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互探.
好歹将人激过来了。
事情没谈妥前,郁云阁决不暴露本性。
“殿下,伤口好疼啊。”
他大大方方地解开亵衣,温热的肌肤冷不丁碰到微冷的空气激起阵阵鸡皮疙瘩,很快又消失了。
景玉危俯身过来抓住他欲脱亵衣的手,黑眸沉沉望着他。
要还不知道他折腾这出想做什么,景玉危早死在景江陵的掌控里。
“孤来了,不要再胡闹。”
他以为自己要换药、要沐浴是为见他的把戏。
郁云阁不否认确有其事,但他不是个喜欢空立名头的撒谎精,冲神情晦暗难辨的景玉危一笑:“可是殿下,我是真想擦擦身子换个药,昨夜太热了。你摸摸,我后背黏糊糊的。”
话间,他牵着男人的手往自己后腰探,脸色如常,仿佛只想证明他的是真话。
即将触碰到的时候,掌心那只乍然烧起来的手惊吓般撤走了。
郁云阁抬眸,便见景玉危站直了,双手背在身后,蹙眉瞧着他,眼神里满是慌乱,表情又很正经,偏偏耳朵尖红的滴血。
真有趣。
“殿下答应我的七日出门一次还作数吗?”
景玉危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也不应答。
他衣襟大开,既没坚持要脱掉,也没要系上,引得景玉危心烦意乱。
脸色苍白的美人仰脸看着自己,衣衫不整地斜靠床头,像寻求个舒服姿势似的,曲起单条腿撑着锦被,那点地方足以藏下个人,很适用那本画册里的某些放荡姿势。
回过神来的景玉危脸更沉了,黑眸情绪翻动,盯着他的眼神不安分起来。
“我想见江开,殿下过只要我好点就能见到人,我现在就感觉挺好的。”
景玉危总算肯话了:“他已经离开东宫。”
郁云阁心中诧异,江开不是乱来的人,他还在这,江开怎会独自离去?
“他知道你受伤的事,要去杀了伤你的人,孤怕他惹事,关了他几日,你醒来的时候,孤让折柳放他出来,结果他挟持折柳逃离了。”
景玉危三言两语交代完这件事,又问:“你还要见他吗?”
听这意思是他要见,景玉危便要将人抓回来。
“不用了,他会回来的。”
“你就在冠云殿里安心养伤,等天气好,孤会让你出去走走。”
这不是郁云阁要的,他眼眸微转:“我睡在这里,殿下呢?昨夜殿下没回来。”
有那日前车之鉴在,景玉危哪敢再乱来,生怕没管住自己出了大事。
“不是想擦身子?”
为避免他继续追问,景玉危提及他将自己激过来的事,全为了堵他的嘴。
这狗男人当真懂得退避锋芒,喜欢被激是吧?
那他就给他下个猛药。
“想,这不刚让内侍送来热水和湿巾,正算让人服侍呢,殿下就过来了。”
景玉危闻言极度不悦,伸手取过凉透的湿巾放入热水里,重新拧干,靠近床沿:“孤帮你。”
郁云阁求之不得,二话不转过身盘腿坐着,亵衣褪到臂弯,松松垮垮挂在后腰,侧过脸注视景玉危。
“既然殿下帮我擦身子,那不如将药也一并换了?”
“嗯。”
“殿下轻点,我怕疼。”
这是第几次听他怕疼了?景玉危思绪恍惚,接着对上方才堪堪惊鸿一瞥大片冷玉般肌肤,若没有突兀的几道交叉细布,这片旁人难见的风景会更美。
他很白,后背微陷的脊椎沟被细布遮挡了少许,并不影响景玉危观赏,又因他双手撑着膝盖,两道形状优美的肩胛骨格外突出,好似要展翅欲飞,线条顺畅,腰肢细得像能一掐就断,剩下的景色被堆叠的衣衫挡住了。
景玉危死死盯着他侧腰那块细布,眼里渐渐涌上血色,这地方不该有别的痕迹,除非是他亲口留下的。
“殿下?”郁云阁轻声呼唤。
他等得有点久了,后背接触空气太久,感受到凉意,再继续由着景玉危呆下去,他该病上加病了。
“嗯。”景玉危应了声,轻轻擦拭着他的后脖颈,“怕疼还想着围魏救赵?”
这力度撸猫猫都嫌弃,又轻又生疏,果真是太子殿下。
郁云阁怕他做无用功,先道:“殿下不要怕弄疼我,使点儿力。”
景玉危手下微顿,呼吸微重,温热的湿巾最终贴着细白的肌肤,仍旧心翼翼,好似资深古董商清洗心爱宝贝般专心致志
“我不那么做,只能和殿下双双等死,命当前,怕疼也能忍忍。”郁云阁感受着湿巾往下走,睨着神情认真的景玉危,“况且我怕殿下又问这就是我的喜欢。”
景玉危半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洗干净湿巾又继续擦。
“我很庆幸我做了这个决定,否则我只能和殿下做一对鬼夫夫了。”郁云阁声音轻快。
“孤不会死。”
“可我很高兴是我救了殿下,当然,我知道殿下身为太子,性命攸关之际会有保命法子。能不能有我在的时候,会让殿下觉得事情没糟糕到那个地步,不是最危难的时候?”
郁云阁扭头诚恳地看着景玉危,眼里没有玩笑,也没再藏有一贯的挑逗。
他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能信任他,还值得信吗?
此时景玉危手中湿巾到了他的腰间,闻言擦的动作用了点力气,不知碰到哪里,惹得他极为动情得哼了声。
“殿下,别……”
别碰那里。
景玉危不听使唤地再次访问他腰肢正中的微陷之地,满意听见他忍耐不住的轻喘,眼眸眯了眯。
失算了,郁云阁想,这狗男人纯情里难掩骨子里的恶劣,不让碰非要碰。
他也是被这么碰才知道自己的后腰如此敏感,不会再让旁人近身,他暗恨。
“郁云阁。”
他后背贴进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里,腿弯多了只大手,耳边炽热呼吸袭来,他偏头看见景玉危那令他念念不舍的英俊侧脸,接着整个身体一轻,他被男人单手抱了起来。
“殿下!”他惊了声。
景玉危没算把他怎么样,只是将人搬到了跟前,松开手转而去解包扎的细布,动作相较于方才擦拭快了不少,郁云阁只当他这几日包扎熟练了,丝毫没猜到是自己的猛药起效了。
“孤那日是在梅园门口接的你,三王兄告诉孤,他为了保你性命,不得不将刺客全杀了。”
“大理寺不日不夜查了五日,一无所获,刺客用的弯刀是铁匠铺里最普通的武器,箭矢也是随意买的,没有纹身,没有象征身份的配饰。”
郁云阁嗅到了危险味道,直觉景弍辞了什么,他试探道:“查了他们是哪里人吗?”
“苍莱山。”
郁云阁默然,顿时明白被困在冠云殿的原因,他无奈地笑了下。
景玉危注意到了:“笑什么?”
拆下他身上的细布,沾着血迹的东西唤醒了不太愉快的回忆,景玉危折好放在旁边。
“还有别的吗?”他觉得景弍辞做的不止这些,以对方滴水不漏的性格,做就做到绝。
恐怕还有别的证据指向他,这口锅背得他啼笑皆非,和原著剧情不同,这人际关系又诡异的搭上了,多少离了大谱。
景玉危上药动作不受影响,抽空似的看他一眼。
“三王兄私下里给孤一样东西,是为孤安危着想,犹豫着还是给了。”
“我大概猜到他让殿下注意什么。”
“哦?”
“是不是让殿下重新审视枕边人?不要轻易相信我,哪怕我嘴上喜欢,指不定是为了什么,再我花名在外,为了得到美人不折手段,委身殿下达成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你倒是清楚。”
景玉危的语气太平淡,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那殿下就把我关在冠云殿里当惩罚吗?”郁云阁低头看着景玉危手指缠着细布在他周身动作,包扎的漂亮不少,“只把我关起来,不做点别的吗?”
他仰头往后靠,几乎要贴着景玉危的下半身。
景玉危一眼看清他眼里的戏谑,冷冷淡淡地转开视线:“你嫌疑重大。”
“殿下的意思是我洗脱嫌疑,便做点别的?”郁云阁惯会钻空子,眼看快要包扎好了,他坏心思又起,刚要贴着景玉危起身,便被人抓着亵衣捆紧双手,死死按在男人腰腹上。
“你真当孤没脾气?”景玉危微微倾身,被突袭的郁云阁挣扎了两下,又乖乖不动了,脸颊生粉,眸光微闪,看起来又动了别的心思。
他探出指尖顺着平滑的肩线到郁云阁尖细的下巴,虎口卡着人,迫使对方仰视。
“孤是不懂床笫之事,对付你够用,也能看出所谓的喜欢是不带私心还是利益所驱。”
郁云阁浑身紧绷,喉咙不期然发干,无意识咽了口口水,被震慑得不出话来。
“太子妃大可不必着急,往后孤有的是时间向你证明。”
倘若他面不改色,指不定就虎住了郁云阁,可惜太子殿下太纯情,几句话先将自己羞了。
动作也不够下流。
那他就勉为其难教教他。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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