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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木花早被他撩拨的受不了了,脱了裤子道:“美人,好好为本王服务,不然那狗奴就是你下场。”

    陆郎儿道:“朗奴自当服侍大王舒舒服服为主。”着,便跪倒在他双腿间,温柔的抓起那已经又硬又翘的yinjing吞入口中。

    波木花的roubang不如犬戎人那样雄壮,但尺寸比中原人是要粗壮很多。且微微弯翘,黑的发亮,一看便是能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陆郎儿顺着茎柱舔舐吮吸了一会,便含住他的guitou,不断用舌头在他茎沟里翻搅游走,舔得波木花心里发痒,guitou渗出不少液体。陆朗儿用舌头顶开他得马眼,舌尖在马眼里缓缓舔弄。又用两手托着他得精囊,不断揉捏。最后,他调整了呼吸和脖子得角度,一口气将那粗翘得yinjing整根吞入到喉咙中,用柔软得喉头按摩着他得guitou。几番下来,波木花被他伺候得心花怒放,差点就一泻千里。他心满意足得拉起陆郎儿道:“难怪齐诺心疼你,果然不错,比那狗奴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陆郎儿心中苦涩,想:从前我也是伺候他的。

    第7章 王子淫辱郎儿,怜少年惨为夜壶

    波木花将他平放在羊皮毯子上,脱的一丝不挂,仔细看了一番道:“汉人果然善于淫事,竟有如此销魂勾人的男子身体。你那胯间为何一根毛发没有,是剃光了还是不长?”

    陆郎儿羞涩道:“朗奴自幼体质异于常人,是天生不长。”

    “天生尤物!骚货,不如你就跟了本王如何?”波木花捏起他的两颗rutou,不轻不重的拧着。

    陆郎儿不敢轻易回答,想了想道:“朗奴是齐诺的奴隶,您得问朗奴的主人。”

    波木花笑到:“果然乖巧,让本王先试试看你那骚洞有没有被犬戎人得jiba捅松了。”

    罢,便将他两腿居高,抬过头顶,压在头两边,整个身体压了上前,大roubang朝陆郎儿得rouxue里用力一顶,一下捅进去三分之一。

    这个姿势颇为痛苦,要求身体柔韧,好在陆郎儿受过训,游刃有余。rouxue被身体挤压也很紧致,波木花的roubang竟在中途就被紧紧卡住,不能一插到底。

    “骚洞竟然这样紧。”波木花愈发兴致勃勃,他又朝下死命一压,才捅开紧缩的肠道,整根插了进去。

    陆郎儿也是辛苦,被他这样蛮干,痛的后背起了一层汗珠,眼角落泪,嘴里也断断续续叫到:“大王的jiba太雄壮了,操进朗奴胃里去了。”

    波木花最爱听这样恭维得话,自然欢喜,一边耸动腰开始抽插,一边问:“是本王的jiba大还是齐诺的?”

    陆郎儿哼哼唧唧道:“自然……自然是您的厉害……”

    “好奴儿,本王越发喜欢你。”着一边ganta后庭,一边把他身体压到极限去亲他的嘴巴。

    陆郎儿连气都喘不过来,还得浪叫给他听,也是艰辛。波木花干了一会,才起身,见他浑身通红,便问:“好奴儿,齐诺能把你操射吗?”

    陆郎儿喘息道:“并……不能,朗奴是奴隶,不能……随便shejing。”

    波木花一听,斗志便来了,道:“那今日,本王一定得将你操到射不出精水为止!”

    陆郎儿一听,脸都白了。波木花将他抱起,面对面得在他腿间,对他道:“你自己动。”

    陆郎儿扶着他得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部,用rouxue干着他的yinjing。波木花也没有闲着,他经验比齐诺丰富,知道男人的敏感处,一见陆郎儿便知道这个男人的rutou是一玩就硬的。于是埋首到陆郎儿胸前,叼着两颗rutou,又咬又舔,像孩喝奶一般吮吸起来。

    “嗯……好棒!好舒服!阿……那里不能……rutou好痒……啊…嗯…啊……”

    果然,陆郎儿叫的声音越来越淫,腰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是他被波木花干,还是他干着波木花。

    波木花将他两边rutou玩的红肿胀大了一倍,才将他放开,往两腿一摸,果然陆郎儿的yinjing已经硬的发烫,不住的淌出yinshui。

    “真是欠干的骚货,才舔rutou就湿成这样。”波木花淫笑道:“本王今日给你点厉害的。”着从毯子下摸出一样东西。

    陆郎儿定睛一看那东西,吓得后穴一缩,求饶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原来波木花竟然取出一个羊眼圈。

    这东西教坊司里常见,是房中助兴的工具,戴上这玩意能延迟shejing时间。外圈的一层软毛又能刺激被插入人的穴口,叫处女也能瞬间yinshui横流。

    陆朗儿刚kaibao不久曾被这东西操到死去活来,所以对它心有余悸。

    波木花见他眼中的畏惧之意很是得意,将yinjing从他体内抽出道:少罗嗦,过来给本王戴好。本王今日非得操得你再也想不起奇诺为止!”

    陆朗儿颤颤巍巍的给波木花将羊眼圈套到根部。只见圈外的软毛格外的长且有些扎手,他像触了热油一样将手收回。波木花命他趴下,从后背位进入他的身体。

    后位进入的深,波木花的毛发也浓密粗硬,黑黝黝的和野人一样,加上羊眼圈的细毛,和钢刷似的,磨在臀缝间,很快就操的陆朗儿丰润的屁股一片鲜红。波木花还嫌不够,将yinjing死命塞到底,用羊眼圈研磨他的肛口,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脆弱,被磨的充血。陆朗儿又痒又痛,不停惨叫,肠肉阵阵收紧,绞得波木花连连呼爽,若不是箍着羊眼圈,恐怕早射了。

    波木花很喜欢从背后操干陆朗儿,因为他觉得这个性奴最叫他满意的就是这个白嫩圆翘的屁股。每次操进去的时候,臀肉总是被撞的乱颤,黑亮的roubang穿梭其中,彻底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