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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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斯至先前手里还拿着灯,又怕烫了表哥的脸,不敢轻举妄动,细白手腕被连天横捉了,瓦灯落在地上,咔嚓碎成几瓣。这下周遭黑魆魆的,只有几缕柔柔的月光流泻进户内,屋里只有何斯至一下下抽气的声音。

    连天横膝盖抵在表弟的腿间,一双大手从大腿根子往上摸,只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滑。尤其是腹到胸前那两点尖尖,想不到粗布的衣裳里还裹着这样一具细腻的胴体,连天横光是摸着,下身就硬硬的,胀得发痛。

    “表、表哥,你想干甚么?你不要胡来……”何斯至虽然嘴硬,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哀求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连天横一边摸,一边下流地亲吻着,把他一下一下往床帐里面拱,把床板子弄得吱呀呀的。何斯至整个人被逼到床角,只觉得后背被蹭得发酥发麻,身体里有股火苗越窜越高。连天横把表弟的双腿折在身体两侧,就着月光看到一根秀气的玉茎,大手握住,粗暴地撸动着,那根东西被摩挲得泛红,顶端吐出一颗颗清露。

    “啊……唔……”何斯至还未经人事,手淫也是偶尔为之,哪里经得起这花中老手的撩拨,很快就射了连天横一手,连天横侧着头,贪婪地舔着手掌上的东西,咧嘴笑道:“表弟,还没娶亲罢,恁得不经事……”

    何斯至满脸通红:“你,你休得再!舅舅教你不准欺侮我……”

    “唔,那你可得声音压低些。别让好舅舅听去了。”连天横欺负完了前头的玉茎,便专心对付起了后面的幽穴。那穴真乃名器,色泽浅淡,褶皱美丽,是他见过的穴里数一数二的极品。他埋着头,用上下两片嘴唇包裹住穴,舌头开始用力地舔着,仿佛在往里面探。

    何斯至对床笫之事向来懵懂,断袖分桃更是一无所知,方才那样,已然是他所以为的极限了,想不到、想不到表哥正在舔他的……他觉得又瘙痒,又难堪,身子里那把火烧得旺旺的,“呜,那里脏,表哥你舔那个地方作甚么?”

    话音未落,何斯至就被翻过身子,挺翘的臀部被狠狠抽了一记,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冷冷地响起:“你道是干甚么?”

    何斯至被得臀肉发疼、发热,受惊吓般,蓦地倒抽了一口气,便觉有根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缝,滑溜溜地上下游走,好像表哥在和自己闹着玩——是闹着玩儿罢?那东西是个活物,偶尔戳到自己的腿根,还一跳一跳的。

    他想回头看,可是表哥高大赤裸的身躯堵在床帘外面,月光进不来。

    连天横握着自己的阳根,就着方才的唾沫,破开了一点穴的入口,可是那浑圆的头部实在过于粗大,穴又十分紧窄,多次尝试未果,他烦躁地撸动了几下,又在何斯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让我进去!”这一下是用了五分力道的,何斯至被得眼角泛红,哪里听得懂他的什么进啊出的,只知道自己正痛着呢!

    连天横又上下抚弄,两指插入穴内抠挖,做了些水磨功夫,这下总算松动了些许,硬梆梆的男根抵着嫩穴儿,缓慢地插入着。

    何斯至混沌的脑袋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只感觉那个东西在破开自己的密处,叫疼也没有用,还在往里钻、狠命地钻!

    那穴内的软肉仿佛是活的,紧紧吸附着连天横青筋虬结的阳具,把他吸得头皮炸开,十分舒爽。连天横将那根造孽的东西送进去三分之二,已觉到了温柔乡、桃花源,舒服地喟叹一声。

    “呜啊啊……好痛,什么阿物儿,拿出去罢……”何斯至求饶,可是没有用,表哥的东西依然在往里面深入,那东西跳得厉害,何斯至害怕得乱踢乱蹬,双脚却被捉住,下半身提在半空中,连天横也是个狠心的角色,没有半分怜惜,一举将男根全部送入!

    何斯至想叫,可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连天横精壮的身子伏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像禽兽交媾,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插,每一次都顶到他最痒的那处。表哥的汗珠滴滴答答,喘息又低又沉,咬着他的耳朵,湿漉漉地舔,蜿蜒地舔到他的后背。

    羞人的那处不仅仅传来痛楚,有痒,也有不知名的快意,何斯至慌了,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怪事?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掀开身上男人,光着屁股往床里面躲。连天横正觉渐入佳境,被猛然断,十分火大,握着何斯至清瘦的脚踝,往后面一拖,拉入身下,掰开已经水淋淋的臀瓣,直接整根插进洞。

    “啊啊啊啊啊!”滔天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何斯至的泪水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掉落。

    疯狂收缩的后穴吮吸着连天横的阳根,勾得他几乎要射,连天横两手掐着那把细腰,恶狠狠地深插,次次插到菊心,龟头陷入最深处,每顶一次,何斯至就抽泣一下,越顶越快,越顶越狠,最后哭吟声连成一片,何斯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骚货。”连天横被这东西夹得怒不可遏,动作也越发狂暴,干脆把表弟从床上抱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穴内转一下,何斯至双腿大开,以一种撒尿的姿势,屁股卡在窗台上,连天横就着月色插入他,骚哄哄的淫水从窗台上往下流。

    何斯至自己呢,仅存的清醒就是用手努力捂着嘴,压抑地呻吟着,不教连府的下人听去嚼舌根罢了。他丢了三四回,实在没有东西可射,连天横的阳具却依然十分坚挺,何斯至泪眼朦胧中,瞥见那根丑陋的男龙,粗壮得可怕,顶端向上翘着,被自己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水淋淋。

    连天横便将软绵绵的他抱下来,放在地上,趁着何斯至被干得恍惚,用鸡巴撬开了他的嘴唇,继续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

    何斯至的喉头被顶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干呕,那东西在嘴里,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塞得满满当当。

    “吃罢,表弟的身体如此瘦弱,多吃些。伺候哥哥出精了,就饶了你了。”连天横按着何斯至的后脑勺,语气顽劣。

    何斯至的神思被敲梆子的声音从高潮的快乐中唤醒了,他意识到已然到了三更天。只能屈辱地捧着那根沉甸甸的阳具,跪在地上为他吹箫。

    先是含住那下垂的一对囊袋,再用嫩舌舔着柱身的青筋,含住硕大的龟头,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咙反复地套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连天横终于射了,射在他的脸上,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何斯至清秀的五官上乱划,又赏赐似的塞进他嘴里,让何斯至把马眼中的残精吮吸干净。

    何斯至被抱起来,丢在床上,丝绸被褥裹着吻痕和牙印,顾不上浑身的精液和淫水,合眼睡去。隐隐约约地,窗格吱呀一声,这就是他来到连府的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