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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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C环线徒步第二天,他们决定启程上路。

    天气很不错,金色的阳光从云层后面发散开来,呈现直线发散式的光柱。

    大家都起得很早,蔺斯白和罗嘉雯下楼吃早餐。

    早餐种类不多,但是胜在干净清爽,两人点了硬化奶酪durkha和kwati,kwati是常用于徒步路上驱寒的汤类,所以环线路上的旅店都会供应这种食物。

    “雯姐,尝尝这个,特别好喝。”蔺斯白把kwati的汤盅推给罗嘉雯。

    罗嘉雯尝了一口,“天,这个味道绝了,看这个卖相我还以为要踩雷呢,白,跟着你点餐真好,从来不会踩雷。”

    蔺斯白顺口道:“之前来尼泊尔做了很多攻略,我之前那个朋友,对美食很有研究,他觉得好吃的就会推荐给我,这两道菜就是他推荐给我的。”

    罗嘉雯也随口问:“那个姓江的子?”

    “唔。”蔺斯白低头喝了点汤,然后拿手机给祁野发消息,想问他要吃什么先帮他点好。

    消息刚发出去,就听到罗嘉雯的声音,“祁野,早。”

    蔺斯白回头才发现他就在她身后一点点,不心摸到了烫手的kwati汤盅,下意识:“早啊。”

    他只是简单地穿了一身冲锋衣,是跑刚回来,呼吸还冒着热气,五官氤氲着,声音有点哑,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睡好,“嗯,早。”

    这个点的旅店没有几个吃早餐的人,但是他一进来,几乎所有人都明里暗里地关注着他,不管是男是女,偶尔还会引起窃窃的讨论。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惹人注意,蔺斯白想,嘴里的kwati汤突然变得酸酸的。

    “...要吃一点吗?味道蛮不错的,还是要别的,我去点。”蔺斯白问他。

    祁野看了一眼她面前的食物,开放在餐厅的保温杯喝了口水,语气很淡:“不用,我先上楼换衣服,你们先吃。”

    餐厅室内尽管没有室外那么冷,但是温度也不高,她的指关节和鼻子都冻得有些红,由于她的皮肤特别好,所以显得格外红润,不过因为喝牛奶,嘴唇上沾到一点白。

    很甜、很欲。

    祁野多留意了一她的嘴唇和鼻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跑尽兴的缘故,心里有股燥意,没有多别的话。

    “好。”

    祁野上了楼,留下蔺斯白和罗嘉雯。

    看着蔺斯白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吃早餐,罗嘉雯吐了吐舌头:“刚才他好像听到了噢。”

    罗嘉雯故意把那个“噢”字拖得很长,别有深意的样子。

    蔺斯白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嗯?什么?”

    罗嘉雯故意和她卖关子,没告诉她。

    蔺斯白也没细问,坐在位置上乖乖喝牛奶,把东西都吃完下肚。

    过了一会儿也没收到他的消息,蔺斯白想他应该是还没看手机。

    她们吃完,在旅馆外坐了一会儿,才见大健他们下来吃早饭。

    昨晚女生都睡得比较早,祁野送她回房间之后继续下去喝了些酒,应该是喝得比较尽兴,所以大家都起得不早。

    鉴定美食都黑子比较在行,他点了几样,“kwati汤和硬化奶酪可是这里一绝,尼泊尔挺有名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吃不吃得惯,尝尝?”

    几个大男人对食物都不挑,很多时候都是能有点吃的就行,谁都没有那么挑剔,尤其是祁野,就没见他挑过什么,这跟他以前在海上的经历有关,那时候天天吃海鲜,一船的人都快吃吐了,也没见祁野抱怨过什么。

    祁野扫了一眼菜单上的图片,在kwati汤的图片上停了两秒,“不用,我吃别的。”

    而后又:“算了,点一份。”

    几个人风卷残云,照常从天南唠到地北,顺带吹上几个牛,聊着聊着聊到黑子的老婆。

    瑞边吃边:“黑子哥,嫂子最近怎么样,我们来尼泊尔这么久了,也没机会见上一面。”

    “别提了,吵架分居呢。”

    “什么事儿啊吵这么久,也没见你俩联系一回,夫妻不都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分开这么久肯定少不了惦记。”

    黑子自嘲一声:“惦记,那婆娘能惦记我?人过得比我潇洒,身边都是比我年轻的伙儿,哪儿能惦记我?”

    祁野没话,慢慢咀嚼着手边的面包。

    瑞:“黑子哥,酸了不是,嫂子就是要靠哄的,两个人里面总得要有一个拉的下脸的,你多哄哄她,那些年轻伙儿都是过眼云烟。”

    大健笑着骂他:“你个孩,一段恋爱还没谈过就指导上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

    黑子梗着脸:“谁我酸了,就那些臭子,我一只手能揍两个,瞧不上。”

    祁野喝了口kwati汤,喝完皱了皱眉,勺子一放,再也没动那汤一口。

    这时候蔺斯白进了餐厅,她是进来泡咖啡的,店主这里有咖啡机,之前她没看到,在这里找了一圈才找到。

    和几个人过招呼后,她站在那边泡咖啡,偶尔和旁边的人交谈,讨论咖啡的品类,蓬松的头发散着,挡住了半只耳朵。

    她上半身穿了件收腰的深绿色皮夹克,下半身是高腰牛仔裤,再配了双皮靴,背影看上去成熟了一点。

    祁野觉得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腰。

    黑子看祁野一直没话,顺着他的视线一望,看到蔺斯白在那里。

    黑子问:“kwati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挺得劲儿?”

    瑞吃得脸红扑扑的:“这是我进尼泊尔喝过最好喝的汤。”

    祁野没给面子,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他只动了一口的汤,话里似乎带了个人情绪,“很一般。”

    黑子惊讶:“你可是咱们几个当中最不挑食的,竟然也有难伺候的时候。”

    祁野没话。

    黑子一看,看到有男的找蔺斯白搭话。

    有意思。

    祁野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抽了纸巾擦拭手指。

    黑子和祁野闯这么多年了,祁野动动手指他都知道在想什么,祁野不爽。

    蔺斯白和搭话的男人了一会儿,摇头,然后回头望了一眼。

    那个人找她要推特账号,想交个朋友。

    她的是:“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那个男人顺着她望的方向一看就了退堂鼓,了抱歉之后马上离开了。

    两人一上午都没上话。

    下午蔺斯白去洗衣房洗衣服,罗嘉雯先洗,烘干之后就回房间睡回笼觉了,也为接下来的启程储蓄体力。

    洗衣房只有她和一个女生,她已经洗好了,正在使用烘干机,看起来像是中国人或是韩国人?

    衣服在洗衣机里转动。

    微信消息跳进两声,不过不是祁野,是江泽宇。

    是劝她尽早回去以及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之类的话。

    她看了眼祁野的头像,然后摁灭手机。

    他今天都没有来找她。

    蔺斯白有点失神。

    正想着,那个女生已经洗完了衣服,带着袋子离开。

    她把衣服往洗衣机里放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交谈的声音。

    是祁野的声音。

    他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然后她才发现那声音是他和刚走出去的女生。

    蔺斯白的牙齿轻咬了一下舌尖。

    她有点好奇他们在什么。

    蔺斯白知道偷听是不对的,但是外面的话语还是一字不落地穿进耳朵里。

    他们的是英语。

    祁野的英语非常流畅,而且快,美式发音,字正腔圆,那个女生的英语则比较笨拙一些。

    那个女生在问他国籍...

    她是韩国人...

    她在问祁野有没有女朋友,她自己是一个人出来旅游,人生地不熟,徒步进行到一半有些害怕,回去又觉得可惜,是否愿意让自己与他同行...

    蔺斯白捏紧了手上的洗衣篓,衣服早就放进洗衣机搅动了,才发现洗衣篓一直拿在手上。

    她有些紧张,这间洗衣房已经很久了,所以洗衣机会间歇性发出一些嘈杂的声音,以至于她都没有听清祁野的声音。

    这个洗衣房有一扇会自动关上的门,所以他们在门口是看不到她的。

    她放下洗衣篓,然后走到门边。

    洗衣房的上方有一个转动的排气扇,影子印在地上,形成快速的转动。

    这比她第一次去面试提琴老师还要紧张。

    抽搐的洗衣机声音依旧很大,大到她只能听清一些模糊的语句。

    那个女生在“愉快”“等你”等等词汇。

    她的心脏不停在加速跳动,不敢大声呼吸,明明知道他们听不见。

    她胡思乱想着。

    他会答应吗?还是会拒绝?

    他们还聊了什么...

    当她晃神时,门突然被开。

    蔺斯白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僵硬到不能动弹——她依着门旁边的白瓷墙壁,感受冰冷的温度从瓷砖传到手臂处,屏着呼吸,左手紧张地贴在腿边的墙壁上。

    偷听被抓了现行。

    祁野进来,手一松,任那扇门自由关上,最后发出重重的一声响。

    她刚进来时没觉得洗衣房有这么暗,以及逼仄。

    她想找什么原因解释她站在这里的原因,浑然不知脸上已经写满了她的答案。

    他们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场好像有些奇怪。

    思来想去,她还是什么都没。

    他手上没有拿任何东西,那他是来干什么的呢。

    蔺斯白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倒是祁野先开口:“在洗衣服?”

    “对。”

    “没有午睡?”他就势懒懒地靠在门边,双手交叉抱怀,低头盯着她。

    “..不太睡得着。”

    “刚才听清了?”他猝不及防地问。

    她下意识否认:“没有..”

    完她就后悔了,这么快否认,就是在心虚,等于自动承认了,何况他也没有清楚是听到什么。

    祁野似笑非笑看着她,甚至不用他什么,蔺斯白的脸自动就红了。

    她只好转移话题,“...那你怎么会来这里。”

    “罗嘉雯你在这儿。”

    蔺斯白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然后没问什么。

    她又想起刚才那个女生,还是忍不住去猜祁野回答了什么,明明知道他不会什么出格的话,但是今天他的态度好像与之前截然不同。

    今天蔺斯白好像有点捉摸不透他,他没有回微信,也没有来找她,连语气都是淡淡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有点赌气的感觉。

    反正就是,不太开心,也就没有再接话了。

    而且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和别人聊得挺热络的。

    蔺斯白抿了下唇,“你让一下,我出去休息一会儿。”

    祁野正好靠在门上,她没办法开。

    他双手交叉抱着怀,懒懒散散地靠着门,那双黑色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她哪里。

    他穿得很少,即便是室内,洗衣房也不热,不知道刚才在干什么,他就穿了一件短袖。

    黑色短袖下的胳膊就那么摆在她面前,还有领子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方的喉结。

    肌肉、力量,蔺斯白努力不让自己去看,不让自己被他的美□□惑走。

    不穿多一点,所以连洗衣服的姐姐都会找他搭讪,蔺斯白闷闷不乐地想。

    “你出去啊。”他开口,那语气就好像他没拦着,她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很随意也很恶劣。

    可是门把手就被他抵在腰背后。

    蔺斯白没有办法,咬着唇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闷不作声地走到洗衣机旁,盯着洗衣机的转筒放空,想着他总会让自己走的,不如就这么等着洗衣机洗好。

    可是她实在忽视不了祁野的存在。

    他就像一团火,蔺斯白几乎能明确地感受他目光的力量,她有点后悔了。

    把自己放在一个看不见他、而他看得见自己的境地。

    祁野的视线在她身上游移。

    蔺斯白的后背犹如被火燎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想回头看他,但是身体好像被定住了,动弹不得。

    心里又堵着气,不想开口话,更不想率先开口和他话。

    洗衣机进行脱水阶段,卷筒进行飞快地转动,发出更加嘈杂的声音,她盯着卷筒神游天外时,身体突然失重,腰上有股力量把自己携起来。

    她声尖叫了一下,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

    他把蔺斯白抱起来,放到洗衣机对面的桌子上。

    蔺斯白被他吓坏了,祁野把她放好,两条腿强势地挤进她的□□。

    她呼吸不稳地看着祁野,庆幸的是那声尖叫别人应该不会听到,洗衣机声音实在很大。

    “...你干什么...?”

    她的下半身不敢动,丝毫不敢动,稍微一动就会和他碰在一起。

    “待会儿会有人来,你走开..”她去推他,“放开我。”

    祁野看着蔺斯白略带抗拒的表情,把她的手摁住,不让她乱动,低声道:“别人会识趣。”

    蔺斯白承受不了这么羞耻的姿势,拧着手腕,有点祈求的意味:“..松开我。”

    她能感觉出祁野心里的不爽,但是她不知道祁野心里在不爽些什么。

    她也不高兴,和祁野对抗着。

    结果一定是她输。

    祁野站着比她坐在高脚桌上还高。

    蔺斯白看着他,微微揪起眉,努力用严肃盖过慌乱。

    祁野却笑了。

    “你是想知道刚才那位女士和我了什么?”

    蔺斯白依旧没有话,视线倔强地往旁边一放,闷闷地。

    “不想知道?那你刚才贴着墙偷听什么?”

    祁野的调侃让她面红耳赤,但她也不甘示弱,猫露出爪子,“...你刚才和她调.情了。”

    实际上她不确定,但是听他的语气是的。

    刚认识的陌生人需要用那种语气聊天吗,她闷闷不乐地想。

    她最近才发现自己有点气,但是,气就气吧。

    “那也算调情?”

    祁野把她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她一抬头就是他的喉结,眼神下意识地抖了抖。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喉结很漂亮,而且很性.感。

    喉结在她的mingan点上。

    她梗着脖子:“不是吗。”

    “那也算调qing的话,那我对你算什么?”

    蔺斯白被他堵得没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轻轻抱怨:“...流氓。”

    祁野笑了。

    “这么一比,我对你确实算挺流氓的。”

    蔺斯白呼吸一窒,什么也想不起了,脑子里全是他的话,看了他几秒才想起来骂了声:“不要脸。”

    轻轻地。

    祁野是真没忍住,低头吻了她。

    这姑娘太可爱、太招人喜欢了。他一个二十七八的成年男人了,自诩自制力不错,这么多年面对的诱惑不少,从没乱来过,但在她面前还总破防成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子,太稀罕了。

    祁野想稍微亲亲她就放开,一方面是怕吓到她,一方面也是怕克制不住自己。

    他正在面对一个比以往一切更加难以抗拒的诱惑。

    姑娘不知道怎么接吻,她一直很生涩,几乎没有回应,祁野想怎么来她就怎么受着,任由他欺负。

    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她轻轻地勾了一下他的唇舌,慢慢地画着圈,像品尝冰淇淋那样,祁野都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似乎屏着气在观察他的反应。

    祁野身上的筋都酥了,好像所有毛孔都展开了。

    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

    这个坏蛋。

    此刻的祁野抛却所有涵养,开始疯狂地、野蛮地攻城略地吻她。

    他顺着她的唇、喉结一路往下,左手捏住她的两只细的手腕,右手固定住她的腰。

    蔺斯白再无法退后,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有些慌,事情好像开始不受控制了。

    她只是想给祁野一点回应,起码不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木乃伊一样,但是他的反应...

    蔺斯白的第一颗扣子掉了,她的身体紧绷到极点。

    洗衣机正好在这一刻停下了声音,扣子蹦到了很远的地方,跳跃着,一下一下跳进角落里。

    蔺斯白连脚尖都绷直了,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轻轻地摇头,“..别..”

    她的声音跟猫似的,快哭出来。

    她的两只手腕被他攥在一起,完全脱不开。

    祁野低着头,微微喘气,抬眼看她,那眼里的浓重的qingyu吓到了她。

    他吻了下去,找到她的唇,没有那么温柔,没有那么绅士,甚至亲到她的唇微微发肿。

    吻了很久,祁野终于放开她。

    她的手腕已经被他攥红了,他皱了下眉,刚才没有控制好力道,没放她回去,依旧把她的手腕拿过来揉了揉。

    真细,还是姑娘,他在心里笑。

    刚才还凶悍地像匹狼似的人已经恢复了绅士形态,只有呼吸间他的味道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揉完,他帮她整理好衣服,拉好领子,:“抱歉。”

    蔺斯白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抱歉,是为了手腕还是那颗扣子。

    蔺斯白能感觉到他的眸色依旧很深,甚至在很艰难地克制着什么。

    她有点怕,祁野也能看出来,她像只猫儿似的在发抖,嘴唇红红肿肿地,怪可怜。

    “不用怕,我不会再做什么。疼不疼?刚才下手重了。”祁野耐心地哄着,手放在她的下巴边,抬起食指碰了碰她的嘴边。

    她吸了两下鼻子,躲开他的手。

    蔺斯白幽怨看了他一眼,唇上刺刺的疼,再次骂他:“...流氓。”

    祁野眼里含笑,忍了忍,没忍住,抬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蔺斯白马上皱了皱鼻子,但她是一个经不起逗的人,别人一笑她就会跟着笑,很艰难地忍了忍,然后在祁野的逗弄下缴械投降。

    两个人安静下来,蔺斯白的肚子叫了一声,午饭没有吃。

    “饿了?”

    “有点。”

    “下楼吃点。”

    “嗯。”

    一提到吃的祁野就想起一件事儿。

    “那汤很好喝?”

    蔺斯白不知道他的是什么汤,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江泽宇推荐的。”

    蔺斯白缓冲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祁野的是kwati汤,后知后觉地:“还行。”

    然后她看见祁野挑起眉,似乎藏着不屑:“刚才尝了,很一般,你要是喜欢喝浓汤,找个地儿,我给你下厨。”

    蔺斯白想,明明大家都好吃,他的口味与众不同,不过能尝到他做的东西,那真的是太开心了。

    不过,他怎么知道是江泽宇推荐的呢,应该是早上听见她和雯姐话了,嗯。

    然后蔺斯白听到他微微有些高傲地:“江泽宇推荐的,也不过如此。”

    蔺斯白“唔”了一声,不置可否,觉得祁野这句话听着好别扭,怪酸的。

    蔺斯白捏了捏他的手,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天没怎么话,原来是在吃闷醋?

    祁野看这姑娘嘴角边快掩不住的笑,不想让她得逞,强调道:“没有,你就在我手心里,回回都乖乖让我欺负,我需要吃他的醋?”

    蔺斯白还是忍不住笑,有点害羞。

    祁野捏捏她的脸,软得要命,低了声:“不过你要是记我的话能像记他的那么清楚,以后你求饶的时候我或许会心软一点。”

    蔺斯白彻底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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