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被下药
茶盏也行?闻冬疑惑。
“赴寒,你就你今天要不要喝上一杯。”
林峥人未到跟前,声音已经远远的飘来,赴寒闻冬附近的姑娘有意避让出一块地方。
“你饶过他,也饶过我吧,他要真喝上一杯,出了毛病,还是我受苦。”余诃在一旁笑着替赴寒解围。
赴寒修长的指捏着茶盏把玩了下,他轻轻笑起来,喝光茶盏里的茶水,,“你们随意。”
林峥当下就不乐意了,他手指着坐在杌凳上的闻冬,,“既然赴寒不喝,那就闻冬来喝。”
一阵冷风吹过,闻冬原本因为吃饱有些困倦的状态,瞬间被一扫而空。
两只胳膊都被冷出鸡皮疙瘩,而因为清醒,她也想起来。
原书里,原身起哄让赴寒一定要喝酒,拗不过的赴寒喝了一杯后,瞬间倒地。
原本喜事差点变丧事,还好余诃也在,给人救了过来。
思及此,闻冬站了起来,把人群中递给赴寒的酒杯拿了过来,一口气闷掉。
刚刚还在起哄的人群因为闻冬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一个个都笑开了怀。
赴寒斜睨了闻冬一眼,样子很不爽,就像是在:谁让你喝的。
林峥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他瞧了眼闻冬的脸色,有些纳闷,,“闻冬,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
闻冬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她觉得头有些晕,刚刚喝的救的味道与前面喝的有些不一样,好像更烈?又好像有混合了另外一种味道?
冰凉的手背带来一丝的清明,贝齿狠狠咬在下唇上,闻冬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头依旧很晕,她的酒量一直很好,好到基本没有醉过。
“大概喝了一壶?”闻冬脱口而出,整句话有些含糊不清,却带了点娇娇软软撒娇的意味,而眉眼间有些青涩的媚态。
话一出口,旁的人只当闻冬醉了,依旧笑的开怀。
赴寒瞧着闻冬状态不太对,他与林峥对视一眼,两人肯定事情有些糟糕。
见闻冬都有些站不稳,赴寒伸手揽住闻冬的腰,透过厚重的衣裳,他都感受到她腰上的肌肤滚烫的吓人。
“舍妹醉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赴寒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旁的人也见到闻冬的状态,很是理解,众人各自散开,该吃吃该喝喝去了。
余诃原是在人群最外边,并没有看到闻冬的状态。林峥走到他的身旁,跟他耳语了几句,他才抓了药箱匆匆赶往枕雪居。
见余诃也跟去了,林峥虽然也担心,但不好同一时间消失太多人。就招呼着众人喝酒,玩闹。
回枕雪居的路上,闻冬的身子更加烫了,如火烧一般。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站也站不稳。赴寒几乎是半拥半揽的状态把人勉强立着往前挪着步子。
越走闻冬的脚步越加虚浮,几乎到走不动的地步,她垂着头,哼哼唧唧的着什么话,赴寒也听不懂。
“喂,你再坚持一下,走回屋子再。”
赴寒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也未得到回应。
匆匆赶来的余诃已经赶上两人,他走到两人跟前,手探在闻冬的额头上,瞬间收了回来。
“赶紧,把人抱回去,时间拖不得。”
赴寒僵在原地,纳闷询问,“你让我抱回去?”
“难道还是我吗?快点,不要拖拖拉拉。”余诃丢下一句话,就往枕雪居的方向快步走去,他需要先去准备点东西。
“……”
十分嫌弃的赴寒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把人抱了起来。
被赴寒抱着的闻冬,也不大老实,双手胡乱的挥舞,时不时到赴寒的脸上。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赴寒脑袋往旁移了点,但是怀里的人蹭蹭蹭又把脸往他脖颈处埋。
“你……”
赴寒眉头皱起,最终还是脚步飞快的往自己屋里去,余诃已经在等着了。
才走进自己房间,赴寒就看到余诃把药箱开,把里面的器具一众排开。
他不由自主皱了下眉,这阵仗,也就他的时候经常见。长大身体好些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把人放在床上,那人立马缠了过来,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嗯……”闻冬低低哼了一声,似难受又娇媚,语气里的委屈都快要溢出来。
她微微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双眼紧闭,眼睫轻颤,脸颊染上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炙热的手抓在赴寒的手臂上,他别过眼睛,向余诃催促,“你倒是快点呀。”
“来了,来了,别催。”
余诃着话,把闻冬紧紧抓住赴寒手腕的左手扣了下来,闻冬一直乱动,余诃盖在她手腕上的素帕子掉了又掉。
“别盖了,这又没别人……”赴寒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用回自己原本的声音,还提高了点音量。
扯过素帕子扔回药箱,余诃手搭在闻冬手腕上时也被那滚烫吓了一跳。
“比之前更烫了。”
“废话,不然一直让你快点!”
余诃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如临大祸一般。
“有话快,有……别搞那套神神秘秘的。”赴寒再一次催促。
余诃收回手指,看着赴寒,有些一言难尽。
这事儿可太难处理了,是他看诊人生中头一次这么纠结的。
“余诃,你到底行不行。”
“我行是行,就是不确定一件事情。”余诃在药箱里翻找出来两个药瓶,一个白瓷瓶,一个青玉瓷瓶。
“她中的春.药。有药可解,但是有一件事情不确定,闻冬,闻冬她来没来过葵水……”
赴寒不解,“什么葵水?”
余诃脸上的神色纠结起来,,“你先不用管什么是葵水,关键她来没来过,来过用白瓷瓶的药,没来过用青玉瓷瓶的……”
“两个药直接一起用上不行吗?”被闻冬八爪鱼一般抱住的赴寒失去最后一丝耐心。
“不行,要是她没来过,用了白瓷瓶的药,副作用可能是终生不孕。”
“……”
才发现事情严重性的赴寒沉默了。
半响,赴寒才重新开口,“那直接用青玉瓷瓶里的?”
“也不行,没来过直接用青玉瓷瓶里的药,不仅没有效果,会加重她的情况。”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赴寒把挂在他身上的人扒拉下去,那人又重新爬上来挂在他身上。
温热的鼻息直接喷在他的脖颈处。
“呜呜……”
身体热到爆炸的闻冬抱着浑身冰凉的赴寒,半天也没有缓过劲来,难受的她呜咽呜咽哭了起来。
如一只被欺负的奶猫一般,甚是可怜。
闻冬眼角挂上泪珠,她吸了吸鼻子,呜咽声越来越大。
“我去把她婢女抓来问问总可以了吧?”赴寒已经快被折腾疯了,他已经放弃挣扎,任由闻冬挂在他脖子上。
“不行。”余诃干脆拒绝,侧首看向房间外的风景,“你不在,我一个扛不住。”
赴寒愣住了,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开口,“你醒醒!她没有喜欢你!”
“正因为我俩相互不喜欢,所以你必须留下。”
余诃的坦荡,让赴寒很气,又没有什么办法。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血腥味。
余诃反应很快,他开青玉瓷瓶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又把药丸一分两半,把其中一半塞进闻冬的嘴里。
接着他又到了杯冷水,凑近闻冬嘴,喂她喝下水。
“等闻冬稍微清醒一点,再把另外一半药丸给她吃下去。”余诃着话就立马提着药箱走了,边走边,“我去把她婢女喊来。”
赴寒:“???”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