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5章 豪门养子(12)
一直以来,范情都靠着各种体-力-运-动来发-泄不必要的-精-力,但昨天他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因此觉也睡得格外好。
早上刚醒来,就精神抖擞的。他也不话,而是就这么开始盯着郝宿。
昨晚他怕自己又睡过头,特意定了一个闹钟,现在闹钟的时间还没响。
不知不觉,他属性里的痴汉一面又暴露出来了。
不过鉴于昨晚被郝宿哄着,他什么都已经交代了出去,范情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掩饰。因此盯了人没多久,他就悄悄亲了一下郝宿。
范情亲完人就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一样,自己窝在郝宿怀里偷偷笑了一下。
他见郝宿没醒,干脆又亲了一口。
比起昨晚,范情的这两个亲亲要单纯许多。就在他想要亲第三口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抱着|趴|到了郝宿的|胸|口|处。
“哥哥还想亲多久?”
郝宿在范情第一次亲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就是想看看范情还会干什么,没想到对方就知道亲他。
还都是那种纯到不行的亲法,稍微碰碰自己,就一副分外高兴的样子。
“我就是想亲一亲。”
被发现了,范情只在刚开始有点害羞。随即他就想起来,两人已经是在交往的状态了,亲一下自己的男朋友,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因此他又主动搂住人,往上去了一点。
“再亲最后一下。”
范情这副模样看着特别招人稀罕,郝宿笑了一声,然后在他的期待中亲了一下对方。
“该起床了吗?”
“还有十分钟。”范情醒得早,他想着自己的任务,又把郝宿的眼睛蒙起来了,“你继续睡,我会叫你的。”
他对和郝宿约定的事情有一股格外的执念,后者听了也只是顺从地闭上眼睛。睫毛扫过范情的掌心,让他的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然而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满足的高兴。
范情在郝宿闭上眼睛后,人也趴了下去。
怦怦,怦怦。郝宿的心跳了多少下,他就在心里数了多少下。
嗡闹钟的震动响起,范情先将其按断,而后才轻轻喊了喊人。
“宿宿,要起来了。”
郝宿睁开眼睛,范情此刻看着他的模样很像是朋友要去春游的样子,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开心。
对方昨晚湿掉的头发洗了一遍,用吹风吹干后,又蓬松了起来,发尾打着卷。范情长得漂亮,哪怕绷着一张脸,配上这副样子也显得可爱,更何况他现在的表情要多生动就有多生动。
郝宿摸了摸他的头发,这样的举动跟昨晚某一时刻有着短暂的重叠。
范情的脑子里总是对郝宿有许多不能被出来的想象,眼下也是,郝宿连话都没,他倒是又漫了一层绯红出来。
“哥哥,你在想什么?”郝宿总是这样坏,明明对范情的心思了如指掌,还要故意问出来。
“没有想什么。”
范情先是否认,被郝宿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又主动过来轻声地跟他了。
“那么,哥哥喜欢那样吗?”
“喜、欢。”
他喜欢,郝宿|粗||鲁一些。
这样的回答又让郝宿笑了起来,他也没答应还是不答应,而是拍了拍人,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今天是他们在游艇上的第五天,还有两天就要回去了。
外面也已经有人开始起来了,郝宿刷牙的时候忽然对范情道:“哥哥,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
郝宿没话,只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范情就听见了隔壁讲话的声音,以及开门的动静。
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人立刻就变得如同刚开的芙蓉般,郝宿这时还要火上浇油。
“昨晚哥哥的声音再大一点,就能被听到了。”
范情昨晚已经很努力在克制了,是郝宿总不饶人。
不过也是郝宿,在范情快要喊出声来的时候,堵住了他的嘴巴。
范情此刻只觉得里的牙刷都有点拿不稳,好在隔壁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他们是因为刚好也在洗间,所以两边才能听得这么清楚。
郝宿就是在故意作弄人,范情都被他讲得眼皮耷拉下来,也不敢抬头了。
等洗漱完毕后,范情正准备出去,不防备被郝宿抱着坐到了洗台上。
“宿宿”
郝宿将人扶着,并不温柔地亲了他一通。
然后才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气音道:“这才是早安吻,哥哥。”
完,就搂着指尖都软绵绵的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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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廷秋的药酒就放在房门边上,两人出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
虽然药酒没有留下署名,但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猜出了是谁送过来的。
“看来裴学长已经知道了。”否则的话,以裴廷秋的个性,昨晚就应该敲房门进来了。
郝宿将药酒拿回了房间,既然裴廷秋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告知了他们,就代表对方已经放弃了对他的想法。
他不必特意去跟裴廷秋开,保持现状就可以了,今后他们还会是朋友。
等两个人见到裴廷秋的时候,对方似乎已经从昨晚的伤感中走了出来,还主动招呼他们来玩。
“范情,弟弟,快过来,他们要比赛了。”
今天天气也很不错,自从上一次学了冲浪以后,大家就没有再玩过。
因此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弄了个冲浪比赛出来。
范情跟郝宿随着裴廷秋一起去了甲板处,就见到其他人已经在如火如荼地比起赛来了。
“我押七号会夺冠。”
每个参加比赛的都领了一个号码,一共有八个人下场,其中有两个是友情参与,剩下六个里面,也只有三个是真正会玩的。
裴廷秋还特意搞了一个押注,大家都是不差钱的,纷纷押了点。
他正回头想要让范情和郝宿也押一押,就见两个人又低头声着什么,而郝宿看向范情的目光里,则装着掩不住的爱意与温柔。
裴廷秋一时又有些怅惘起来,他无声苦笑了一下,自己一直都将目光放在范情身上,倒是忽略了郝宿。
分明,对方看向范情的眼神也都是破绽。
是因为郝宿太过坦然,所以他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对于郝宿来,喜欢上什么人,并不是一件需要隐瞒的事情。
唉,裴廷秋在心里叹了口气,仰头看了看今天的阳光。
失恋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还是连表白都没开始就结束了。
想着,裴廷秋又冲其他人喊了一声:“还有没来下注的赶紧下啊,过时不候。”
那两个友情参与的选刚上来,就被裴廷秋喊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押了七号一票。
还有人问:“郝少不参加吗?”
上回郝宿露的那让人惊艳,要是郝宿参加的话,他们就要换个对象押了。
“他们不参加。”裴廷秋正着,郝宿和范情就过来了,两个人同样是押的七号。
“还有冲浪板吗?”郝宿押完问裴廷秋。
“有,弟弟也要比赛吗?”
“不是,带哥哥玩一下。”
“哎呦。”裴廷秋一脸被情侣的恋爱味道酸到了的样子,指着里面道,“就在里面,自己拿。”
“好的。”
郝宿顿了顿,看着裴廷秋,衷心地了一声:“谢谢。”
喜欢一个人的心意是非常可贵的。
郝宿什么都没,但一切又在不言中。裴廷秋不知道怎么,觉得眼睛有点酸。
他是真的喜欢郝宿。
“行了,你们玩去吧。”他握着拳头抬了抬,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撞在了郝宿的肩膀上。
是一个非常朋友式的举动,不掺暧昧。
“我们就在那边,有事的话叫我们。”
范情指了指距离他们比赛不远的地方,裴廷秋表示自己知道了。
刚才郝宿突然问范情,要不要看他冲浪。
虽然范情之前已经看过了,并且有点疑惑郝宿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他,但他依旧诚实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郝宿在冲浪板上飞跃的样子特别的帅气,而且,身材也特别好。范情已经想好了,等他们结、结婚以后,就在家里修一个特别特别大的泳池,让郝宿穿着那种一沾水就特别透的衣服游泳给他看。
他才这么想着,就看到郝宿脱下了外套,然后,那件被他穿着的衬衣就被水打得完全贴在了身上。
范情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着,心也跳得慌。他终于知道郝宿特意问他要不要看冲浪是什么意思了,就有亿点点勾人。
如果上一回郝宿的冲浪只是侧重于技巧的话,那么这一回他完全就是在表演一场美学。只见他站在冲浪板上,臂摆动着,腰腹与背部、腿部同时发力,浪花袭卷的同时,人也跟着一起跳动,在运动中将身体各个部位的力量展现到了极致,同时也将身材展示到了极致。
范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海中的人又表演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郝宿的头发已经被海水打湿了,顺着下颌线流下来,阳光中,他遥遥地望着范情,眉眼俱是不出的温和与动人。
“好看吗?”
“好看。”范情直勾勾地看着人,也不知他的究竟是郝宿冲浪的动作,还是郝宿本身。
“过来,带你一起。”
郝宿笑着朝范情招了招,又将自己的头发随意地全部捋到了脑后。
做出这样的动作时,有别于平时的温润,显出了骨相当中难得的锋利与冷漠。
这种样子的郝宿令范情心跳更快,他搭上了对方的,跟人慢慢试了起来。
两个人比一个人难度要更大,不过他们本身也不是为了冲浪,无伤大雅。
旁边的比赛已经快到收尾阶段了,郝宿和范情这里才刚开始。
尽管是初学者,但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范情也没有太忙脚乱,更何况身边还有郝宿。
他冲浪的姿态同样漂亮,尤其是做下压的时候,腰会在最低点,海浪打在身上,对撞着,让一切显出一股野性的美。
范情还有一个非常好看的脊柱沟,不过这只会在他非常用力的时候才能看到。
冲浪板带着人,海水将衣服也一起打湿,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两人神态自然,偶尔有人望过来,只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也就抛开了。
只有姚伸有些表情复杂地看了看两人,他觉得一觉醒来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变了,仔细观察的话,又觉得没有变。
“七号赢了,不过鉴于大家都押了同一个目标,所以没有输家。”
裴廷秋在那边大声着比赛结果,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就开始自由活动了起来。
除了冲浪板以外,裴廷秋后来又让人准备了几辆冲浪摩托,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开来了。
郝宿那边跟范情玩完以后也开了一辆载对方,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许多,范情不想让别人看到郝宿这副样子,还又让他专门换了一件衣服。
“哥哥这么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啊?”
郝宿弯腰,看着人问道。
对此,范情只是牵着他的衣袖,又认真又正经地:“宿宿是我一个人的。”
这话得霸道极了,可郝宿就是纵着他。
“嗯,我是哥哥一个人的。”没有人向他们这边看过来,郝宿话的时候还又亲了一下范情的耳朵。
于是原本还绷着像个雪人一样的人立刻就变成了一串冰糖葫芦,外面裹满了蜜。
“哥哥要不要帮我换?”
海风阵阵,范情的眼瞳又开始微微震颤起来。他的声音混合在其余人因为高兴而高声的欢呼中,带着非常的肯定。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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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两天里,两人也都是像现在这样,整天形影不离。
而因为开了的关系,范情也就从没有掩饰过对郝宿的感情。跟他们相处久了,其他人难免会揣摩到一点不对劲。
可他们又不敢细想,只好劝慰自己想多了。
就这样,为期七天的国庆游艇之旅就结束了。重新回到陆地上的时候,每个人还都有一些不适应。
与此同时,圈子里也发生了一件大不大,不的事情,那就是郝家彻底完了。
郝鼎山发现不管怎么努力也都无力回天的时候,颓然地跌在地上。
他本身就是一大把年纪了,原本还没彻底白的头发在这几天的大起大落后,已经全部变白了。
郝东昇也在他旁边,看着一副颓败的模样,嘴唇都没有丝毫颜色。
不仅是郝家完了,有关他们曾经做过的龌龊事也都被有心人放了出去。现在三个人全部都深陷丑闻,彻底扬名。
友们看到了,从郝鼎山开始,一路骂到了郝庭。
原剧情里郝庭是怎么辱骂范情的,郝宿就让郝家所有人也都经历一遍。
跟郝家做的那些事比较起来,范情和他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在这其中,范情也做了不少的事情。他斩断了郝家所有的后路,让他们就算想要逆风翻盘也绝无可能。
另外,他还直接放出了话,扬言谁要是帮郝家,就是跟他作对。
他没有用范家的名声,但以他现在的地位,谁又敢真的跟他作对。
因此原本还只是落败的郝家,一时间又多了许多人恶意打压。这其中固然有郝家以前做的恶果,更多的是为了讨好范情。
范理得知了范情的所作所为,就将自己那条线也交给对方处理了。
同时他跟郝媃也猜出来,两个孩子这次出去玩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不过他们也没有急在一时,而是打算等郝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再问问。
如果到了现在郝鼎山还不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搞他们的话,那么他这些年也就白活了。
可惜他千算万算,把周围人都筛选了个遍,最后也都没想到,对付他们的人竟然会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范家。
“是不是你在外面的时候得罪了他们?”郝鼎山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
否则的话,范家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来对付他们?
郝东昇看上去却比郝鼎山更加迷茫,他巴结范家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得罪他们。
而且,范家地位太高,他连跟他们上话的会都没有。
两人俱是面面相觑,郝庭却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跟郝宿有关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就无谓再隐瞒什么,而是将对方的存在了出来。
“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我都打听过了,郝宿根本就不是范家亲生的。”
“什么私生子!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可是郝宿跟你有五分相像。”
郝庭振振有词,以至于让郝东昇也开始怀疑了起来。莫非他在外面快活的时候,真的留下了这个一个儿子?
要不怎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听到这个消息后,郝东昇立刻就跟当初的郝庭产生了同一个想法。
只有郝鼎山在听到郝东昇和郝庭的对话时,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连忙道:“有没有他的照片?”
郝宿的信息一向被范情保护得很好,郝庭当初费了很大劲,也只存到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
但让人看个大概,也已经够了。
“竟然是他!竟然是他”
刚才郝鼎山就有些怀疑,现在看到郝宿的照片,则是彻底确认了。
“爷爷,您认识他?”
郝庭还在疑惑郝鼎山的反应时,就见郝东昇的表情也差了起来。他更加好奇郝宿的身份了,对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同时让他爷爷和他爸爸露出这副表情?
他爸也就算了,他爷爷可向来都是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的。
“他是”郝鼎山闭了闭眼睛,仿佛是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你的堂兄。”
其实当初郝宿的父母有了一个孩子这件事,郝鼎山是知道的。后来两人发生车祸,郝鼎山也知道。
但他却选择了袖旁观,对于自己的孙子,也满是漠视。
直到两人生命的最后一刻,郝鼎山也还是不肯松口,想要他们低头。
他当年想的是,只要他的大儿子向他承认错误,那么他就不计较以往对方的那些事,把自己的孙子带回去好好抚养。
可惜,郝宿的父亲直到死,也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
就连那个孩子,也被他托付给了别人。
郝鼎山当时非常气愤,以至于连郝宿的去向都漠不关心。他没有想到,再次见到对方,会是现在这个情形。
一直以来,他对范家很宠着自家的儿子也都有所耳闻,不过听过也就听过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哪里想到,对方竟然就是他的孙子。
这样一来,范家为什么要对付他们家,也就全部清楚了。
他们是为了郝宿,甚至,这一切很可能就是对方主导的。
郝东昇并不知道他大哥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但他对那张脸太熟了。
如果郝宿有五分像他的话,那么对方就有八分像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连猜都不用猜,再看到郝鼎山的反应,他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爸,咱们该怎么办?他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现在就看他想要什么了。”
郝鼎山沉住气,他想,郝宿对郝家动,就代表对方还在意郝家。那么他们不妨可以从这方面着,是非成败,就在此一举。
要不怎么是一家人,郝鼎山现在想的,跟郝东昇想的一模一样
不过比起对方和郝庭,他则是更贪。
一个被富贵家庭宠出来的孩子,就算商场上的段再厉害,在人情世故上,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
如果郝宿能够为他们所用的话,不光是眼下的难题,就连将来,也都可以不用操心。
郝庭被郝鼎山这么一,也稍微放了一点心。只是看着社交账号底下谩骂的留言,还有私信里不断发来的诅咒辱骂,他还是心慌非常。
姚伸给他发来了一个信息,质问他上的那些事究竟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尽做一些仗势欺人的事情,还害得别人退学,让对方从这个城市搬走才肯罢休。
郝庭本身就被上骂得心慌意乱,见到姚伸的那些话,哪里还会回。
他坐立不安,最后干脆将自己的社交账号注销了。原本郝庭这样做只是为保心安,可他没想到,自己注销账号的举动直接就让大众觉得他是做贼心虚。
其实也不用再猜测上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证据都已经摆出来了。
姚伸见郝庭有空注销账号,也没空回复自己,顿时明白了。
“怎么样,我都了,那子就不是个好东西。”
金豪在一旁道,又顺便发了个消息给助理,让对方也狠狠踩郝家一脚。
“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郝庭不对劲,但毕竟他是我在高中交的第一个朋友。”
姚伸不愿意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自己的朋友,所以一直以来,他虽然有察觉到,但都下意识忽略了。
这回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教训。
“行了,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金豪一把揽过自己表弟,带着对方出去玩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郝家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尤其是郝庭,简直是乌云罩顶。不光是上骂名一片,学校里也全都知道了他做的事情,他被直接勒令退学了。
里子面子可谓是丢了个彻底,只要一打开络,就能看到各种各样针对他的言语。
到了后来,郝庭直接将保持在了飞行模式上,根本就不敢开启络。
除了这些,郝庭还又被郝东昇和郝鼎山骂了一顿。
他们怨怪他发现郝宿没有第一时间跟家里,而是自作主张地去调查对方。
恐怕就是郝庭的调查打草惊蛇了,才让郝宿想起对付郝家。
否则对方要报复的话,几年前就报复了,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各方面的压力很快就让郝庭的精神崩溃,而郝宿也在郝家彻底落败之前,终于抽空见了他们一面。
郝鼎山还做着能劝服郝宿,让对方为自己所用的美梦,言辞之间都是假惺惺的慈爱。
“宿,爷爷当初不知道你的存在,否则怎么会让你流落在外这么多年”
“是我应该感谢你们,否则的话,这么多年来,我也不会过得这么舒服。”
郝宿起嘲讽人来的话时,也还是优雅无比。
他看着郝鼎山和郝东昇两个人,知道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们也还是想打着跟原剧情一样的主意。
如果他没有来的话,范情又会因为相同的原因心理发生问题,最终死亡。
郝宿的话句句诛心,且将他们唯一的希望剥夺殆尽。
“既然你们这么看重郝家,我要是不收回来,岂不是有负你们的期盼?”
郝宿不光是要对付他们,还要将他们拥有的东西全部拿过来。
郝庭当初知道了郝宿的身份,就觉得对方不会跟自己争夺财产,可他越不希望什么,郝宿就会越做什么。
郝鼎山终于知道,富贵人家宠出来的孩子,不是像他想象的一样没脑子,他们是彻底完了。可不管郝鼎山有多后悔,都无事无补。
郝宿没有给他们多少话的时间,简单通知了他们以后,就离开了。
不出几天时间,警方就通报了一起金融案件。郝鼎山和郝东昇相继入狱,郝庭则是因为心理出了问题,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随着郝宿和范情越来越亲密,在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出现之前,郝宿就已经以极为强势的姿态接管了郝家。也由此,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郝宿并不是范家亲生的孩子,而是多年前郝鼎山的大儿子将其托付给范理和郝媃的。
论坛上又一次因为这个消息而爆了起来,还是上次那个楼主。
最新消息,范情已经取消了出国申请
几天没来论坛,发生什么事了?
来话长,这件事要从郝家开始起
于是接下来就有人将郝宿的身世了一遍,但真正令这条帖子火起来的则是楼中楼里一个爆料。
听弟弟要订婚了
和谁啊?
就是范情!!!!
好刺激啊
题外话,郝家在圈子里都不太能排得上号,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有牌面的一天吧,能够让范家还有其余各家联合起来动
其实我以前就觉得他们俩看起来很相配了,不过一直不太敢,毕竟那时候是兄弟来着,不过现在我要一句我!可!以!
弟弟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范家的孩子,哥哥也知道,从一起长大,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呜呜呜
而且我还听双方的父母早有约定,给两个孩子订亲
“爸爸妈妈有和叔叔阿姨约定过这件事吗?”
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范情和郝宿今天没有课,裴廷秋看到了论坛里的消息,就发给了范情,两人正在逐条地看着。
“好像有过。”
不过那时候只是双方的戏言,当不得真,但这并不影响郝宿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
大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他不希望有人从这一点上来攻击范情,所以就在最大程度上改变外界对他和范情关系的印象。
从原本的兄弟,到双方都已经知道,甚至范家之所以抚养他,也是因为他跟范情时候定下了婚约。
范情哪里看不明白郝宿的心意,在看到论坛里的讨论更加热闹,并且越来越多的人祝福他们的时候,就关了屏幕。
“我们再打一局就回家吧。”
“还是打两局吧,不然哥哥又会像昨天晚上那样,要得好多给了还要哭,哄也哄不好。”
声音逐渐掩低,范情想捂住郝宿的嘴巴,心就被对方亲了一口。
不等他什么,人就已经被拉了起来,往球场上走去了。
那些曾经跟两人一起旅游的人得知了他们在一起时,顿时就有一种有迹可循的感觉。
他们就,当时怎么觉得郝宿和范情之间怪怪的,原来人家早就在一起了。
而在郝家的事情结束以后,郝宿和范情也就跟范理、郝媃明了他们的感情。
对此,夫妻两个也没有多少意外,就是有点好奇郝宿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在听郝宿一直都知道时,两人还又特意明了一下,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没有将郝宿当成过外人。
夫妻两个都生怕郝宿因为这件事和他们发生嫌隙,好在并没有。谁是真心,谁是假意,郝宿是能辨别出来的。
至于户口的问题,最后也有了结果。
郝宿是要跟范情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户口当然不能放到一起。至少,目前还不能。
就这样,有关两个人的事情便定下来了。都是自家孩子,既然要准备订婚,当然是怎么隆重怎么来。
郝媃直接就将订婚宴承包了,还一口气找了许多设计师,力求让两个儿子到时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出席。
郝宿和范情每天上完课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被郝媃拉去试衣服。
哪里有不合适的,就要立刻改掉。
有时候两人不在家,郝媃和范理看着订婚宴上要准备的东西,都有些感慨。
当初一起看着的两个团子,就这么长大成人了,还会有自己的家庭。
时间过得真快啊。
在两人的订婚宴席准备起来的时候,监狱里的郝鼎山和郝东昇又收到了一条让他们心梗的消息。
郝宿在接郝家不久,就将他们所有的产业廉价变卖了,而后捐给了慈善构。
可以,郝鼎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一炬。
不过当初郝宿开公司,倒也并没有谎。他借托郝家的底盘,用自己父母留给他的资产开创了一家新的公司。
这比直接开一家公司要容易许多,至于范情给他的那笔钱,短时间内可能拿不到什么回报,但时间一长就不同了。
范情现在还会去俱乐部打打球,但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因为他有了一个新的发-泄途径。那是比任何方式都更有效的。
当初郝宿在船上下一回再正式在一起,不久前就已经替他实现了。
亲把衣服穿上又换掉,这本该是无意的。只是情景非同寻常,衣服也非同寻常。
郝宿,让范情下一回穿自己的衣服,就真的到做到。
他不仅让范情穿了,还亲自替他换上。那两条被范情偷偷珍藏的衣服被郝宿又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窗帘是闭着的,分明是白天,屋内却还点了一盏灯。
“哥哥,先穿哪件?”
郝宿将衣服放在范情面前,让人自己选,可对方却毫无自主权。
因为他的两只被郝宿用领带绑在一起了,是用曾经他们参加宴会被人偷拍那一回搭的那条领带。
郝宿绑人的时候还要故意问他:“哥哥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这样了?”
范情没有回答郝宿,但是他又回答了郝宿。郝宿的视线只需要轻轻瞥一下对方,就能看到对方另类的回复。
“好兴奋啊。”他笑着,在范情选择了先穿上衣的时候,给他穿了另一件衣服。
“要穿那一件。”范情眼睛含泪,纠正了一下。
他躲无可躲,于是就干脆缩着。郝宿不像在船上的时候还要阻止他,而是就这样让他缩。
反正穿衣服的时候,范情再缩还是要穿上的。
“嗯,我知道了,要穿这一件。”
郝宿已经不是在曲解范情的话了,他压根就没听。他把人抱在怀里,就开始替范情穿了起来。
“哥哥上回怎么不合适呢?现在看上去明明是刚刚好的好像还有点太了。”
视线在看着,范情辩解无能。他只不过是被郝宿穿衣服的时候碰了两下,就差点|痉||挛|到止不住。
等穿完了这件,郝宿又替他将上衣换上了。
郝宿看得太仔细,于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上面的不妥。
“这里,是怎么脏的?”
他指着,还按照轮廓画了一圈。范情及时去洗了,所以留下来的痕迹是很少的。
但郝宿在画着的时候,范情却觉得自己当初仿佛留下了很多的痕迹。人如果不是还被郝宿抱着,都已经要-翻-过-来了。
“是”
“要讲清楚一些。”
于是范情只能尽量清楚地跟郝宿讲完了那个羞||耻的经历。
“我不知道怎么会到上面的。”他都已经很注意了,可还是发生了意外。
“当然是因为哥哥的太远了。”
郝宿轻描淡写的,将范情意外的原因了出来。
范情的眼尾都已经红得不像样了,郝宿还又很好奇地问他:“一会儿哥哥会把我的窗帘也染脏吗?”
他问话太过直白,范情呼吸加深,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窗帘。
他们现在在郝宿的房间,对方的衣柜里要多少衣服就有多少衣服。进来的时候,郝宿就已经把那些衣服都挂好了,现在穿的这两件才只是刚开始,一会儿对方还要给他换更多。
其中,就有一套跟他们时候拍照一模一样的公主裙。
郝宿的窗帘是黑的,也因此,就会非常明显。
范情仿佛已经预想到了会发生什么,讲不出话,人又跟着挺了一下。
“现在还不行。”
好了是惩罚,当然就不会像上次那么轻易。
“哥哥要听话一点。”
话是跟范情的,但郝宿的眼睛却没有看他。
范情听懂了郝宿的意思,直接掉了颗眼泪。
“上回要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郝宿考验着范情,对方结结巴巴地了出来。之后,便是格外漫长的时间。
范情偶尔能听到郝宿的声音,但更多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只要感觉在诞生。
新的衣服又被换上,郝宿却笑着问他:“哥哥,怎么变得跟花洒一样啊?好多”
那样的话和越来越多的感觉,以及他自己的反应,叫范情害羞至极。
“别别叫哥哥。”郝宿这个时候喊他哥哥,简直简直
“那叫什么?”郝宿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范情的请求,一连又喊了他好几声,也依旧,“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现在就这样了,等会儿要怎么办?”
“呜”
范情开始哭了,他没办法回答。
郝宿没管被单,将公主裙拿来,替范情换上了。
他是真的很适合这种华贵的服饰,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穿上去也格外的好看。
郝宿抱着他去照了照镜子,里面的人漂亮瑰丽,然而眼神已经是完全的迷-蒙状态,是靠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稳。
范情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可公主却只能任由郝宿-摆-布,对着镜子,做出种种不-堪-举-动。
“要不要再拍一张照片?”郝宿还专门给范情买了假发,他替他戴好了,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副女孩子的模样。
时候范情就以这种样子跟郝宿拍了许多照片。
范情的声音到根本就听不见,但郝宿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