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我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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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姐能在哪儿,现在人在后山埋着呢!秦韵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关姐事关掩翠山的名誉问题,这人在这关头不仅死了,还死的那么惨,尸首被扔在掩翠山的后山,摆明了有人想借着朝廷剿匪的名义除掉掩翠山!

    “我不知道关姐在哪儿。”秦韵看着连砚道:“山下那些流言不过是我爹为了引你上山特意让人散播的,关姐从未上过掩翠山,你在这儿是找不到她的。”

    假的?连砚皱眉。

    她在山上确实没有发现关家姐的任何踪迹,而且掩翠山行事有度,要是山匪不如更像是隐居在此的山庄,山上的居民采摘农耕织布狩猎,家家户户自给自足,完全不像是她在山下听闻的那样以抢夺当地百姓为生,他们朴实憨厚,守着掩翠山过的是简单的日子,可山下的流言蜚语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直指掩翠山!

    连砚想起欧阳陆跟她的那些话,再将她在掩翠山的所见所谓联系起来,越发的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这个不对她又分辨不出,忍不住的下意识开口问道:“那这人去哪儿了?是谁在栽赃你们?”

    “呵。是谁?”秦韵冷哼了一声:“谁都有可能,要看掩翠山碍了谁的眼,挡了谁的财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砚不解:“不是掩翠山是这一片的霸主吗?难道有人想取而代之?除了掩翠山之外,沧澜还有那些匪患势力足以跟你们抗衡?”

    连砚问的急迫,她想尽快弄清楚这里面的头头道道,抓紧时间理清思路,她在掩翠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若不及时找到关姐,恐怕凶多吉少。

    “我凭什么告诉你?”秦韵讽刺道:“怎么?就算你是朝廷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走狗一条?一没官二没品的,你凭什么审问我?总之,关姐不在掩翠山,你也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连砚被呛,深深的觉得这丫头真的是欠教训,你跟她好好,她非跟你折腾点事儿出来,只能制服了她,才算完!

    连砚脚下步子一闪转身就到了秦韵的身后,单手扭住秦韵的胳膊背在身后,拽下旁边的纱帐,三两下就将秦韵给捆了起来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韵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看在我喝你一口敬师茶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秦韵,你可别忘了你是匪我是官,你现在不,难道是想待在欧阳陆的大牢里再不成?”

    看着秦韵一张脸瞬间变成了铁青色,连砚不慌不忙的又加了一句:“我虽然没进过欧阳陆的大牢,但是听里面有很多的花斑老鼠,那个头得有这么大。”连砚夸张个的在秦韵面前比了个手势,果然见大姐瑟缩着往后挪了挪,又阴森森的继续吓唬她:“听还会吃人肉,喝人血,你你这么漂亮一丫头,要是进了那牢房,老鼠会先从哪儿开始吃你?鼻子?还是耳朵?你鼻子又高又挺的,一定很好咬,丫头香香嫩嫩的,吃起来口感一定不错。”

    “连子衿!”秦韵只觉得一阵恶心,她从最怕的东西就是老鼠,闭上眼睛大声喊道:“你敢!你敢!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连砚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大姐太天真,我既然是朝廷的人,那为朝廷抓两个山匪,还不是分内之事。我把你抓走,到时候那你爹还不得求着我,拿下你这掩翠山还是不举手之劳的事。秦韵呀秦韵,我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关姐在哪儿?”

    “我不知道!”秦韵咬牙切齿的道:“连子衿你别忘了这是掩翠山!你快把我放开,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否则你休想从山上下去!”

    “哦?那看看是你喊的声音大,还是我的速度快。”连砚边边把秦韵的手又绕了几圈:“你这楼偏僻的很,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大姐!”从楼上下来的花儿看着里面的场景,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夫子,你、你为什么绑着大姐?”

    她在楼上就听见了动静,本以为是大姐又跟连夫子起了争执,可越听动静越不对,谁知下来一看竟是这种情况,花儿跟着秦韵长大,如何看不出眼前这种情况不对。秦韵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分明就是被惹恼了,她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大姐在掩翠山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花儿色厉内荏的嚷嚷着:“你快松开大姐,不然,我要去找大当家的把你赶下山!”着就要往外跑。

    秦韵还没来得及话就被脸上凉凉的触感惊到,就听见连砚开口喊道:“站住,不想你家大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有点是什么意外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动,一步也别动。”

    花儿迈出去的脚步停在原地,迈不出去也收不回来,张皇又无措的就要哭出来:“连夫子,你放了大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人质,你放了大姐吧。”

    “秦韵,你不?关家姐在哪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连砚拿着秦韵的匕首将刃贴在秦韵的脸颊上,看着大姐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就在昨夜这大姐还张狂的拿着同一把匕首在要挟她,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我了,不知道。”秦韵的眼神瞟着刀刃,那是她的匕首,她当然知道有多锋利,下意识的想离刀刃远一点,就被连砚给呵斥了。

    “别动!”连砚拿着匕首不经意的往外挪了挪:“大姐拿不稳匕首,我也不一定能拿稳,你再乱动,伤了哪儿我可不负责!”

    “的好像我不动,你伤了我就要负责一样!”秦韵苍白着脸没好气的道:“连子衿,我劝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这是掩翠山,若是我爹知道你这么对我,当心你的狗命!”

    “我的狗命?”连砚摇头:“你爹千方百计想给你找个好夫子还真是没错,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话都不会。秦韵,大姐,你可别忘了,是你爹千方百计的把我引到掩翠山的!”

    “那又怎样。”凉凉的匕首贴在脸上的滋味并不好受,秦韵的呼吸有些乱,她知道自己很紧张,因为连子衿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怎样?”连砚摇头:“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不如你。秦简知道我是朝廷派来剿匪之人,却执意将我引到山上,还放到大姐你的身边,放就放了,还一点防范的措施都不做,你他是怎么想的?就不怕他这宝贝闺女折在我手上?”

    “你去问啊,不定我爹会告诉你呢。”秦韵挑衅的看着连砚,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问出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明你没那重要,你在他心里不过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拿来用的旗子而已,他将你捧到这个高度,可曾真正的关心过你?如果真的关心你,为什么把你安置在这种偏僻的角落里,你在这儿嚷嚷了半天,有人来看你一眼吗?”连砚一边一边观察着秦韵脸上的表情,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

    这个大姐整日里待在山上,自幼便没了娘亲,平素身边除了个丫鬟再无其他亲近之人,她将唯一的亲人秦简看的很重,可秦简对她的诸多要求无让她应接不暇,长此以往,难免会胡思乱想,不然也不会半夜三更的躲着人哭,将那些少女的伤怀展现的淋漓极致。

    而连砚准确的抓住了这一点,她并非想要去戳秦韵的痛点,只是她有非做不可的事,所以看着秦韵一瞬间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连砚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她并不想去伤害这个单纯无知的大姐,连砚那一丝丝的愧疚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就听秦韵冷笑着道:“你这么刺激我,不就是想知道那个关姐在哪儿嘛,我告诉你。”

    看着秦韵脸上一瞬间闪过的阴冷,连砚心里晃过了一个不好的念头,收回了手上的匕首,沉声问道:“在哪儿?”

    “在哪儿?呵。”秦韵轻笑一声,柔声道:“她死了,死了呀。是不是很可惜?我们连姐姐没法儿去救人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现在不定还来得及去找一找她的尸体,收个尸什么的,也不枉你大老远的来一趟,是不是?”

    连砚脸色一变,有些不信,可秦韵话时眼里闪过的一丝情绪却又让人无法怀疑,让连砚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更加后悔刚才不该去刺激秦韵,这疯丫头惹急了,根本就是胡言乱语嘴里没一句实话!

    作者有话要:  秦韵:爹!爹!连子衿她吓唬我!【告状】

    连砚:宝宝,宝宝,我错了,我错了。

    秦韵:哼,我要养猫

    连砚:养养养

    秦韵:两只!

    连砚:好好好

    ☆、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