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晋江独发50
楚留香听闻天一神水被盗,接着自己就卷入这宗案子。
在探求真相的过程中,他遇到了侦察能力同样很强,名满天下的陆凤。
二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时,对彼此已很是仰慕。两人相交接触后,更是笑谈甚欢,秉性相投。
当世两位名探,跟着蛛丝马迹,查到了很多大人物,不仅有丐帮杰出弟子南宫灵,还抽丝剥茧出了石观音。
陆凤还查到,石观音有许多败类走狗勾结,其中就有人花七童的眼睛,和石观音有关。
陆凤望望旁边,温润如玉的挚友,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七童解开郁结。
楚留香、陆凤、西门吹雪、花满楼。哪个不是闻名天下的一流人物?楚留香就孤身加入这个团队,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花满楼与西门吹雪皆穿白色。西门吹雪是冷酷如冰,花满楼是温柔纯净。
同种色调,一冷一暖。亦是天下奇事。
楚留香想着西门吹雪方才所言,道:“西门兄,我倒觉得这石观音诡异的很,或许有其他方法,可以找到其死穴。”
当他完这话后,剩下三人都用复杂的眼神望他。
陆凤是佩服,花满楼微微惊讶,西门吹雪冷酷的眼神晦暗不明。
若不是有剑神坐镇,他真想现在就吐槽:盗帅,你可真厉害,敢称呼西门吹雪兄弟。
最后是西门吹雪,打破冻住的气氛,“不必,我欲与之一战,光明正大。”
他的眼睛至明至亮,他渴求力量,渴求强大,渴求战胜。
他的剑在躁动。
楚留香倒是没有生气,他抱拳道:“是在下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陆凤上前拍拍他的肩,“西门就这样,你习惯就好了。”
都是破案高,都是风流浪子,二人相视一笑。
几人长驱直入,打散了众女弟子。
楚留香心道:石观音下,不是有几个心腹女弟子,武功高强,能力突出,怎么一个没碰到?
他们平顺地到了石观音的屋子。疏木掩映,凌霄花攀附,外面整齐又壮阔。从木质到结构,浑然天成,又处处可见其精巧。
陆凤吸了口气,正欲推门,却是花满楼先行。
他
轻轻颔首:“本是我连累陆兄,这就让我代劳吧。”
楚留香不由赞叹,这人面容温润,气质通透,浑似世家培养出的翩翩公子。
这样的气质,他只在无花身上见过。可惜无花在江湖上,消失了好久。楚留香到昭明寺,也没有找到他。
进去之后,西门跨步走在前。
正厅崭新的鸾凤毯,上好的佳木做家具,座椅旁的几,已经摆放了四盏茶杯。
不多不少,正好四盏。
珠帘拂动,纤纤玉撩开帘子。雾寰云髻,眉心垂滴玉,素衫白裙的美人容光乍现。
“妾身恭迎几位公子,再次光临寒舍。”石观音声音婉转,轻轻一伏。
这比那晚他们看见的,还要美还要张扬。
“石夫人。”陆凤大大咧咧坐下,嬉皮笑脸捧起茶杯,“不愧用众多裙下之臣的女子。”
其三人也随着坐下,只是都暗暗戒备。
石观音浅浅一笑:“哪抵得风流英俊的陆公子。神针薛夫人的孙女,都极其爱你。”
想起母老虎薛冰,陆凤一个哆嗦。
楚留香见他不接力,很是感同身受,道:“可惜我见不到,李姑娘年轻时的风姿。”
石观音脸色微变,继而缓缓落在主位,斜睨他们:“呵呵,楚留香已经够聪明,再加一个不差的陆凤。果然是天下无解不开之谜。”
他们话间,花满楼心里微动,他似乎听到什么动静。
楚留香到:“既然能与夫人相见,也请解我等疑惑。夫人当年遭遇家门覆灭,唯有己身幸存渡到扶桑,学成归来,报了仇闯下了名头。”
“夫人将儿子送入丐帮,深受丐帮上下信任。”楚留香握住茶杯,指尖因用力发白,“那大儿子?”
石观音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然后道:“香帅不问我,天一神水之事,而是问吾大儿。”
她恶劣一笑,又邪又媚:“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陆凤看着,露出痛苦之色的风流盗帅。他脑海闪过一人:“无花。”
花满楼的呼吸都一滞,谁能想象少林高徒,七绝妙僧,是石观音的儿子,狡诈的南宫灵之兄。
陆凤曾听,楚留香好友遍天下,其中一位就是高僧无花。
他们一起调查案子时,心照不
宣地对无花起了疑惑。
现在理清三人关系,有了作案动。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了。
陆凤不忍楚留香为难,由他继续道:“夫人资质甚好,亦是暗中培养了两个出众人才。大儿子在少林寺,儿子在丐帮。”
“儿子暗害丐帮帮主,以求上位;大儿子偷盗天一神水,甚至于将军亲眷皆亡,也和他有关。”
他看了一眼依旧平静的石观音,不禁佩服其心境。有一瞬间的怀疑,这样一个心冷如铁的女人,真的有弱点吗?
石观音道:“那又如何,你们不妨把所有的坏事,都往我身上套。”
闻言,花满楼颇有些激动,他起身道:“孩子的眼睛,你也不放过吗?”
他热爱花香,鸟语,清风生活中的一切,但不代表他不在乎,被伤害留下的疤痕。
多少年了,他要得或许已经不是道歉,而是强烈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一个七岁孩子,那么残忍?
他还没来得及,看够这个世界,他也没犯过错,为什么要受到这么重的惩罚?
陆凤神色紧张,起身相互。
石观音这才抬头,细细望像这个温润的青年。
这张脸似曾相识,她恨恨道:“我不美吗?谁叫他不看我一眼。”
石观音恃美逞凶,认为天下男人,没有一个不伏倒自己石榴裙下。但偏偏有例外。
江南花家的家主,竟然对自己不屑一顾,偏爱容色已衰的妻子。
她看看自己修长,白皙的指,低首媚笑。这就是报应,对自己的心意不屑,就要由后辈承担。
石观音畅快极了,她道:“这就要怪你父亲。”
几人只听她寥寥几语,已勾勒出真相。花满楼不禁齿冷,在他二十年的人生里,从不知这么荒谬的理由,就能对一个孩子下。
话已经谈够了,他们显然不能再复刚才的和谐话。西门吹雪握剑而起,“可战?”
白衣女人拖着长裙,从主位上下来,道:“外面宽敞,我可不想你毁了我的屋子。”
她认为自己还要回来,死得应该是西门吹雪,捣毁了屋子再修很麻烦。
陆凤拉住花满楼,凝重道:“七童,凶已经找到了,她逃不了。”不要给自己心理负担。
楚
留香也是强作精神,安慰他。
好友的母亲是个,段残忍,阴晴不定的女魔头。而好友亦不无辜。
楚留香胸口沉闷极了,又有谁能轻而易举,杀了南宫灵,还是用天一神水。
一切不言而喻。南宫灵做事败露,无花毒死了他,
可他们是兄弟啊。
楚留香随陆凤,花满楼,出屋观看那二人生死之战。
当世两大绝世高,之战。合该精彩绝伦,但楚留香也无心看之。
他在想,那一个通澈,友善僧人,怎么是一个心狠辣的虚伪人。
谁人不知,无花是楚留香的朋友!
陆凤紧紧盯着,飞到罂粟花丛里打斗的二人。颇为好友担心。
石观音成名已久,而且年纪比西门吹雪大上很多。这就意味着,她拥有超出西门,很多的练武时间。
就算江湖侠客,有时也不得不屈败排资论辈。
那代表了经验,先一步的资源缘。
花满楼温声道:“西门吹雪胜。”语气却是那样的笃定。
陆凤和楚留香,同时望向他,“为什么?”
花满楼道:“石观音心乱了。”
知他二人不解,花满楼又道:“从我们见面时,她的心就一直乱着。”
陆凤摸着下巴,点头:“她身上有沐浴后的水汽,发鬓微湿,衣服几乎没有褶皱。明不久前沐浴更衣。”
“白天人只有在”
楚留香接话道:“人只有在脏了衣物的情况下。”
石观音两次都是白衣,府中女弟子也多是白衣,明她爱洁,甚至到了洁癖程度。
洁癖的人一般不会让自己脏,特别是自己的地盘。
楚留香与陆凤相望:“她当时一定心烦意乱,弄脏了衣服。”
高和高之间的过招,容不得一点失误。
石观音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儿子与心腹弟子,宁愿忤逆她,都不愿意对付冯露。
她喉咙出了一道血痕,最后躺在大片火红罂粟花丛。白衣如雪,没有浇灭火,反而让之烧得更旺。
偷偷窥望的美男子们,麻木的眼神,震惊不已。掌握他们情感和生死的女人死了。
他们原以为,她永远不会死,永远屹立,他们也永远困在这个地方。
西门吹雪受了不的内伤,比以往都严重。他收剑前行。
但此后,他的武境更上一层。
花满楼蹙眉,回转屋内。
“七童,你做什么去?”
众人随他进去。花满楼撩过珠帘,踏进卧室,侧耳倾听最里面的白墙,他抬首道:“里面有人。”
楚留香绕床几圈后,按下床柱上的一个黑点。
白墙缓缓敞开。阳光一下子,刺激到了冯露的眼睛,让她想流泪。
作者有话要:本阶段饭盒结束,晚上还有一更哦,进入下一卷。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