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秀才相公,造作啊(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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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穆抬头看她,昏暗的灯光中,他看见那两只星辰般的眼睛,照亮一片天地,也照进了他的心。

    他抿了唇想什么,却始终沉默。

    鲁大夫又来了一次,是高凌寄了药材过来,刚好就有需要的,高凌若是找齐了其他药材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鲁大夫来就是配药的,矢久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忙里忙外的找药材,准备药浴。

    季穆看见她单着脚高兴的样子,那双淡漠的眸子淡去了深处的寒意。

    药浴这件事他始终都表现得像个局外人,好似医治的人不是他。

    其实这件事并不影响他的现状,不是吗?他这样的安慰自己。

    予他本身,无所谓罢。

    他伸取过院子里晒的药材,按照鲁大夫的吩咐分放好,他表现得不急,但速度很快。

    矢久还在想着需要哪些药材时,他已经全部做好了,矢久意外的看着他:“相公,你?”

    “分好了,还需要做什么?”季穆看了她一眼,转头问鲁大夫。

    “还是自己跑得快呀,听你媳妇儿对治病这事儿一点不热衷嘛,我看你倒是很着急。”鲁大夫看了看分好的药材,打趣他笑眯眯的。

    季穆没搭话,看鲁大夫的样子是没什么需要了。

    他准备走时,鲁大夫又感叹:“你真是娶了位好妻子啊!”

    “每天要走那么远去找草药,她从来没叫过苦,悬崖峭壁,荆棘丛林她都去过,只为了一株药材。”

    “尤其是她还瘸了脚,多少次我看见了需要的药材都没有提醒她,因为不管我怎么有多危险,只要她觉得有会就会去。”

    “她,她瘸了脚,能找到的药材不多,能有一株就有一株。她,她相公读书很厉害,将来要做大官,怎么能病怏怏的,万一那些人都觉得他好欺负就不好了。”

    “她跟我得不多,全部精力都放在找草药上面,偶尔我问她,她的话句句不离她相公。”

    “我就很奇怪,这么一个爱相公的女人,是她的相公有多爱她,才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鲁大夫饶有深意的看季穆,眼底冷然。

    确实没想到这妮子的相公竟是这样的人。

    季穆神情漠然。

    这使鲁大夫有些火气,深为矢久感到不值。

    大步出去,交待了矢久几句就背着药箱离开了。

    矢久在背后喊他:“鲁大夫,吃了饭再走!”她单着脚跳出几步。

    “不用了。”鲁大夫头也不回的回了句,话里带着火气,矢久很疑惑,想追出去问问,但看见鲁大夫的速度,再看看自己的脚,还是算了。

    “怎么了?”季穆见她有些懊丧。

    听见他的声音,收起懊丧,疑惑的,“不知道鲁大夫怎么生气走了?”

    “他没什么?”季穆记得鲁大夫是和他了话才生气的。

    “没什么呀,只是交待了句今晚就可以进行药浴了,要泡半个时辰。”

    季穆没再问,见她单脚站地:“进屋,外面风大。”

    “好。”矢久点头,却没想到季穆走过来扶她,她伸出,季穆却没有接,下一刻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矢久惊呼一声,心跳骤然加剧,还愈演愈烈。

    因为突然的失重感,她双自然地环上季穆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她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搂着他脖子的握得紧紧的。

    不过这段路仅仅几步,季穆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椅子上,矢久只能恋恋不舍的松开。

    令矢久震惊的是接下来季穆蹲下身子,那双修长的伸向矢久那只瘸脚。

    “相公!!”矢久吓得收回脚,不敢去看他,就是因为这只脚,她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自卑的。

    季穆看着她垂头害怕的样子,第一次用温和的语气:“那天你回来的衣服是我换的,只是没来得及看你的脚怎么样了,不用害怕。”

    季穆完,能看见那颗低下的头慢慢抬起,矢久脸都红了,也盖过了害怕,还是不敢去看季穆,这次是羞的。

    他再次去拿她的脚,本能反应她的脚后退了一下,但季穆还是抓住了,卷起裙角露出白皙的肌肤。

    突然暴露在冷冷的空气中,矢久的脚缩了缩,却被季穆牢牢地扣在中。

    看出明显的肿的,他问:“疼吗?”他的徘徊在脚踝四周,看见有的地方明显凸起。

    “啊,不疼不疼。”矢久迟钝地反应过来,脸上还是绯红。

    “真的?”季穆轻轻地按了一下,矢久的脚本能的就想逃离,而矢久也痛呼一声,“疼疼疼”

    “药酒放在哪儿的?”季穆伸直与矢久平视,与她离得很近。

    “在在柜子旁边。”矢久用指了指,看了眼季穆又低下头。

    见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季穆扬起嘴角附在她耳边:“你是觉得你的后脑勺比你的脸美吗?”

    温温热热的气息传进矢久的耳朵,让她瞬间抬起头,季穆还没来得及退去,她的唇擦过他的脸。

    其实没什么感觉,季穆却猛的后退,看见她茫然的眼神,起身去拿柜子旁的药酒,,紧握成拳。

    矢久这才后知后觉季穆刚才的话,心底有种雀跃,相公这是在夸她漂亮吗?

    那只裸露在外的脚竟也不觉讨厌,痛感不觉难忍,脚丫在空气中互相蹂躏。

    季穆倒了药酒出去忙乎了一会儿再进来,重新拿起那只脚,用沾了酒轻轻地揉。

    “这怎么是热的?”

    季穆的比之前暖和些,包裹着她的脚,温热的酒渗进皮肤,暖暖的。

    “有没有好些?”季穆揉得很轻很仔细。

    矢久直点头,开心地:“好多了,都不疼了,谢谢相公。”

    季穆帮她把裙摆放下来,站起身,“你先休息下,我去做饭。”

    院子里的兔子在一起吃草,这些天因为矢久脚不方便,所以不像之前一天一天减少。

    季穆看了许久,然后走进厨房

    (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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