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倒是对野鸳鸯!”汝南王皮笑肉不笑道:“也罢,本王成全你,今日就来个棒鸳鸯!”罢便命将唐武绑在屋子里早就预报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怀,取了一只二指宽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那皮鞭杀特质材料,浸足了盐水,鞭身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盐水渗入伤口是钻心的痛。饶是唐武铁一般身躯,十几下之后还是嗷嗷的叫出声来。
陆郎儿听得肝胆俱裂,跪着爬到汝南王脚边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条生路吧!”
汝南王并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几鞭下来自己也觉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无处发泄,见陆郎儿送到脚边,便一把将他提起,将他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就露出白嫩滚圆的屁股,褪下自己裤子,撸硬了便要提枪就捅。
陆郎儿被刚才一吓,屁股紧缩。汝南王roubang尺寸虽然普通,竟也难以入内。他心中发火,狠狠的几巴掌便拍在陆郎儿的雪臀上,顿时白肤上红痕毕现,还肿了起来。陆郎儿又痛又怕,肛门更是紧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扫,眼见桌上还有半壶余酒。便心生一计,抓起酒壶就将瓶口对着陆郎儿的肉缝里塞了进去。
瓶口细,很容易就塞进柔软的肠道里,冰冷的液体汩汩的灌进rouxue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纯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肠肉上一浇,顿时痛的陆郎儿差点跳起来。无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进去才算完。
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禽兽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rouxue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
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xiaoxue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roubang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yinjing,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yinjing,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插着便觉得不想拔出来,直到射过两次才依依不舍的趴在陆郎儿后背上喘气。
他是卯足了力气,压得陆郎儿双眼白翻,好容易才顺过气。虽然屁股里的酒液大部分或被吸收或被带出,但又受过两次的精水冲刷,现在又肿又烫。好在汝南王流连房事,身体亏损,已不想再干,于是拔了roubang出来。
他们干的起劲时,一般蹲守的侍卫们早已不耐烦了。这七八个人都是汝南王亲选,个个都是血气刚方、身强力壮的汉子,随着自家主子糟蹋过不少妇女少年。见过这幅场景,胯中早已肿胀的厉害,见主子从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起来,有些猴急的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陆郎儿眼尾瞧见那些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大骇。这些日子他那肠子里就没断过男人的yangwu,饶是铜墙铁壁也磨出了印子,刚刚又把酒精一泡,痛的腿直颤,要是再来这七八个男人,今日自己怕是要肠穿肚烂的交代在这里。
想到自己yingluan不堪的半生,临死也是个污秽肮脏的模样,不禁泪从雨下,哭得眼睛都肿了。
汝南王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眼睛却溜溜在陆郎儿身上转,心里几番计较后,用脚踢踢他的腿道:“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眼睛抠下来,还不快给本王舔干净!”
陆郎儿被他一吼,吓得收了眼泪,也不敢提起裤子,只是掉转了个身体就跪在他腿间用嘴为他清理yinjing上的污物。汝南王瞧他乖顺,知道他这是被精心调教过的,便问:“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好,可以考虑饶他不死!”着指了指唐武。
陆郎儿见事情似有转机,连忙头如捣蒜一样答应。
“本王且问你,如何落入蛮人之手?”汝南王慢条斯理。
陆郎儿便将自己如何和靳文君出来办货,又如何被犬戎人追杀,已经自己被犬戎人俘获后又被送给了鞑子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汝南王。
汝南王不想还有此等故事,像听天书一样听了一遍,问道:“你二人当真在蛮子人胯下做过性奴?”
陆郎儿羞愤的点头。
汝南王当下来了兴趣,他也知道蛮子抓了汉人的男子后,稍有姿色的便被lingru淫虐,最后不是肠穿肚烂就是被巨大的木锥从piyan穿入口中穿出而死。没曾想这两人还能保命活下来。虽然靳文君脑子已废,但身体犹在。而这个陆郎儿更是了得,不但活了下来,而且皮白肉嫩,似乎也没有受过多大的罪。尤其是后穴,比自己干过的处子更叫人回味。他是见识过犬戎人驴屌一般的yangwu,勃起时同女人手臂一般粗。被那种怪物操过之后还能紧致如初的屁股真是尤物!尤物啊!
他没来由的哈哈大笑,叫几个手下面面看得相觑,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能捂着裤裆苦熬。就听汝南王喝了句:“如此,本王不杀你!”又转头对几个手下道:“这贱奴本王要留着,不能给你们玩烂了。今次就亏待了点玩那个傻货吧!”着手指了指一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靳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