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不霸气9.0

A+A-

    “秦毅别闹了。”他无法妄加揣测情感, 就像一件事情的好坏决策, 不止于他,本来就不可能事事完美, 感情就像镜子,一旦碎了便全盘瓦解。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一块完美无瑕的镜子,而破碎的感情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镜子尚且如此,何况人。

    他看着朋友哭得无法自拔。

    掉下来的眼泪滚到地板上。

    锐利的玻璃制品刺破了手指,血滴下来, 又很快和眼泪融合在一起。

    红得鲜艳。

    家里还有治疗外伤用的消炎药,一管15g,外伤包扎的长纱布还是以前在部队做任务时候遗留下来的。

    苏秣蹲下身,现在的孩都不知道爱惜自己,非要搞得一副鬼样才开心,他二十三岁的时候没有这么任性,那时候都知道要自尊自爱,四字横幅拉的老长。

    孩还在哭, 一个大男生,也不知道这性子怎么回事,哭哭唧唧像娘们,以前还没发现这么爱哭。

    横竖他把人惹哭了也不太好,诶,他就是个俗人,做事也俗套,光想着快刀斩乱麻, 忘了秦总还是个宝宝,反正他是糙,没有秦总活得精细。

    以前上班孩还注重形象的弄个发胶喷喷,现在眼睛都给哭成鱼泡眼了,丑的一笔,“抓着不放干吗,手不疼?”

    直接忽略上一个问题的秦总,“苏秣,我想你了。”

    两眼泪汪汪的想,金豆豆怎么掉也掉不完,眼圈红的比人了红色眼影还要夸张。

    人家那是美得红,秦总这是红得丑。人正哭着,一点形象不顾的死瘫在地上。

    苏秣想笑,才多大的屁事就哭,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都是是包养关系,哪家霸总包养情人还能把自己整哭得像个傻bi。

    “嗯,我知道。”

    秦总噘嘴,“那要抱抱。”

    手上血滴都要连成串了,秦总是不着急,还在哭着噘嘴要抱抱,苏秣一巴掌糊到秦毅手背上,“松开,上药,知道哭,知道疼,就是不知道长记性?”

    秦毅被训得一时忘记了哭,两滴泪珠挂在脸上,巴巴看着苏秣,手疼,就是疼的不如心里。

    满手血糊,皮被割的起翘,里面肉是红色的。

    玻璃渣连在肉上,还挺多碎片。

    苏秣一瓶家用碘伏直接浇了下去。

    秦毅疼得手往后一缩,挂在脸上的两滴眼泪“吧唧”掉下来,

    得,人没傻,还知道疼,知道疼还给他作,也不想想这玻璃制品是能随便拿手抓得吗?活该把手划伤,这次知道疼了下次才不做这些没脑子的事。

    “轻,轻点。”

    苏秣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动作,伤口不大,估计是割破哪里的毛细血管才流了这么多血。

    碎片被他用镊子镊干净。

    涂了药,手前前后后裹了好几圈才被放过。

    秦毅又开始盯着人看,“苏秣?”

    “有事?”

    就是觉得男人贤惠过人,做饭好吃人又长得帅,只要不瞎,这么好的男人才不肯放手,他不光把人弄生气了,还把给人给弄跑了,秦毅想想又要哭,“我是不是挺招人烦?”

    秦总红着笑脸,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安静的不闹事的时间挺可爱。

    “不烦,就是幼稚。”苏秣二十三的时候已经没有像秦总这样的童心和生机。

    学习枯燥无味,不过不学习就没有出路。

    苏秣是孤儿,时候成绩好了学校有补贴,钱能省一点就是一点,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念书,学习好了才能上学。

    孤儿院是个优胜劣汰的地方。

    那家孤儿院的院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很和蔼,对谁都和善客气。

    院长喜欢买糖给他们吃,不过那些糖苏秣都没吃给了比他更的孩子,他并不执着于这些零食吃不吃也没区别。

    何况,他不喜欢甜的东西。

    院长总是用一副温和语气告诉他们,只要有用的人才能继续念书,成绩是唯一出路,他们每个月都会按成绩排行。谁能念书,谁不能念书。

    苏秣看见过院长对别的孩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那个整天笑眯眯的院长并不是表面那样和善可亲。

    过了青春期以后苏秣身子开始拔高,也越长越出色,那个院长总会用一种异样的目光量他。

    直到有一天院长找他谈话,夸了他,又摸了他的手。他是好孩子,和那些成绩差得不一样。

    还他是特别的。

    没过几天那个院长就被抓进了局子。

    具体犯了什么事情没人知道。

    苏秣所有关于童年的记忆只有这么多,不学习就没有出路,这句话是真的。

    朋友像是他的反面。

    秦毅心翼翼道:“苏秣,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孩咬住惨淡没有血色的嘴唇,昼夜颠倒的黑眼圈就是眼睛红肿了一圈也能看出来。

    他不至于生气,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苏秣笑道:“这么晚了不回去,楚逾那边没有关系吗?”

    这话就像藤蔓缠得人喘不过气,200万,秦毅也就是随口一提,他没想过和楚逾发生一些什么,他只不过是想苏秣对他多在意一点。

    在意没有。

    正如楚逾得,苏秣只是在意钱。

    他信了。

    回家途中只有过那么一点动摇,很快又被抛之脑后,“没有别人,只有你,我没和楚逾在一起。”

    “苏秣……”秦毅话得声音一顿,“我真的想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算这个人只是在乎钱,他也心甘情愿的给。

    “苏秣,你别,别生我气。”

    当天晚上发生那件事,苏秣回来也做了总结,他也有错,不该先动手人,对秦毅他无法做到心平气和也是动了真心,不然谁管这事,爱搞几个搞几个。

    “秦毅我没生气。”生气是因为他还在乎……当时在乎,可等气过了也没什么,本来就是包养关系,他没有必要要求秦毅,秦总当初就过只是包养,谈情不谈爱。

    关系建立的基础又不是谈对象。

    他只是有点累了,这一段关系的维持比他当年做10组俯卧撑还要累。

    他看着一脸愁容的秦总,莫名有些烦躁,他不喜欢这样,

    苏秣道:“带钱了吗?”

    秦毅翻遍了口袋掏出两百五十四块钱。

    苏秣勾唇,比起愁容面面的朋友,他依旧自我洒脱,这一笑桀骜,扯开衣领上的三颗纽扣,从锁骨到下方的肌肉,身材比例完美。

    他拿了两百块。

    “上吗秦总?”交易公平各取所需,他有需求,秦总也有。

    只谈情不爱。

    他不该从一开是就本末倒置。明码标价,他也忘了。

    这算是补偿,苏秣自己也不确定,也许秦总并不需要他这样的补偿,折优惠就是廉价品,作践算不上,本身价钱就在这儿。

    他单纯脱了上衣。

    这样的苏秣太陌生。

    秦毅道:“苏秣,别这样。”怎么样都好,别这样。

    明明,好了不生气的。

    苏秣扔了手上的两百块钱,“我以为秦总是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才来找我的,如果没有的话,秦总还有别的事吗?”

    秦毅道:“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房间烟雾缭绕,烟浪一圈一圈。

    他踹了地上朋友一脚,“别抽烟,难闻。”

    秦毅掐了烟头。

    不出来什么滋味,就是心里堵,难受,想哭的冲动一直有,眼泪掉在眼眶里又哭不出来。

    上还是不上,明明有两个选择。

    就像当初那句只谈情不爱。

    所以选项都是固定的。

    苏秣知道他不可能拒绝。

    秦毅嗓子沙哑道:“我给你钱,你要多少?”

    “200块够了,脱衣服吧。”

    苏秣甩了身上所有衣服,到底没有什么不对,做ai而已,不会是秦毅也会是别人,只是用惯了这个尺寸,突然换了会不习惯而已。

    人都有欲wang,放纵的时间也只有一刻。

    肌肤紧贴,急不可耐,苏秣忍着颤栗敞开了腿。

    朋友咬住他身下物件就不肯松嘴。

    奇异的感觉让苏秣想开口拒绝的同时又忍不住把腿得更开了一点。

    “舒服吗?”

    不知道触碰到那个点,苏秣猛地夹紧了腿,“秦毅,嗯,松,松开。”

    是难受,更多的……想要。

    习惯了狂风暴雨,一时间情义苏秣竟有些不习惯,只觉得怎么都达不到那个店。

    他忍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呻yin,“秦毅,放放开。”

    最后不但没放开,还被狠狠地欺负了一番,朋友在床上体力好得过分,咬住了东西就不肯松开,力气也大得吓人。

    继老腰才好没几天,苏秣腰又要断了。

    最后体力不支做晕也是白瞎一把老脸,

    醒的时候秦总已经不见了人影,后面是干净的,昨晚迷迷糊糊记得是秦毅帮他洗了澡。

    苏秣撑着身子坐起了身。

    从买外面买完早饭的秦总,拎着一个大包和早饭进了屋,包一开密密麻麻百元大钞散的到处都是。

    一床的红票子。

    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