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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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郎儿唏嘘不已,从前的少主人竟然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原本心中对靳文君的一点怨恨也消失殆尽了。

    犬戎人已经脱了裤子,纷纷上前,有人拔出了靳文君后穴的木塞,顿时一股羊奶酒喷射而出。众人淫笑,有人笑道:“老子活那么大,才第一次见到男人piyan喷酒的!哈哈哈!”

    他们围住靳文君,贪婪的从他的肛穴里吸出烈酒。渐渐的他高耸的肚子也了不少,只是每减少一寸,他的身体都被吸的乱颤,不住的哼叫、哭闹道:“狗奴要吃jiba、要吃大jiba,爸爸们快把大jiba插到狗奴身体里!”

    他一会胡语,一会汉语,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淫笑。有人将他手脚解开,将他放在地上。脚一落地,靳文君便想狗闻到肉味一般,寻了最近一个人的roubang开始为他口淫,一边吃一边摇起屁股求欢。

    犬戎人没想到还有比陆郎儿更yindang的男人,纷纷称奇。他们也不客气,已经有一人将roubang塞进了靳文君的肛穴里操干起来。

    陆郎儿看的双颊发烫。想那靳文君从前也算是个眉目清朗的翩翩少年,如今连出身妓子的自己都比不上了,想必这一个月里他受过非人虐待。

    这边齐诺也奇道:“王子哪里得来的男人,竟然如此之淫贱。”

    波木花搂着陆郎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道:“这骚货是本王一个月前在边境抓得。我看他年纪轻,长得也可以,便想尝尝汉人男子的滋味。谁知道他激烈反抗就是不从,本王就给他用了些西域来的淫药,大概是药量过了,烧了脑子,如今他除了知道被人操穴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玩了些时日便腻了,赏给手下慰军。齐诺兄弟若是喜欢,本王可以赏给兄弟们,就当军妓了!”

    齐诺心想用一个烂货来换我的宝贝儿,如意算盘的太好!但他既然答应不能反悔,便:“我不喜欢,那朗奴是我的心头好,还望王子别给他用药!”

    波木花道:“好!好!你这个一看就是个懂得服侍人的,本王自会好好珍惜。”罢便扭过陆郎儿的嘴,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齐诺见二人亲得涎水横飞,心里烦躁,便借口透气,走了出去。

    这一头,犬戎人已经和靳文君的火热。只见他细弱得身体跨坐在一个犬戎人身上,嫣红的肛穴被又黑又粗得yinjing自下而上得操干,每操一下,他yinjing上得铃铛都叮当作响。而他嘴里同时含入了两个犬戎人的guitou吮吸,像含着两个鸡蛋一样,大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上。胸前得两个rutou已经红的发黑,渗出微微血丝,平坦的男子乳房被揉得肿成馒头似的。

    他才十六、七岁,本就没有陆郎儿高,又因为近期营养不良,愈发瘦,被人高马大的犬戎人夹在当中,就和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尤其酒液被吸完之后,腹部干瘪,犬戎人yangju又雄壮,操进去后,腹处竟能看到一个jiba的形状。那帮子人兽欲完全被勾起,操起来也和不要命似的,几轮人泄精之后,靳文君的肛门已经又红又肿,肠肉外翻,会阴处糊着无数的jingye和肠液,污秽不堪,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青红色抓痕,而他身上也满头满脸都是jingye,又臭又骚。饶是这样,靳文君竟然还在叫到:“爸爸们操得狗奴好爽,狗奴还要喝jingye,还要大jiba!大jiba越多越好!”

    “这狗奴真是又骚又贱,连我们犬戎人都不能满足他了!”一个人有些丧气道。

    而正在从背后ganta后庭的人则鄙夷道:“这骚狗的洞已经有些松了,里头空荡荡的夹不住老子的jiba。”

    另一个人走过来道:“好办,兄弟,咱们一起操他,不就紧了?”

    正在操穴那个人一听,奇道:“如何一起,这骚货就一个洞而已。”

    那个人道:“简单,兄弟你听我的。”着让他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自己则躺下,让靳文君跨坐在自己身上,把yinjing塞进他的roudong里,他操了两下道:“果然松了。”于是一手将红肿的肛门掰开一道缝隙道:“兄弟你也进来。”身后人见状会意,扶着自己的guitou就朝里面塞。

    犬戎人yangju本就不是一般尺寸,一次接受两根真是要了靳文君命了。果然他开始痛苦的惨叫道:“太大了!太大了!操死狗奴了,狗奴的骚洞裂开了!”

    身后人哪里听他乱叫,箍住他的腰便将自己的yinjing朝里面硬挤进,撑的靳文君白眼直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一会,两根粗黑的yinjing真的同时塞入了他的肛穴里。此时就见他干瘦的腹部中间突兀的隆起一块,仔细分辨真的是两根jiba的形状,一左一右。肛穴入口更是可怕的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果然紧了许多,和处女一样。”在他身后操穴的那个人啧啧称赞。

    “的好像你操过处女一样!”其他人哄笑。那个人脸红,便抓着靳文君屁股开始耸动腰部。

    “好痛!屁股要裂了!爸爸们饶命!好痛!狗奴的屁股要烂了!”靳文君被两人操得死去活来,拼命大叫。其他人嫌他太括噪,便甩了他几记耳光,又把yinjing塞进他口中。

    陆郎儿心惊胆寒,身体都开始发抖,他害怕自己终有一日是靳文君得下场,心里不住得盘算,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群野兽。

    波木花搂住瑟瑟发抖得陆郎儿道:“骚货,是让本王就地办了你,还是上本王帐中?”

    陆郎儿忙用简单的鞑子话道:“大王,朗奴愿独自伺候您!”

    波木花不愿自降身份和犬戎人同淫事,便:“好,就随你。”

    两人一同到了波木花帐中,还未站稳,波木花腥臭的嘴巴已经咬了过来,陆郎儿乖顺的吞了对方不少口水,又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