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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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瑟儿抱着他,有些害怕,许久不曾做过这件事,心里没有底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让他快活。

    连天横那只手隔着丝滑的衣料,用一种颇为下流的手法,叉开五指,搓着一对饱满青涩的蟠桃儿,手掌揉弄他的茎身,慢慢地也硬立起来,缎子浸湿了一点,那是他吐出来的露水。后面那只手在亵玩他的屁股,起先是轻轻地包裹着,尔后便不客气地摩挲起臀肉来,用手指掐、拧。连天横的手十分粗糙,手背血管盘络,手心布满厚茧,哪里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这样弄,弄得他很痒,不上舒服,有些难捱,只希望他快些。

    连天横低头看他翘起的两瓣雪臀,指缝里溢出一层肥肉,深深吸气,忍不住抽两下,波浪般荡漾起来,心想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人总算是养得胖了,那块疤长在腰窝下面两寸,而圆润,模样秀巧,他私心希冀着留得久些,指腹摩挲了两下,莫名其妙地压低嗓音,来了一句:“宝儿,你真好。”

    宝瑟儿听在耳里,心里敲钟似地撞了一下,抬起头,拉开他的耳朵,凑上去,迫不及待地告诉他:“你也好,你最好!”

    连天横笑了一下,指尖探到紧闭的穴口,那里并无半分湿润,从前他稍微触碰两下,这处便会分泌出香甜汁水,可今日玩了好一阵也没有动静,宝瑟儿也察觉出连天横的异样了,心里着急起来,道:“等一等,我会好的……”愈焦急,便愈不得法,那穴如同涸泉,再怎么调弄,也无济于事。

    连天横便按着他,压倒在大榻上,张开手掌,从他的腹抚摸上去,他的身子太了,整整比自己一号,仿佛两个手就能把他的腰环住,手指触碰到花苞般的尖乳头,在红晕处画着圈,安慰似地低声道:“别怕,你只是还不习惯……”

    他被抚摸得又酥又痒,眯着眼,几乎要临阵逃脱,轻轻推着连天横,反悔道:“怎么办,我不会了……”

    连天横神色很肃然,低下头直视着他,“我们拉过勾的,你不记得了?”

    宝瑟儿抽了一下鼻子,这会儿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硬着头皮弄下去了,半推半就的,钻出他臂弯的禁锢,膝行爬到榻边,身子半伏着,瓮瓮地:“那你这样弄,不累……”

    话音未落,屁股上便感到暖暖的,有甚么东西贴在上面,连天横用虎口挤出一团白腻的臀肉,咬在嘴里,吃桃似地吮,舌面舔了一下他的蜜穴口,便感受到生涩地一缩。

    抬手在右臀上扇了一巴掌,低声训斥道:“别动。”

    宝瑟儿被得好疼,觉得他好像变了个人,忽然间对自己很冷酷,头埋在臂弯里,有些委屈。

    这头正专心玩他的穴,瓶子里倒出些滑腻的清花露,食指试探着插进去,呼了口气,才道:“宝儿,放松些。”

    好容易才抵进一根指头,抽插了两下,便知道今日难以轻易地进去的,里面实在太紧,单是这根指头,便有柔腻的穴肉依附而上,死死地吸着,半点也不肯饶过。

    若是那里捅进去,少不得脱了半条命了。连天横这么想着,下身涨得发疼,额角汗珠滴落,喉结上下滚了两遭,肩膀仿佛涂了一层油脂,无可奈何,又缓缓地插了一根指头进去,二指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渐渐地听见有水声了,那是宝瑟儿动情的征兆。随即屈起指节,在里面扣弄。

    “嗯……”宝瑟儿没忍住,哼了一下,转过头,两眼迷离地望着他:“可以了……”

    连天横心想:这哪里够,随即又插了第三根指头,玩弄了一会儿。缓缓抽出来时,带着嗤嗤的水声,手指湿漉漉的,牵着粘腻的花汁,连天横握住他的大腿,往里推了推,让他爬进去些,拿着男根在两颗绯红卵蛋上挑动,鸡巴上也涂抹了满满的清花露,抵着半张的穴儿,便要插入。头一回却错开了,滑到臀缝里,

    第二回 用手扶着冠头,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才勉强挤进蜜道口。宝瑟儿只觉下面一涨,穴口有些疼痛,手肘有些撑不住了,听见连天横伏身在他耳边低声哄着:“很好、很好……”也不知道好个甚么劲儿。

    下一瞬,宝瑟儿的命门被一柄巨剑刺中,整个身子要被劈开了,疼得叫也叫不出,咬着被子,拱起腰,一声不吭的。

    连天横捏着他的耳垂,问:“疼不疼?”宝瑟儿不话,只是握着被子奋力摇了摇头。

    阳根进去了一半,有些不上不下的,里面的嫩肉滚烫而紧绷,箍得他十分难受。

    这口穴儿许久不曾逢迎,一下被阳巨撑开,宝瑟儿疼得将要昏了,脸色煞白,喘息道:“我歇、歇一会子……”

    这时候连天横还有三分清明尚存,低头盯着粗黑的男根半埋在他体内,窄粉嫩的穴儿被他撑得极大,无力地攀附着自己,头皮便舒服得发麻,手指探到身下,捏着他的奶头,“歇不了,再歇,你该难受了。”此刻那作孽的东西正半插在那个人体内,连天横两手滑到腰侧,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托起肚子,款款地哄诱道:“不许歇,我要动了,动起来就不疼了。”

    宝瑟儿才不信他的鬼话,感受到那东西还在往深处拓,死命地拓!几乎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肉道裹着鸡巴,不由自主地往外排斥着,忽然间,插到一处酸软的地方,宝瑟儿身子颤动,忍不住一缩,体内霎时灌入一大股热流,眼睛微睁大了,用手去探,摸到黏黏稠稠的东西,顺着屁股缝里滴滴答答地淌出来,再抬手一看,尽是连天横的白精。

    两个人鱼水和谐的这些年,哪次不是久战,从没有过这样早泄的,宝瑟儿暗暗在心里吃了一惊!

    连天横脸上一热,也不敢信,只被他这样夹一夹,便有一阵剧烈的快意蹿上头顶,回过神时,已是精关失守,思来想去,道:“我太想你了……”

    天知道宝瑟儿多么爱看他出丑失态的模样,坐在床上,破涕为笑,仔细端详着他的冷脸,竟也没那么害怕了。

    连天横哪里笑得出来,一个人坐在那里,黑着脸,也不知生谁的闷气。

    宝瑟儿连忙扑过去抱着他,左亲右啄的,搂着脖子哄道:“好了,我再给你弄一弄。”言毕,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阳杵,正要捋动,却感受到那话儿在手里飞快地充血、发烫,青筋一跳一跳的。

    宝瑟儿便知道方才他的不是借口,真是太想念自己了,可他就在这个人面前,赤诚相见,有甚么好想的?

    还没等他想通,整个人便被一下子掀翻在塌上,连天横动作凶狠,握起他的腿,拖到床边。

    宝瑟儿尚未回过神,便被开双腿,插得极深,整根都吃进去了!

    “啊……”

    连天横攥着他的脚踝,蓄意报复似的,也不顾他疼不疼,大开大合地顶肏起来,肉体碰撞,啪啪作响,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宝瑟儿因情热而潮红的身体,在他的奸淫之下毫无招架之力,恨恨地想:让你笑得那么高兴!

    想着,便加快了鞭笞的动作,一边侧过脸舔吻着他白皙的脚背,一边卖力地顶胯,起初那肉炉内还生涩如处子,难以抽插,慢慢地,感受到他下面起了些变化,那些媚肉逐渐丝滑,冰消雪融一般,更会吸男人的鸡巴了。

    “你松开……慢着些……”

    宝瑟儿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抽回两脚,手足并用,往角落里仓皇躲避,被拽住脚踝,一把拖过来,再度插入。

    “啊!”这一下插得太深,几乎戳顶到他的心肝,肠弯处酸软得要命,还想逃,却被他精壮如铁的手臂禁锢着,死死地圈在男人热烘烘的怀里。

    连天横见他反抗,欲火欲发炽盛,加快了肏弄,一手按着他,骑马似的,狂顶了几十下,边顶,还边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扇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得他臀上全是五指印,掌印连成一片,整颗屁股变成通红熟烂的蜜桃,被他的下腹撞得凹陷变形,抽出去时,又回弹出来,臀波层层,可怜兮兮地颤动不已。

    “轻、轻些……好疼……”宝瑟儿求饶,膝盖陷再转过身子,泪眼婆娑地伸出藕臂:“呜呜……呃……要你抱我……”

    连天横便把他掀翻过来,抄起腿弯,托着屁股起身,悬空狠干了十几下,干得宝瑟儿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粗茁男根上,两腿紧紧盘在他腰侧,淫水湿了连天横的下腹,一滴滴落在地上。

    宝瑟儿搂着他的脖子,嗫嚅着抱怨道:“好累,累死人了……”

    他累,连天横便偏要治他的娇气,边插边走到墙边的木台上,教他的背抵着墙,抵住穴口,一插到底,宝瑟儿婉转地呻吟,仰着头,露出优美的脖颈,神色欢愉,仿佛不知痛楚,只知淫乐。

    连天横两手从他的腰侧往上摸,摸到尖尖的两颗相思红豆,指腹捻动,玩了一会儿,胯下啪啪啪地插着,干了几十下,汁水横流,那木台也随着抽插颠动起伏,上面的匣子全砸在地上,也无人去管。

    “你是个骚滥货,是不是!”连天横肏着他湿滑的肉道,还不忘逼问羞辱。

    宝瑟儿反驳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呜……”

    不等他完,便是一记深顶,顶得他浑身脱力,忍不住娇吟起来。

    “还不是?”连天横见他身子软了,渐渐放缓了动作,埋在他体内,轻柔地插顶着,带出一股股花汁,俯下身去与他接吻,宝瑟儿攀着他肩胛骨,整个人酥软下来,叫声也绵糯了,醉洋洋的,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骚味,轻轻地扭摆着屁股,如同邀请:“哼……”

    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恣意玩弄,挺起胸脯,拿起他的手,想让他玩一玩,连天横手指夹着他半绽的花蕾,嘴里叼着另一边,用牙咬住,将乳肉拉起来,仿佛闻到奶香。

    宝瑟儿扶着他的后脑勺,仰头承受着男人的亵玩与肏顶,一条腿被扛起,柔弱无骨地缠在他腰间,鼓胀的囊袋拍在会阴,浑身酥酥麻麻的,没哪处是自己的了。

    过了一会儿,被连天横抱下木台,狗一样趴在秋千上挨肏,那秋千来回地轻荡,好像自己翘着屁股送上门给他干似的。又被抱到地毯上,对着镜子,两腿大张,掰开嫩腿,身子慢慢下沉,眼睁睁看着菊穴吞进那样粗壮的一条巨龙,连天横那里的可怕,他是尝过滋味的,亲眼所见,却是另一回事了。

    连天横强迫他跪在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对着镜子爬去,他不想看,连天横便揪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镜子里的人,才知道自己这样狼狈不堪。

    屁股上被抽一下,他便爬一步,直到贴着镜面了,连天横才饶了他,拔出湿漉漉的阳具,翘起的冠头还滴着花汁。

    “把自己的骚水舔了。”

    宝瑟儿便跪在地上,抬头含住他的鸡巴,满脸泪痕,舌尖钻进马眼里,吮完了,再从根部舔起,一会儿便舔舐得干干净净,又握住半截儿,塞进嘴里,前后摆头,耐心地伺候他,连天横看他吃了一会儿,抬头看镜子,只见宝瑟儿雪白的一线脊背,屈着膝盖,饱满的屁股跪坐在脚跟上,压着几根圆润的脚趾,正在一心一意地给他吹箫。便忍不住踩着他胯下的桃儿,慢慢地碾。伸手捏着他的后脖子,上下抚弄。

    “做得好,宝儿、最好的宝儿……”连天横也跪下来,分开他的双腿,面对面抱住他,手掌撑着镜面,低头轻轻地吻着,急不可耐的,探了两下,又把硬挺的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自下而上、由缓到急地刺捣。

    宝瑟儿两眼都是含情带欲的泪水,浑身搐搦,“哥哥,我没力气了,真的没了,别弄了,呜呜……”

    “肚子、顶到肚子了,好酸……”

    连天横才不管他这些,他愈叫,便愈催情,急吼吼地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不知插到了哪里,宝瑟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眼前一黑,那舱顶的琉璃灯霎时失去了光辉。

    醒来时,阳具还在体内桩般冲顶,连天横汗如雨下,宝瑟儿的腰肢极软,背贴着榻,后腰被他扶起,悬空挺着,仰着头,青黑发丝全散落在榻上,像摊开的一面乌木扇。

    “我就舒服罢……”连天横急速爆插了几十下,还不忘伸手去理他汗湿的头发,等宝瑟儿颤抖着射精了,又去咬他的乳头,两粒茱萸被含得肿大,颜色深红艳丽,乳孔也微微张开了。

    宝瑟儿两眼失神:“不要了,爷,不要了……”

    “我真怕我离不了你,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拿出来……”

    到了这时,宝瑟儿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肚子一抽一抽,任他奸淫。连天横伏在他身上,脑袋凑上来,五指插进发丝里,一把揪住,迫使他转过脸,喘着气,在他倔强的唇瓣上粗暴地亲。

    “不……好涨……”

    连天横这个时候杀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别的,一阵连续的狂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充盈着舱内。丰沛的蜜汁溅了出来,冠头出入得愈发畅快,宝瑟儿想要推开他,两只手腕却被他单手扣住,一同压在头顶,挣扎不得,肠道包裹吮吸着坚硬滚烫的肉根,着哆嗦,扭动身子,菊口被厮磨着,肉壁被摩擦着,菊心被戳刺着,一大股暖暖的花汁便浇在龟头上。

    “你看……”连天横抽出来,注视着合不拢的后穴,穴口软烂嫣红,里面正淌着淫液,方才在最深处射了一遭,掺着白浊滴落下来,红着眼睛问:“别的男人也能让你这般?”

    宝瑟儿无力回答,两腿合不拢了,正要爬起来,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原来是被他抱起来,走到船尾,翻身跳进了湖里!

    清凉的湖水深不见底,宝瑟儿不留神呛了口水,扑腾两下,激起水花,惊道:“咳咳……你疯了!”

    波浪一摆一摆的,两个人在碧水里浮着,连天横将他托住,让他搂着脖子,“抱紧了。”

    随即掰开他的腿,在水里顶了几十下,次次都顶到最深之处,水中的交欢,和平时大不一样,哪怕是一动不动地含着,那些波浪也会一阵阵地推着他往深处插入,宝瑟儿又惊又怕,后穴缩得更紧了,那肉茎在体内火热的触感便愈发分明。

    宝瑟儿唯恐别人瞧见,四处张望了一番,所幸这里远离人烟,水汽浓重,只有他们两个,不知廉耻地媾合,胆子也大了,本就是干柴烈火,搂着他的脖子,在水里轻轻地迎凑着、媚叫着,那些不要脸的话,也统统拿出来。完了,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太下流,很害羞,伏在连天横肩上,一动不动地挨肏。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到了一片浅滩,四下无人,水雾弥漫,星月皎洁,两个人倒在一片苇草里,幕天席地的,又开始缠绵。

    “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你叫……”连天横捏着他的脸颊,试图让他娇吟出声。

    宝瑟儿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能喘息着,承受他的狂冲滥顶。

    今夜的月亮有十分圆,清风徐来,草叶沙沙地摇动,枝头惊起几只鹊鸟,连天横贪婪地望着他月光下的身子,那胸脯上上下下地起伏,美艳如桃李,剔透如白玉,哪怕是累极了,也想要尽力地承欢,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想要把一切都捧在手里,供奉给他。

    宝瑟儿肚子上沾满了精水,实在受不了了,呜咽着:“哥哥,你射给我罢,我要你……”

    苍白的十指按在背肌上,如饥似渴地抓挠,沙哑的嗓子,在月夜里纵情地吟哦。肠道被鸡巴撑得又满又涨,每一次进出,都刮蹭着要命的地方,连天横偏生拿捏准了他的命门,有意在他高热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凶悍又霸道,一匹野马似的,连续不断撞击着。

    他怎么也不累?宝瑟儿迷迷糊糊地想。

    殊不知连天横只想肏烂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这是一头关了足年的笼中饿兽,欲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有穷尽,只想在他柔弱的身体里发泄,野蛮而暴虐,宝瑟儿越是战栗,他便越见了血般兴奋。

    暴风骤雨般的厮磨,让宝瑟儿感到阵阵连续不断的浪潮正拍着他。自己就像沧海里摇摇摆摆的一叶扁舟,随时随地要被狂风抛向更高的浪尖。

    又过了不知多久,东方既白,宝瑟儿整个人被干得散了架,肚子里灌满了男精,腹微微凸起,感觉连天横好像又射了进来,情欲无穷无尽,不知何处是个头,眼泪便啪嗒啪嗒地掉下来。眼睫像一团薄薄的乌云,低垂着,滑下两滴雨来,融化成一片,湿答答的,落在他的掌心。

    宝: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连:什么事也没有房事重要

    宝:不对,是很严重的一件事!

    宝:晚饭!!!还没吃晚饭!!!(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