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波木花一听他态度如此强硬,脾气也拧了起来道:“一个贱奴而已,本王看上了,奇诺兄弟割爱给本王,自然少不了你们犬戎人的好处!”
奇诺:“王子囚我族人就罢了,驱使我们兄弟为你们鞑子人卖命也罢了,如今一个奴隶也要抢走,是不是太不把我犬戎人放在眼里!”
波木花看他翻起旧帐,便知他也积怨已久,眼底泛红,杀人的心思就更重了。他想:本王不可在养虎为患,否则总有一日这些犬戎奴zaofan,够我鞑子人喝一壶。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本王和你开玩笑,奇诺兄弟喜欢这性奴,本王就不夺你所爱。只是离我们约定时间还差几个时辰,你天亮过来,我自然还给你。”
奇诺还想再,可见陆朗儿双眼红肿,似乎哭过,身上有满身受过虐似得青紫痕迹,便忍了忍道:“那就定了,我天亮再来。”
他一走,波木花揪着陆朗儿头发将他拎起,舔着他的脸颊:“骚货,看来犬戎奴是非你不可了,你倒是魅力颇大!本王今日就为你破个例,弄死这些贱奴!”
陆朗儿心中大骇,连连求饶道:“大王,您放过他,朗奴这就去跟他,愿意侍奉您!”
波木花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将他抽倒在地道:“少和本王玩主奴情深,本王这就去要了他们狗命!”罢便命士兵绑着陆朗儿双手双脚,塞住他的嘴,自己带着人出去了。
半夜,犬戎人营帐处果然火光四射,喊杀声,惨叫声不断,折腾到天亮。
陆朗儿惊魂不定,心惊肉跳了一晚。忽然帐门一开,波木花带着几个随从浑身浴血的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血腥气混着火烧东西的焦糊味,十分刺鼻。可这几个人都极度亢奋,一看便是还沉浸在血肉厮杀时的疯狂劲中。
波木花走到五花大绑的陆朗儿身边,抽出他嘴里的塞布,就咬了下去。他牙齿极重的碰撞在陆朗儿的双唇上,狠狠的咬噬,几下便见了血。陆朗儿痛的抽气,波木花才放开他,舔着嘴角的血迹道:“骚货,这是本王给你的战利品。”罢,示意手下丢过来一个沾满血的袋子。
陆朗儿瞄了眼袋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朝后缩了好几下。原来那血迹斑斑的袋子里竟然是十多个男子的yangju。
波木花和手下残忍的大笑:“这帮犬戎奴个个难缠,本王还是用了你们汉人的迷烟乘他们睡着才迷倒他们,偷袭成功。即使这样也杀了我不少士兵,不过能除掉奇诺也是除了我心头大患,这得谢你!骚货,是你让本王下定决心。”着又搂过陆朗儿疯狂的亲了几口。
“对了,本王本想拿你前主人的jiba给你做个纪念,可惜他葬身火海,尸体都成了焦炭,本王只得割了他兄弟们的给你。怎么样?高兴吗?”波木花狞笑道。
陆朗儿脸色煞白,被吓的三魂七魄丢了一半,不住干呕,根本不能言语。
波木花满意的大笑,拍拍他屁股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性奴了!”又对手下道:“去把这些脏东西拿去喂狗!”
就这样,这群骁勇善战的犬戎巨人雇佣兵团就此消失在历史中。
陆朗儿留在波木花的帐中,彻底沦为他的淫奴。波木花想了许多法子折磨他,没过几日,陆朗儿便瘦了一大圈。他战战兢兢,不敢对波木花有任何不从,甚至半夜惊醒时,还能隐约听见犬戎人的惨叫声。波木花得了这个听话的尤物很是喜爱,他心中算计,对陆朗儿动起了别的心思。
原来他虽为鞑子王的儿子,备受宠爱,但并非是嫡子,因此没有继承权。鞑子王好色,霸占过无数女人,却还没有上过男人。波木花想原本想调教靳文君献给父亲,可靳文君脑子坏了。如今得了陆朗儿,他比靳文君更适合。于是,波木花信心满满要将陆朗儿调教一番后,用来争宠。
而陆朗儿则整日盘算如何逃离这个度日如年的鬼地方。
一周后,事情又有了新的转机。
这一日,鞑子兵营里骚动不止,原来他们活捉了几个汉人回来。
没有了犬戎兵,波木花经常指挥自己的手下去周围的汉人村子烧杀掳掠。几次之后,这一带的汉人都跑光了。波木花就命他们夜晚深入汉人的地盘去抢劫商队,这一次他们没有找到东西,怕波木花怪罪,于是带了几个俘虏回来。
波木花正搂着陆朗儿喝酒,让陆朗儿穿着女人的丝质衣裳和肚兜,里面一丝不挂,稍稍一动便能看个精光,也方便他随时推倒奸淫。
见那几个汉人俘虏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波木花兴趣缺缺,便:“关起来、关起来!本王的父皇最近养起了阉奴,明天当众阉割了,活下来的就献给他老人家。
那几个俘虏都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显然听得懂胡语,气的直哆嗦,呜呜的叫起来。
陆朗儿忽然觉得一股锐利的视线袭来,强烈的让他了个冷颤,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发现这几个俘虏里有一个皮肤黎黑、面目凶恶的男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陆朗儿熟悉这种赤裸裸的眼神,他皱起眉头,心想都要被阉割了,还这样放肆。再看他身材扮,就是普通的农村壮汉,粗布糙衣,身材略魁梧,脸上有几处伤疤,看起来格外的凶悍,有些惹眼。他目光向下,忽然一愣,又盯着那人看了好几眼。
波木花发现他异样眼神,不悦道:“骚货,看上谁了?当着本王面看别的男人,难道本王这些日子还喂不饱你?”
陆朗儿赶忙低眉顺眼道:“郎奴不敢,只是许久不见汉人,才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