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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国师为了炼丹的事情,忙了大半个月未曾行房,此时早就阳根挺立,只想一入佳人媚肉中直捣黄龙。而陆郎儿虽然顺从,心思却分了一半在后院的杂物房里,祈祷奇诺不要在生出什么事端,否则两人都要就此交代了。

    他心不在焉,武国师也没发现,一心记挂在他的身体上。此刻他已经一丝不挂,武国师干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肆虐着啃咬着他胸口的两点嫣红。

    “心肝儿,宝贝儿,你真是又香又滑,可想死老夫了!”武国师嘴里淫词秽语,手指在陆郎儿身体上揉捏。

    陆郎儿对他芦柴棍一般的身体厌嫌,可也没有办法,只得佯作放浪的模样迎合。几句“亲相公”一叫,已经叫武国师心花怒放了。

    武国师脱了衣服更显干扁,身体皮包着骨头,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个清苦人家的苦力出生。他也自知体力不佳,所以不敢玩些出奇的把戏,握着yangju就往陆郎儿rouxue里塞。

    好在陆郎儿之前就稍稍扩张过,武国师的yangwu也不大,因此轻松就进去。他夹紧自己屁股,顺着对方抽干的节奏咿咿呀呀哼叫着。

    莫约半柱香功夫,对方气喘吁吁的泄了,他乖顺的用嘴舔净了roubang。武国师意犹未尽,对他也很满意,无奈年纪大了身体亏空,好不容易才又硬了。第二回 的速度更快,再泄后,武国师也不叫陆郎儿清理,自己草草擦拭就搂着他睡了过去。

    陆郎儿听着他呼在耳边的鼾声如雷,不出的厌恶。他后穴粘腻湿滑,里头的体液还未清理。也不知怎么就瘙痒难耐,就似刚才折腾一番的xingai根本就没有做过一般。

    这种感觉随着身体在床榻上的轻轻扭动,愈演愈烈。他想到了和唐武的一夜风流,被又粗又长的yangju贯穿身体时的又麻又爽和jingye射入身体后的gaochao跌宕,不禁伸出手指悄悄的摸到自己rouxue上。

    那处的洞湿漉漉的不断渗出液体,有jingye也有yinye,流了他一手。他插进去两根指头,细腻的搅动一会,又塞入了第三根,肠穴才稍稍有些满足感。

    “好想要……”他口中呢喃自语,身旁人早已睡死,根本察觉不到他此时的动静。陆郎儿撅起屁股,用自己的手指抽干着后庭,心中的空虚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好想要更大的……”手指增加到第四根,满满的撑开肠道,陆郎儿却一点不觉得满足,他摸索着顶在自己肠壁上的麻经上,顿时一股激流窜过身体扩散到每个毛孔中。

    柔软的yinjing开始变硬抬头,他头抵在枕头上,一手在rouxue里搅拌抽插,一手握在roubang上用力抚慰。脑子里剩下的只有被男人的大roubang狠狠操干的欲望。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淤积到了顶点,宣泄的一瞬间,陆郎儿哭了出来。

    “唐……大人……”他嘤咛着吐出这个名字,更觉悲从心来,眼泪断线一般默默流入颈间。

    第15章 虚惊一场见真情,柳暗花明又一春

    翌日,武国师一早就去面圣服侍。陆郎儿也不敢贪睡,连顾厮的伺候也屏退,穿了衣服就奔入后院。

    杂物房门还牢牢关着,他轻轻推开,朝里看去,却见杂草堆上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被褥!

    陆郎儿大骇!心道:莫不是人这么快就跑了?他惊魂不定的推门进去,还未站稳,脖颈上一阵剧痛,整个人就被按在墙壁上,一根尖利的树枝正顶在他侧颈的动脉上,再往前一些就划破皮肉了。

    一个赤身luoti浑身包着纱布,散发着浓重药味的高大男人死死抵住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陆郎儿定睛一看,不是奇诺还是谁?

    他又惊又气,挣扎着用胡语问:“我救你,你却恩将仇报?”

    奇诺喘着粗气,看得出他现在是强着精神,手里的力道一点虽劲却已是强弩之末。他淬了一口,声音好似破锣一样低哑粗糙的:“都是你这淫奴害我犬戎战士惨死,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祭祀我兄弟在天之灵!”

    陆郎儿气笑了:“杀你兄弟的是鞑子人,与我何干?”

    奇诺道:“还不是因为你勾引鞑狗!才叫他心起杀机!”罢像是想到什么手里的尖刺朝前送了送,顿时殷红的血便留了出来。

    陆郎儿吃痛,怕他就此给自己一击,真是死的冤枉了。他:“你这话可笑!我好好的被你绑去,像畜生一般任你族人lingru,到头来将我送与鞑子人,还我勾引。你们犬戎人当真如此蛮横不开化,畏强凌弱算什么勇士?

    这几句话得字字诛心,奇诺脸色煞白,冷汗也清晰可见。陆郎儿见准时机猛的一脚踢在他昨日剜过烂肉的大腿上。

    这一下痛得奇诺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身上伤口也有裂口朝外渗出血水。他伏地不起,似乎是认命了。

    陆郎儿是弱者,确定了他无力攻击自己,才敢一脚踢远他跌落的尖刺,冷哼:“我今日过来还想为你请个大夫瞧瞧,看样子是不要了,你赶紧走吧!我不留你!”

    奇诺也不答话,蜷缩着身体在地上轻抖。陆郎儿等了好一会才心里一软,蹲下道:“你翻过来让我瞧瞧。”

    奇诺又过了半响才缓缓侧身,身上的伤口迸裂的厉害,浓重的血腥气涌了出来。陆郎儿揉揉鼻子,盯着他毁容般的侧脸看了又看才:“只要你答应我不胡来,我就为你医病。我救你一命,你们一族也不算断根,我们恩怨两清,个不相干如何?”

    犬戎汉子双目紧锁,牙根咬的咯咯作响。陆郎儿以为他又要发作,刚想退后了,便听他长呼一口气道:“好!”

    陆郎儿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流血的侧颈给自己壮胆一样:“你既然答应了,便要信守承诺,现在可是我中原地盘,容不得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