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当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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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阮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看见顾弥几人。

    而且还是在她的屋内。

    浓烈刺鼻的药味熏得沈阮不情不愿的睁了眼,只是没想到这一睁眼,骆闻息就给了她好大一个惊喜。

    “你你们”沈阮拧着眉,看着出现在她屋中的这几个人,“我不是让骆闻息知会你们离开吗?”

    “嗯,所以我们来了。”顾弥翘着个腿,坐没坐相的道,“你和骆闻息还真是蛮会享受的,我们在客栈那个地方过得缩衣节食,过得辛辛苦苦,你们倒好,住在这么大的一个府邸中。”

    沈阮被吵得头有些昏,一时都还没明白这群人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

    但是很快,沈阮便明白,这大概又是顾弥和骆闻息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她叹气:“你俩又打算密谋什么?”

    “你好生养病吧,操心这些事作甚。”顾弥道,“不过你以后在金陵可得心些,别被人给认出来了。”

    沈阮浑身懒洋洋的,压根就提不起一点劲来。

    她躺在那,瞧着床顶的垂下的璎珞流苏:“我夫君呢?”

    “在你隔壁的屋子养伤。”顾弥道,“你的伤比他重多了。”

    可完后,顾弥忍不住又停顿了片刻,紧接着继续又道:“也不知他们两个大男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带着你出去,竟然还让你受伤最重。”

    被骂得的裴竹生摸了摸鼻子,没敢吱声。

    毕竟这件事他也觉得面上无光。

    被同一个姑娘救了三次。

    这事要是放在戏文里,都足够让他以身相许了。

    沈阮有气无里:“顾世子,你好吵。”

    正打算继续话的顾弥:“”

    “沈阮。”顾弥重新换了个语气,掂量着和她道,“我顾弥自到大,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我话的人。”

    沈阮:“所以?”

    顾弥被沈阮这模样给气得想要跳脚。

    他觉着这丫头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所以,你最好乖一些。”

    沈阮闭了眼,摆出了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顿时又将顾弥气得可以。

    这要不是自个的顾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自己了几遍不要同一个姑娘计较后,这才冷着脸起身拂袖而去。

    裴竹生有些茫然地看着楚宴:“你家世子爷,是不是喜欢沈阮啊?”

    楚宴沉默以对。

    这是个好问题,毕竟他也很想知道。

    从沈阮的屋子出来后,顾弥稍一犹疑,便走向了隔壁傅清辞的屋子。

    裴竹生和楚宴对望一眼后,正想着跟上去,顾弥的暗卫不知从哪冒出来,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我?”裴竹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拦我?”

    暗卫颔首,不发一言。

    裴竹生顿时就被顾弥这一通操作给气得不行,简直是很不得能冲进去和那人理论理论,可是门口又有暗卫给把控着,他如今拖着这一副受伤的身子还真是打不过。

    “走吧。”楚宴从后面上来,对裴竹生道。

    裴竹生一脸的郁闷:“你,顾弥单独找傅清辞作甚?他俩之间有什么话可吗?不会打起来吧!”

    “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裴竹生继续追问道。

    “淮锦不是那般冲动的人。”楚宴道。

    而且之前,就算是世子多次挑衅没事找事,也没见淮锦理过这人,唯有他稍许过分后,他会直接将此事捅到王爷的面前去。

    对顾弥,他从来都不会自己上。

    听见楚宴这般肯定的回答,裴竹生那悄然滋生出的戏谑,在瞬间被掐灭的干干净净。

    “那多没意思。”裴竹生如是道。

    *

    “你确定沈暖还在洛都没有回来?”姜廖不可置信的问道。

    姜和点头:“的确还在洛都,我前日去看过,的确是她。”

    “只她一人吗?”

    “还有她的那个侍卫,沈淮。”姜和道,“我确定过沈暖的脸,她那张脸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我绝不会认错。”

    “若不是她,这金陵城难不成还有第二个长着那么好看一双桃花眼的姑娘?”姜廖觉得不可置信。

    “沈息可有问题?”

    “没有。”姜廖道,“这些日子我一直都跟在他厮混在一起,金陵城的烟花之地都快转了一个遍,的确是在各地行商多年,对各地风物也都是张口就来,而且我当时遇见他,也不在大梁,而是在西域三十六国。”

    “那时候,他便带着一支商队。”

    姜和道:“我这儿也是,到了洛都后,沈暖一直奔波于各商行之间,其余时候就在客栈歇脚看账本,并无外出的时候,而且此事发生过后,第二日沈暖也依旧照常外出,并无任何异样。”

    “至于身,我也试过,只会一些寻常的功夫,别能打过元商大人,就连你我她也绝不会是对。”

    姜廖闻言,虽是觉着并未哪处不对,可他心头总是觉着好像哪出了问题。

    “可是这一双桃花眼,也算是世间罕见,除了沈暖吗,可真得还有旁人?”

    “世界相似之人众多,不过是一双眼睛罢了。”姜和道,“不别的,就救云晔回来的那位妇人,长得可就与我们姑姑有几分相似了。”

    “你是与长宁郡主吗?”

    “嗯。”姜和颔首,“不旁的,你瞧云府,除了姑姑之外,其余几位妾室,谁不是或多或少都有相似长宁郡主呢?而且最得宠的那位姑娘,传言更是与长宁郡主相似了个五六分,所以如今才敢这般放肆。”

    姜廖道:“若是真心喜欢,当初可不会娶了长平郡主。”

    姜和没答,但也没认同他的这句话。

    身在这般门第之中,有时候娶妻,可不是一句不喜,就能不娶的。

    “对了,我听周静婉还在为了那个侍卫要死要活?”

    提及这事,姜廖的脸色更差:“一个蠢货,还想肖想别人的人。”

    “也不瞧瞧自己配得上还是配不上。”

    姜和倒是无所谓;“若沈暖真的只是商贾之女”

    “就算不是也配不上。”姜廖打断他的话,“当年她母亲是用什么方法得到了周相,今儿她是准备在效仿一次吗?”

    “若是被周相知晓,只怕要被这母女俩给气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