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森夏紧紧盯着春的眼睛。
“激活之后,我可以控制你的身体。”春破罐子破摔的了实话。
“仅此而已?”森夏忖度着他的表情,这次他的好像是实话了。
“不怪我么。”春心的问。
“嗯”森夏沉吟。
春提心吊胆的等着她的下文。
“应该在意料之郑谁让我家的木头是个醋坛子,心眼。”森夏挑起他的下巴,去亲他的嘴角。
春调整角度,吻上她的唇瓣,然后被她无情的推开了。
“来试试吧!指挥我的身体,听起来好好玩。”森夏撺掇他。
春看着她发亮的双眼,轻叹了一声,他的仙子神经粗到不可思议。在她眼中,被他控制身体等于好玩,甚至好玩到推开他,现场要求试试。
春抱着森夏站起来,把她放在床上,整理好她的头发,才侧躺在她旁边。
“解开发饰。”他对她,语气和平时基本没有区别。
森夏的却不由自主动了起来,指摸索到头上的发饰,解开。
“扯到头发了。”她低呼,指的动作太粗暴了。
春握住她的,解开缠在发饰上的细软发丝,轻轻揉了揉她的头皮。
“抱我。”他张开臂等着她。
“好神奇,身体自己在动。”森夏惊叹。大脑发出的指令石沉大海,身体自动挪进他怀里。她抬头看着他,他神情平静,嘴角含着一丝含义不明的笑意,波动最大的是他的眼睛。
“对我,‘我永远只喜欢你。’”春搂住她,放在她腰后,毛茸茸的毛衣贴在掌心,触感的确非常不错。
“我永远只喜欢你。”森夏跟着他。
“语气不对。”春皱眉。她刚才的语气像念书,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等下,测试结束。”森夏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他的样子和得到心爱玩具的男孩一样,明显玩上瘾了。
“没有结束。”春在她耳边了新的指令,“不许乱动,乖乖听话。”
“春大人棒棒的,我懂了,停下好不好。”森夏声。他的指贴着她的脖子,移动到锁骨,指上干涸的血迹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触感,十分别扭。
“现在需要你自己争取停下的会,出所有瞒着我的事情。”春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吻到鼻尖,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栗。初步结论,印记完全达到了笔记上记载的效果。接下来是新的挑战。
“灰色人影。”森夏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出四个字。
“晚饭后你提过了,藏在安富航生身体里的主谋。”春催促她,“继续,不要停。”
“太多了。”森夏苦着脸。
“你瞒着我的事情多到不知从何起,真是长本事了。”春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扯了扯,“让我想想,先从灰色人影在你身体里做的事情起吧。”
“白我以为彻底消灭她了,其实她潜伏在了某处。晚上她趁我情绪失衡的时候,勾起我心中的阴影趁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森夏亲耳听着嘴巴把她卖了个干干净净。
“你心中的阴影,是什么。”春挑出关键词。
“我不应该存在。”森夏闭上眼睛。她讨厌出这句话,更不想出这句话背后的一长串故事。
“你必须存在,为了我。”春抱紧她,坚定的。
这大概是她心底最深的伤痕了。被父母抛弃,被残害濒死,被新雨折磨,让她产生了自我怀疑。这股怀疑埋在心中,成了她内心世界最脆弱的一点。
她和菖蒲提出回徐家,牵动了有关徐家的记忆。灰色人影找到了她的弱点,趁虚而入。
“不想回去的话,不回去了,好不好。”他低声问她。
“徐惊鸿不肯见我,我担心突然回去会惹他生气。”森夏没意识到他对她的控制已经结束了,习惯性出了实话。
“胡,你回去,徐惊鸿只会开心。他现在肯定笑得像朵喇叭花。”春提起徐惊鸿,语气中止不住的泛出酸味。
森夏忍不住笑了,喇叭花徐惊鸿这个比喻太有趣了。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体自由了,把脸埋进他胸口。
“我还没问完问题。”春搂着她,指插进她发间。
森夏躺在他怀里装听不见。
“你的山,是你在徐家的住处吗。”春换了个不容易引起她抵触情绪的问题。
“是我烧掉的山,准确不在徐家宅院范围内,在附近。”森夏抬起头。他回去就会看见的地方,没什么好瞒的。
春想起“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也想起那句“山有扶苏,庭有惊鸿。”但是这与她无关,过后他会去找徐惊鸿问个清楚。
“灰色人影白和你过什么。”他提出下一个问题。
“她控制安富航生的经过,我过了。”森夏眨着眼睛。
“关于我的。她占据你身体的时候,和我喜欢我。”春替灰色人影改了台词。
森夏瞪大眼睛。灰色人影太过分了,不但顶着她的脸在安富航生梦中做坏事,居然真的敢动她地盘的树!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春从她的反应判断出,她确实隐瞒了一部分和灰色人影的对话。
“她写在松树便笺上的句子,是特别不吉利的话,我认为她是在用你威胁我。另外,她用三个和我换你。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我不想找外援。”森夏握紧拳头。在保护自己男人上,绝不认输。
“你吃醋了。”春捧起她的脸。
“我吃醋了。”森夏坦率的承认。
“真乖。”春低头亲她。她认真生气的样子,太可爱了。
“我讨厌有入记你,你是我的。”森夏蹙着眉,紧紧扯着他的衣领。
“我是你的,不气。这次我把她赶走了,下次她来抢我的时候,靠你保护我了。”春抱着她撒娇。
“好,我绝对不会输的。”森夏斗志满满。
春觉得问题解答得差不多了,精神放松下来。
“第一次听见你如此坦诚。”他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不许瞒着我。”
“我不是故意的,以为是事。”她不服气的嘟着嘴巴。
“不管大事事,你的事我都要知道。”他直接和她明白,切断她擅自判断事情大的心思。
“打个喷嚏也要么。”她不可思议的问。
“当然。你的一切归我所有,我有知情权。他一本正经的。
“不嫌我烦?”她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嘴角。
“求之不得,甘之若饴。”春的托在她脑后,亲了亲柔软的唇瓣,“不许咬嘴唇,我的。”
“不许用力捏腰,我的。”
“不许胡思乱想,我的。”
“全部是我的。”他和她强调。
“想去洗澡,出汗了衣服粘粘的。”森夏拽了拽他的衣角,老实的。
春无奈的松开她,“走吧,去洗澡。”
“抱我。”她躺在床上,闹着要抱。
春弯腰抱起她,两个人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