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自作之孽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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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绮,有人来看你。”

    县衙大牢,狱卒行至关押宣绮的牢门前,向其通传。

    “谁啊?”

    宣绮缓缓抬头,目光涣散。

    “陈湫蔹姑娘。”狱卒道。

    “不见!”

    闻言,宣绮猛地摇头,又往身后退去,环抱着身体缩在了角落里,并将脑袋埋在双臂间,全身战栗。

    “人好心来看望你,你还是见一面吧,她还给你捎了些物什过来。”狱卒劝道。

    宣绮未回,只是不停摇头,颤抖更甚。

    狱卒见状,无奈地耸了耸肩,便转身离去。

    “他不见我?”

    得狱卒回复,陈湫蔹微蹙峨眉,又问道:“那他现下可好?”

    “害!都进大牢了,能好到哪里去?”狱卒哂笑。

    “那那劳烦你把这个包袱带给他吧,皆是床褥裘皮那些御寒之物。”

    听得此话,陈湫蔹抿了抿唇,便将怀中的包袱递与了那名狱卒。

    “成。”

    狱卒爽快点头,接过包袱便转身返回大牢,陈湫蔹则满脸忧心地目送其离去。

    “秋秋,即便你不帮他打点这些,我想,凭着宣绮与朱县长的交情,以及宣家与朱家多年来的世交关系,朱县长亦会派人将其好生照料,不会让他处境太难。”

    王瓒见状,遂上前揽过她,轻声安慰。

    “即便如此,可正如刚才那名狱卒大哥所言,七哥哥已然身陷囹圄,又会好到哪儿去?”

    陈湫蔹望着他,皱眉摇头,情凄意切。

    “秋秋,做错事理应受罚,更何况,宣绮触犯的是大汉律法,即便他是受人教唆,才误入歧途,可他谋害李大人之心不能饶恕。”王瓒正颜厉色道。

    “我晓得。”

    陈湫蔹点头,又凝眉问道:“可为何他会沦落至此?我想不明白。”

    “回吧,想必这个时候,高阳村已被张县尉攻陷,指证郗唯的证据即将收齐。”

    王瓒不想陈湫蔹发现宣绮是因她才走上这条罪恶之路,遂急忙转移话题。

    “真的吗?”

    陈湫蔹惊喜交集,亦心潮澎湃。

    祖父,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呃呃”

    阿萝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双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全身发怔,亦脸红耳赤,似是难受不已。

    “嘿嘿!”

    郗唯见状,伸轻抚了一下她滚烫的脸颊,猥琐一笑,便开始为自个儿宽衣解带。

    “美人儿,待我帮你消消火,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后,郗唯忍住寒意,爬上床榻,向阿萝压去。

    “唔怎这般滚烫?难道是因为药剂太猛?”

    感觉阿萝全身炙热,郗唯疑惑一句后,又狞笑道:“你热我冷,正好冰火相容,水乳相交。”

    “哈哈哈”

    语毕,便仰头大笑,并伸去解阿萝的腰带。

    “水水”

    阿萝反复呻丨吟,眉头紧蹙。

    “水?”

    听得此话,郗唯停下动作,再露猥琐笑容,“想要水呀?一会有的是。”

    “辣”

    阿萝吐着舌头,已然汗流满面,双颊更是红透,堪比红霞飞。

    “辣?怎会辣呢?”

    郗唯不解,解其腰带的双再次缓下。

    “好辣呀!”

    忽然,阿萝猛地坐起,“砰”的一声,撞向郗唯的脑门儿,与其硬碰硬。

    “嘶哎哟!”

    郗唯捂着额头,还未缓过,又被其一把掀翻在地,摔了个倒地寒瓜坐不起。

    “水水”

    阿萝跟着跳下床榻,在屋里四处乱窜,似无头苍蝇一般东撞西找,最终伸着双臂,向置放茶壶的矮几奔去,抓起茶壶便对着壶嘴猛灌凉茶,看得郗唯错愕不下,一头雾水。

    难不成,是崔先生调配的春丨药剂量过猛,让这丫头受不住了?

    “你去死吧!”

    “啊?啊!”

    啪——

    正当他暗自狐疑之际,将茶壶喝个底儿朝天的阿萝,顺将空茶壶向其扔来,不偏不倚,恰巧砸在他的两腿之间的某一点上,痛得他全身一抽,跟着便晕厥过去

    “好些没?”

    郗府偏院的角楼里,见阿赭转醒,守在一旁的崔秦赶紧倒来一杯温水,将她心扶起,再将温水向其喂去。

    阿赭瞟了他一眼,便将温水一口饮尽。

    “还疼吗?”崔秦柔声问道。

    “你呢?”

    阿赭挑眉反问,又将那只被木板固定的伤送至崔秦眼前。

    “是我不好,没有将你照顾周全。”

    崔秦沉声歉然一句后,便将阿赭的伤轻轻放下,信誓旦旦道:“日后,我再不会让你受到他人伤害。”

    “你别害我就成。”阿赭冷笑。

    “阿赭,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对你”

    崔秦饱含深情地凝望着她,欲言又止。

    “哈?”

    阿赭见状,皱了皱眉,试探问道:“你该不会,与那孔笋一般,对我暗生情愫了吧?”

    “我和他不一样!”

    闻言,崔秦怒喝,疾言厉色道:“他只是贪慕你的美色,我才是真心爱你。”

    “那你就不贪慕我的美色?”

    阿赭挑眉扬唇,满目讥讽。

    “我是用心在爱你。”

    崔秦握住她另一只,肺腑而语。

    呕!

    听闻此话,阿赭立马心头作恶,好似被人塞进了一只大苍蝇。

    “为了不让东家再染指你,我只好出此下策,让你大出血,毁了身子,没法再孕育子嗣。只有这件事,我对不住你。”崔秦凝色道。

    “原来如此。”

    阿赭了然点头,不过,并不因此而责怪与他,反而有些庆幸自己能因祸得福,彻底摆脱郗唯的蹂丨躏。

    “你不怪我?”

    崔秦见状,喜出望外,遂将其左握得愈紧。

    “那你呢?把我的身子毁了,就不想与我生儿育女?”

    阿赭瞥了一眼被他紧握的左,动了动右指,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嫌恶的表情,俯身向前,向其探问。

    “我我不想。”

    崔秦张了张嘴,才支吾摇头。

    “为何?若我记得不错的话,崔先生好像尚未婚配。难道,你不想娶我为妻吗?”阿赭追问。

    “我想,我自然想娶你为妻。但但有没有孩子并无大碍,我不似东家那般,对延续香火之事执着不懈。”崔秦吞吐道。

    “是吗?”

    瞅着他闪烁其词的心虚模样,阿赭的眉头挑得更高了,“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啊!啊快来人呀!”

    昏死片刻的郗唯忽被阵阵剧痛惊醒,他睁眼一看,便见满面通红的阿萝正猛踏自己的子孙根,目光甚是狰狞,一改平日里的粥粥无能,遂吓得不轻,又痛得要命,立即翻身爬起,捂着下丨身朝屋外大声呼救。

    “男君!”

    两名下人闻声而至,赶紧将陷入疯狂的阿萝架着拖走,再一转身看向郗唯时,发现一抹鲜血正从他的双腿间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