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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那个孩子,顾儿,我叫他上集市,现在也该回来了。不能……叫他撞见了。”陆郎儿高翘着屁股,股间含着有紫黑色roubang慢慢顶入抽出,他努力撑着身体才出这些话。

    奇诺并不回答,而是沉默着又弄了一会,才缓缓shejing。直到jingye溢出洞口才拔出来。

    此时陆郎儿的肠穴已经真的成了泥潭,红肿的翻着,从未合拢的肛门口可以看见满是白浊的红色肠肉。他重重落下身体,长舒一口气,身下床单早已经污迹斑斑,湿漉漉的积了一滩。

    奇诺取了旧衣服随意的擦了擦,就拿了一件外衣批在身上,才取了陆郎儿的衣服,帮他稍微擦拭后一件一件穿上。

    从前这种事情都是陆郎儿伺候别人的,只是这会儿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因此便理所当然的享受了一次男人的伺候。

    这些做完,两个人都没有话。屋里渐渐冷却下来的温度让陆郎儿了个寒颤。他开始后悔,懊恼自己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奇诺半靠着石灰墙壁依在床板上。他衣裳半敞,露出结实的肌肉,身下灰白色的床单布满了星星点点,陆郎儿看得脸红,那都是刚才沉溺于欲海中的铁证。

    “我……我出去看看,饭在那就是冷了,你不介意吧。还有药,你自己再涂一些。我……晚些我拿干净的衣物给你。”心虚的完这些,他也不看对方,转身便要走,手臂却忽然一沉,奇诺已经起身拽住他的胳膊。

    “你……你做什么?”眼见对方慢慢逼近,陆郎儿吓了一跳,心道:刚结束不会又来一次吧!

    奇诺却只是靠近他的脸,低声嘶哑的开口:“晚上给我带个羊腿。”

    “好!好!”陆郎儿慌乱点头,逃似的出了杂物房。

    他摇摇晃晃的到了自己房中,一下栽倒在床上,纵欲后的疲惫席卷而来,让他瘫软无力,半天也抬不起胳膊。

    “做得太狠了!”回忆起刚才一幕,那蛮子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凶狠的驰骋,有一种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气势。

    “怎么我也是他恩公,不知道的还当和我有仇呢!”他自嘲的想。门外却传来咚咚咚咚的脚步声。

    来人一听就是顾厮,只有他才这么冒失。

    顾厮慌里慌张的推开门,还未等陆郎儿发问便嚷嚷着:“公子!公子!不好了!进来了!”

    “什么进来了?”陆郎儿没有反应过来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只是抬了抬眼皮问。

    “是鞑子人!鞑子人进来了!”顾厮嚷道。

    “什么?”陆郎儿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结果触动了腰部的酸筋,又栽回床上,他龇牙咧嘴的问:“你清楚!鞑子人怎么会进来?”

    顾厮已经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把自己在市集里听来的话学给陆郎儿听:“我今天一早就到了聚仙楼。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您猜怎么?里面稀稀拉拉就两三个人!我一想:不对啊,往常这时候都要吃个早饭都要排队,今儿个是太阳西边出来了?于是我就找了跑堂的,给了他三个铜板听。结果,这一听,把我魂都吓出来了!”顾厮得口沫横飞,绘声绘色的将自己的所闻告诉陆郎儿。

    “他:就在半个月前,鞑子人的部队闯进了陈塘关,杀了守将和不少百姓,而且这一回来了就不肯走了,这会已经杀到并州了!”

    “陈塘关?”陆郎儿眼皮开始距离跳动,这个噩梦一样的地名他至今想起来还会两腿发抖,只是那处在他记忆里那里并不属于鞑子人的领地,而是几处关外的名族混合地,怎么鞑子人就能堂而皇之的进攻而不怕后背受敌?

    容不得他所想,顾厮继续:“听朝廷乱套了,大臣们待在宫里几天几夜都没有回家,有些胆子的已经让家里的家眷准备跑路了!”

    “这么严重?”陆郎儿瞋目道。

    “我也是不信啊!听我娘鞑子人从前就进关过,可是朝廷赔了点东西就走了。可这回一直待了大半个月,连朝廷派去讲和的人都杀了!”

    “难怪!”陆郎儿咬着手指:“难怪大半个月没人理会咱们,原来是自身难保了!他喃喃低语,到最后一句话甚至露出一丝痛快的笑意。

    顾厮没听清他的话,忙问:“公子,你什么?”

    “没、没什么!”陆郎儿应付着,脑子里却在快速的盘算。就听顾厮又:“不过,后来有几个人进了聚仙楼吃饭,听了我们的话,就我们是老黄历了。是朝廷已经调齐了二十万大军由安定侯郑飞扬带领去镇压鞑子兵了!”

    郑飞扬的大名陆郎儿早有所闻。据十年前他曾经在北方镇守边邑,专门对抗鞑子人,十战十胜,所以鞑子兵后来看到他的旗号就绕道而走,不敢来犯。只是朝廷忌惮他的功绩,给郑飞扬封侯后就发到四川养老了,看来此次是真的没有办法又将他复任。

    “然后呢?”陆郎儿问。

    “什么然后?”顾厮茫然的:“然后我就跑回来告诉公子啦!”

    “是这样……”陆郎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掏了些碎银子给他:“你办的不错,找东西吃去吧!”

    顾厮欢欢喜喜的拿了银子走了。

    第19章 劝君归兮君不弃,朗心辗转身难为

    晚膳时,陆郎儿特意吩咐福伯帮他弄了些红烧羊肉,是自己体虚要补一补,福伯看他一眼也没有什么,一会就给他端了来。

    等到夜深后,前院的灯灭了,陆郎儿才悄悄走到后院的杂物房里。房门开,奇诺好端端的靠在床头,见他进来,显然是饿了许久,语气不善道:“怎么才来?饿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