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白兔,黑又黑(完)
周祈元执行任务去了。
就在他收到秋昀发来照片的当天。
秋昀收到他发的消息前,正跟周西春坐在学校餐厅聊天。
聊天内容就是学校论坛上置顶多年、热度持久不下的帖子——八一八学校史上最牛人物周祈元
“我听我爸好像是我三叔易感期来了,有个男o觊觎我三叔的美色,想用信息素勾引他。”周西春扒着碗里的饭,斯文地细嚼慢咽起来。
“”正听到兴头上,对方却闭嘴了,秋昀真是恨不得掰开他的嘴把饭给他灌下去。
但周西春却一点都不急,他嚼完嘴里的饭菜,又慢条斯理的饮了口汤,这才继续道:“据那个男o当时正处在热潮期,就用借口把我三叔骗到体育器材室,让人从外面锁上门,想来一出生米煮成熟饭,完成终生标记。”
“”这套路听得秋昀嘴角只抽搐。
他记得原剧情里的赵延安好像使用的也是这个狗血套路。
“其实外人不知道,我三叔对oeg的信息素”话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放眼环视了一圈,凑到秋昀耳边低声:“我三叔对oeg的信息素过敏,一接触oeg的信息素就会浑身刺痛,情况严重会失去理智导致信息素暴走。”
完这些,他坐直身体,恢复正常声调:“结果可想而知。”
难怪周祈元都二十七了还没结婚,周家大哥大嫂也不催促。
周祈元一个s+序类的alp跟他一个刚二次分化的a在一起没有半点迟疑就接受了,原来是还有这么一层因素在里面。
“你三叔就这么任由他的黑历史在论坛上——”话还没完,口袋里的震了一下。
秋昀掏出来打开一看,顿时乐了——
——出趟紧急任务,回归时间不定,记得想我。
周西春知道他想问什么,嘿嘿一笑:“咱校长让人干的。”
“嗯?”秋昀锁了揣回兜里,诧异地看着他。
他搓了搓,一脸八卦:“据是我三叔毁楼那年,校长刚上任,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校长差点位置不保,又拿三叔没辙,就暗搓搓地让人把他的事儿放在论坛上公开处刑。”
“够损的。”秋昀好半响才吐出这么三个字:“那你三叔没找人把帖子删了?”
“删了,然后第二天又冒出来了。我三叔气的没办法,只能眼不见为净。”
秋昀见过校长,就是他刚穿来第一次上学那会儿。
周祈元领着他去校长办公室打的招呼,那会儿周祈元对校长的态度很正常,倒是校长颇有些不待见周祈元。
所以,这事儿不一定是校长干的。
八卦终究是八卦,听听就好了,千万别当真。
周祈元出任务,秋昀每天跟着周西春一块上下学。
以前还时常来堵他询问周祈元情况的赵延安也不见了,直到周五放学,他竟看到了江陵坐着赵父的车来接赵延安。
更让他惊讶的是赵延安主动去挽江陵的臂——自从上次他搬出赵家,江陵遵照赵父嘱咐过来给他送后,秋昀就再也没见过江陵。
成年礼那晚他也没注意对方有没有借到场去接触周家大哥。
江陵这个人对周祈元有很深的敌意。
原因天道给的剧情里没,只交代了他是周祈元二哥的儿子,因当年周二哥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喜欢上了一个bet,遭到父母反对后,周二哥抛下未婚妻带着爱人私奔了。
周家老两口气头上就没管,想着等老二在外面吃了苦头就会回来,可没想到老二一走就再也了无音讯。
二老渐渐后悔,找人调查,最后寻到老二的地址,当即乘坐飞赶往老二所在的城市,却不想遇到了空难,双双罹难去世。
多年后,被单亲母亲养大的江陵考到京都这边的学府,摇身一变,成了赵父的学生,自此展开了之后的剧情,只是江陵的故事还没彻底展开,就因差点被赵延安设计的周祈元一块迁怒着给收拾了。
也不知道江陵是怎么想的,费尽心认识与周家关系密切的赵父,竭力引起周大哥的注意,可当他被周祈元打压得连生活都困难时,又闭紧嘴巴,只字不提自己的身份。
大概跟赵延平的死有关。
也许他只是单纯的自尊心作祟。
又或许两者都有。
从这天之后,秋昀注意到每个周五都能看到江陵来学校接赵延安。
他观察到赵延安对江陵的态度越来越亲密,而江陵好似只是把赵延安单纯地当作一个弟弟——他不由的深思,原以为剧情里的江陵接近赵延平是有意的。
可这一世他跟江陵没什么交集,有了赵延安这个更好的选择,江陵不应该拒接才是。
那
江陵对赵延平是动了真感情?
这个问题也只是在秋昀脑海里一闪而过,之后他就没怎么关注这俩人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六月。
高考将至,而逃避了一个多月的周祈元终于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地开车从学校接走了秋昀。
俗话别胜新婚,周祈元在见到自家崽子的那一刻,什么黑历史都抛诸脑后,风驰电掣地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刚一带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
俩人从玄关开始交流,沿途经过客厅沙发、地板,阳台最后回到卧室。
等战斗结束后,秋昀裹着床单去了洗间。
躺在床上的周祈元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呲牙撑起身,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余光瞥向磨砂的玻璃门,心中一动,立时掐灭了烟头,掀开被子跟了进去。
秋昀正一脸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泡澡,忽地听到脚步声,和黏在他脸上的视线,眼睛都没睁开道:“还没哭够呢?”
“”正要伸的周祈元身体一僵,弯腰探头略带惩罚地咬住他的唇,哑声道:“礼尚往来,我让你在上面那么多次,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在上面来一次?”
秋昀缓缓睁开眼,就见蹲在旁边的男人额头沁出的汗水将头发打湿,平时一丝不苟的大背头这会儿也散落下来垂搭在眉骨上,眉眼间还残留着尚未消褪的春情,中和了容貌带来的凌厉感,却添了几分诱人的性感。
他略一思索:“也不是不行。”
“真的?”周祈元有点不太相信,他家崽子看着年纪,但在主导地位上,却是把控得死死的,要不适,一开始是有点,多来几次就慢慢接受了。
“这次不骗你。”秋昀微微一笑,拍了拍浴缸的边沿,示意他进来。
论花招,单身了近三十年的周祈元绝对不是秋昀的对。
当他扶着方向盘坐上去的时候,他眉头一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一脸享受的崽子,张嘴笑骂道:“你个骗子!”
。
高考结束后,秋昀等成绩出来,报考了赵父所在的那所学校的药剂专业。
为此,赵父还特意从研究室出来为他举办了谢师宴,还邀请了不少药剂专业的教授,为儿子铺路。
作为未婚夫一方的家长,周家人也全部都到齐了。
秋昀没看到赵母,反而看到了跟江陵一块来的赵延安。
俩人走到近前,江陵了几句祝福的话,立在他旁边的赵延安看了看周祈元,低声喊了句‘祈元叔’,这才勉强撑起一抹笑容:“哥,恭喜你。”
“谢谢。”秋昀与俩人客套了几句,目送俩人离开,便没在注意。
直到谢师宴散场,微醉的他被周祈元扶着离席,临走前,余光瞥见江陵不知何时与周大哥站到了一块,看神情,俩人交谈的好似还不错。
原来的剧情中,江陵可没什么会见到周大哥。
其一是想见周大哥得预约,江陵没身份没地位,不可能约见得了周祈荣,其二是原来的剧情中,赵延平的成年生日是跟江陵过的,赵父问过他是否想举办一场成年礼,他拒绝了,因此赵家没有举行宴会,也就不可能邀请周祈荣。
“看什么呢?”周祈元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见到大哥与一个有点印象的青年谈笑风生,略一沉吟:“这个人是不是你爸那个学生?”
“你觉不觉得他长得跟你有点像?”秋昀隐晦地提醒道。
“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周祈元显然没把江陵放在心上,扶着自家的崽子上了车。
谢师宴结束后没多久,周祈元就接到老宅那边的电话,通知俩人回去吃饭,并见个人。
秋昀当即就猜到要见的那个人肯定是江陵。
果然,一进入周家老宅,就见到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江陵红着眼正与周大哥诉这些年的经历,听到佣人三爷回来了,周大哥一猛男泛着泪光起身招呼俩人。
待走到近前,哽咽地介绍道:“祈元,延平,这是你们二哥流落在外的儿子,我打算把他母亲也接回来,记入咱周家的族谱。”
周祈元一脸诧异:“二哥真有个儿子?”
旁边的江陵一听这话,愠怒地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周祈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周大哥:“这事儿大哥你做主就行了,我没什么意见。”
秋昀也听出了周祈元话里的深意,回房后,他问周祈元:“你方才那话我听着怎么觉得有点其他意思呢?”
“很多年前的事了。”
周祈元脱下西装的外套,随解开白色衬衫的三颗纽扣,露出了性感健硕的胸膛,又抱起自家的崽子,坐在沙发上,低头贴着他的额头:“那时我爸妈去世不到一年,我大哥那会儿年纪还,家里那些亲戚就像是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全部蜂拥而至,大哥一边忙着处理公司的动荡,一边应付那些亲戚,只有我没事赋闲在家,然后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我二哥去世了,留下了一个儿子,想送过来给我们抚养。”
“我爸妈去找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世了?就算是出了意外,也该在去世时给家里来个电话报丧,让我们这些家人见最后一面,所以我当是诈骗电话让对方滚了。”
“那这些年,你和你大哥就没想过去找你二哥吗?”秋昀大概能想到当时周家的情况。虽然周祈元没,但偌大的公司,主事人去世了,留下两个年纪不大的儿子和数不尽的家财,是血雨腥风也不为过,所以态度自然是谨慎了些。
“有什么好找的?”周祈元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他愿意跟人过苦日子,我们就成全他。再了,我爸妈的去世虽然不是他的错,但到底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出的意外,大哥虽然没,心里肯定是迁怒他的。”
逝者已逝。
秋昀不作评价。
他只是抱住周祈元,吻住了对方的唇。
江陵如愿被周家认了回来。
江陵有点茫然,就这么轻易被认回来了?不介意他bet的身份吗?
这事儿秋昀和周祈元没掺和,俩人住在周祈元那套公寓里过着自己的日子。
期间周祈元出了两次任务,秋昀没事做,实验室那边短期内也不可能完工,就买了大量与药剂有关的书籍回来研究。
开学前夕,赵父来电话,江亭别苑那边的房子装修好了,问他要不要去看一下。
正好周祈元也回来了,他就与周祈元去了一趟。
地段是好地段,环境也清幽,而且离他报考的大学也不远,他跟周祈元商量了一下,当即决定搬过来。
赵父见他同意,眼巴巴地看着他,一副想什么却又不敢的模样。
秋昀知道赵父的意图,正好他也有叫赵母体会一下被爱人亲人冷落的滋味,便道:“屋子太大有些冷清,爸你要是不介意,也搬过来住一阵子?”
“好好好。”赵父立时笑开了花,随后似又怕儿子反悔,当即打电话给助理,让助理把他的行李搬过来。
。
持续高温的京都在开学后没多久就下了一场大雨。
这场大雨带走了炎热的暑气,却带不走赵母心里的火气——自从与丈夫那日因财产问题发生过争执过,丈夫就再也没回过家。
她只能从儿子口中得知丈夫又进了研究室。
赵母想着,让丈夫冷静一段时日也好。
可左等右等,等来了丈夫为延平举办谢师宴,却没给她打一通电话,她憋着一口气,硬挺着没去参加赵延平的谢师宴,想着等丈夫回来定然要好好道道。
却不想又等来了丈夫进了研究室的消息。
赵母气炸了,却又无处发泄。
这次又听丈夫搬去了江亭别苑,她再也坐不住了,让司载着她前往江亭别苑。
她去的时间不赶巧。
周祈元出任务去了,秋昀在学校参加军训,儿子不在家,赵父收拾了两套衣服回学校了。
赵母双眼喷火,让司直接送她去学校。
还没进校门,就看到本该在学校上课的儿子与周家刚认回来的周江陵在校门口争执,她脑仁嗡地一声,压在心头的火气顿时爆发,再也不顾她平时维持的形象,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正被赵延安纠缠着的周江陵被一声怒喝吓了一跳。
抬眼看到素日里温雅的师母一脸暴怒,连收回被赵延安抓住的腕,松了口气:“师母你来的正——”
“你要不要脸?”
周江陵话还没完,赵母把近来的不顺和积压的怒火全部发泄到周江陵身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儿子才十六岁,你连一个未成年都不放过,你对得起你老师吗?对得起赵教授对你的照顾吗?”
周江陵被她一通指责骂得整个人都愣住了。
自打上次安慰了赵延安几次后,赵延安就黏上了他。
他是顾念赵教授对他的照顾,才没有对赵延安冷脸,而是好言相劝,但赵延安这个少年的性格是真固执,好不听,今天又跑来学校找他是请他去看电影。
正劝呢,师母就冲了上来,还骂他是勾引老师家未成年儿子的禽兽?!
“师母!”周江陵冷下脸来,正色道:“你话要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对赵延安有过不轨之心?”
“妈,你什么呢!”赵延安着急地拽过赵母:“是我来找江陵哥的,跟江陵哥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能乱呢?”
赵母被赵延安的指责气的理智都要没了。
丈夫不回家,放在心头宠着的儿子胳膊肘往外拐,顿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两眼发黑,一时没缓过劲来,直接晕了过去。
赵母是看不上周江陵的。
就算他是周家那位早年跟人私奔的二少爷流落在外的孩子,她也看不上。
其一是周江陵是个bet,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喜欢,又怎么能接受宠爱的儿子去纠缠一个bet?
其二是她觉得周江陵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她当初连周西春都看不太上,周江陵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她的心肝?
学校门口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周江陵因此受到不少异样的眼神,还被学校领导找去谈了话。
他看似不在意,但心里着实憋了股窝囊火,发泄不出来,就迁怒到了赵延安身上。周大哥知道这个情况后,问他想怎么解决。
他深思熟虑后,决定出国深造——赵延安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上就扒不下来,那他走总行了吧。另一个,他也是为自己以后顺利成为alp找个借口。
周江陵走的悄无声息,等赵父知道妻子在学校大闹一场,还逼得周江陵出国后,回去又与妻子发生了争执。
这些事儿秋昀一开始不知道。
等他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大学毕业了。
知道后他也没放在心上。
而是在毕业后专心投入自己建的实验室,又有周祈元为他投资大笔资金,已经有了些许成果的alp易感期抑制剂很快就被他研究出来了。
他开发的alp易感期抑制剂主要功效是降低alp在易感期期间无法自控和无限扩大的各种情绪,缓解alp对oge信息素的依赖。
成果一经检验合格,一代抑制剂很快就被周氏包装上市。
赵母憔悴地坐在清冷的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播放赵延平的专访——电视里的青年侃侃而谈,脸上再也没有当年畏缩的影子。
鬼使神差之下,她没有切换电视台,而是死死盯着电视里的青年,看到最后,主持人问青年:“据赵先生与您的爱人好事将近,不知我是否有那个荣幸能参加您二位的婚礼?”
青年低下头,镜头也随之切到青年的指上,只见他无名指上正戴着一颗华光璀璨的钻戒——看到这一幕的赵母眼眶忽地一热,大儿子要结婚了,她这个当妈的竟然都不知道。
再回想前半生,她都做了些什么?
丈夫她不可理喻,虽然也会时常回来,然俩人的感情再也不复曾经的恩爱。
儿子为了一个男人追出了国,曾经的风光好似一场泡影,在她不知不觉中悄然消失了。
她抬摸了摸眼角,这里已经有了皱纹,可两个儿子,一个恨她,一个脑子里只有男人,原本携到老的丈夫也与她离了心。
所以,她这辈子图什么呢?
她图什么秋昀不知道。
这些年赵母是真的能坚持,竟是从未开口找他要过钱,他还有些遗憾,没想到在婚礼上,却看到了打扮得体的赵母。
赵母什么都没,留了份贺礼,参加完婚礼就走了。
周江陵也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个样貌俊秀的青年,介绍的时候,是他的男朋友,是个bet,而追去国外的赵延安却没有回来。
婚礼结束后,秋昀打开了赵母送的贺礼,里面除了一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还有一张写着‘对不起’的纸条。
秋昀一笑而过。
她对不起的人是赵延平,但赵延平再也听不到了。
秋昀把这张纸烧给了赵延平,回房就见之前还好好的周祈元边流泪边跟个痴汉一样捧着他的外套一脸痴迷地嗅着——
“”他快步上前,正要询问怎么回事,腰蓦地被对方的长臂圈住,捞进怀里,埋在他后颈嗅来嗅去。
经历过六次易感期的秋昀对这种现象异常的敏锐,他艰难地开口:“你易感期来了?”
耳边传来周祈元哼哼唧唧的声音,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腺体——他浑身一哆嗦,感受到了周祈元每次被他咬腺体时的那种刺激感。
当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秋昀边忍着被标记的刺激边在心里庆幸,幸好alp一代抑制剂已经被他研究出来了,家里也备了一冰箱。
可他没想到,周祈元拒绝注射一代抑制剂。
甚至为了防止他偷偷注射,趁他睡着之际,全部丢了。
之后跟个黏人精一样,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哪都不让他去,但凡他有想出去的念头,哭精上身的周祈元挂在他背上控诉;“你是不是又要去见那个狗东西?”
“”不是,这一茬怎么还没过去啊?
一扭头,见他满脸占有欲,好家伙,原来是藏在心里憋了这么多年!
“我外头没有狗。”秋昀一开始还好生的解释。
哭唧唧的周祈元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信我不信。”
秋昀再解释,周祈元就捂着耳朵念叨:“我不听不听!”
当真是一言难尽。
能想象一个一米九出头的壮汉挂在身上的场景吗?
又能想象这个壮汉还跟醋精转世一样,一边哭着问到底是爱他还是那个狗东西,一边坐在他身上不让下床的景象吗?
秋昀就这么被周祈元缠着半个月没出门。
等周祈元易感期过去后,他趁着满面红光的周祈元去浴室洗澡的空隙,扶着已经不是自己的腰直接跑路躲进了实验室——易感期太可怕了,尤其是s+序类的alp易感期,体力旺盛得差点没把他榨成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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