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我好像知道王爷为何会喜欢你了
傅锦然瞥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 立刻捂住鼻子嫌弃的道∶“拿走,拿走,我才不要喝。”
紫兰在一旁劝道∶“这个是散热气,喝了以后, 王妃以后就铁定不会流鼻血了。”
这流鼻血的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纪流轻来府上并未声张, 他仿佛是来府上做客, 主要是避免有闲言闲语传到有心人耳中,府上也没人知道他有医术。
他开的这药方, 萧郅让十六吩咐下人去煎的药, 给傅锦然送了过来。
紫兰也并不知道这个好看的男子还是个神医, 只以为还是府上大夫开的。
傅锦然对这古代动不动就喝药这事很是排斥。
就是一个的上火, 都想让他喝三天药, 这能行吗?以后抵抗力都不行了!为了身体着想, 他严肃拒绝。
紫兰什么都不好使。
紫兰最后没法只能道∶“可是王妃,这药都煎了, 不喝的话,岂不是就浪费了吗?而且王爷要是知道您不喝的话定是要生气的。”
傅锦然被念叨的脑袋疼,便端起碗,紫兰还以为他要喝正要高兴, 谁曾想他直接走到院子经常卧榻的那颗树下,手一扬,碗里的汤药顷刻一滴不剩。
“这不就不浪费了吗?这树整日辛辛苦苦遮阳, 劳苦功高, 给它散散热气,毕竟受了那么多阳光, 想必它更需要。”
紫兰∶“……王妃。”
她还能什么呢?
傅锦然∶“王爷若是问起来, 就我喝了便是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就算他不喝,萧郅又能怎么样?
敢把他怎么样?
就那如今[93]的好感值,他还怕萧郅?
紫兰一个丫头片子,王妃做什么岂是她能左右的,王妃不喝便不喝吧。
近日都没什么阳光。
傅锦然也不大愿意在院子里躺着了。
他回了屋之后把金库又搬出来开,这些日子他攒了好多,里面满满当当的,也算是一个富翁了。
紫兰被那些金银珠宝晃了眼睛,语气略带羡慕∶“王妃,怎么这些首饰也不见您带呀?这么好看的首饰放在箱子里怪可惜?”
傅锦然对上她那散发着喜欢的光芒的眼睛,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看看,喜欢哪一个,我送你。”
紫兰立刻摆手道∶“奴婢不要,这都是王妃的东西。”
“给你就拿着,有什么不要的?”傅锦然完,顺手拿了一个金钗,问道,“这个喜欢吗?”
紫兰不敢回答,只∶“实在太贵重了,而且都是王爷给王妃的,奴婢真的不敢收。”
傅锦然很是豪横,“不就一个金钗吗?我这还有好几个呢。”
完直接在她那丫鬟发髻上一、插,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不错,好看。”
紫兰有些受宠若惊,摸了摸头上的金钗,到底还是年龄,喜欢都在写在眼里,害羞道∶“谢谢王妃。”
傅锦然见紫兰很是欢喜,爱不释手的,不禁也有些高兴。
以前看电视,那种大户人家,跟在当家主母面前的大丫鬟,可是经常得赏赐,哪像紫兰,还是王妃跟前的红人,得了个金钗,都能当个宝贝。
归根结底,还是他如今太穷了!
傅锦然大方道∶“喜欢便好,再看看还喜欢哪nanF个,也一并送你了。”
紫兰闻言,总觉得王妃今日有些反常。
倒不是王妃平时对她抠门,其实平日里也会赏她一些银子,已经很大方了,但今日这,确实有些不一样。
紫兰不贪心,什么也不收了,“奴婢要这一个便够了,这已经很贵重了,其他的奴婢不要。”
傅锦然便没继续强求。
——
纪流轻求见之时,傅锦然正在屋内的书桌上,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字,还是拿不惯毛笔,一行字写的跟鬼画符一般。
傅锦然写的差不多了,听紫兰纪流轻在院子里有事同王妃,便将墨迹吹干,仔细折了几折,揣进袖兜里。
紫兰∶“纪公子就在院子里候着,王妃是要出去见他吗?”
傅锦然坐的稳稳当当,一点想起身的意思都没有,想也不想道∶“让他进来吧。”
紫兰有些迟疑∶“王妃这不好吧?”
毕竟这内室就王妃一个女子,王爷也不在,让一个外男进来,很不合规矩。
傅锦然才想起来这是古代,确实是有些不合情理,但那又怎么样,不合情理又不代表不能做。
“就让他进来,他来求见我,还得我出去找他?”
他什么紫兰也只能照做。
片刻纪流轻便随紫兰进了屋,朝坐在书桌前的傅锦然行了个常礼,“王妃。”
傅锦然∶“紫兰,你先出去吧。”
紫兰一听,立刻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想出去,毕竟她一个丫鬟在还好点,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个房间,到时候万一被王爷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紫兰纠结道∶“奴婢,还是就在屋里吧?”
傅锦然知道她担心什么,“王爷不会什么的,让你下去便先下去,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紫兰不敢再什么,只好退了出去。
傅锦然看向纪流轻∶“找我何事?”
纪流轻心还能有什么事?他受王爷之命,特地来给王爷的心肝宝贝做思想工作的。
他的一不心会出事,当时可把傅锦然给吓到了,他惹出来的祸事,现在就得他来化解。
不然王爷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纪流轻内心啧了一下。
眼前的美人绝对给萧郅下蛊了。
纪流轻∶“自然是之前王爷写信问我的那事。”
傅锦然∶“……”
暗骂萧郅不要脸,内心狠狠唾弃他,鄙视他。
纪流轻∶“我之前的略有夸大,其实这事,若是准备得当,便再寻常不过,没什么可怕的。”
傅锦然冷漠脸。
原来是给萧郅做客的!
现在什么都晚了!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
纪流轻有些摸不懂他怎么想的,但为了王爷的幸福着想,这个思想工作该做还是得做的,便开始以他十几年的医术保证,所言非虚。
巴拉巴拉,了什么,傅锦然一个字没听进去,思绪天马行空遨游一番,噪音结束后,他适时的开口,“好。”
一副已阅的表情。
纪流轻总觉得他没有好好听,但他没有证据。
“那王妃还有什么想要问的没?”
傅锦然拿着毛笔在纸上戳来戳去,似乎在思考要问什么,最后道∶“王爷的腿七天之后可能站起来?”
纪流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故意道∶“王妃也太看得起在下了,王爷腿伤这么久,七天就能站起来,那不就是神医在世了吗?”
傅锦然∶“你不就是神医吗?”
纪流轻嘴上谦虚,表情是一点没,“不敢当,多谢王妃夸奖。”
傅锦然∶“反正不管怎么样,七天之后一定要让王爷站起来。”
纪流轻∶“那既然王妃都我是神医了,那我便努努力,不让王妃失望。”
油嘴滑舌,傅锦然懒得搭理他。
自从把他同萧郅划分成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见他伙同萧郅欺骗自己,看他就不顺眼。
“要是没什么事,纪大夫就下去吧。”
纪流轻不动。
傅锦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有事事,磨磨唧唧。”
纪流轻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和他那俊美的外表极其不搭,“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拿下萧郅的?我特别好奇。”
傅锦然∶“……”
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有八卦的因子。
傅锦然∶“想知道?”
纪流轻点头。
他可太想知道了。
傅锦然一脸欠揍的表情∶“那就想着吧,我就不告诉你。”
纪流轻∶“……”
纪流轻不死心∶“你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傅锦然不为所动。
都想给他画大饼!
萧郅都答应他多少个要求了,这个饼到现在也没成过。
纪流轻继续加码∶“什么要求都可以。”
傅锦然眼睛动了一下,“那你去跟王爷,那个真的会出人命,让他彻底消那个的念头。”
纪流轻立刻后退两步∶“这个要求恐怕办不了,王妃也是男子,那便知道永远不要瞧一个男人的古欠望,他是铁了心,这我没法。”
傅锦然∶“……”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可以提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等你提了之后,又这办不到,那办不到。
呵呵。
纪流轻只以为他还是害怕,看来是刚刚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我刚才不是同你了,这事一点都不可怕,其中的滋味,你体会到了,没准还会喜欢呢。”
他喜欢个屁!
再他一个钢铁直男!做什么要体验这个?
他的话,傅锦然一个字都不都不信。
纪流轻∶“你再换一个,其他的要求都可以,但关于王爷的就算了,那我确实办不到。”
傅锦然∶“那你给我一些防身的药粉什么的?有没有?比如两方架的时候,撒一下他就是立刻浑身难受或者昏倒在地,反正就是不过我的那种。”
纪流轻∶“你要这个干什么?对付王爷?”
傅锦然立刻义正言辞道∶“怎么话的呢?王爷是何等人物,那么厉害,岂是那些防身药粉就能过的?”
纪流轻∶“……我好像明白你是怎么让王爷喜欢你的了。”
傅锦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王爷都不在这,他还在这不留余力的吹捧。
傅锦然毫不谦虚∶“主要还是凭我的美貌!”
纪流轻显然不信,王爷能有这么庸俗?
傅锦然∶“爱信不信,他就是这么俗气,哪有你想的那么高大上,反正我跟你了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那你就要把那些药粉什么的一些保命的东西都给我。”
纪流轻答应的也挺爽快的,“行。”
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袋子。
傅锦然视线立刻被吸引过去。
纪流轻扯开布袋两侧的绳子,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书桌上,好多个药包。
傅锦然眼睛立刻放光,惊奇问道∶“这些都是吗?”
纪流轻同他交代∶“这个是撒在人身上会起红疹,疼痒难耐,这个撒上之后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这个是会昏倒,昏迷不醒。”
傅锦然赶紧连袋子一起扒拉到面前,“那我就都要了。”
纪流轻:“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傅锦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些东西压根也用不上。
傅锦然∶“总有能用上的时候呀,而且我还是有一两个仇人的,等他日再相见,我就把这些药都用在他身上。”
纪流轻对傅锦然很是好奇,“你的那一两个仇人都是谁?”
傅锦然不耐烦∶“你话怎么这么多?”
里神医不都是端的仙风道骨,高冷出尘,不问凡尘事?
纪流轻一整个八卦青年。
傅锦然眼露精光,“你那还有什么好东西没?”
纪流轻往后退了退。
这对夫夫俩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想着在他这儿搜刮好东西。
傅锦然见他这样子,白了他一眼,立刻又端庄起来,“行了,没事就退一下吧,记得好好给王爷治病,把他的腿治好,七天之后务必让他站起来。”
纪流轻∶“为什么七天之后非要让王爷站起来?”
傅锦然也没瞒他,“萧樘你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是谁,就是王爷的四哥,给他送了解药,七天之后便能站起来了,但是我有点不放心,我的直觉告诉我萧樘不是好人,我就让王爷把那药扔了,但由于他表现太有信心了,七天之后他若是过来了,我怕他怀疑王爷不相信他。总之你得治好王爷,让王爷到时候装一装,别被怀疑了。”
如今剧情线都偏到姥姥家了,过程不重要,但是结果得是好的。
纪流轻赞同的点头∶“你不放心是对的,那确实不是什么解药,也就是能短暂的让人站起来。”
完定定的看向傅锦然,“确实有两把刷子,怪不得王爷那么喜欢你。”
傅锦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可以滚了。”
不愧是夫妻,这对夫妇都是惯会卸磨杀驴,好家伙,连卸磨的语气都一样。
纪流轻觉得自己任务已完成,开导的不错,便离开屋子。
傅锦然见人走了,也不装模作样摆架子了,立刻懒散的趴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那些药包,一一记下刚刚纪流轻的药效,又重新装回布袋放到了他的金库里,最后手里攥着了一个药包。
紫兰进来表情很是不赞同∶“王妃,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傅锦然敷衍的嗯嗯了两下,想要试一试手中的药包的威力,是不是真有纪流轻的那样。
傅锦然往外走,紫兰跟上问道∶“王妃去,这是去哪啊?”
“去膳房。”
自从上次做饭以失败告终之后,傅锦然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膳房了。
紫兰还以为他重拾了信心,又要来大展身手了。
后厨管事见到他:“王妃?可是又要奴才们做新的菜品了?”
傅锦然摆摆手∶“今日没空。”
后厨管事松了一口气,“那王妃这是要做什么?”
傅锦然在后厨转了一圈,竟然一个活物都没有,便又走了。
算了动物那么可爱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后厨管事见他来了又走,这次竟没折腾,有些摸不着头脑。
回去的路上,紫兰好奇道∶“王妃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不让动物遭罪,这主要是对的是人,可这东西若是真的那么管用,用在人家身上,让人平白遭罪也不好。
傅锦然思来想去,想来思去,笑了。
“走,去找王爷。”
紫兰笑的更开心,“王妃这是想念王爷了吗?”
傅锦然总觉得紫兰特别像现在人所的什么CP粉头子。
只要两个人同框,她就能露出姨母笑,在她那脑袋瓜里,估计就是他好爱萧郅!萧郅好爱他!他俩好配!简直没救了。
傅锦然∶“想!我们这就去找他。”
紫兰别提多快乐。
这回门口的守卫没有拦住傅锦然,连通报都没通报。
傅锦然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然后又走进了屋子。
果然纪流轻在这书房里,他进来之时,两个人没了言语。
傅锦然∶“我来的不凑巧?”
萧郅立刻道∶“没有,宝贝是有什么事儿吗?”
傅锦然眉梢扬起,“没事便不能来看你吗?”
萧郅闻言,唇角噙了一抹特别明显的笑意,朝他招手,“宝贝过来。”
纪流轻在一旁见萧郅哪里还有他从前印象里的冷静冷酷不易接触煞神模样,整个就跟刚谈恋爱的伙,媳妇一来魂儿都跟着飞了,一点儿都不深沉稳重了。
傅锦然这回乖乖听话,走了过去便被拉住了手。
他都习惯了,反正都被.摸.了那么多次了!
罢了就让他再多占一次便宜。
萧郅问道∶“可是想我了?”
傅锦然内心大骂他自恋狂魔,嘴上却道∶“也就一点吧。”
萧郅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这段时间傅锦然别提多口是心非的。
这的是一点,那实际上肯定就是非常想了。
纪流轻在这旁边,就看他俩旁若无人的腻歪,眉宇写满了不忍直视。
这人是谁?
这还是他认识的萧郅吗?
哪天他要好好检查检查,傅锦然是不是在萧郅身上下了什么情.蛊之类的东西。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亲眼所见。
萧郅正要把人拉到怀里,就被傅锦然给推开了手,“旁边还有人呢,你能不能庄重一点?”
萧郅闻言,立刻看向旁边某人,冷声道∶“还不走,等着看本王和王妃恩爱?”
傅锦然∶“……”
要点脸?谁要同你恩爱?
纪流轻悠悠道∶“王爷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倒确实想看。”
傅锦然见这些人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好了的,古人都脸皮薄呢?
合着就他一个人脸皮薄!
傅锦然的演技可是练出来的,他装模作样道∶“既然纪大夫同王爷还有要紧事要商量,那我还是不扰了。”
着就要走,被萧郅给拽住了,萧郅眼神犀利透着威胁,同纪流轻森然道∶“再不走,本王便亲自请你走。”
纪流轻∶“……”
等人走了之后,萧郅终于如愿抱了媳妇满怀。
萧郅同傅锦然亲昵道∶“怎么没喝药?”
傅锦然∶“紫兰那丫头竟然还报告?真是白疼她了!”
萧郅∶“不是她的。”
“哦。”傅锦然立刻了然,院子里肯定有眼线,整个府里应该都有,不然萧郅能那么明目张胆。
傅锦然哼道∶“一个上火,喝那么多药干什么?再喝下去我都成个药罐子了,没病也喝出病了,怎么王爷还要因为我不喝药惩罚我吗?”
萧郅∶“宝贝的这是什么话?本王可舍不得。”
傅锦然∶“肉麻死了,你怕不是肉麻成精了。”
萧郅那英挺利落的五官此刻带着的笑意,极具威压感的眉宇也沾了几分温和之意,凑过去就要吻傅锦然。
傅锦然也没挣扎,想着一会要让他吃点苦头,便让他先尝点甜头吧。
不就是亲个嘴吗?
他无所畏惧!
萧郅如今越发娴熟。
傅锦然被亲得晕晕乎乎的,都要忘了自己来是要干什么了。
最后才想起来,趁着萧郅亲上瘾的时候,顺手偷偷扯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萧郅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也没阻止,由着他去了,
纪流轻刚才已经将傅锦然从他那拿了一包药粉的事,全告诉了他。
不过恐怕要让他的宝贝儿失望了。
傅锦然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被萧郅带的,迷迷瞪瞪亲了好久,却见跟萧郅跟没事人一样。
问题不大。
傅锦然决定再等等,药效发挥可能没有那么快。
这边萧郅心满意足的占了几分便宜。
傅锦然都忍了。
毕竟一会儿萧郅还要受一会苦,虽他也就看看,不会让萧郅难受超过五分钟!
谁知他都被亲的嘴唇都、肿、了!
傅锦然忍不住了,“王爷,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哪不舒服?”
萧郅∶“你不是能感受到吗?”
傅锦然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
还能不能行了!
傅锦然无视他流氓话,扯开他的衣襟,见上面什么红点儿都没有。
立刻生气了,纪流轻竟然骗他!
萧郅简直稀罕死他这蠢萌的可爱模样,“王妃做什么扯本王的衣服。”
傅锦然眉头一皱,总觉得萧郅肯定是知道了!
“你给我老实交代!纪流轻是不是拿假药骗我?”
萧郅∶“那倒也没有,是本王提前服了解药。”
傅锦然∶“???”
混蛋!
气死了!
合着他白让萧郅占了这么便宜了?!
*
作者有话要:
记录然然偶尔笨蛋美人的时刻。
感谢投雷和灌溉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