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病娇血族别刀我28
酸涩味在唇舌间蔓延开来,短暂的亲吻后,银戈松开了淮渡的唇。
“发什么疯?”淮渡不悦地蹙了蹙眉头,银戈动不动就亲人的毛病哪里学的。
“橘子,好酸。”银戈舔了舔水润的嘴唇,语气很认真。
“酸就酸呗,你要吃橘子不能自己吃?”
“不好吃你为什么不?”
“我就喜欢吃酸的。”淮渡冷哼一声,偏开头懒的搭理他。
“你明明喜欢甜的。”银戈将他的脸掰回来,强制他和自己对视。
淮渡烦的很,他不想是因为自己心软,所以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喜好会变,人心也会变。”
银戈愕然,他突然失了力气,嗓子干涩且发酸。
沉默了良久,他也没再跟淮渡话,只端着托盘起身,落寞地走了出去。
门一关,清静了。淮渡以为气到了银戈他会很舒服,其实并没有。他心里也难受,比橘子都酸涩。
那几支玫瑰还静静地置在绒毯上,花刺已经处理干净了,淮渡余光一扫,突然皱了皱眉头。
他拿起一枝花,目光盯在深绿的花枝上,仔细瞧着,上面有些许血迹。
联想到方才看到的伤口,淮渡眸子闪了闪,银戈是处理花刺伤到手了么?
不对,他向来细心,况且那些伤口看上去不像是被无意扎破的,倒像是特地握在刺上作力。
有病。
淮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要是银戈是这样,真该去看看脑子。
但银戈的确是这样,他魂不守舍地下楼,心里痛的发麻。
人心会变,淮渡变心了么,他不敢想。
他想守在淮渡身边,他希望淮渡能看看他,跟他话。可是每次淮渡开口,就是重伤他。
那些语句是无形的刀刃,将他的心脏剜成一片一片,鲜血淋漓。
尽管这样,他还是想挨着刀子,继续守在淮渡身边。
“系统,我的是不是太过了。”淮渡瘫在绒毯上,百无聊赖地捏着玫瑰花。
被关在这里已经很压抑了,再不找个人话,他可能会抑郁。
脑内系统回应的很快:【不知道】
这可真是个好回答,淮渡无力吐槽。他懒洋洋地半撑着头,盯着前方出神。
【宿主 你的大脑告诉我 你还爱他】
冷不丁的电流音响起,淮渡吓了一跳。呦呵,这还是系统第一次主动跟他话。
他挑了挑眉,趣道:“这句台词很经典啊。”
他笑了笑,表情又慢慢沮丧起来:“我知道我还爱他,但我就是气不过。”
“我讨厌被束缚,都不听我的解释,就把我关在这里。”
“他以为他是谁啊,我对他那么好,他还这么对我,更不想跟他话了。”
淮渡越越恼火,他撒气似的踢了一脚笼子,又疼的抽气。
系统沉默,它觉得它家宿主像个孩子:【宿主 你可以解释】
“凭什么我先低头解释,应该是他把我放出去再跟我道歉,不然我是不会跟他讲话的。”
【这就是相爱相杀】
淮渡挑了挑眉,嗓子里溢出一声轻笑:“哟,你还会用这个成语?”
【宿主 人类好奇怪】系统沉默片刻,突然又开口了。它只是一个机器,虽然有人的思想,但始终无法理解人间百态。
“是挺奇怪的。”淮渡悠哉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他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系统聊天。
【宿主 你真的想离开】是疑问的语气。
“怎么,你不也希望我逃离男主身边么?”
【你不想离开】系统没回答他,只是毫无感情地道出这一句。
“我怎么不想离开,我现在就想走,赶紧进入下一个世界。”淮渡嘴倔的很,他梗着脖子狡辩。
【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我才不会后悔呢。”他的声音越越低,最后都开始自我怀疑,自己真的不会后悔么。
系统不话了,它觉得淮渡的嘴比石头都硬。它本就不该这些话,但还是希望宿主心里好过一点。
淮渡抿着唇,盯着面前的玫瑰出神。他回想起了曾经银戈送他花的模样,单纯的眼睛不含一丝杂质,里面藏着欢喜和期待。
银戈是不喜欢他才这样对待他么,不是的。淮渡比任何人都清楚,银戈喜欢他,也爱他。
门被轻轻推开,银戈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淮渡没午睡,正亮着深蓝色地的眼睛盯着他。
他顿住了脚步,有些诧异。本以为进来又会受到鄙夷或是厌弃的目光,但并没有,淮渡的眼神甚至有些,温柔。
“怎么没睡会儿。”银戈弯身开锁,轻轻走了进去。他尽量放柔声音,生怕惹到淮渡。
“不想睡。”淮渡应了声,火药味没有中午那般浓烈。他抬眸看了眼银戈,对方眼下乌青一片。
“我想睡了。”他突然话锋一转,扯着毯子就躺了下去。
银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淮渡什么就是什么。他跪坐在淮渡身边,抬起手想捋捋他的头发,顿了下又收了回去。
淮渡不喜欢自己摸他,会生气的。
其实淮渡不想睡,但他想着,可能自己睡了银戈也能休息会。
“睡吧。”银戈思虑了一会,还是替他捻了捻毯子。他轻轻倚在笼子边上,静静地看着淮渡。
淮渡闭上了眼睛,浅浅地呼吸着。银戈觉得他睡着的样子格外恬静,不似平时那般锋利张扬,看上去很乖。
如果淮渡一直这样乖乖地待在他的身边,那这一切将不会发生。
银戈有些倦意,他整宿未眠,再加上提心吊胆,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
面前的人已经变的模糊,银戈缓缓地合上了双眼,呼吸均匀深沉。
与之相反的是淮渡,他一点都不困,反而精神的很。他眼巴巴地看着银戈睡着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活该。
到底自己虽然恼火却又心疼,还要倔强的不肯,两个人非争个你死我活才罢休。
系统的也没错,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银戈,一定会难过而且后悔的。
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干嘛要因为一个不存在的矛盾而误会,最后两败俱伤。
淮渡想到这里,已经服了自己。要不然,自己先开口解释,然后再让银戈道歉。
他眨巴眨巴眼睛,正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的时候,脑内系统突然炸开了声音:【请宿主想办法逃离】
?
淮渡满头问号,他在脑子里咆哮:“你不是还在劝我的么,我刚自我安慰好,你又让我逃跑?”
系统沉默,冷冰冰地开口:【这是攻略规则】
“怎么,还分主观和客观?”
系统没应答,过了一会又吐出一句话:【请宿主想办法逃离,是否成功另算】
“非得是现在?”
【现在有逃离机会】
淮渡气的牙痒痒,不管结果如何,他现在就必须得跑呗。可现在逃跑就会彻底地激怒银戈,到时候更没法儿解释了。
“你妈的。”淮渡忍了再忍,气急败坏地憋出一句脏话。系统简直是拿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选择。
犹豫三秒,淮渡还是选择了逃跑。毕竟银戈生气还能哄,世界崩塌可就完蛋了。
他看了眼睡的正熟的银戈,咬咬牙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钥匙应该在口袋里,自己用两根手指也许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捻出来。
他憋住呼吸,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银戈的裤袋。指尖一摸,触到了冰凉的东西,迅速地捻了出来。
淮渡的心跳的有些快,他将钥匙攥在手心里,吞吞地爬到了笼门处。
如果银现在醒了,自己会不会被砍死啊。淮渡一边幻想银戈拿斧头的场景,一边哆嗦着手开锁。
过程很顺利,没发出什么声音,淮渡将钥匙和锁轻轻放到一旁,偷偷摸摸地瞥了眼银戈。
他还在睡,想必是太累了,以至于这么多动静都没听见。
淮渡突然有些难受,他现在要走了,不准就是永远的离开,可刚刚却还没给银戈好脸色。
嗓子开始干涩发酸,淮渡眨了眨眼,强行憋下了眼底熠熠生辉的水。
他推开笼门,一鼓作气地爬了出去。鞋子都没穿,光着脚就往门外跑。
当他踏出卧室的一瞬间,便无拘无束地奔跑起来了。他急匆匆地下楼,突然感觉大腿凉飕飕的。
操,自己还没穿裤子!
淮渡一头黑线,他站在二楼转角处,往下面看,一个仆人都没有。
也是,银戈既然要囚禁自己,肯定会支开闲杂人等。可是楼下也没有裤子穿,只有卧室有啊。
光着腿逃跑和冒着风险找裤子,淮渡选择了后者。他抱着侥幸的心态,幻想银戈应该还没醒,然后吞吞地跑了回去。
他推开卧室门,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银戈还倚靠在金丝笼里,应该没醒。
他表面舒了口气,心里莫名地有些遗憾。如果银戈醒了,就可以将自己拖回去,这样也算是外力因素了。
一个念头突然从脑海中闪过,银戈为什么不能醒呢。虽然醒了之后也许会砍自己,但自己就逃不掉了啊。
淮渡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他突然抽风似的踹了脚卧室门,发出不的动静,然后夸张地叫了一声。
如果银戈再不醒可能是睡死了。
如他所愿,银戈被他叫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空荡荡的金丝笼,瞳孔猛缩。
淮渡不见了,淮渡逃跑了。他蓦地站起来,转身过去的一瞬间,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溜了出去。
淮渡心脏跳的有些快,他是看银戈醒了以后才跑的,他应该能追上自己。
他边跑边停,脑内系统实在是忍无可忍:【请宿主及时逃离】
“我这不是在跑么?”淮渡突然停下,挠了挠脚后跟,虚伪地嘟囔道:“没穿鞋子,脚硌的慌。”
系统无语。
妈的,银戈瘸了吧,怎么还没追出来。淮渡边吐槽边绕着客厅跑,脑内系统警告个不停,他才不情不愿地走到了大门。
银戈这个蠢蛋,都给他机会了还没追上来。淮渡心里发酸,他憋着心底的难受,迟疑地伸出了手。
呦呵,大门,锁住了?!
淮渡使劲拧了拧门把手都转不动,他心里乐开了花,恨不得当场表扬银戈几句。
“怎么办,锁住了。”
“太难过了,我出不去。”
系统沉默,我看你一点都不难过啊。
淮渡一边演戏一边等,银戈终于在几分钟后姗姗来迟。他面色阴沉地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淮渡:“你又想跑。”
周围的气压有些低,淮渡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他不想走的啊喂。
银戈一步一步地走下来,他目光阴郁地盯着淮渡,恨不得将他嚼碎了吞咽下去。
若不是他还留了一手,将大门也锁上了,淮渡可能已经跑去见莉娇安了。
“你是算穿成这样去见那个女人么?”银戈步步靠近,淮渡喉结滚动,下意识地贴在了门上。
“恩?”巧的下巴被掐住,淮渡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银戈的眸子犹如冬日的寒冰,看的人心里胆怯。
淮渡想狡辩,但系统不可能让他出相关信息,他只能保持沉默。
这样的沉默在银戈眼里就是默认,他手上作的劲儿更狠了,淮渡觉得下巴快被他掐掉了。
淮渡试图扯开他的手,却被一把扣住手腕,压在门背上。
银戈凑近他的耳边,暧昧地舔了舔巧的耳垂,语气温柔地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么?”
淮渡耳垂最敏感,他身子微颤,脸有些泛红。但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掉进冰窟,浑身发寒。
“一副欠·操的样子。”
“你就该乖乖待在金丝笼里,张开腿等着被我干。”
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淮渡眼眶发红,他倔强地瞪着眼睛,心里又酸又苦。
“你凭什么这么?”
银戈轻笑一声,他贴近淮渡,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大腿,色情地摩挲了两下。
“就凭你被我摸都会有感觉,你还能满足那个女人么,恩?”
“银戈!”淮渡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他的声线都在颤抖,心里疼的厉害。
他明明不想离开的,他还在想办法留下,银戈就这般羞辱他,早知如此,还不如离开。
银戈见他迟迟不吭声,抬头一看,瞧见了那双含泪的眼睛。
心脏一瞬间地绞痛,银戈舍不得看淮渡落泪,但他今天实在是让自己太失望了。
“哭什么哭,你以为我还会心疼么?”
银戈恶狠狠地抹了抹淮渡下颚的眼泪,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淮渡挣扎了两下,却被越抱越紧。
当被丢进金丝笼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宽大的身影笼罩上来,带着沉沉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害怕。
“你跑什么?”
温热的大掌扣住纤纤细腰,银戈将衬衫用力一扯,便如同虚设般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你在害怕么?”银戈作力地握着淮渡的腰,他将人捞回怀中,敏锐地发觉人在颤抖。
淮渡不话,他紧咬着牙关不肯吱声。他在害怕么,更多的是生气和委屈。
银戈从来都不问他的真实想法,只会强制,甚至羞辱他。淮渡孤傲,受不住这样的委屈。
“你以为不话就没事了么?”银戈突然抬高音量,放在腰间的手移到了臀部,狠狠地抽了一下。
火辣辣的痛感和羞耻感让淮渡瞪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瞳孔猛缩,蓦然奋力挣扎起来:“滚,滚啊。”
银戈被他闹腾的烦躁,没忍得住又了几下,手感软弹的很。
“混蛋,我,我恨你...”淮渡是彻底地崩了,他从到大还没被过屁股。银戈口头羞辱他就算了,居然还他。
“恨我,你还敢恨我?”
心底的暴戾被激起,银戈毫不犹豫地扯下了淮渡的内裤,对着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拍,的臀尖泛起了红晕。
“呜。”淮渡疼的浑身颤抖,他被按在柔软的绒毯上,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他再也不会原谅银戈了,也不会喜欢他了。
“话啊,你不是很能跑么?”
银戈喘着粗气住了手,他将趴着挨的人捞回来,捏着娇软的脸蛋逼他和自己对视。
淮渡的脸上湿漉漉的,眼睛里全是水。脸稍稍一偏,晶莹的泪珠就坠了下来,没在柔顺的长发里。
他都不肯看银戈,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恨意和泪水。
“看着我。”银戈加重了力气,淮渡转了转眼珠,目光凄凄地看向他。
“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犹如一把锤子,一字一顿地敲在银戈心头。
不行!
像是魔怔了一般,银戈双目红的发亮。他暴怒地揪着淮渡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话音刚落,他就发疯似的掰开了淮渡白皙的大腿,没有进行任何润滑,直愣愣地闯了进去。
只有在吸血和做·爱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淮渡是属于他的,所以他一个劲儿地发疯折腾淮渡。
疼,无穷无尽的疼。
整个人像是坠入了深海里,呼吸不上来。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啊,死了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么。
淮渡昏昏沉沉地想着,他最后看了一眼璀璨的吊灯,双眼缓缓地合上了。
“伤的很厉害,人被活活疼昏过去,能好受吗?”老血医叹了口气,他瞥了眼笼子里被蒙着眼睛的人,有些心疼。
他是被银戈连夜拖过来的,若不是从就认识这孩子,看到面前的这一幕,他都要求救了。
笼子里的男人肤白胜雪,只是腰间和腿处青紫一片,像是被人虐待过一样。还有不可的某处,伤的都出了血。
老血医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声气:“你待人家好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你。”
银戈温声应下,他昨天是被气昏了头,仅存的理智也被淮渡一口一个不喜欢给烧光了。
他下起手来没轻没重,后来发现连压抑的哭声都停了,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请人来看。
“这个是,涂那处的药膏,每天涂三次,最近,不能再做了。”老血医的迟疑,临了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银戈点头应下,他客气地将人送了出去,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
淮渡还在昏睡着,银戈走进笼子,轻轻地解开了蒙眼布。他不愿意外人知道被囚禁的是谁,哪怕是和父母相熟的老血医。
他蹲下身摸了摸淮渡苍白的脸蛋,又点了点他干涩的嘴唇,眼睛里的悔恨和心疼快溢出来了。
他发了疯,却让淮渡受疼,现在悔的肠子都断了。
不知道淮渡待会醒了会怎样,是气恼地骂他,还是撒气地他。不管他怎样发泄,自己都绝不还手。
还有,要好好地跟淮渡道歉,好好地照顾他,养好他的伤。
但,事情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淮渡是次日中午才醒过来的,他睁开干涩的眼睛,茫然而麻木地看着笼顶。
银戈一直在旁边守着他,他一见淮渡醒过来了,赶忙凑了上去寒嘘问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淮渡一动不动,仿佛一个静止的玩偶一般。他不想动,不想话,不想回应。
银戈不在意他的态度,他温柔地捞起人,将他搂在自己怀中,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温水,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已经想好了淮渡的反应,偏开头或是骂他,甚至是将水杯翻,他都认了。
但,淮渡没有。他什么都没做,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就这么安静地靠在银戈怀里。
等了良久,银戈蓦然有些心慌。他拿开水杯,垂下头问淮渡:“不想喝么?”
淮渡没应声,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银戈强忍下心底的慌乱,他勉强地笑了笑:“是不是还困呢?”
沉默,还是沉默。
他知道淮渡不想理他了,银戈松开怀中的人,任由他躺了回去。
“昨天,是我不好,你别恼我。”
“你恼我也别气坏自己的身体,你我骂我我都认了。”
“你别不理我。”
......一句句话犹如石沉大海,淮渡唯一的反应就是闭上了眼睛。
他很累,他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