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有人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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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以沫,“不是还没确定吗?再了,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将什么都揽在身上?”

    徐黎南,“你不知道,我妈娘家家境一般。之前大伯还没跟徐志的母亲离婚时,多少还跟我妈句话,但自从大伯跟徐志的母亲离婚后,娶了徐东的母亲,他再也没有给我妈好脸色看,这些年来,我爸为了我妈没少吃苦。”

    徐江海一直都想让徐国富效仿徐国胜跟原配离婚再娶一个娘家地位显赫的女子,但是徐国富一直都没答应,为了这件事,徐江海跟徐国富这对父子差点翻脸。

    但是现在竟然发现徐黎南有可能不是徐国富的儿子,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太讽刺了?

    周以沫可以不是他的错,是,她这么也没错。但是,不是他的错,是谁的错?徐黎南的耳边又响起了徐江海的话。

    “我儿子对你妈死心塌地,当初我那么反对,他还一心想要娶她进门,结婚后更是对她百般宠爱,但是她,竟然一点感恩都没有,还能带着这个杂种在徐家一住就是三十年,让你冒充国富的儿子!还有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却霸着徐家少爷的身份不肯走”

    “跟你妈一样都是不要脸的贱骨头,如果老天有眼的话,肯定会让你们都遭报应!”

    遭报应可是他何罪之有?当年他还只是一个没有出世的胎儿!

    杂种,私生子徐黎南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两个名词,从此它们会像烙印一样打在他身上,令他再也逃脱不了,也无法洗净。

    周以沫,“他老糊涂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对国富舅舅还有舅妈之前的感情不了解,我不方便给意见。但你刚才,他为了你妈不止一次的忤逆二外公,这明什么?明你妈在他的心中有很重要的位子。他们两人的感情既然这么好,你的情况就有可能是这样的,一是,你爸其实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一直将你当亲生儿子;二是,你根本就是他的儿子,血型随了你母亲。之所以二外公这么激动的骂你,可能是因为大表哥跟东表哥闹的动静太大,也可能是因为他好不容易找你过来给东表哥输血,但是你们的血型又不一样,还有一种可能是,这些年来他都想分开你的父母,但一直都没如愿,这次趁这个会出一下心里的这口恶气。”

    周以沫一口气了这么大一番话,这中间徐黎南一直在默默的听着。别,周以沫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是这样吗?”

    “是不是这样,你直接问你的父母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秦叶走了过来。

    两人听到他的声音,松开站起来。周以沫向秦叶的方向走了两步,“老公,你怎么会来?”

    秦叶,“你们两个一离开医院,徐江海就给徐国富打了电话,徐国富不放心他一直打他的跟他取得联系,但是一直都没有打通。他只好打到我这里。”

    周以沫,“我什么来着?你爸这么关心你就明他心里有你,赶紧的给他回电话。”

    徐黎南当时在医院将调成静音,刚才只顾难过了也没留意,赶忙的拿出,打开一看可不是有很多的电话。

    秦叶,“我让保镖将你送到酒店,你好好的跟他谈谈。”

    徐黎南捏着,“谢谢!”

    在保镖的带领下,徐黎南离开了。周以沫活动了一下刚才坐的有些麻木的腿,“徐江海真够闹腾的,已经有一个孙子在医院一个被关派出所了,他还要再搭进去一个。不是想成孤家寡人,死后都没人替他守灵吧。”

    秦叶,“按照他这个闹法,你的这个可能发生。”

    周以沫,“那他也是活该,没人同情他。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回去?”秦叶挑了一下眉,“这就回去了?”

    周以沫,“不然呢?大过年的,摊上他们家这档子事,真是的走了!”

    秦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这就走了?一点解释都没有?”

    周以沫懵了一下,“解释什么?”

    秦叶,“解释你为什么会带他到这儿,解释你们刚才为什么会抱在一起,解释你给我买的蛋糕为什么会给他吃”

    这器的男人不是吃醋了吧,周以沫觉得好笑,“是你打电话让我去医院看戏,我去的时候徐江海差点将徐黎南掐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出人命都不管吧,只好将他给拉出来。当时他的情绪特别的低落。我之前不开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躲在这里发泄一阵子,我的心情就好多了,所以就将他给带到这里。”

    秦叶,“那第二个问题呢。”

    周以沫,“不是了吧,他被徐江海给骂懵了,情绪很低落就借我的肩膀靠了一会。”

    秦叶,“所以,大年三十晚上,他吃着原本属于我的蛋糕,靠着我老婆的肩膀是不是?”

    是这么回事,但是这话,周以沫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唇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老公,没问题了吧,没有我们可以走了,这里还真是冷”

    秦叶不动,“将我的蛋糕送给别的男人吃了,就这么走了?”

    器的男人,周以沫看了一眼地上的蛋糕,弯腰切了一块,“我喂你吃,这总可以吧。”周以沫将蛋糕举到他的嘴边,“吃吧!”

    秦叶看着她安静如海的瞳孔,心口拧住的那股气突然一蹙而发,如火山喷射,猛地倾身过去扣住周以沫的脑袋,用唇堵上去

    周以沫里还举着叉子,上面全是奶油和蛋糕,她怕沾到秦叶的衬衣上,所以不敢反抗,只能用另一只去推他,推的过程中自己的身子却不自觉往后躲,如此一攻一守,周以沫后背不觉抵上了墙,无处可躲了,她改用拳头去捶秦叶的肩膀,可是根本没有用。

    这种事上她向来处于弱势,更何况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脑子里一股子全是**,哪会管你愿不愿意。

    周以沫后背紧紧贴着墙,忍受秦叶的攻势,他似乎吻得杂乱无章,气息也越来越混乱,逼仄的角落里充斥着两人的呼吸与纠缠。

    周以沫已经退无可退了,以前这种时候她肯定会求饶,但次数多了自己也有些疲,更何况也知道求饶根本没有用,这男人在这种事上一向势在必得,求饶或者服软反而只会助长他的气焰,所以这次周以沫不求饶了,只愤愤喊他的名字。

    “秦叶”

    “别叫我名字,大年三十的带着别的男人到这种地方约会,还一起吃着本来属于我的蛋糕,周以沫,你真对得起我!”他突然松开周以沫急吼而出,回音如撕裂的弦一点点散在萧冷的空气中。

    周以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嘶吼弄得心口一僵,竟忘了反抗,只呆呆看着眼前的人,通红的眼眶,如墨的瞳孔,嘴唇微微张开似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上面还残余着刚才两人纠缠的温度。

    她当时只是想安慰徐黎南,而且她不是带着一群保镖吗?那些保镖都在下面保护,他们能发生什么事?

    不过,细细一想,也的确不妥,大年三十的晚上,夜黑风高的,孤男寡女的。

    “我”她刚试图吐了一个字,想点什么。面前人影再度压过来,稍稍有些缓冲的呼吸全被夺走。秦叶吻得依旧杂乱无章,但比刚才多了几分凶猛和急躁。

    周以沫怎么都挣不开了,后面又无路可逃,也忘了里还捏着那把塑料刀,只双揪住他的衬衣不断翻搅。她当时摸不清自己什么心情,不算生气,不算痛苦,可内心的抗拒却又无法令自己顺从到底,只觉得胸口仿佛憋着一股气,随着秦叶吻势的加重不断膨胀,充斥,慢慢令她无法呼吸。

    这是一场胶着的战役,她觉得自己被困在战火之中,周围火光冲天,强取豪夺,可作为掠夺者的秦叶又何尝好过?

    他疯了当时才会在电话里跟她,让她去医院里看看。徐江海那老糊涂就算是将徐黎南打死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自找苦吃吗?他承认,他在看到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吃醋了。

    周以沫刚才解释,这里是她以前疗伤的地方,她都没有带他来过。却带徐黎南来了,他的心里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他几乎把周以沫整个扣在了墙根上,左边是柱子,右边是他的臂,他死死搂住她的身子,将两人的呼吸一寸寸咬断,吞噬。

    周以沫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被揉碎了,秦叶一边堵住她的嘴一边不断把她的身体往怀里摁,双臂收紧,拧拢,好像他胸口被挖开了一条大口子,而他需要用周以沫的身体来把裂开的口子填满。

    周以沫觉得浑身都疼,心脏更是疼到发颤,可是她喊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嘴被堵住,呼吸被掐断,就连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干净了,秦叶却还在不断收拢臂。

    不行,她快窒息了,她得出来喘口气,“不你先松开我!”

    她努力借出一只来抵在秦叶胸口,想要与他隔开一点距离,可秦叶却以为她想逃,想躲,干脆一掌揉住她的肩把她撑了起来,“别动别拒绝我”

    周以沫喘着气与他在黑暗中有几秒钟对视,他的声音如砂,气息依旧紊乱,吐出来的白气一点点散开,遮住一半眼睛,可旁边蛋糕上的蜡烛还没烧尽,些许微亮的光沉在他眼底。

    “你看着我”她稍稍抬主动扣住秦叶的肩膀,他的肩膀因为呼吸正在剧烈起伏,她便用摁住,“我们回家吧,这里不合适!”她眸光静霾,如撒满星光的大海。

    “还有保镖在下来呢,万一他们要是上来”她是在告诉他,回家后怎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