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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可是,他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菲尔喃喃的问着。

    森达恍然记起已经死去的马特,他彷佛失神一般的站在雨幕之下,动也不动。

    “他想要我们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当然是成为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为他们完善Tyrant提供绝佳的资料。不过,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和爱丽丝一样,让身体细胞和Tyrant和平相处的啊啊……”

    马修沉默的看着森达迷茫惘然的样子,他知道森达的情况,却无法亲身体会森达的心情。

    成为一个不是怪物的怪物,谁能好过?谁也不。

    雨似乎没有那么快停下来,并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马修忽然扔掉手中的转轮机关枪,狠狠地揉搓起他的躯体。

    积存许久的黑色汗渍被狠狠地从身体表层肌肤搜刮出来,然后被雨水冲洗干净。

    随随便便的将自己囫囵地洗过一边,马修走到森达的面前,用力地吻上他的脖颈,含含糊糊的:“我要跟你做。”

    “……!”回过神来的森达慢慢消化掉马修的话,脑袋嗡嗡作响。

    男人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电影世界的两年时光里,森达的兄弟只与他的左右手有过亲密接触。

    禁欲的日子一旦结束,积压已久的渴望就立刻爆发出来。

    将马修压到在装甲越野车冰冷的车厢上,森达粗暴地咬住他胸前的红艳,丝毫不在意有观众在观看他与马修的限制级大片。

    将手叹进马修的裤子里,森达在触摸到对方的滚烫时,撕咬得更加有力。

    “你有感觉了。真快。”

    吻得气喘吁吁却依然清醒,马修不甘示弱的脱着森达的裤子,不怎么熟悉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曾经是如何的禁欲冷情自持,视那些对他表露着露骨的爱意的男女士兵如无物。

    森达按住马修想要脱掉他的四角内裤的手,低低的笑了起来。

    悦耳好听的笑声里有让人面红耳赤的Se情。

    “你想让人看见我的身体?嘿,亲爱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菲尔?”

    裤子被退到膝盖处的马修凝神看了森达好一会儿,才动作轻柔的摸索着手下炙热的物体,移开目光。

    他知道菲尔在看,但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只不过,这一切的算计,在看见菲尔的表情与动作时,顷刻消失。

    脸红得像是猴子屁股的菲尔的手覆盖在他的裆部前,从没有掩盖住的周边弧度以及线条可以看出,被覆盖的那个地方已经撑起了一顶帐篷。

    菲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呵出的热气儿在突然来袭的冷空气里清晰可见,就像是冬日里的炊烟。

    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中布满了赤Luo裸的Yu望。

    这样的眼神所有的男人都不陌生。

    菲尔·莎隆。闻名这个雇佣兵队伍的优秀一等兵,居然在看着别人调情的时候,硬了。

    这他妈的……还真是禁欲惹的祸啊……

    勾起嘴角笑了笑,森达咬了一口马修敏感的耳垂,“用手。快点。”

    本想就此住的马修半推半就的依言照做。

    他感受着在他手中逐渐壮大的家伙,他感受着他的热情被布满厚茧的大手包裹……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粗重的喘息在惨无人烟的土地上空回响。

    情不自禁迈出他的左脚,菲尔觉得他的喉咙干涩得吓人。

    他想要喝上一大杯冷水,好让他胸中叫嚣的奇异野兽冷静下来。

    “森,森达队长……”

    含笑的双眼从菲尔鼓起的裤裆前一扫而过,森达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狠狠地搓了几把那类似蘑菇头的地方,马修忽然急促起来的喘息愈加蛊惑人心。

    “森达队长……”菲尔又一次发出了无意识的喃喃。

    恶意的不去理会菲尔的叫声,森达知道陌生的环境以及陌生的目光会让人变得更加敏感。于是他离开马修的唇,低笑着问马修,“亲爱的,你觉得你大概还能坚持几分钟?”

    像是进入状态的马修哼唧几声,最后发出一声“不知道”,就又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他黝黑的肌肤热得烫手。

    森达时而轻慢时而重快的揉搓着作为马修浑身上下作为热情的地方,又过了几分钟,它终于在他的手中释放所有的精华。

    “嘿,宝贝儿,你可真快。”作为结束句的附带肢体动作,森达极为暧昧的吮吸掉指腹上的粘稠液体,笑得意味深长。

    面无表情但实质有些紧张,马修的情绪影响极大,以至于他不心加大力气握疼了森达的兄弟——软下来了。

    捂着裤裆半跪在地板上哀嚎,森达哀怨的看着马修,大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的意思。

    板着一张脸,马修在菲尔的注视下,极为严肃的将森达从地上拉了起来,“非常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别这么公式化。”森达几乎想把捂着的地方从裤裆改变到额头,他对他的爱人万分无奈。

    憋得一身难受的菲尔不想看见两人这么亲密的表现,于是假笑着指着公路右边十几米处自然形成的湖泊,建议道:“不如我们去那边洗洗。现在在下雨,那里面应该有水。在那里面泡个澡,应该很不错。”

    “额,”森达耸耸肩,迟疑的了一句:“我想,我们都会感冒,明天,嗯。感冒。”

    懂得

    最终还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洗了澡,森达无奈的光裸着身子淌出湖泊,眼底一片雾蒙蒙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下了有一会儿的雨渐渐有了变的趋势。

    从装甲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翻出几套安布雷拉的保全制服,森达带着几套制服钻进车子里,丝毫不在意他弄湿了车子的坐垫。

    缩着一米八的个子在不算大的车厢里换衣服,森达用多出的一件白色棉质衬衫擦身子,然后套上制服,又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降下车窗,森达对还把露天湖泊当高级澡堂的马修与菲尔:“你们还不准备上车么?或许我可以考虑自己离开这儿?”

    马修与菲尔的嘴唇张张合合,透过薄薄的雨雾也听不清他们到底了些什么,极为不耐心的森达俯身挪到驾驶座的位置上,翻出一包绿摩尔,用车载的电点烟器点燃一支,徐徐袅袅的烟腾腾升起。

    “士兵,你应该学会尊重长官。”

    马修的声音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他历尽沧桑的浑厚低沉的嗓音让望着雨雾发呆的森达回过神来。

    转头看着龟缩在后车厢里换衣服的马修与菲尔,森达挑着眉头饶有兴致的发现,那两个家伙似乎很在意对方的某种部位的尺寸大。

    高大威猛的剑眉先生作出这样的举动,很好笑不是吗。

    “我兄弟们,你们为什么摸摸看?它的触感很柔软,不是吗?”

    “……它硬起来的时候似乎不像你的那么美妙。”菲尔不温不火却别有深意的看了森达一眼,随意套上白色的平角内裤,阴暗的车厢内看不出那家伙脸上的表情是平静,还是嫉恨。

    他就是嫉妒可以和森达拥抱亲吻甚至上床的马修。明明就是低贱的黑人种族。

    马修依然寡言,只不过用略快于菲尔的速度换好了衣裤,然后稳稳霸占驾驶座旁的副驾驶座。

    中年岁数居然总做一些跟孩子一样的幼稚的举动,真让人惊讶。

    从后视镜里看着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菲尔,还有心情似乎也有些愉快的马修,森达踩下油门的时候,声的嘀咕了一句:“这到底什么日子,居然集体更年期……”

    其实话到一半,森达就已经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他那该死的大哥袁思安。这句话那家伙也曾经过。

    起来,那家伙凭什么可以自作主张的决定一切,他又不是孩子了。

    “我不奢望时间可以重新来过。但是,猴子,我更不希望我们三个最后落得劳燕分飞的下场。彼此伤害和利用的生活,维持不了多久。你明白吗。凯雷和我,迟早会为了我们曾经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迟早……迟早……”

    记得多年前醉酒后的夜晚,一向沉默寡言更甚马修的袁思安了这么长长的一段话。

    这段话就这么突兀的闯进了森达的脑海里,像是一颗隐藏在记忆深处的定时炸弹。

    袁思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全军覆灭的算?三年前,五年前,或许更早?

    速度越来越快,森达极为清醒的将他的细胞一分为二。一部分用来开车,一部分用来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