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这不给咱小宋整无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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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烛光映射在宋浔眠的面颊上,棚外吹来阵阵凉风。宋浔眠是受不住冷风的,一把将封鹤推开:“有点冷。”

    封鹤坐到榻上,看着宋浔眠将帐内的券窗落下,然后又走到了刚刚白宋扔到地上的烛台旁边。封鹤见状,也走了过去,问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这话的语气出来有试探的意味。

    宋浔眠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很平常的语气描述:“今日军营里送来一些蜡烛和烛台,但是我又不会搞就把白宋叫来了,然后他一会儿嫌我插底盘插得慢,有嫌我一直用力晃把蜡油滴在他手上了。”

    最后,宋浔眠总结一句:“你看看,这孩子就是娇气,一点儿苦累都受不得,顶着太阳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就受不了了。”

    从宋浔眠手中接过烛台的封鹤,笑了笑,然后用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不也是一样,我头一次见到对牛奶受敏的。”

    宋浔眠从案上拿来了白布,蹲下擦拭地上的污渍:“我哪知道啊,以前都没有喝过……”

    封鹤一笑,他蹲在宋浔眠身前,摸了摸他的头,随后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不早了,这里我来收拾。”封鹤拍了拍宋浔眠的腰部,“你回榻上休息,我在地上地铺就可以了。”

    宋浔眠啊了一声:“这可不行,你可是世子(上仙),要是睡出病来了那圣上(你回上天庭后有记忆了)可不是要怪罪于我?”

    “不会的,你先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封鹤见宋浔眠还在犹豫,“难不成你想要同我一起睡?”

    “不了,”宋浔眠果断起身就向床榻那边走,“你早些休息。”

    被你罚就被你罚吧,谁怕谁啊。还是自己睡更舒服。

    封鹤见宋浔眠这般举动,心中是万般无奈。他迅速将滴在地上已经凝固的蜡油收拾干净,把蜡烛插入烛台之后,这才走到宋浔眠床榻旁。

    宋浔眠从入睡就很困难,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人站在他身旁,就随口便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要干什么?要飞呀?”

    “想吻你。”

    刚刚还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宋浔眠,听到封鹤给出的回答之后,立马坐起来,瞪着个大眼睛满脸都写着我不相信你要这么干我的表情。

    封鹤也看出他是不相信的,可有时候总是要到做到一次才肯让人信服,只不过这也到了深夜,他总归还是要替宋浔眠所考虑,仅仅只是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就没有了下文。

    “该休息了,明日还需要早起。”封鹤道。

    宋浔眠也完全没能想到封鹤竟然这般能克制住自己,眼珠子在眼框里转,随后就主动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封鹤一把将宋浔眠抱住,在他耳旁低语:“该,就寝了。”

    随后便再一次在宋浔眠的脸上咬了一口。

    “嗯……”宋浔眠有些吃痛,后面的腰整个顶起来一部分,正好撞到了封鹤的胸膛。

    接下来便是“咚”的一声。那声音浑厚,是宋浔眠原本用双肘撑着床榻,一不心给失了重整个人连带着封鹤一同给跌在了床榻上。

    “我不是故意的……”宋浔眠眼神有些闪躲,顶着被封鹤咬到吃痛的面颊,“下次一定撑住!”

    这话倒是的挺坚决的。封鹤心道。

    见封鹤半晌没有回他,还一直盯着他看。宋浔眠觉得是封鹤生气了:“别生气了,你看你给我咬的,都是红的。”

    压在宋浔眠身上的封鹤听到他这话才回过神来:“没有,我只是想和宋校尉商量一下,如果现在跟一弦提出我想要跟他同塌而眠,宋校尉觉得一弦会不会答应?”

    这话被封鹤的有些戏谑的意味。

    宋浔眠冷哼了一声:“亏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宋校尉觉得一弦会将你踹下去,不仅如此,让世子邸下地铺,连被褥都不给他。”

    “那么世子邸下就会半夜醒来偷偷地钻到一弦的被褥里去,难道宋校尉会觉得不可能吗?”

    宋浔眠顿时语塞,不知道要怎么回封鹤这句话。

    封鹤见状,觉得如若再逗他,宋浔眠可能真的会生气。封鹤起身,一把将宋浔眠拉起来之后:“我去柜子里随便拿一床被褥,今日就先这么凑合一下。明日再问问赵将军看能不能给多一床被子。”

    宋浔眠在心里了一个转盘。现在寒冬腊月的,还是在塞外,比京城还要冷上一些。这天寒地冻的要是真让封鹤就这么给他凑合一下,若是没事儿还好,真生病了轻则明日起不来床浪费医资给他养病。重则高烧不起直接耽误战情这可就不好了。

    这还是于公。于私先是在这里赵译得骂他一顿,然后话传到亲王府内,那亲王府那卧病在床的王爷估计都得垂死病中惊坐起,大喊骂你我可以。还有宫中的皇上,也得给自己挨几板子。其次就是回上天庭之后,他封鹤上仙可是会恢复!一切!凡间!渡劫!的记忆!

    那时候他可能就更惨了,惨的可就不是一个晚上这么简单了。

    “算了别找了,”宋浔眠再内心均衡了一下,觉得还是得牺牲一下现在的自己,毕竟早死早超生。他将被褥拉开,然后很主动地挪到了床榻里面,“上来睡觉吧,你若是生病了我可担待不起。”

    封鹤回头看了一眼宋浔眠,应了一声之后将被褥又放回了柜子。

    可能是两个人凑到一起睡觉会更暖和一些。原本二人中间放了一个枕头,睡前得好好的谁要是过了这界限便要罚他一月的俸禄交给对方。

    这规则明明是宋浔眠自己定下来的,只不过就是两人贴在一起睡觉实在是舒服,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宋浔眠直接将枕头扔在了床下,钻进封鹤的怀中就酣然入睡。

    今夜无梦。

    第二日,宋浔眠自认为起了个大早,却没有料到封鹤已经没有在榻上,不知道去了何处。他看着放在一旁的枕头愣了一下。寒风从帐外吹进来,令宋浔眠不得已了一个激灵。

    “谁啊大冬天的还把卷窗给开着不知道风吹人冻死人的道理。”宋浔眠连步履都没有穿,裹着一层被子就往帐外跑。刚到帐外算将卷门和卷帘一同放下来,就和拿早膳回来的封鹤了个照面。

    宋浔眠尬笑了一声:“进来就把门和窗都给放下去,很冷的。”罢,就再次光着脚回到了榻上。

    封鹤空出一只手来按照宋浔眠的做了:“这都快晌午了,下次别再光脚走路,对身子不好。”

    完,封鹤将早膳端到了榻前:“吃完之后到主帐来,看这天色再有一会儿朝廷派下来的援兵就要到了,听上次是你出使的?那这次还得你去。”

    宋浔眠咬了一口封鹤给他拿的馒头,哦了一声。

    以前一个馒头宋浔眠都吃的够呛,现在居然还多了一个,什么时候伙食变得这么丰盛了。

    封鹤给他送完早膳之后便离去了,宋浔眠也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完,吃完之后就按照封鹤的到了主帐。

    宋浔眠在拿着那个馒头还有些不知所措,扔了可惜,但是又吃不下去。正巧他遇到了白宋,了一个哈欠,直接将馒头塞到了他的怀中。

    他去的时候主帐内应该到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还有几位是宋浔眠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估计就是新派来的将军了。

    赵译见到宋浔眠的第一句话就是:“宋校尉啊,原来你也有身子不适的时候啊!”

    完,赵译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当时你给我那个过肩摔,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身子不适?我?我怎么不知道?

    宋浔眠一脸措愣,他看向封鹤。封鹤没有理他。

    见状,宋浔眠只好装着咳嗽两声:“是啊是啊,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这不做完世子邸下跟我同帐,那都把我的被褥抢去了,今儿个身子不适也就属于正常操作吧。”

    “哎,”赵译道,“今儿个一大早世子邸下就你可能昨夜受了凉得晚到一会儿,特意让炊事那便给你多送了一个馒头,怎样?吃饱了吗?”

    宋浔眠都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吃不完的那个馒头塞到白宋怀里了。出来估计得被骂。

    只好应和了两句:“自然,比以往吃的都要好些。”

    宋浔眠进了帐内,看着摆在正中央的沙盘。

    “赵将军,加上皇上派发下来的援兵,我们有多少人马?”宋浔眠从一旁拿来一根木旗。

    赵译答道:“大约六十万人马,不到七十万。”

    “这样,你跟世子邸下有没有那件事?”

    封鹤道:“了,只不过这样一来还得你去。”

    “那肯定,难不成你去?”

    “太危险了一点。”

    “不危险,危险的事情还轮不到我来做。”着,宋浔眠拿起旗子插在了沙盘内表示己方阵营的地方,“我带三千劲旅一起去,分别埋伏在蛮人营地四周,然后独留五百人在五里地之外待我。我独自一人入蛮人阵营,将他们引出来,那伏军便同时进攻。虽不能使他们溃不成军,但也足以乱阵脚。”

    宋浔眠在沙盘上比划:“然后他们只有半日的时间可以商讨,只不过以他们的那股劲儿定是要被气得冒烟。”

    封鹤听完道:“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不过你太危险了。”

    “世子邸下不比这么,危险的事情轮不到我呢。”宋浔眠言语间透露着无奈,“若是这么那三千劲旅才是真正危险。”

    赵译听他们二人一直在商讨,便插了一句嘴:“世子邸下,您要相信我们宋校尉,身子骨硬着呢。去年皇上还赠与我一匹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我让宋校尉骑着,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他们就这么叨叨了半天,终于还是按照宋浔眠得想法做了。封鹤在同宋浔眠分开准备分兵马的时候给宋浔眠了一句:“今日早吃的挺好?那我便每日给你多加一个馒头来。”

    自此以后,白宋倒是每日伙食丰富了不少。

    【作者有话:今天王者新赛季,排位连跪偷个懒少更点儿,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