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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床上惊坐起,的就是大王离!
阿离一把攥住还想再问的欣,疯狂朝他眨巴眼睛,余光瞥着门口萧言的那抹衣角,脑子飞快转动,“山上那只猫太了,整——日的喵喵叫,太吵了。”
阿离吁了口气,心我可真是个灵鬼,这都能圆回来!
欣满脸问号表情疑惑,歪头不解的看着话前言不搭后语的阿离,“大王,咱们山寨上没有猫啊。”
正聊着睡女人呢,怎么突然就无中生猫了?
“我有就有!”阿离面无表情的看着萧言端水进来。
欣听见动静往后看,瞬间了然,扭头趴在床边压低声音跟阿离,“大王太体贴了!要我你日她就日了,给她什么留什么脸面?像这样的,不听话就让大萍摁着打一顿,收拾老实了接着日。”
“?!!!!”阿离都想伸去捂欣的嘴,睁圆了眼睛看他,心道你可真敢啊,感情刚才差点被日到喵喵叫的人不是你!
见萧言面带微笑,阿离头皮发麻,他哪里是给萧言脸,他分明是给自己留点脸面。
“也、也大可不必打她,还是挺听话的。”阿离安抚性的轻轻拍着欣的臂,深吸口气,使唤萧言,“快来给我洗脚!”
听起来气势十足。
阿离话音落下,屋里瞬间安静,气氛有些尴尬。他心都出汗了,默默吞咽唾沫。
萧言将水盆放在桌子上,盆底磕在桌面上的时候,动静不大不,但这声音听到阿离耳朵里就像平地炸雷,心都跟着哆嗦。
就在阿离想着该怎么圆场的时候,就听见萧言清润柔和的嗓音轻轻响起,“好。”
简单的一个字,替阿离解了围,犹如天籁!
阿离感动的差点当场来个猛兔落泪!
萧言试了水温,侧身看着蹲在床边的欣,朝门口方向微微扬眉,示意他出去。
欣看懂了,并且翻了个白眼,随后看向阿离的时候神秘兮兮,表情猥琐,语气兴奋,“大王,趁着天才刚黑,赶紧把她拖到床上再糟蹋一顿~”
完站起来蹬蹬蹬的跑出去,还挤眉弄眼的贴心替阿离把门关上。
看着阿离便秘似的表情,萧言别开脸偷偷憋笑。
她深吸口气敛下神色,垂眸端起水盆往床边走,弯腰搁下盆,撩起衣摆单膝半蹲在床边,微微扬头看他,“大王,我伺候您洗脚?”
这事分明是阿离自己要求的,到了临头他又反悔了。
阿离摁着被子磨磨蹭蹭的,看着萧言搭在膝盖上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的,他脸蛋微微发热。
还怪,不好意思的。
阿离轻咳一声,开恩似的,“我也不是个不知冷知热的人,你既然跟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我肯定不作践你。那什么,脚我自己洗,不用你伺候了。”
萧言瞥着他泛红的耳根心虚的眼睛,觉得阿离分明怕自己因为刚才的事情借把他摁水盆里。
见萧言不话,阿离默认她同意了,松了口气将脚伸出来,挪着屁股坐在床沿边。
脚底板沾到了热水,脚面浸泡在木盆里,热意氤氲上蒸,阿离舒服解乏的叹慰出声。
人一放松,就容易飘。
阿离觉得嘴边的那只牛蠢蠢欲动,忍不住道,“你好好的别有歪点子,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之前那些个女人都是自作聪明耍心眼,这才没有好下场。”
他脸蛋被热气熏的有些烫,声音都有些不自然,声音里带着湿漉漉的氤氲水气,软的很,“只要你听话,我自然疼你。”
阿离余光偷偷瞥着萧言,狭长微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扬起,眼底波光流转,骄傲漂亮的不可方物,就差开口问“你乖不乖”了。
萧言看他这幅模样看的喉咙发紧呼吸微热,目光都跟着幽深起来。
他怎么,就这么招人日呢?
时刻都在“刺激她不做人”的边缘疯狂伸脚试探。
阿离丝毫不知道自己每次在萧言面前耀武扬威吹嘘自己多牛批厉害的时候,落在萧言眼里就跟只绵羊站在大灰狼面前夸赞自己牙齿多尖锐锋利似的。
萧言看的蠢蠢欲动,深吸口气撸起袖筒,伸轻轻攥住阿离的脚踝。
原本用脚尖打水花的人瞬间僵住了身体,下意识的蜷缩腿要把脚抱起来,瞪着萧言声音打结,“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净净的,不用你洗!”
要是问“干什么”就太丢脸了,什么都能丢,山大王的脸面气势不能丢!
萧言挑衅抬眸,眼里带笑,轻声问,“大王怕了?”
她眼睫落下,看着那半截藕白纤细的脚踝,拇指指腹轻轻摩挲那凸起的内侧骨头,嘴角挑起,声音有些哑,“怕我吃了你?”
笑话!
阿离重重的把脚往盆里一踩,顿时水花四溅,湿了萧言的鞋面。
他挺直腰背,耷拉眼皮指着两只脚,言简意赅,“洗!”
真男人,怎么能怂?
阿离气场两米八,尾巴刚要翘到天上,下一刻萧言指下滑就摸到他脚底板。
阿离瞳仁骤缩,呼吸凝滞,头皮发紧,尾巴又跌了下来。
他他他他怂了。
脚太敏感了,还痒。
萧言见阿离要躲,就没往脚底摸,而是法轻柔的给他搓洗脚踝跟脚背。
阿离脸蛋跟泡进水盆里似的,被热水熏的又红又热,几乎没法呼吸。他指攥紧屁股下的床单,余光忍不住偷瞥萧言。
以前他觉得萧秀才斯斯文文的,跟大萍她们不一样,还挺有好感,但现在越看萧言却发现她越有魅力,看久了脸会红。
萧言垂眸低头嘴角勾笑,指捏着阿离十根蜷缩成两团的脚指头,搓了两下,随后找准足下穴位,给他做了个脚底按摩。
阿离尾音上扬“嗯?”了一声,随后腰背慢慢软下来,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萧言瞥着他被热气上蒸熏到白里透红的脸蛋,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原本带着力道的指法慢慢轻柔起来,温水煮青蛙似的,从脚底到脚踝,最后湿漉漉的顺着清瘦的腿往上到腿弯。
阿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着仰躺在了床上。
萧言一撑着阿离身侧的床板,一握着阿离的腿弯,斜身虚笼在他身上,哑声问,“大王刚才山上有猫?”
她压低音线,撩人心弦,“我怎么没听见它叫过?”
阿离脸蛋瞬间涨红,伸要推萧言,却发现她力气忒大,自己竟奈何不了她!
好是个肩不能挑不能提的秀才呢?
阿离目露惊诧,心她是不是扮猪要吃我?
“大王?”萧言身子压的更低。
“猫,猫害羞。”阿离眼睛乱转,把缩回身前,觉得半曲腿的姿势不太舒服,伸直动了动,想从她里挣脱。
萧言顺着他蹬直腿的动作,顺势直接滑下去,抵在宝贝上,阿离呼吸顿住,夹紧腿跟张开腿都不合适,顿时跟条鱼一样,挺直不敢再动。
萧言舔了舔唇,“可我想听。”
她指微握,做了个攥着的动作,阿离眼睛发直,差点被撩到当场送走,尤其是自己还不出息的支棱了。
萧言逼近。
阿离眼尾红的厉害,跟哭过似的,憋屈的嘟囔着嘴,不情不愿的,“喵~”了声。
他看了眼萧言,又立马别开脸,视线落在床帐上,嗓音又低又软,“喵喵喵。”
欺负人!
阿离险些气哭。
但,他忍住了。
可萧言忍不住,阿离太软了,让她想欺负,狠狠地欺负哭。
萧言压下去,低声问,“大王,趁着天刚黑,你再糟蹋我几次?”
“”
美色当前,阿离半推半就的,从了。
事后阿离心事重重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他可是山寨的顶梁柱,若是被下知道他让秀才给压了,回头肯定要难受。
阿离愁的不行,在萧言怀里还没个半刻钟就睡着了,眉眼舒坦的打着呼噜。
真是“生”离忧患,“死”离安乐。
翌日清晨,萧言习惯性的早起,开门活动筋骨走了一圈。
寨子里的人已经起了,练武的练武,翻地的翻地,两拨人聚在一起,竟毫不违和?
萧言抱怀倚在台阶上的柱子那儿看了会儿,发现这个寨子是真的穷。
绳条上晾晒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八成新的,有些还打了补丁。
寨子里的人自己种地,看来是打算自给自足。
其实昨天萧言就该知道,欣买本“不可描绘”的书都得花个一文钱,还杀了半天的价,怎么可能是蛮横山贼?
作为一个占山为王的山寨,没能吃肉喝酒金银遍地,反而节俭度日混成这样的,怕是仅此一处。
估计她们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把打算上吊的她绑到了山上。
萧言看了会,觉得还挺有趣的。
若是寨子混的差是因为这些山匪不争气没有用,那还得过去,可山寨里的人,除了老弱幼童,残疾多病的,几乎每个人都有功夫傍身。
看起来,还不低。
这样的一伙人,下山随便做点什么营生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她们怎么就甘心窝在这样的山头上?
瞥见萧言起来,这些女人也不像昨天似的吓唬威胁她。等阿离起床,这群人更是跟被人突然下了降头失了智似的,见面就夸他,“大王威武!”
仿佛他睡了个女人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
萧言笑,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阿离那随时都能膨胀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
阿离享受的听人吹捧,余光嘚瑟的瞥向身旁的萧言,脸上就差写着“我厉不厉害”了。
萧言从善如流,往前走两步停在阿离身边,垂眸低头在他耳边笑语,“大王厉害。”
阿离尾巴翘起来,迎风飘扬。
萧言瞥着他的身前衣摆,声音微哑,“支棱了五次,却只哭了两回,很厉害。”
“”阿离脸色慢慢红起来,尴尬的看着身旁经过的下,脚指头抓着鞋底板,生怕这话被人听到。
等她们走过去,阿离立马扭头瞪萧言,心道这种话怎么能出来呢?
还是个读书人呢,这都读的什么书!
这么黄。
作者有话要: 你们可敢相信,你们没看懂的书单,晋江看懂了,你瞧瞧你们呀~感谢在2020-06-5:2:32020-06-69:6: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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