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掩其无备连根拔
“你们是何人?”
将高阳村团团围住后,张晓华便带上二十名衙役从正门闯入,立即被守门的那两名壮汉上前拦下。
“衙门抓人!”
沉声一句后,张晓华便抬示意,命身后衙役直接冲进去,自己亦挥开挡路的一名壮汉,大刺刺地迈进了高阳村。
“诶!这可是高阳村,不归县衙管。”
那名壮汉追上前,试图与张晓华“讲理”,而他的同伴则偷偷绕进道,打算进去通风报信。
“站住!”
谁料,他前脚刚迈入那条通往村内秘密基地的路,就被前方杀出的章郎给堵截,他很快转身,打算往回跑,却又被追来的衙役拦住去路。
砰——
“你你们是谁?”
就在外村被张晓华控制住的时候,老六家的房门亦被鬼扯火给一脚踹开,望着闯进屋的鬼扯火与黑渊,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五名衙役,老六佯装害怕,实则却在悄然后退,准备从密道逃离。
“今日,六六不顺。”
鬼扯火显然看穿了他的动作,暗讽一句后,左一挥,一把短利刃“咻”地飞出,直指老六伸向后腰的右。
噗嗤——
“呃!”
利刃划过其右背,“当”地落地,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痛得他一怔,握住右停在原地。
鬼扯火见状,冲黑渊扬了扬下巴,便一个箭步上前,将老六擒住,而黑渊则径直行至老六身后,寻找密道入口,那五名衙役亦在房中四处搜寻,并很快翻出许多兵器。
“郭?”
黑渊看向其中一人里拿的那个木匣,迟疑片刻后,才将其认出来。
“改良过了。”
鬼扯火将老六绑好后,瞥向那个被改造一番,比原来大出一倍的郭,凝眉猜测。
“但里面的构造与我们首批制造的郭几乎一致。”
黑渊打开木匣,将里面的构造与车官城制造的郭仔细对比,推测道:“应当是个仿制品,参照从林琅他们偷出的雏形来进行的改良。”
“呵!他们以为将郭改大,便会更好使?”
将郭收起后,黑渊忍不住冷笑一句。
“这武器呀,可不是越大越好使。”
鬼扯火附和一句后,便垂眸瞅向愤然不语的老六,再露哂笑。
“两位大哥,我们找着密道的入口了。”
忽然,一名衙役的发现随即转移了二人的注意,他们扭头望去,便见一扇暗门隐藏在字画背后,通向一条幽深的密道。
“为何这些人总喜欢把密道的门用字画遮挡?”
鬼扯火抽了抽嘴角,不禁回想起他们当初在南市拐子街的薛家酒肆发现的密道,亦是被隐藏在一幅字画后面。
“这样进出才方便,否则,若是用柜子挡在前面,岂不是很费事。”黑渊道。
“你们进去看看,切记心,我先把这个‘六六不顺’押到张县尉那里。”
鬼扯火撇撇嘴,向几人叮嘱一句后,便将老六押了出去。
“你也心。”
黑渊再将老六审度了一番,亦向鬼扯火蹙眉提醒。
尽管,老六的右背受了伤,又被鬼扯火五花大绑,但他能成为坐镇高阳村的刺客头子,定不是表面看似那般羸弱,因而,黑渊才担心他留有后,伺以待。
啪——
闻言,鬼扯火一扬,一记刃便砍在老六的脖颈上,令其措不及,当即便翻着白眼儿昏死过去,亦令其余众人猝不及防,惊愕不下。
“你瞧,直接把他打晕不就完事儿了吗?”
鬼扯火笑笑,而后便将晕倒在地的老六扛在肩上,大步离去。
“额还是这位鬼大哥有法子。”
其中一名衙役啧啧称奇,亦佩服不已。
“呵呵!”
黑渊则扶额摇头,对鬼扯火的简单粗暴哑然失笑。
“走吧,我们去密道看看,里面通向哪里,又藏着什么秘密。”
随后,他便唤着众人跨进暗门,进入了幽深的隧道
“此人是谁?你作何将他打晕?”
当见到扛着老六激昂而至的鬼扯火后,章郎蹙了蹙眉,上前查看。
“老六。”鬼扯火道。
“老六?”
看着被鬼扯火扔到地上,又抽搐了一下的中年男子,章郎委实没法将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与杀头目联系在一起。
“他是不是六六顺?”
张晓华则扯过那名早被他打肿脸的守门大汉,指着躺在地上的老六,疾言叱问。
“是。”那名大汉立马点头。
“黑渊他们几个呢?”
朝鬼扯火身后打望了一眼,章郎凝眉询问。
“他们在老六的房里发现了一条密道,正往里面搜查而去。”鬼扯火道。
“额!”
听得此话,那名大汉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又很快敛眉垂目,仗马寒蝉。
张晓华与章郎见状,心有灵犀地看向彼此,皆目露精光。
“张大人,我们有发现。”
少顷,一名衙役急匆匆地返回,向张晓华拱道:“老六家的密道通向三处,一处是后村出口、一处是作坊院落,最后一处则是通向一个地下密室,在里面,藏着许多金子,以及武器。”
“哦?看来,我们终于挖出高阳村隐藏多年的诡秘了。”
听完后,张晓华看向章郎,展颜一笑,后者亦是解颜而笑,如释重负。
坐实郗唯罪名的人证物证俱齐!
“你你不要过来。”
见郗唯步步逼近,缩在角落的阿萝瑟瑟发抖,并寻找着可以脱逃的法子,不想任其宰割。
在被孔笋囚禁在角楼期间,她从阿赭的身上学到了“坚强”与“险中求生”,所以,即便二人逃脱未果,且被分开囚禁,她依然怀抱希望,等待逃出生天的会,而非似从前那般,只会听天由命。
“你叫阿萝对吧?亦是羌人?多大了?”
郗唯挺着大腹,笑容和蔼的向其靠近,亦如他平日里待人那般,不过,在阿萝眼里,他的笑颜就像一张假面具,背后其实藏着恶魔的真容。
“十五?还是十六?”
见阿萝并未回应,只是一脸惊恐地警惕着自己,郗唯笑着自顾一句,又将其来回剔抽秃刷,眼神愈发露骨,令阿萝惶恐更甚,等到他离自己仅有半丈远之际,骤然跳起,向其斜后方的大门冲去。
“呀!”
奈何,却被郗唯一把拽住,拖进了怀里。
“美人,你是逃不掉的,不若,还是从了我吧,给我生个儿子。”
郗唯勒住她的脖颈,将她朝床榻拖去,再一把将她摁在上面,迅速摸出怀中的一个白瓶,咬掉塞子后,便将瓶口塞进阿萝的口中,逼她喝下里面的液体。
“咳咳咳”
阿萝咳嗽不停,双颊亦伴随着液体的灌入渐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