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花心纨绔子65
雕兄这般抱着秋红,后面跟着两个十来岁的姑娘,经过大堂的时候,自然引得楼子的客人纷纷侧目和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两个姑娘就不了,顶多就是看着瘦弱有点脏而已,生病的秋红,哪怕她被被子包裹着,脸上也盖着丝帕,但身上那股血腥气还有臭味确实是掩盖不了的,引得众人各种嫌弃和皱眉。
这会儿妈妈也跑来,跟赶瘟神一般赶走雕兄几人赶紧离开,“哎哟喂呀,客官您怎么还在这里呢,您这是要砸场子吗?”当然也瞪了老五一眼,埋怨他怎么没有带人从后门出去,要是敢影响我晚上业绩,我跟你没完!接着便催促老五,“还不快点帮客官搭把!”让他赶紧把这几个瘟神送走,别耽误搂住赚钱了。
老五欲哭无泪,你怕被传染到病不想碰秋红,我也不想好吧!但在妈妈的怒视下,他也只能上前帮雕兄,但实在不想要碰到秋红,哪怕隔着被子也不想,便只是虚扶着秋红的脚,嘴里也催促着雕兄,“走快两步吧您咧”
就这样,雕兄在老五的‘帮助’下抱着秋红,带着祝夕惜和圆堂堂正正地从楼子大门走了出去,先是将秋红放在摩托三轮的侧座上,接着又把祝夕惜和圆抱上后座,就这么将她们带回了家。
好巧不巧,雕兄从楼子带了三个姑娘出来,竟然被同样逛楼子,只是逛的不是同一家楼子的宋公子给看到。
宋公子本来还在气恼自己之前找的姑娘不给力,竟然没有勾引到雕兄,甚至自个还病倒先,都没等把病传染给雕兄,真是没用至极。
没想到如今雕兄竟然自投罗,自己进了楼子,而且还从楼子里带了三个姑娘出来,简直了,宋公子都不由拍着大腿大笑了起来,连干三杯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便是将旁边陪酒的姑娘吓到了都不管,甚至立马摩拳擦掌派人去打听雕兄带走的姑娘都是谁,也吩咐人找几个报社爆料去,先把他的名声搞臭再。
于是第二天便有好几家报纸都报道了雕兄这一件从楼子里带姑娘出来的风流韵事。雕兄作为一个从大不列颠开飞回国的人,多少还是有些知名度的,哪怕如今热度有降了下来,但有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报社还是很乐意去报道的,谁叫民众就喜欢看这些呢。
#昔日天才飞师,今日楼子一拖三,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天才飞师的陨落:从飞上云霄到混迹楼子,他到底怎么了?#
一时间各种配上耸动标题的花边新闻满大街,雕兄仿佛成了一个色令智昏的人,好像多少还真的有点身败名裂的趋势呢?而为了显示出这样的新闻的真实性,不少报纸还给报道都配上图片了,虽然并没有拍到所谓的雕兄混迹楼子或者一拖三的照片,但是让画靠想象拿雕兄一带三那一幕给画下来,也是可以有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画全靠想象去画画,所以画出来的雕兄所带的姑娘,全都是二十几岁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这倒也避免了祝夕惜和圆两个十来岁的姑娘被人知道她们进过楼子的事情,不用担心名声被毁。
至于雕兄的名声会不会被毁,他似乎也没有在担心这一点,自己以前还被写成身患绝症甚至写死过了,自己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所以他们自己堕落,自己一拖三,又能如何?一拖三什么的,难道不是在称赞自己体力好吗?
不得不,雕兄也是一只乐观雕啊!
花边新闻什么的还是后话,这会的雕兄刚带着秋红几人到家,刚把摩托三轮停好,雕兄便看秋红的呼吸轻到几乎没有,整个人也是滚烫滚烫的,似乎不大好了,连忙将她抱起来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喊家里的帮佣,“刘婶,你快去拿些被子去偏房!刘伯,你去厨房把热水烧起来,等会要用!”
刘婶和刘伯是一对夫妻,他们也是遭了难失了儿女失了家,碰巧雕兄收养了大毛和毛毛,家里需要帮佣,所以便雇了他们夫妻俩,也算是让他们有了家。
接着雕兄又喊迎出来还没来得及欢呼雕兄把祝夕惜赎回来或者疑问怎么还多两个人的诺兰和大毛,“你们也帮忙,诺兰你去隔壁看李伯伯在家不在家,在的话让他过来看病,不在的话你去医院找他!大毛,你先把祝夕惜和圆带你房间去,给她们拿两身你的衣服,让她们洗澡换衣服,别染病了!”
在雕兄的吩咐下,除了什么都做不了的毛毛之外,其他人便都分工行事了起来,“好的好的,先生/啪啪/爸爸只管放心!”至于雕兄抱着的人是谁,生了什么病,他们也都默契地没有问,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也幸好李景良在家,听诺兰雕兄找他看病,立马拎上自己的医药箱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问诺兰,“你爸爸怎么了?”就担心雕兄生病或者受伤,该不会又想不开吧?
依然是担心雕兄想不开的一天
诺兰就这么看着李景良一骑绝尘地跑没了身影,压根就来不及回答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奈地转头看向李新安,“那个李伯伯好像没有穿鞋就跑了”
作为一个cp粉,李新安特别能理解雕兄一有什么事情李景良就特别紧张甚至慌乱到失了分寸的状态,毕竟这就是爱嘛!而作为一个合格的助,帮着李景良把东西收拾好那也他应该做的。
李新安问诺兰,“你先跟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生病了还是受伤了?”这都关系到他要帮着李景良再拿上什么药或者辅助器材去。
诺兰赶紧把雕兄从楼子里救了仨姑娘回来,其中一个好像是染了什么重病,反正自己是瞥见她上有那种烂疮的事情简单地跟李新安清楚,“啪啪不让我们靠近,好让大毛带着两个姑娘去洗澡换衣服,是怕她们会被传染到。”
如此,李新安还能不明白这生病的姑娘是什么病么,心头一紧,连忙跑到一侧的药房里拿上一些套、口罩、防护服、棉花、酒精、注射器等等,还有一些可能需要用到的药物,要叫诺兰帮着李景良把鞋子带上,然后就也快速往雕兄院子跑去了,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可耽误不得。
这边李景良跑到雕兄院子,在大毛的指引下来到了他所在的偏房。
此时雕兄已经将秋红抱进了偏房让她暂时先休息,自己则是站在门口等李景良来。
李景良看到雕兄的时候立马上前想要摸摸他脑袋摸摸他的,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雕儿,你没事儿吧?”
雕兄因为抱过秋红,看李景良完全没有防护的模样,也担心会叫他沾染到什么病菌,连退几步躲闪过他的动作,“别碰我别碰我!”
李景良太心酸了,雕儿你变心了吗,我们都一起睡过的人,你竟然还嫌弃我不成,嘤嘤嘤
这话也太有歧义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吧!
雕兄见李景良一脸委屈,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往偏房里指了指,“我从楼子里救了个姑娘出来,不过她得了病,我这抱了她一路,怕把病菌过给你,你成日在医院见那么多病人的,万一沾染到什么病菌就不好了,还是先将防护衣穿上再,我也是想着等你来我先去把衣服换了!”这时候他也才注意到李景良没有穿鞋子,是光着脚跑来的,不由皱眉,“怎么没穿鞋呢?”连忙招呼大毛去李景良房间将他的拖鞋先拿过来穿。
原来是怕自己沾染到病菌不是在嫌弃自己啊,再加上听见雕兄对自己的关心,李景良瞬间就不委屈了,与此同时他也往偏房里看了一眼,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姑娘,衣服上还有不少的血迹,再看脸上上有不少的烂疮,着实是会传染人的病症。
虽然这种病一般要有深入接触才会传染,但是血液传染也是一个途径!所以还是要心一些才行,哪怕自己对病人向来一视同仁,也不嫌弃她得的病,但自己总归也要为其他病人负责,所以该做的防护还是要做的!
这时候李新安也带着东西跑来,特别利索地将防护服套口罩等帮着李景良穿戴上,又把自己带来的药品拿出来给他看,“少爷您看还需要差什么药吗?”
李新安跟在李景良身边多时,哪怕他没有学医,也跟着懂了不少东西,所以他带来的,再加上李景良带着的医药箱里的药品,大抵是够用的!点点头,“够了!”又指了指李新安跟雕兄,“你们俩也把防护服给穿上,跟着我进来帮忙!”想必那姑娘全身上下都长了不少的烂疮,这些伤口都要清理一遍,自己一个人做的话就太慢了,所以就需要雕兄和李新安帮忙。
刘婶跟刘伯抬着烧好的热水走来,见李景良已经进去偏房里头开始动脱起了她的衣服,而雕兄也在外头换衣服,同样准备进偏房给秋红清理伤口,连忙上前拦着雕兄,“先生,还是我来吧,我是个女人,给里头的姑娘清伤口会方便些!”
她也是在担心万一这事儿要传出去,会对他们几个的名声有影响,或者万一碰到个白眼狼恩将仇报再把他们给讹上了,那可就更不妙了!
依然是想要收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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