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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jiaohe了约半个时辰,换了无数体位,也不见波木花shejing。陆朗儿却被他干射了三次,第四次勃起时,陆朗儿的yinjing已经又痛又麻,他连连求饶道:“大王,朗奴真的不能再射了,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了。”

    波木花却:“你若射不出精水,射尿也可以。本王最爱看人被操出尿液的情景。”

    陆朗儿凄苦的在心中骂道:“biantai的野蛮人”

    这时,外面有下级军士来回报:“王爷,那帮犬戎兵过足了瘾,走了!”

    波木花哦了一声问:“狗奴还活着吗?”

    士兵道:“晕过去几次,还活着。”

    波木花哈哈大笑:“不愧为本王调教的淫奴,被犬戎人轮奸还能活下来。看来今后要好好用他。”

    士兵又问:“能狗奴现在浑身臭的很,如何处理?”

    波木花道:“拖过来让我新纳的性奴瞧瞧!”

    陆朗儿怕极了,也不知他们将靳文君折磨成什么样子。

    四个士兵将浑身jingye散发阵阵骚臭的靳文君拖了进来,他浑身粘了泥土后jingye的混合物,肮脏不堪。脸上糊满jingye,下巴因为长久张开而脱臼不能闭合,不停的流着涎水和jiou变成黑紫色,和乳晕一起肿成葡萄大。胸口满是手印的青痕。最可怕的还是屁股,大腿内侧和臀肉紫青一片,中间的roudong已经被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一眼看得到里面红色的肠壁,正泡在白花花的精水里,一抽一缩。肠壁和肛口都受了伤,流在腿间的精水都是粉红色。

    他两眼涣散,如同痴傻,话也不能,只能哼哼。

    陆朗儿怕得要死,不顾波木花正当着士兵的面奸他,忙用肛肉加紧了他的roubang,主动套弄。

    波木花很享受陆朗儿的殷勤,便:“你若想尿就告诉我,喂给这狗奴吃,这贱货除了jingye也喜欢喝尿。”

    陆朗儿梨花带雨的哭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波木花不悦,抽了他两下屁股道:“本王最讨厌行房时候哭哭啼啼,叫你尿就尿!”着揪起陆朗儿头发,将桌上满满一壶水灌进他嘴里,并摔他在靳文君面前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选他身上一个洞尿,要么我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滋味。”

    陆朗儿赶忙收声,红着眼睛看着半死不活的前主人,半响:“朗奴选他的嘴。”

    波木花哈哈大笑,命人将靳文君头抬起。自己则用把孩尿尿的方式重新插入陆朗儿后穴,并朝前一送,让他的yinjing伸入靳君合不拢的嘴里。

    陆朗儿挣扎不得,yinjing早软了。波木花疯狂的ganta的肠穴,重重的朝尿囊处挤,陆朗儿逼着尿,肠穴的肌肉不断痉挛,让波木花再也忍受不住,怒吼射出jingye。

    被滚热的jingye一烫,陆朗儿浑身哆嗦,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似的在靳文君口中泄出淡huangse的尿样。

    靳文君条件反射一般将射入嘴里的东西照单全收,蠕动舌头吞进尿液。波木花看得哈哈大笑道:“好狗奴,往后本王多多赏你。”

    陆朗儿尿完,波木花将他放下,抽出湿漉漉的yinjing在他屁股上蹭干净,又走到靳文君旁边看了看他饱受摧残的roudong,厌恶道:“都松成这样,叫我鞑子人以后怎么用?这群蛮奴!”又指挥几个士兵将他按住,屁股朝上,自己把半硬的yinjing塞入那合不拢的roudong中汩汩的朝里面灌尿。

    “本王给你消个毒!”波木花嘿嘿的狞笑。

    靳文君本就受伤,被尿液一泡,痛的直抽搐,发出野兽似得哭喊。可又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波木花尿完,心满意足的穿裤子,又对士兵道:“你们一个个来,给这狗奴洗洗肠子,把犬戎奴的臭东西洗掉。”

    四个士兵一听,连忙解了裤子,排队将yinjing插入他roudong里放尿。等他们将靳文君虐待完,他已经喊道喉咙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原本平坦的腹也因为jingye和尿液的连番灌入而重新隆起。

    波木花一脚踩着他隆起的肚皮上,重重一拧,roudong便如决堤的河水似得喷射出大量的尿液和精水混合物,整个帐篷顿时骚臭难忍。靳文君也再度昏死过去。

    第8章 犬戎兵作刀下鬼,胡帐营中现转机

    “给他洗洗,叫军医来,别看,给弄废了!本王还要用他。再来几个人扫这里!”波木花指挥士兵道。又一把从地上捞起吓得呆若木鸡陆朗儿道:“骚货,你看见没,要是忤逆本王,那就是下场。”

    陆朗儿双眼通红,含泪点头。

    两日很快过去,陆朗儿无比怀念齐诺,至少他不会做这样biantai的事情。可事情的发展往往叫他始料未及。

    波木花对齐诺桀骜的态度早已不满,他亦忌惮犬戎兵的力量,不敢有大动作。如今搂着陆朗儿越想越气:凭什么他一届王爷只能得来个烂货而奇诺则有如此天生尤物?

    一想到将来那些野蛮人一起糟蹋这美妙的身体,他就腹一紧,嫉妒之心油然而来,心中暗藏的杀意越烧越旺。

    两日后夜晚,奇诺来要人。波木花刚刚糟蹋过陆朗儿,正命他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用手指从他红肿的roudong里抠出jingye喂给他吃。

    这一幕让奇诺看得正着,顿时妒火如浇了热油,当时就炸了。

    见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波木花却嬉笑着招呼道:“奇诺兄弟,你来找本王做什么?”

    奇诺气愤道:“我来要他!王子!两日约定到了!”

    波木花:“不忙不忙,还差几个时辰。要不你考虑本王建议,本王将那狗奴送你,再加十个美女十车粮物如何?

    奇诺一听更气道:“我不要你手下士兵们操烂的货色,我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