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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不行了?”郑飞扬微微皱眉,言语渐冷,伸手抓住那倌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间提起。

    倌的头皮被扯住而吃痛,眼中溢出泪光,双颊还呈玫瑰色,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化为银丝顺着嘴角滑落。

    身旁另一个倌见状赶忙跪下道:“侯爷息怒,青尹涉事未深,来伺候侯爷前他还是个雏儿,求侯爷开恩别怪罪他。”

    “本侯过怪罪他了吗?”郑飞扬脸色一沉,道:“你本是该去伺候空海师傅的,可惜容貌粗陋,人家连正眼也不愿瞧,如此无用倒是嘴皮子利索,本侯留不得你,来人!”

    倌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哭喊着:“侯爷饶命!欢儿再也不敢了!”

    这时已从外头进来两个士兵扮的青壮汉子走上前来。郑飞扬飞脚便将那跪地求饶道倌踹于案下,对那两人道:“赏兄弟们的,别玩死了就成。”

    那二人见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早已冒精光,拖起他千恩万谢的走了。

    倌的哭喊声撕心裂肺,郑飞扬却连眉毛也不曾动过一次。只是放下提着青尹头发的手,异常温柔的拍拍他的脸蛋道:“乖,你若真含不下,便自己吐出来,不过不许用手。”

    青尹早就吓得满脸清白,硬将眼泪含在眼框中不敢哭出声音,听见主子的话,连忙调整角度,跪伏在地上,拼命蠕动臀部的肌肉,将卡在自己rouxue里的脆枣一点一点的挤出来。

    陆郎儿在案下,大气不敢出,他忽然明白上面的人为何要在自己面前做这些事情,不过是要让他和唐武都明白,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只有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忤逆者必将诛。

    他惊得满身冷汗,觉得这传中的安定侯竟比汝南王和太子更可怖上数倍。

    郑飞扬饶有趣味的看青尹大汗淋漓的从肛穴里挤出两颗脆枣,忽然抬头望了望陆郎儿淡淡:“你怎么还在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给你准备了睡觉的地方。”

    陆郎儿瞬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仓皇而逃。临出门时,身后两道利箭般的目光射了过来,他知道来自哪里,却连头也不敢回。

    第41章 污言强取施淫欲,只把痴情作负心

    浑浑噩噩的跟随婢女来到自己的房间,陆郎儿才发觉后背已被汗湿,冷风一吹,皮肤像被刀剐一般刺痛。

    他脱下湿掉的衣裳,倒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才勉强驱散了一些体内的寒意。他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拼命挣扎,可每每快要上岸时又被人一头按入水中。

    这种感觉就像覆骨之蛆,让人绝望。

    陆郎儿分不清自己最后是晕过去还是太疲惫睡过去,只是再醒过来时,是被满鼻的酒味熏醒的。

    胸口似是压上了千斤的巨石,让他呼吸难耐,他略带痛苦的哼了一声,便下意识用手去推。只是手伸出去还未推到东西,便被什么用力钳住,举过头顶,接着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他微微开启的双唇已被人狠狠咬住。

    激痛让人瞬间清醒,陆郎儿才意识到自己没用做梦。他惊恐的睁眼,压在身上的人便是最不想看到的那个——唐武。

    唐武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的味道浓烈的仿佛从酒缸里捞出。而他双目通红,饱含着怒气和欲望,在黑暗里烁烁发光。

    陆郎儿此时完全清醒,本能的挣扎。手一动却发现已经被布条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唐武见他清醒,便放开已经被自己啃咬成鲜红色的双唇道:“醒了?正好!老子也没有兴趣奸尸。”

    “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陆郎儿见他就心虚,话也磕磕巴巴。

    “老子为何不能在这?”唐武话间,酒气便不断喷在陆郎儿面上,熏得他都有了微醉的错觉,连忙将脸撇开:“唐大人,你喝醉了!”

    “那又如何?”唐武挑眉,开始用力扯陆郎儿身上的衣服。

    陆郎儿入睡前本就脱的单薄,被他一扯,身体几乎没有遮挡,大片皮肉裸露出来。他连忙拧腰挣扎道:“你醉了!别这样!”

    “别哪样?”唐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大手已经拧上了陆郎儿胸前两朵嫣红,毫不留情的辗捻道:“别i?怎么人人都能i,到了老子这就不能了?”

    乳首钻心刺痛,陆郎儿痛苦的拧起眉毛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唐武手下用力,凌虐一般扯住两颗通红的乳珠,冷笑道:“陆郎儿,你够狠,耍得老子团团转!攀附权贵后就假装不认得老子,若不是刚才,老子一辈子都不知道最牵挂的人竟然就在身边!”

    “你误会了!我不是……啊……不要……好痛……要坏掉了……不要……”

    唐武将那两颗可怜的红珠掐到红肿,立在雪白的胸膛上甚是刺眼,随后他并不解恨,又低头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以牙齿碾压起来。

    陆郎儿疼痛难耐,缩起腰,却被唐武死死压住不能动弹,他放开一边被自己虐得红肿不堪的rutou又转向另一个。

    “我不是要骗你……真的没有……我怕你看不起我……怪我连累你才不敢和你相认……”陆郎儿已经带上哭腔求饶,无奈双手被桎梏,身体不能动弹,唯有口中还能虚弱的出些话。

    “狡辩!”唐武恨恨,他看着被陆郎儿自己咬出血丝的胸口皮肉,才有报复性的快感,伸手继续扯他的裤子道:“你当老子好骗?像你这样的biaozi,只能活在男人的裤裆下。别忘了,有多少恩客操过你!多少胡狗操过你!狗王爷操过你!太子是不是也操过你?你可以啊!挨的操越多,身份越高!与我相认就挡了你的路是吧?”辱骂间,他手已经摸到陆郎儿跨间,扯下亵裤,握住那个脆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