色发呆。许久后,他又快步往前跑了几步,蹲下、身子仔细查看。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夏侯瑨面色无比凝重,他翻身上马,急冲冲地向下跑去。到了岔路口,他“吁”地一声,马儿停下来了,他拽着缰绳,心里思量着。

    刚刚他是从左边来的,并没有遇到任何人跟马车,那他们就是从右边走的。若是他猜的没错,顺着这条路下去,应该可以找到她。

    夏侯瑨打定注意,他扬了一把中的马鞭,加快速度前进着。他一路奔腾,顺着路下去后,竟然发现是一条死路。他骑在马儿身上,一时间焦急不安等情绪全部涌上心头。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夏侯瑨眯起了双眼,这荒郊野岭的,到底是谁家竟然在这里盖一间这么好的房子。并且这房子还传出了摔东西的声音。

    正想着,那屋子里又传出一声巨响,像是打算了什么瓷器。夏侯瑨翻身下马,悄悄得贴近窗户低下,将里面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

    “我蒋老大,你在哪给我弄来个这么凶悍的婆娘。这也忒凶了吧,她要是把我醉花楼的客人给吓跑了,你陪的起吗?”花三娘红唇一撇,阴阳怪气地着。

    此人不愧为花三娘,简直是人如其名啊!瞧瞧这女人头上,被鲜花插的满满当当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大红色明花簇簇的袄裙。一整个人,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个大花篮。

    傅云织愤怒地一抬脚,桌上那青花瓷瓶顿时不堪重负的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这已经是她摔的第十个花瓶,也是这屋里最后一个了。花三娘看的目瞪口呆,心中再次暗想,这是哪来个暴躁玩意儿。

    “哼,我告诉你们,你们谁敢收我,别做生意了,我让你们连门都开不了。

    我那位什么三娘的,我可是清贵人家的女儿,且不我夫君是谁,光我的娘家就足够让你倒霉。

    只要你敢让我在你醉花楼登台,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关门不,连你都要被送去吃牢饭。”傅云织咋咋呼呼的,她把自己活脱脱地当成了一个刁蛮任性的大家姐。

    花三娘一听,更是一脸怂样。中的粉丝帕子一甩,娇滴滴道:“你听听,你听听呀。”话落,她掩面一副可怜兮兮样,“老娘最近怎如此倒霉啊,前些天来了个野丫头,刚把我这楼里打砸了个遍,你今天倒又给送来个神仙。

    虽这姑娘长得挺俊,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野丫头,便什么都不想要了。

    傅云织突然对这位花三娘口中的“野丫头”感兴趣了,不过此刻她还是更加关心她自己。

    “闭嘴吧!”黑衣人头目,也就是那个蒋老大突然大吼一声,语气极其的凶恶。他此话一出,将花三娘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傅云织站在一旁,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蒋老大十分凶恶的瞥了一眼傅云织,语气过于强硬道:“没什么姑娘不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一顿若是不行,那就两顿。再不行,就是轻了。”

    话落,他又将目光看向花三娘,冷嘲热讽道,“不过一个丫头,就把你的胆吓破了,你以前的能耐呢,当真要我如此看清你?你若是此次不收了,你那醉花楼以后,别想有年轻的姑娘了。”

    蒋老大的话的很平淡,他就像是在描述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

    可他这样的话,却是让傅云织后背发凉,头发发麻。听古代的刑法是很可怕的,她虽穿越到此,可是对那玩意儿一点儿兴趣都不感啊。她不由急忙想对策,神色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

    “那行吧。”花三娘皱眉紧皱,一咬牙便应了这桩生意。她觉得蒋老大的没错,不听话打一顿就是了。她还不信了,眼前这个也跟那野丫头一样,会武功不成。

    傅云织面色一白,没想到这花三娘的立场竟是如此的不坚定,她不由低下了头,心中忍不住暗想,天要亡我呀!

    蒋老大把一早便拟好的文书拿出来,平铺到桌上,咧嘴嗤笑,大拍桌,高声道:“来,签字画押。”

    花三娘扭捏一会儿,抓起笔来把她自己的名字画了上去,扭扭歪歪的,像是虫子在爬。又沾了些一旁的红水,对准按了上去。

    傅云织头一歪,神色懒散。穿越到这里的第三个月,她竟然被卖了。

    “啊!”傅云织控制不住的痛呼,待她转眼望去时,那蒋老大竟然拿刀子在她上割了一刀,随后又将那些血抹在她的食指上,傅云织隐约想到了什么,她惊地大叫一声,“等一下。”

    可能是她的声音太高,那两人都停下了中的动作看向她,两脸懵。

    “那个,我会写字。你们把我松绑,这样我签了字再画押,更好一些不是吗?”傅云织面上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蒋老大满心疑惑,这女人刚才还誓死不从,怎么现在却变得主动起来了?不会有诈吧,“哎,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是不是想跑?”

    “哎呀喂大爷,您可冤枉死我了。”傅云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您瞧着这里荒郊野岭的,我能跑哪里去。

    再您刚才不是要揍我么,我心里琢磨一下,觉得还是乖乖配合你们好。”话落,傅云织一副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

    蒋老大脸上的神色还是不太相信,他狐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傅云织,一动不动。

    花三娘心动了,她上前动将绳子给傅云织解了,她眯了双眼,脸上带着笑,“姑娘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妈妈我的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欠了这身契,你就是妈妈的乖女儿了。”

    傅云织面露感激之色,她甩了甩有些麻木的,缓慢的走向那纸契约,飞快的看了一眼后,才拿起笔来签。

    不过,她的那笔终究是没落在纸上。只听着,“咚!”地一声巨响,紧闭的大门被大力的撞开,一直在外面偷听的人,在此刻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什么人?”蒋老大等人特别警惕,立马蒙上面纱示人。

    花三娘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她顿时吓得惊叫一声,急忙躲在了角落里,临跑时,还拽了下傅云织。

    傅云织没领情,相对于躲起来,她更好奇是谁来了。然而当她与门外之人对视后,面部表情僵硬,心底却生出一抹喜悦之情。

    “夏侯瑨!”她简直想都不敢想,只不过,还不等她更加开心一些时,她的耳边传来“咻”地一声,接着她便感觉身体一轻。

    夏侯瑨飞身上前,抱着她的身子,险险地躲过了那致命的一箭。

    “你先往外跑,外面有马儿。”话落,傅云织便感觉身子向外面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