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赵赞篇04
我没去找芬姐, 第?四天,我发现之前她给我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我冷笑,里面整整少了?四百万,她以为我花了?, 其实没有, 我存到?了?别处。
从和她染上关系的那一刻开?始, 我就在策划怎么摆脱她。
我知道了?如何快速的拿到?钱:炒股。
我利用业余时间看?了?大量炒股的书, 用那四百万进行了?投资。
第?一次我放了?50万进去, 亏了?30万, 我没气?馁,第?二次放了?40万进去,赚了?10万。
慢慢的,我摸到?了?些许门道,我知道芬姐一直暗中盯着我, 看?看?我会跟谁接触,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我只?要一台电脑就够了?。
谢谢老天爷给我这个天赋。
我变得富裕起来, 芬姐期间找了?我不少麻烦, 我估计她是想让我回心转意知难而退,所以只?是闹, 但她发觉我不一样?了?,所以真的开?始生气?。
我下最后一节课回家, 一伙人?把我堵在巷子门口?,最前面的男人?光着膀子, 肩上扛着个狼牙棒,一副凶悍的样?子。
“你?就是赵赞?”他问。
我点头:“你?好。”
“有人?看?不惯你?,我们哥几个那人?钱财给人?消灾, 你?别怪我们心狠。”
一下就想到?了?是谁,:“他给你?们多少,我给你?们三倍,帮我干件事。”
领头男不可置信的笑笑:“她给我们三十万,你?一个屁孩——”
我没等他完,将背包扯下来,从里面掏出十万现金塞进他手里,面无表情的:“这是定金,以后你?们听我的。”
领头男看?着怀里沉甸甸的钞票,愣了?。
我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我太了?解芬姐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她从不动脑子,所以找人?揍我是她认为最解恨最有效的事。
领头男将狼牙棒扔给旁边的弟,问:“这不会是假的吧。”
我:“不信你?就我,九十万你?也别想要了?。”
领头男用那双阴厉的眼神盯着我,我没躲,也盯着他。
“好啊,年纪不大,倒是有气?魄!以后肯定能成大事!”领头男人?拍拍我的肩膀,问,“吧,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让他跟芬姐,他们已?经把我得吐了?血,站不起来了?。芬姐一定会要来看?我,所以我让他们把芬姐带到?一个仓库里。
芬姐一定觉得我很穷,所以并不会有多少防范,肯定会乖乖进入我的圈套中。
后来,事实证明我对了?,芬姐双手环胸,踩着纤细的高跟鞋,像帝王莅临乞丐部落一样?进入了?仓库,我抽了?根烟,开?始行动。
领头男人?虽然看?起来凶了?吧唧的,但是真没脑子,他也不好好想想,就算我开?的价格高,芬姐是什?么人??
她会放过他吗?
他们听我的话,将芬姐绑了?起来,蒙上眼罩,仍在仓库最肮脏的角落里。
她价格不菲的旗袍上沾了?不少灰尘,我将她肩膀上的谷穗捻掉,然后拍拍她的脸,动作轻蔑,和那天她用银行卡拍我的脸一样?。
芬姐不愧是纵横商场多年的女人?,冷静的问:“赵赞,是你?吗?”
我本来就没算隐藏自己的身份,:“是我。”
“不愧是我养的狼崽子,可以啊,”芬姐,“你?想要什?么?”
芬姐依然戴着那个眼罩,我没给她摘下来,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是害怕,我害怕芬姐犀利的眼神。
芬姐的眼睛和井的一模一样?。
我:“我听你?们公司正在收购一家公司的股权,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呗?”
芬姐的眉头很快皱起来:“你?什?么?”
她刚开?始估计是觉得我想要钱,但她也太看?我了?。要钱有什?么用,总会花完的。
我要无穷无尽的钱。
没错,我是只?白眼狼,但我的恶毒,全是你?们逼的。
我把刀子抵在芬姐的大动脉上,:“你?应该知道不少内幕消息吧,跟我看??”
芬姐冷笑:“你?别想。”
我早就预料到?她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于?是我轻轻在她下颚骨处滑了?一下。
那是个细的口?子,鲜血从里面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你?......”芬姐一下紧绷起来。
“别以为我不会动手的。”我欣赏着她不安的样?子,,“之前你?玩我的时候,把我弄流血的次数还少吗?”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都有怪癖,他们的招数残忍又丰富,当初我全咬着牙坚持了?下来,而现在,是我还手的时候了?。
“我真是白养你?了?!”芬姐的牙齿很漂亮,紧紧地咬着,用力的,“你?现在我松绑,我还能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
我轻飘飘的“哦”了?一声,锋利的刀刃在刚刚的伤口?上又滑了?一下,刻了?一个标准的“×”形。
“真好看?。”我笑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
芬姐开?始发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我看?她这幅样?子,心里冒出一种报复的快感。
“行了?,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我,“下一次,我可能就直接望你?脸上划了?。”
芬姐将她知道的消息告诉了?我,我用手机全部录了?下来,满意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擦擦她下颌骨上的血。
“早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受这罪呢。”我遗憾的。
“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吧。”芬姐。
“就这么轻易的放你?走,是不是太没趣了?点?”我笑着,“你?压榨了?我这么多年,不应该付出点什?么吗?”
旁边的领头男人?看?不下去了?,:“差不多行了?,怎么着也是个女的。”
我看?着他,然后指着胳膊上烫伤的地方:“他折磨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差不多?”
我的胳膊折了?三次。
因?为他们恶心的怪癖,洗胃两?次。
身上的烫伤鞭伤数不胜数。
我苟延残喘的活着,现在我报复的机会来了?,为什?么要放过她?
领头男人?不再话,我冷笑一声,摘下芬姐的眼罩。
芬姐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看?着我。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警惕和恐惧。
我高兴的:“原来你?也会怕啊。”
芬姐:“我该的已?经了?,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沓文件,:“盖个手印,我就放你?走。”
上面是股权转让书。
“不可能!”芬姐坚定的摇头,“你?想都别想!这个公司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绝对不会给你?的。”
“我理解你?,”我按住芬姐的大拇指,“我帮你?吧。”
芬姐挣扎,不肯把手指张开?,我没耐心了?,:“你?不按也可以,我把你?手指剁下来。”
芬姐震惊的看?着我,我也盯着她,:“怎么了??你?喂的狼,你?不是应该最了?解吗?我跟了?你?这么久,手段都是跟你?学的。”
我是人?,但你?也好不了?哪儿去。
芬姐还是按了?手印,我昏了?她,然后站起来,让领头男人?解开?绳子。
“你?这是犯法的。”领头男人?肃着一张脸,。
我笑了?笑:“有本事你?告发我?”我指着头顶上的摄像头,道,“你?看?看?那是什?么?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已?经秘密传在了?我的电脑上,我也警告你?,别做没用的事。”
领头男人?的脸色变了?:“你?真他妈卑鄙!”
“谢谢你?夸我。”
这个仓库我早找好了?,为了?自保,我各个角落都装上了?高科技设备,为的就是制约在场的所有人?。
世界上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做点手段应该不过分吧。
我心满意足的走了?,让他们把芬姐送回去,好生伺候,然后按照约定给领头男人?了?九十万。
其实我可以不给他钱的,反正我有他的把柄了?,但我是个善良的人?,认真的履行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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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姐没再找我麻烦,或者她不敢找我麻烦。她将股权转让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似乎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开?什?么玩笑,我让你?按手印,可不是随便按着玩的。
我吃吃喝喝玩了?大概两?周,直接以股东的身份去了?她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从ceo的位置上踹了?下去,并在公司大屏幕上公布了?个视频。
视频里有我,有她,有不少富婆。
全都没穿衣服。
我放肆的笑起来,然后看?着芬姐昏过去。
她漂亮的长发在空中划了?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砰”的倒在了?地上,人?们瘟疫一样?避开?了?她,动也不敢动。
我轻轻地:“把她送到?医院吧。”
这个时候,才有保安上前把她抬起来。我了?个哈睡,拿起话筒,:“我宣布,这间公司会在半个月后注销,所有人?去财务领三份工资。”
他们面面相觑。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水平,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个公司,所以我干脆毁掉它,但公司一倒,会有很多人?员失业,所以我只?能用钱解决。
这是我给他们最好的补贴了?。
井在部队里训练,对我做的混账事全然不知。
芬姐醒来之后,我还去医院看?过她一次,我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心情怎么样??”
“不愧是我养的狼,咬得真他妈狠。”
我:“谢谢。”
我削了?个苹果,“咔嚓”一口?啃下去,满意的点点头:“真甜。”
命运就是这样?,今天你?猖狂的把我踩在脚下,也许明天我就能把你?天灵盖给掀了?。
钱真是个好东西,我是个知道“可持续性?发展”的人?,专门找了?个好老师给我教我商场上的各种知识,主攻投行。
钱滚钱,最直接。
我一边学,一边利用芬姐给的消息慢慢炒股,后来,我认识了?贺妍,我从她嘴巴里知道了?不少消息,可开?心死我了?。
再后来,我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金融分析师,虽然是个菜鸡,但我觉得差不多了?。
我的人?生梦想只?有一个:有吃有喝。
芬姐仿佛受了?严重?的击,虽然她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但我看?在井的份上,还是饶了?她一条生路。
我给了?她三十万,:“加油,我相信你?会东山再起的。”
芬姐充满恨意的眼神让我觉得很有趣,想当初,我想我也是用那种眼神看?她的。
我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利用我的知识给公司赚了?很体面的钱,中间还救了?一个叫做“老周”的人?。
其实我就是随手一帮,但没想到?我们这么臭味相投,不过多个朋友多条路,黑白通吃不好吗?
我就这样?懒洋洋的过了?两?年。
我以为我就这样?过日子,然后等井回来就可以了?。虽然我是个人?,但我从没想过害谁,就连芬姐我也懒得管。
但谁知道,老天就是这么混蛋。
我听了?井去世的消息。
“你?他妈没睡醒吧,”我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老周正满脸悲伤的看?着我。
我心凉了?,深吸口?气?,却?还没能冷静下来。
“怎么死的?”我问。
井虽然很少给我联系,但偶尔也会来个信什?么的,我利用我的权利和钱,也会稍微听听他的去向。
虽然很多时候,听和不听一样?,因?为部队不比这儿,很多消息都流不出来。
老周:“你?要控制好自己。”
“你?他妈别废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低头,手指也发颤。
尼泊尔有一窝毒贩,他们假装迷路,绑架了?热心的井,要挟部队。
部队里有个个叫做“谢寻生”的人?,是部队出了?名的风云人?物,听他跟井关系特别好,那天也跟井在一起。
我偏执的想,不是第?一吗?那当时被要挟的怎么不是他?
谢寻生去救井的时候,井作为人?质死在了?他面前。
如果我在场,我就算是死,也会把井救出来。
我得知井的死讯,疯了?一样?利用各种关系,要将井的尸首尽快弄回来。
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但当我真看?见井尸体的时候,我崩溃了?。
他的脸是黑的。
我忽然想起来的时候我们吃烤红薯,他第?一次吃,脸上抹得也是黑的。
后来,我跟他成为了?一家人?,也再也没吃过烤红薯。
我拎着我的名牌西装去地铁站,跟一个乞丐换了?衣服,他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你?破产了??”
我摇头:“没,我本来就是乞丐,还是这身适合我。”
我忽然开?始怀念起来,当我住在菜地的时候,我和呆瓜玩的是多么开?心啊,而现在......
乞丐问:“那你?哭什?么?”
我摸摸自己的脸,全是泪水。
“没事,眯眼了?。”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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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仿佛回到?了?时候,我和呆瓜之前并没有隔阂,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他还拿出心爱的弹珠给我玩。
如果我一直是乞丐就好了?。
我跪在他的尸体面前,摸摸他的脸:“下辈子我还能当你?哥吗?”
呆瓜再也不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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