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故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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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馒头睡了,燕三牛也要回去了。不过他有点不放心,要是馒头半夜醒了或是明早醒了看不到他哭怎么办?燕三牛想了又想,在身上摸摸,他摸到了脖子上大儿子送给他的翡翠平安扣。他摘了下来,挂在了馒头的脖子上。

    “燕叔!”陈雅兰去拦。

    燕三牛低声:“要是馒头醒了哭,你就燕爷爷在咧,这就是燕爷爷。

    作为皇帝的儿媳妇,陈雅兰当然看得出这个平安扣价值不菲,她不能要。燕三牛拨开她的手,:“这孩子要是害怕,给他戴一个驱邪的东西,戴这个正好。馒头知道这是我的,他看到了不定就不怕了。要是馒头看着这个也不行,你们就给我电话,我过来带他。”

    “……燕叔,谢谢您。”

    “别谢别谢。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娃也是在网上买的,别往心里去。”

    燕三牛轻轻站起来,:“那我就回去了。”

    “燕叔,我送您回去。”

    “不用不用。”

    李寻什么也要亲自去送,燕三牛拗不过,跟他走了。皇帝和妻子都把燕三牛送到了门口,看着他上了车。在燕三牛离

    开后,皇帝返回卧室,拿起孙子脖子上的平安扣看了又看,然后摇摇头:“这燕飞还挺会哄父母的。”

    皇帝的妻子:“雅兰,你有空带你田阿姨去做做头发、做做美容什么的。燕飞虽能生孩子,但终究还是个儿子,有些事不会那么细心。你就当你田阿姨半个女儿吧。”

    “好的,妈。”

    摸摸孙子的脑袋,皇帝和妻子离开了。陈雅兰细细看了看那个平安扣,想想燕三牛的性格,她有点理解为什么燕飞要骗他是在网上买的了。如果告诉燕三牛这一块东西就值几十万,燕三牛绝对不会戴着。笑笑,陈雅兰亲亲儿子的脸:“馒头,你可不能不要妈妈哦。”

    这一晚,燕三牛睡得很不踏实,总是担心馒头半夜里会哭。迷迷糊糊地睡到早上6点多,燕三牛就醒了,睡不着了。没有吵醒妻子,燕三牛轻轻下了床,拿过手机一看,没有未接来电,他松了口气,看来该是没事了。起来早了,燕三牛索性去洗衣裳。自从有了孙子后,燕三牛和田晚香也没空养鸡种菜了,现在在自己家里呆的时间都不长。洗了衣服,做了早饭,燕三牛去卧室叫妻子。

    田晚香已经醒了,看到他就问:“你几点就起来了?”

    “担心馒头,睡不着,早早就醒了。起来吧,早饭我也做好了,吃了饭咱就走。”

    “哎。”

    田晚香握住丈夫伸来的手,下了床。

    夫妻二人刚刚坐下准备吃饭,燕三牛的手机响了,他赶紧去接电话。一看来电是陈雅兰,他紧张了:“喂?”

    “燕叔啊,你起来了没?”

    “起了起了。馒头咋样啊?有没有怕啊?”

    “他半夜醒了有哭。我们给他看您给他的平安扣,他认出这是您的,情绪就稳定了一些,哄了就又睡了。不过早上醒来后就嚷着要找燕爷爷和燕爸爸。燕叔,您跟馒头话,让他先把饭吃了,我们一会儿就送他过去。”

    “好好。”燕三牛的心放下一半,另一半有些心疼。

    很快,手机里传出孩子清脆的声音:“丫丫。”

    “馒头,是燕爷爷,你好好吃饭呀。”

    “丫丫,不粥。”

    “燕爷爷没有走,馒头好好吃饭,吃完饭就见到燕爷爷了。”

    “丫丫%#¥@……”爷爷去哪里了?我找不到。

    燕三牛的眼眶湿湿的,这还是别人的孙子呢他就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这要换成是他的亲孙子,他指不定会哭声啥样。燕三牛现在当然不会知道他的后半生都别想离开孙子了。

    电话里传来陈雅兰的声音:“宝贝,你一边吃饭一边跟爷爷话。你不吃饭,爷爷就不话了。”

    “丫丫。”

    “啊啊,爷爷在呢。馒头要吃饭啊。”

    听到燕爷爷的声音,馒头一手玩着燕爷爷的平安扣,张嘴乖乖吃饭。燕三牛快速把自己的早饭吃了,哄着馒头乖乖吃饭。来接燕三牛和田晚香的车停在了门口,夫妻两人穿戴好准备出发。燕三牛还着电话。见丈夫这么受馒头的喜欢,田晚香与有荣焉,好不高兴。这边,馒头吃完饭,由妈妈给穿好衣服,听到妈妈要去见爷爷了,这才放下电话。

    东湖这边,燕飞已经起来了。他今天要和孙敬池去出差。等父母过来,他交代父母一些事情就走。岳邵和萧肖吃了早饭先去上班了。四个家伙还在睡着,燕飞在厨房给孩子做肉泥。父母过来了,他把工作交给保姆,出了厨房。

    “爸妈。我一会儿要跟阿池走了,孩子就交给你们了,这几天你们就在这边住。”

    “好好,你只管去。”

    馒头还没过来,燕飞好奇地问:“爸,昨晚馒头没事吧?”

    田晚香笑着:“馒头早上电话给你爹,听着你爹的声音才肯吃饭。”燕三牛不好意思地把昨晚的事情告诉给儿子。燕飞惊讶:“你把平安扣给馒头了?”

    “嗯。我怕他晚上醒来怕。雅兰馒馒头看到平安扣就好多了。”燕三牛一点都不心疼地。

    看到父亲脸上被孩子需要的满足和幸福,燕飞笑了:“这不错。馒头还是在他自己的父母身边最好。不过爸,这样一来你就更被拴住了。家里又多一个馒头。”一个平安扣能换来父亲的幸福也值了,管他值多少钱。

    “没啥没啥。”燕三牛还喜欢孩子们粘着他呢。

    正这话呢,门铃响了,正在扫的保姆去开门。是馒头和妈妈到了。人还没到,屋里的人就听到孩子喊:“丫丫爸爸……”这才不过两天,在馒头的心里燕爷爷的地位就超过燕爸爸了。

    燕三牛走到门口,馒头张开双臂叫着扑过来,燕三牛眼角的皱纹加深,那是喜悦的皱纹。抱起馒头,燕三牛的喜爱溢于言表。一到了爷爷的怀里,馒头就从脖子上摘下平安扣,要给爷爷戴回去。燕三牛握住平安扣连忙:“你戴你戴,爷爷给你戴。”

    “丫丫%¥#@”

    这句话太高深,就是燕三牛都没听懂。陈雅兰笑着:“燕叔,馒头这是让您给他充能呢。我们早上跟他平安扣里有您的能量,就算您不在他身边,平安扣里的能量也能让您陪在他身边。然后我们见到您要把平安扣拿给您充能。”

    燕三牛听得似懂非懂,燕飞简单地解释:“爸,你戴上,晚上馒头回家的时候你再戴回给他,馒头觉得这样他才更有安全感。”

    “哦哦。”充能什么的燕三牛不懂,不过一听晚上还要给馒头戴回去,而馒头觉得这样更安心,他就亳不迟疑地戴上了。馒头很满意,在爷爷的脸上亲了一口,燕三牛当即就幸福地傻笑了。

    燕飞看看时间,他对陈雅兰:“雅兰,我今天和敬池去出差,要走差不多十天,馒头这边有什么事你就跟跟我爸妈。”

    “好。家里的孩子我也会帮忙照顾的。

    “那就拜託你了。”

    亲了亲馒头,燕飞去婴儿房亲了亲四个还没起床的懒猪然后上楼换衣服。孙敬池已经准备好了,和家人道别,两人上车离开。

    孙敬池不出国,他要去沿海四个省份的分公司视察。搭乘公司的直升机,两个时后燕飞和孙敬池就抵达了第一站的目的地。明显假公济私的孙敬池把视察的时间推到了第二天的上午,“蜜月”第一天怎么可以去办公。

    在别墅式的酒店房间内,孙敬池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上泳裤下水了。在私人浴池内游了两圈,孙敬池喊:“飞,你快点。”

    “你防晒霜不抹就下水啦。”燕飞拿着防晒霜走出来。

    孙敬池双手撑在岸上上来,带出一片水花。拿大毛巾擦了擦,孙敬池走过去:“你给我擦。”

    燕飞笑道:“你是墨罪邈邈他们吗,还要我给你擦。”

    孙敬池不害臊地:“我是你的阿池啊,所以要你给我擦。”

    燕飞拍了他的肩膀一巴掌:“趴下。”

    孙敬池在太阳椅上趴下。燕飞给他檫防晒霜。在孙敬池看不到的地方,燕飞不笑了。只穿着泳裤的孙敬池胳膊和腿上的伤痕一目了然。给孙敬池抹了背,燕飞:“翻过来。”

    孙敬池翻身,看到燕飞的表情,他脸上的愉悦变成了懊恼,伸手把人拽到怀里:“回去我就找仲平把我身上的疤去掉。别不高兴。”

    “我能高兴得起来么。”燕飞挣脱出来,摸着孙敬池身上的伤痕:“就算去了疤,我也知道你们曾经做过什么。”

    孙敬池不在乎地:“我们不这么做也许你还回不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一身的伤换你早点回来。”拇指摸过燕飞难过的双眼,孙敬池笑着:“这些伤划得很划算。你看,你不仅回来了,我们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宝贝,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事情了。”

    燕飞低头,慢幔抚过孙敬池从大腿一直到腿的道道疤痕,懊悔地:“我很后悔那么冲动,很后悔。”

    孙敬池握住燕飞抚摸他的手,宽慰道:“换一面想,你选择了那条路就彻底摆脱了钟家的束缚。不然哪怕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除非你和钟家断绝关系,否则还是会受到他们的影响和压力。我喜欢你现在没有任何烦恼和后顾之忧地爰我们。”重新把人抱在怀里,孙敬池温柔地:“飞,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我现在很幸福,我希望你也认为我们一起的生活很幸福。”

    “我和你们在一起很幸福。”燕飞抱住孙敬池,“以前,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幸福,现在更是。阿池,原谅我的迟钝。”

    “这句话应该我。哥,原谅我的迟钝。让我们以后的生活只有幸福好不好?”

    “好。”

    孙敬池幸福地笑了,燕飞抱紧他,心有点沉重,也有着幸福。

    “阿池,我爱你。”

    “……只有口头上的表示吗?”

    燕飞退开:“那你要什么?”

    孙敬池露出深笑,燕飞把他的脸推到一边:“你刚从泳池里上来,不干净,洗了澡才给做。”

    “那现在陪我游泳去。”在泳池里亲热多刺激。燕飞拿过防晒霜继续给孙敬池抹。抹好后,两人坐了十分钟,然后下水。燕飞一圈还没有游完,就被人从后抱住了。

    “干嘛?”

    孙敬池的一只手隔着泳裤抚摸燕飞腿间鼓涨的地方,燕飞拍他:“不是游泳么。”

    “是啊。”

    孙敬池的下身贴紧燕飞,燕飞眯了眯眼睛,这家伙竟然全裸了!孙敬池顶顶燕飞的屁股,声音透着欲望的低哑:“我不做,就是想摸摸。飞,你真美。”

    “你想挨揍是吧?”

    “我一想到这里只有咱们俩,我就忍不住发情。”

    燕飞反手握住一根东西,用力,很满足地听到孙某人痛苦的“嗷呜”声。这家伙发起情来和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虽然弟弟被握着,而且还很危险,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孙敬池扒下燕飞的泳裤,不怕死地直接摸上燕飞微微发硬的东西,亲吻燕飞的耳垂。燕飞的呼吸不稳,孙敬池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摸过他的菇头,抚摸他的柱身,挑逗他的囊袋。

    燕飞也不甘示弱,熟练地抚慰孙敬池坚硬的某物。孙敬池舒服地直抽气,藉着水的浮力把燕飞推到泳池边,把人转过来,孙敬池直接吻上燕飞红润的唇,让自己的阳物能和燕飞的精致更亲密的接蝕。

    “嗯……阿池……”燕飞动情了。

    孙敬池喘着粗气:“我们回房间吧,我要你。”

    “洗澡……”

    “好。”

    孙敬池上岸,把身体发软的燕飞拉上来,两个游了还没五分钟的人回房间了。开浴室的淋浴,孙敬池洗了洗自己翘着的兄弟,把燕飞压在了墙上。

    “洗澡!”

    “洗干净了。”

    坚硬的阳物对准燕飞的后穴,就要进去,燕飞气得反手猛拍孙敬池。

    “飞,你太紧了。”

    “等我,洗干净啊!”

    “你很干净,我等不及了。”

    强硬地挤入,一手爱抚飞飞,孙敬池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坚决地要进去。燕飞艰难地摸到淋浴开关关掉淋浴。抽插了几下,燕飞的后穴马上就湿了,孙敬池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换来对方情动的叫声。

    抬起燕飞的一条腿,孙敬池舒服地呼了口气,腰部律动了起来。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燕飞不得不弯腰扶住坐凳,而这样他的臀部就翘得更高了,也更方便孙敬池抽插。肉体相撞的声音从浴室传出,燕飞没有压抑自己的感觉。听着燕飞满足的叫声,孙敬池抽插得更加卖力。

    这里的环境很私密,没有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也不用想着要照顾孩子什么的,两个人都有点失控了。燕飞一手撑着凳子,一手捂住腹部,关于这里可能有了一个家伙的事情,他暂时不算告诉三人,等确定了再。

    “别射进来!”

    “嗯!”

    孙敬池两眼盯着他们结合的部位,身体随着本能律动。几十分钟后,燕飞的叫声急促而大声,伴随着孙敬池的低吼,浴室终于回归了平静。

    “飞,你越来越舒服了。”

    “滚开!”

    淋浴开启,燕飞腿软地推开碍眼的孙敬池,立刻清洗身体。孙敬池还在喘,凑上前:“我给你洗。”

    “走开。我要去游泳,不想精尽人亡!”

    “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给你洗。”

    “你早就没有信誉可言了。”

    把孙敬池赶到另外一个的淋浴那边,燕飞用眼神警告。他肚子里也许已经有“种”了,可不能让这家伙没有节制。见燕飞确实是不算在短时间内再来第二次,孙敬池乖乖冲澡。没关系,晚上再吃。

    ※

    晚上,大床上,燕飞的腿被分开至极限,跪坐在他腿间的孙敬池腰部疯狂地律动。因为岳邵这半年很不爽,为了平息二哥的不爽,在与燕飞的性事上孙敬池和萧肖不得不过多让步。其实孙敬池又岂不盼着能与燕飞来一场纯二人世界。没有老人孩子的影响,也没有另外两位兄弟的瓜分。

    粗大在燕飞水润的蜜穴内凶狠地进出,随着他的拔出,紧紧箍着他的嫩肉被层层带出,看得孙敬池更加的欲火高涨。孙敬池喜欢在与燕飞的做爱中看着自己是如何给对方快乐,奈何经常会有人跟他一起分享燕飞,总会有那么一点点不尽兴。

    和孙敬池单独出来,燕飞就做好了被对方榨干的准备。不过他的一只手始终护着自己的肚子。因为不确认是否怀孕,即使怀孕了还属于过早期,燕飞也就由得孙敬池在他体内的孟浪鲁莽。等身体有了确切的反应,他就不会让三人这么不控制了,当然到那时候三人也不敢不控制了。

    孙敬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雄性低吼,那是雄性在征服自己的雌性时特有的兽吼。“征服”这个词也许并不准确。但从某种意义上来,孙敬池能像这样把“燕飞”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也算是一种征服。但这种征服是你情我愿、浓情蜜意的。

    在燕飞还是钟枫时,孙敬池敬他爱他,但也怕他。因为钟枫是比他年长四岁的大哥,是他心里不容任何人不尊的向往。不管孙敬池在外人的眼里是多么可怕的太子爷,在钟枫的面前,他永远都是听话温柔的弟弟。他也只会把自己的真正的温柔送给钟枫。在钟枫死后,有着钟枫灵魂的燕飞尽管身体变了,脸变年轻了,但孙敬池对钟枫的那种感觉疣在,不然也不会在燕飞得知他们对他的感情后慌张失措。

    如今,重生后的钟枫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发出欢愉的呐喊,因为他而露出魅惑的神态,又怎能不算是一种征服。只有他们三人,才能让这人如此的心甘情愿。

    抽插的阳物上带出了一汨汩的白液,那是燕飞高潮的证明。孙敬池犹如得到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帝王,恣意地享受自己幸福的果实。那一声声“阿池”更是对他的鼓励,要他继续继续,再继续。

    猛地拔出自己,孙敬池把气喘地人翻了个身,让他侧躺。然后抬起燕飞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扶着自己的狰狞的肉棍一举刺入。燕飞的吟哦陡然高扬,一手难耐地抚慰自己空虚的肉茎。孙敬池握住燕飞套弄的手,他喜欢看这个人自慰的动作,有洁癖的燕飞只有在被情欲完全控制的时候才会做出这种自渎的举动。

    “哥,你爱我。”

    “呃唔……爱你,我爱你…….,要我要我……”

    被人操控的燕飞只想快一点达到快乐的巅峰。

    “你要阿池,要阿池给你快乐。”

    “阿池阿池……给我给我……”

    孙敬池的脑袋因极度的愉悦而眩晕。他爱这个人,爱入骨髓,恨不得把这人揉进身体里,任何人任何事再不能分开他们。

    “哥,你要给阿池生孩子,你要阿池爱你。”

    “啊啊……给,给阿池,唔,生孩子……阿池阿池……爱我……”

    孙敬池看到了快乐巅峰的所发出的光芒,他好似失控的马达,在燕飞的尖叫声中,孙敬池重重地一顶,燕飞的前端喷射而出,孙敬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燕飞销魂的蜜穴内。

    燕飞失身地气喘,孙敬池还在回味,突然被拍了一巴掌,他睁开眼睛。

    “你,射进,来了……”燕飞很懊恼。

    孙敬池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抽出。燕飞的蜜穴口随着他的气喘开开合合,在孙敬池骤然黯沉的注视下,白色的精液慢慢地流了出来,形成一幅极为催情的美景。

    “扶我,起来。”燕飞动不了,力气还没回来。

    孙敬池扶起燕飞,抽出纸巾捂住燕飞的股缝,自从燕飞生产恢复性爱后,孙敬池就没有内射过,现在不心射进去了,他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的棘手。

    “我抱你去浴室清洗一下,应该没事。”孙敬池下床。

    “如果我中招了,你二哥非宰了你不可。”燕飞不让孙敬池抱他,扶着他的手下床。如果他已经确定自己怀了岳邵的宝宝他就不担心了。但现在身体还没有明显的反应,所以孙敬池一射进来他也有点担心。

    两人去浴室里清洗,直到确认体内再无一滴孙敬池的精液,燕飞才从浴室出来。上了床,孙敬池半坐在床上,搂着燕飞:“先别跟二哥,如果真中招了再。”

    “你最好祈祷我没中招。”

    孙敬池摸摸鼻子:“应该不会那么准吧。”

    惦记着肚子里的情况,燕飞下意识地:“下个月就知道是你的还是你二哥的了。”

    “嗯?”孙敬池愣了。

    燕飞吐了口气,:“和你二哥出差前我去仲平那检查了一下,仲平我可以怀孕了。你二哥压力那么大,我也想早点给他解压。去德国的时候,我让你二哥内射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我算怀孕。”

    孙敬池不解:“那二哥怎么肯内射?”

    “骗他仲平给我开了短期避孕药,其实是叶酸片。”

    “……”孙敬池揉揉额头,“飞,你应该告诉我,万一你已经怀上了,我那么激烈会伤到孩子和你的。”

    “没事。仲平只要我身体没有明显的不适反应就没事。我可不是女人。”燕飞郁闷地:“我不喜欢你们把我当女人对待,哪怕我能生孩子。”

    孙敬池不揉额头了,改摸燕飞飞:“是我不对。我只是怕伤到你。”抚摸燕飞的肚子,他问:“为什么要瞒着二哥?”

    燕飞心疼地:“你二哥这半年的压力太大了,我怕我告诉他要怀孕,他的压力会更大。压力越大越不容易怀上孩子。如果告诉他了结果没怀上那不是给他更大的压力么。还是等有了消息再跟他好了。”

    孙敬池理解地:“也是。二哥再看得开,也没办法无视岳叔他们的压力,不告诉他也好。”

    “那你不要漏嘴。”

    “不会。”

    戳戳孙敬池,燕飞:“在我确定怀孕之前,我想陪你们哥仨过一次二人蜜月,你也不要因此对我心翼翼的。”

    孙敬池立刻明白了燕飞的意思,他躺下,亲吻燕飞,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身体,舔他的耳垂:“在你有反应之前,我会好好疼你的。”

    “疼我?”手指掐上孙敬池腰间的肉。

    孙敬池迅速改口:“我会让你好好疼我的。”

    “不许把我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我的老婆,嘶——!”

    尽管会好好疼燕飞,不过孙敬池没有再来一次,而是老老实实地搂着燕飞睡觉了。一天之内,被孙敬池做了三次,燕飞也确实累了,在孙敬池的抚摸下,很快就睡着了。在他睡着后,孙敬池的抚摸并没有停止,他喜欢看着燕飞在他怀里入睡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与这人之间并没有那五年的痛苦离别。

    他知道燕飞很多事情会第一个跟他是为什么,在这人的心中,自己是三兄弟里脾气最好最温和的人,既然这人喜欢他

    的好脾气和温和,他在这人的面前就只会有好脾气和温和。把他人性中最阴暗的那一面藏好。并不是怕燕飞知道了他有多阴

    暗会不喜欢,只是他不愿意把这一面过多地在燕飞的面前展露出来而已。直到眼皮撑不住了,孙敬池才停止了凝视与抚摸

    心平静地搂着他的爱人入睡。飞,梦里要有你的阿池。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燕飞:“孩子的事你也别跟,我答应陪他去泰国,不要扫他的兴。”

    孙敬池不是很赞成:“他下个月才去。”

    “没事,到下个月月中也才刚满一个月,不会有什么反应。这半年我很注意锻炼和养身。去泰国估计也不会拖到月底。”

    孙敬池妥协道:“我可以先不,但你不能勉强。你的孩子不仅仅是二哥的,也是我和老四的。”

    “我不会勉强,再还不知道怀上没有,也没必要吓。”

    “好吧。”

    拿起一片面包抹上蓝莓酱,孙敬池递给燕飞,燕飞也不跟他客气,接过来咬了一口。孙敬池接着:“如果怀上了,我希望这一胎孩子能像你。我也想我们家能有个像馒头一样的儿子。”

    燕飞耸耸肩:“我其实也想,但这种事咱们谁也做不了决定,只能随缘了。”

    “仲平不是50%的机率么,也该有了吧。”

    “谁知道呢。”

    想到如果家里有一个像馒头一样的孩子,燕飞不由笑道:“如果真有一个那样的孩子,那我爸岂不是更被拴死了?”

    孙敬池点点头:“确实。我们不想孩子太黏你,就只能黏燕叔了,谁叫你们是一国的。”

    “呵呵。”

    有一个和自己是一国的儿子……燕飞摸摸肚子:“可要争气啊。”

    孙敬池眼里的温柔溢出:“要不要再吃点水果?”

    “好。”

    燕飞觉得其实每年花一点时间与三人分开度蜜月感觉也挺好。

    ※

    东湖,因为燕飞又很“不负责”地丢下孩子跑了,秦宁这位干爹任劳任怨地过来帮忙带孩子,顺便把何开复也叫了过来。两位干爹带着五个孩子玩举高高的游戏,孩子们的笑声几乎冲破屋顶,两位干爹却是累个半死。不过能换来五个孩子,尤其是干儿子的笑声,胳膊酸什么的也值了。

    陪到吃了晚饭,秦宁和何开复一起离开。车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秦宁一脸深思地:“我觉得馒头以后肯定会选邈邈。”

    何开复哑言:“你操心得也太早了吧,邈邈还不到一岁能看出什么呀,馒头也才两岁。”

    “你那眼睛能看出什么。”给了何开复一个白眼,秦宁道:“我就觉得馒头比较喜欢邈邈,他亲邈邈的次数最多。”

    “我了个去,这你都数啊。”

    “当然。我是孩子的干爹当然要看清楚了。哪像你,就是个挂名的。”

    何开复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算了算了,秦宁的嘴巴恶毒的就是燕飞都受不了,他还是乖乖闭嘴好了。秦宁继续:“皇帝一家亲自把馒头送上门,今后大飞怎么也得让馒头变成他的儿媳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趁早培养馒头跟他未来‘老公’的感情是十分有必要的。”

    “你想得可真长远。”

    “我这叫有长远的眼光。”

    “是是是,在下自叹不如。”

    何开复是最不会跟人斗嘴的了,他都是直接开。但在死党面前,他能做的只有退让。秦宁正要继续发表高见,他的手响了。从包里掏出手机,他接听。

    “喂,司光南。”

    何开复看了秦宁一眼,微微蹙眉。

    “艾伦,我现在在康宁路上的‘秦淮酒肆“里。今晚这边有一场童话主题酒会,挺有意思的,你有兴趣就过来吧。”

    童话主题酒会?白雪公主和矮人吗?”秦宁笑问。

    “呵,差不多吧。不是那种会很吵很乱的酒会,如果你过来的话不用准备衣服,我有帮你准备好。”

    “哈,你都帮我准备好了我要不去不是扫兴么。具体在什么位置?”

    “康宁路汇源大厦对面就是。”

    “OK,我现在过去,到了那边我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秦宁对何开复道:“送我到康宁路上,我去happy一下。”

    何开复神色莫测地问:“你不是只带大飞一个画家吗,怎么又带了一个?你怎么好好的让他喊你的英文名?”

    秦宁拔拔额前挑染成紫色的头发,:“这子毅力挺足,我什么他就能做到什么,而且他也确实有一定的商业价值,我就收了。大飞现在忙着带孩子,我的事情也不多,多一个就多一个喽。嗯,我不想听他喊我秦先生,直呼我秦宁我又不是很喜欢,索性让他喊我的英文名。”

    何开复还想什么,又作罢,两眼直视前方专心开车。他半天不吭声,秦宁纳闷地看过去:“怎么了?不话。”

    何开复突然笑了,:“我在想你刚才的那个什么童话酒会。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童话过呢。”

    “那一起来呗。”秦宁大方地邀请。

    何开复犹豫:“我就穿这样去?可没人给我准备合适的衣服啊。”

    “怕什么。”秦宁无所谓地:“他们要因为你穿这样而不让你进去那我也不去了。一起吧,如果没意思就走,我懒得车。”

    “我你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不想车,我成你车夫了。”

    “不行啊。”

    “行行行,您老什么都行。”

    何开复又是刚次的那副面带微笑的脸了。秦宁开车上的音乐,跟着音乐哼起了歌。这首歌何开复也会唱,他低低地跟着秦宁轻哼。秦宁关了车里的空调开车窗,夜晚的凉风吹入,歌声飘出,好不惬意。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驶进了康宁路。作为拥有许多家酒吧的老板,何开复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了“秦淮酒肆”的门口,司光南就站在路边等,手里提着一个大纸袋子。秦宁朝司光南挥手,司光南看到了他。车停稳,秦宁开车门下车,司光南迎了过来。

    “艾伦。”

    秦宁量了一番司光南,玩笑道:“我以为你会扮成王子,怎么是死灵骑士。”

    司光南耸耸肩:“其实这才是我的梦想。”

    “那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秦宁好奇地问。

    司光南开袋子给他看,秦宁拿出袋子里的衣服一看,忍不住吐槽:“我没跟你过我的梦想也是做死灵骑士吗?我对王子可无爱。”

    “那我下回一定注意。”司光南对锁好车过来的何开复点头招呼,伸手:“您好,我是司光南。”

    “何开复,你好。”短暂的握手,何开复看向秦宁手里的衣服,大惊怪地:“你不会要穿这个吧?”

    “给你穿。”秦宁直接推到了何开复的身上,何开复无奈地:“你不喜欢的就给我。”

    “谁叫你是我朋友。你穿上我看看。”

    何开复拎拎手里的布料,:“我恐怕穿不上,明显。”他比秦宁块头大,也高。

    “那就不穿了,就这样进去好了。”秦宁嫌弃地把衣服放回袋子里。司光南也没有不高兴,他知道秦宁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指指入口的方向,他道:“那我们进去吧,已经开始了。”

    “好。”

    两人跟着司光南进去,穿着短袖、休闲裤的两人一走进去就显得格格不入。酒吧里就连侍者都是一副童话故事里人物的扮。不过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找地方坐。

    坐下,秦宁问何开复:“一会儿你开车还是我开车?”

    “我开吧。”何开复没有接侍者送上的酒单。秦宁接过酒单点起酒来。既然何开复开车那他就就可以放开来喝了。何开

    复点了支烟,透过烟雾,他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边看酒单一边和秦宁熟络地话的司光南,他有点看对方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