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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诺轻轻走过来,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当他站在陆郎儿面前时,已经脱得只剩下亵裤。他比陆郎儿捡到的时候壮实了不少,虽然皮肤上纵横交错的伤口还显得狰狞,但总算都愈合了。就连险些被毁的侧脸上的灼伤也凝合了大半,只剩下少部分结痂还没有去掉。

    陆郎儿挖出乳白色的膏药细细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每一处都轻轻的按摩确保药物被皮肤吸收。他伺候人惯了,这一切做得自然而然。只是手抹到男人腰间的时候,奇诺的呼吸声有了微妙的变化。陆郎儿是个细致的人,几下之后他便听出不妥,抬头看了上去。奇诺的琥珀色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的脸,在他逐渐加深的眼色里,陆郎儿清晰的看到一样东西:欲望。

    他停下手,收起药:“剩下的你自己来吧。”罢便要挪开身体,却发现男人如山一般高大的身躯挡住了他的退路。

    “你要做什么?”陆郎儿察觉不好,皱眉问。

    奇诺没有回答,而是不容拒绝的拉住陆郎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下。

    那处的温度已经烫的吓人,一根又粗又长的柱状物硬如铁物竖在其中。陆郎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可他却没有这种心思,沉下脸迎着奇诺赤裸裸的目光对了过去。

    奇诺并不在意他低沉的脸色,只是牢牢的握住他的手搁着薄薄的布料在自己的硬物上摩挲,他眼中的情欲之意已经满到要溢出来,沉重的呼吸吞吐间喷在陆郎儿的脸上。

    “你不要这样!”陆郎儿冷脸:“我已经不是你的性奴了。”

    奇诺回答他话的方式简单粗暴,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粗黑的roubang一下子跳跃出来。

    陆郎儿倒吸一口气,脑子竟有了几秒钟的空白,甚至忘记了呼吸。他如何能不记得这根插入过自己身体让他又痛苦又爽利的孽物,再看到时候竟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汉人满足不了你。”奇诺低哑着声音:“我可以。”

    “你不要胡!”陆郎儿强迫自己撇过头,不去看他,只是手却还是被对方牢牢制住。奇诺强迫他握住自己的roubang,开始慢慢的抚摸撸动。

    roubang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上头的经脉勃发,甚至能让陆郎儿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在奔腾流走。他听到自己的呼吸也开始慢慢变得粗重,连抗拒都显得那样单薄无力了。

    “让我做!我知道你憋了很久!”奇诺的抬起另一只手,搂在陆郎儿腰间,很快便顺着腰线慢慢的抚摸到了股间。他并不急于开他的双腿,而且沿着股缝重重的摩挲。

    “来吧!我让你快活!”男人的头已经低垂到陆郎儿的颈边,含住他开始发烫的耳垂细细吮吸。

    有时候,陆郎儿真恨自己的身体被调教到极为敏感且易动情,只是这样的程度就已经叫他浑身无力。对方浑厚而充满情欲的气息萦绕着他,即使没有更近一步的抚摸却让他的两腿间的后穴里有了明显的湿润感。奇诺仿佛料定了他不会反抗,抚摸双股的手指开始挑开他的衣裳。皮肤和冷空气接触的瞬间,让陆郎儿已经浆糊的心智稍稍冷却了一点,他用手抵住奇诺压过来的胸膛,想要拉开彼此贴近的距离。

    掌心接触到对方火热的皮肤,蓬勃有力的心脏跳动声让陆郎儿又是一愣,他勉强抬眼看过去,这个他曾深深惧怕过得蛮族战士,如今的眼神里却藏着深不可见的丝丝柔情。他张嘴想话,马上便被对方附着下来的唇齿封住。炙热如火的舌头在他口腔里霸道而肆意的游走,强迫他将所有想的话全数吞了回去。

    “去……去床上。”这是陆郎儿在衣裳被对方全部褪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第17章 春宵欢度稍嫌短,被翻红浪不尽欢

    得到他首肯的奇诺在下一刻又变成那个野蛮的蛮族战士,他粗暴的将陆郎儿的衣服全部扯下,手指和嘴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星星点点的痕迹。

    陆郎儿被他按在床上,浑身软弱无力,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开拓。奇诺的对,他的确憋了许久。自唐武奄奄一息被丢入河里后,他就一直憋着一口郁气,有时候晚上做梦还会梦到那日铁鞭横飞,唐武皮开肉绽的场景。他自梦魇惊醒,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却连哭泣的勇气都消耗殆尽。他心中有恨,恨自己软弱无能,恨汝南王残暴无情,更恨自己命薄如纸,一生颠沛只能任人欺凌。

    男人的口唇如刺,一下一下落在身上的时候,让他麻木的神经有了鲜活的痛意。伴随而来的热潮流卷全身,陆郎儿开始疯狂的回应着对方的情欲。他放弃了自学来的伺候人的方式,只以一个男子对xingai的本能回应对方,当奇诺将两根手指插入他湿如泥潭的后穴里时,他长舒一口气,颤抖着:“你快插进来,快点!”

    奇诺眯起眼睛瞧着他潮红的双颊,浅浅一笑,便抽了手指,将自己的硕大之物抵在已经变得软糯的入口处。不等他用力挺进,陆郎儿便已经缠了上来,他握着硬如铁棍的yangju朝自己的媚肉里塞了进去。

    “唔……”yangju进去三分之一,奇诺闷闷的哼出声音,他索性放松力道,让陆郎儿自己动手。

    蛮族战士的roubang尺寸异于常人,陆郎儿又久不曾与人jh,刚刚插入时候竟有pochu时的那种撕裂感。他咬咬牙,用力朝里面又送进去一半,下体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此刻他仰面躺在木板床上,娇弱无力的看着压在身上的奇诺:“还不全部进来,要急死我吗?”

    奇诺闻言忽然咧嘴而笑。他冷漠惯了,还让让陆郎儿曾经产生过:蛮子人是不会笑的”这种错觉。他看得有些痴傻,下一刻后穴猛然被捅开的痛楚却逼得他尖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