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搞基【有二更】
万娇容四仰八叉的被绑在床上,一位嬷嬷撩开她的裙摆查看下身的情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胆战心惊的回头,“公公....这,这可怎么办哪。娘娘她,她.....”
方如海脸上道道血痕,眉眼阴戾,声线越发的阴柔。“咱家讨厌吞吞吐吐的人。”
嬷嬷一悚,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儿全了。
万娇容的尖叫咆哮盘旋在整个重华宫,方如海眉尖轻蹙,随手指了个人塞条方巾到她嘴里。
这下终于清静了。
太医院的腐朽们不用指望了,万贵妃烂成那样谁敢轻易去碰,那不是找晦气。
方如海情不自禁的抚抚鬓角,又摸摸拇指的玉扳指,目光轻飘飘的落到那个女人身上。
人死如灯灭,有时重于泰山,有时轻于鸿毛,如何让鸿毛变为泰山不过瞬息间。
他躬着的肩背直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下。
带着惯有的谄笑,“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会替您报失子之恨。”
万娇容口不能言,却像是预见到了什么,手脚并用奋力挣扎。
床榻嘎吱嘎吱,摇摇欲坠。
方如海枯瘦长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的战栗,他慢慢俯下身,低声问:“娘娘怕了?”
万娇容想用从前那样凌厉的眼神瞪他,可一对上这奴才的森然面孔便胆寒阵阵。
而旁边那些站着的宫女和嬷嬷,看她的眼神都逐渐的变了。
“娘娘,奴才是您养的狗,狗是不会背主的。” 方如海呼出的气息微凉,“您便安生歇着吧。”
他的诚恳,万娇容半信半疑,直至听得他吩咐人去请太医,一颗心才算吞回了肚子里。
万娇容安静了下来,底下的疼痛愈渐清晰。缝好的伤口再度崩裂是何种滋味,光用脚趾头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满屋子的腥膻味儿,沁人心脾的熏香已然浅淡的闻不出味儿。
万娇容像只破了洞的水桶,清晰的感知到水分的流逝,却无能为力。
她愤然的挣着绳索,两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方如海,希望他能有所作为。
方如海低垂着眼眸,淡声:“娘娘,奴才已经着人去请太医了,您别急。”
他这幅冷冷淡淡的模样,实在让万娇容怒火中烧。
嘴里发出愤怒高昂的呜咽,这个狗奴才究竟要绑她到何时!她都要痛死了!
方如海见她如此,也只是不紧不慢的起身。怀中拂尘轻晃,“奴才亲自去请太医,娘娘你先歇息。”
房门开启又缓缓合上,大红官袍彻底没了踪迹。
–
素来平静如水的翊坤宫被颗石子了个四分五裂,原清心寡欲似谪仙的柳皇后,此时手足无措的抱着个娃,面容僵硬。
“你快些,本宫手酸。”
“酸什么酸,这屁孩不到六斤,你才抱多久啊,别想偷懒。”
“她吵。”
“吵你就哄啊,娘娘堂堂一国之母还哄不了个无齿儿?”
柳皇后闷声,“本宫桃李年华……”
孟水笙杏眼一竖,不客气的甩掉手上的水渍:“娘娘的意思是怪奴婢自作主张,逼您要个孩子了?”
柳皇后疯狂摇头,一头凤钗步摇甩的叮叮响。
“你做的对。”
孟水笙冷哼一声,径自接过娃。轻轻拍两下,“若你有子嗣,我何必让你要旁人的孩子。来去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反倒还怪我。”
柳皇后揪眉,那张冷艳的脸蛋流露出几分委屈。“本宫没有……”
孟水笙绕过她,拿起调羹一勺一勺的给娃喂起母乳。
娃果然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吸吮。孟水笙怕她喝的太急会呛到,于是放慢步调,一口一口的喂。
“去拿片尿布来,她拉臭臭了。”
柳皇后皱皱鼻子,不情不愿的从箱子里拿了张柔锻制的尿布。
她端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盯着一人一娃。
孟水笙眉眼温柔,喂奶的动作行云流水,熟稔非常。
娃的嘴巴又嫩又红,砸吧砸吧的吃香。
奶有那么好喝吗?是不是甜的?
她伸长了脖子,冷不防的来了句:“我要。”
孟水笙睨她一眼,当没听见。
柳皇后不死心的又了遍。“我要。”
依然没有反应。
柳皇后憋着气,硬邦邦:“本宫要喝奶!”
这回孟水笙不能再当没听见,她先是斥了她几句,然后头也不抬:“奶娘在外面,你让她们挤碗来。”
柳皇后不悦的拉下脸,“本宫要这碗。”
孟水笙:“娘娘,您贵为一国之母居然好意思和个娃娃抢食,真是着实叫奴婢大开眼界。”
柳皇后毫无自觉性,居高临下的瞥着吧唧吧唧嘴的娃,“我要,给我。”
娃了个哈欠,孟水笙细心的给他擦擦嘴,应该是吃饱了犯困。
母乳还剩了大半,倒了也可惜,反正翊坤宫养了三四个奶娘,总少了家伙的吃喝。
于是,她很干脆的就把半碗母乳推给了柳皇后。
“喏,喝吧。”
柳皇后木着脸没动。
孟水笙奇怪的看她一眼,“愣着干嘛,你不是吵着闹着要喝?”
柳皇后默默盯住她指间的银勺,简短明晰:“你喂。”
孟水笙瞬间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脑子抽了啊,你是忘了自己啥身份了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柳皇后立马收敛了二缺属性。
重新回到了高贵冷艳的状态,古井幽幽的茶色瞳仁锁定她,红唇轻启:“本宫命令你,给本宫喂奶。”
孟水笙:“……”
光明正大竖个中指。
哄娃睡觉是个体力活儿,尤其是刚降生不久的,那是片刻离不了人。
虽然娃儿轻飘飘的,但架不住长时间抱着啊,一整天带下来谁能受得了。
柳皇后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孟水笙被骚扰的不胜其烦。最后只得将娃交给奶娘,自己拿过汤勺,像喂孩子那样一口一口的喂着皇后。
味道和想象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甘甜,微腥,难喝。
孟水笙幸灾乐祸,“如何啊皇后娘娘,还喝不喝的下去?”
柳皇后雪白的脖颈微动,眼角是一片艳丽的桃花色,上身前倾,直勾勾的凝视她。
她看人的眼神向来淡漠,如同千年不化的死水。
孟水笙被她盯得寒毛直竖,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
“你喂我。”
“这不是喂着呢么....”
“不要手。”柳皇后呵气如兰,纤细白皙的手指悄悄滑过她的下颔,往上游移,至唇瓣,定住。
孟水笙睁着双水灵灵的眼,她的唇瓣被柔嫩的指腹轻轻揉捻,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用这儿。”
孟水笙只觉得五雷轰顶,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柳皇后唇中含珠,线条明朗,泛着温柔的石榴色,仅仅翘起个弧度就足以美的惊心动魄。
孟水笙大气都不敢喘,眼瞅着俩人的呼吸越靠越近,忽然——
“呃——”
悠长响亮的饱嗝。
孟水笙尴尬的傻笑,“伙食太好了,嘿嘿,中午吃的有点儿饱。”
柳皇后:“.......”
僵硬的转过头,默默的和孟水笙拉开距离,目中空无一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水笙左顾右盼,不知道该点什么,于是随口问了句。“还喝吗?”
柳皇后摇摇头。
孟水笙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哦,那我端走了啊。”
罢,飞快起身,落荒而逃。
兜头冷风吹散了孟水笙的心猿意马,她越想越气,这皇后娘娘是玩儿上瘾了吗?天天用美人计想逼她就范,真是太卑鄙了!
她揉揉自己的脸蛋,嫩而滑,又舔舔自己的嘴唇,软而甜。
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张望了下,确定无人,便悄悄摸摸的捏了下自己肉呼呼的胸,像面团一样,手感特好。
腰嘛....盈盈一握,也挺细啊。
她有的,柳皇后也有,甚至比她的还好。那为啥还要觊觎她一个宫女的啊?
莫非是久处深宫太寂寥了,所以想找个伴儿?
哎也是,端惠帝一个月都来不了一次,来了也只是吃顿饭就走了。这待遇和守活寡啥区别呀?
孟水笙耷拉着眼皮,忍不住唉声叹气。正在这时,长廊的另一端当今天子面色阴沉的奔来。
为首的正是端惠帝,而一旁亦步亦趋跟着的是泪痕未干的方如海。
孟水笙匆匆行礼,端惠帝目不斜视,脚步未停,咣的将皇后寝宫的大门踹开了。
孟水笙心下一沉,慌慌张张的跑了去。
“孟姑娘,留步。”
“方如海,你干甚么拦我?”
方如海脸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又用脂粉遮盖住了,此时看着与平时无二差别。
他道:“主子的事儿,你我当奴才的还是少插手的好。”
里边隐隐传出端惠帝的怒吼。
孟水笙心急如焚,语气冷然。“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方如海邪笑,轻蔑:“孟水笙,咱家是真的佩服你啊,一点儿眼力见的都没有还能在翊坤宫混得风生水起。你好好瞅瞅,这里是哪里,里面是谁?”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可那又怎样,她本来就不是大宛人,她的根不在这里,所以对她而言这里是不是皇宫,里面是不是当今天子,她都不在乎。
哗啦啦,内殿深处又传出器皿愤怒的破裂声。
方如海微不可闻的扬眉,似乎已经预见了里面的情况有多糟糕。
“让开!”
孟水笙提裙跨过门槛,方如海掸掸自己的领口,慢慢悠悠跟在后头。
“你是一国之母,掌管后宫,理当贤良淑德,宽容大度,可如今你做了些什么?朕已经答应把公主给你了,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话啊,为什么?朕问你话!”
端惠帝大发雷霆,连声质问,柳皇后却拿他当空气,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
兴致缺缺的盯着排盆栽看。
端惠帝九五之尊,天之骄子,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引人瞩目的。唯独自己的这个发妻,除了做太子妃的那几年与他缠绵欢好,后面便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便再也不肯与他亲近。
直到现在还是如此。
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即便他不是九五之尊,只要他还是个男人,就注定会有三妻四妾的啊。这世间男子哪个又能从一而终?
她为何就这般犟!这般不懂得变通呢!
“你莫不是真以为朕不敢动你?今日这事儿若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这皇后也别做了!”
端惠帝下了最后的通牒。
柳皇后终于有了反应,淡漠的眼光投到他的方向,端惠帝不禁暗自欣喜,果然她还是在乎这个皇后之位的。
谁知,她只是轻轻点头,然后又神游天际去了。
端惠帝:......
蓄力的一拳在棉花上,端惠帝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抹了把脸,深深的看了她几眼。
“传朕口谕,皇后柳氏心肠歹毒,残害皇嗣,无德无才,即日起废除位分,降为庶人,入冷宫,闭门思过。”
——天塌了
孟水笙心凉飕飕,不敢置信的望向无动于衷的柳皇后,这都要被废了,她怎么还能这么淡定从容啊!
感受到她的目光,柳皇后对她莞儿一笑。
这一笑,宛若冰雪消融,大地回春。
端惠帝都看痴了,木愣愣的僵着。
“过来。”柳皇后勾勾手指。
端惠帝抖了抖,正在纠结要不要过去.....
抬眼就见到个宫女屁颠屁颠的奔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什么?”柳皇后简直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了。
孟水笙吸吸鼻子,“你入了冷宫我还能吃到鸡腿吗?”
柳皇后失笑,“少不了你吃。”
“冷宫是不是很可怕啊?”
“没去过。”
“哎.....”
“你怕?”
孟水笙红着眼,“废话,搁谁谁不怕啊。”
柳皇后若有所思了会儿,定定道:“那我不去了。”
“你不去?”孟水笙忍不住提醒,“皇上都下了口谕了,你还能不去啊?别天真了。”
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热聊。
本该众星捧月的端惠帝被人遗忘在角落,孤零零的无人采。
他腮帮子鼓动,头顶升出两缕青烟。
“皇上。”柳皇后忽而开口,“臣妾不去冷宫,皇后之位也无法相让。”
她面无表情,语气不带半点波澜。冷静的像是这事儿与她无关。
端惠帝负手,暮色朝服上张牙舞爪的金蟒眼如铜铃,与主人此时略显狰狞威严的气势有八分相似。
“金口一开,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柳皇后嗯了声,“皇上势在必行?”
“你这话是何意思?你是觉得朕废不了你?”
柳皇后又嗯了声,无精采:“皇上废后理由不充分。”
端惠帝神色一震,愠怒不已。他方才也只是图一时之快,倘若他真这么草草的废后,明日上朝,不,指不定一会儿柳丞相一派就杀进宫,扰的他不得安宁。
只是他身为一国之君,却过的如此憋屈。他自认为风流倜傥,相貌端庄,待人亲和,每日勤勤恳恳的批奏折,料理国事,除了每年一选秀外,也没做什么昏君之事吧。
为什么自己的结发妻子总对他爱答不理,和宫女笑脸相迎,和他就一副索然无味的寡淡样。
他觉得单就这条,就足以废后了!
“朕充分便充分!”
“哦,那你也废不了。”
端惠帝被噎的心气不顺,音量陡然拔高:“你和李闻和那事儿都够你死几百次了,你怎么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柳皇后眉尖微蹙,“皇上,他是太监,你不知道?”
“太监又如何,太监还能娶妻!”端惠帝被气的不轻,大喊了声方如海的名字。
“方如海,你来告诉皇后娘娘,你和你夫人是如何行房的!有没有闺房之乐!”
方如海冷不丁的被推了出去,夹在帝后之间,还亲口让皇上问了这么辛秘之事
羞的都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这.....”
他急得满头汗,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答得上来。
“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干甚么!”端惠帝不耐烦催促,“你一个太监还害什么羞啊。”
横是一刀,竖是一刀,横竖都是一刀,罢了罢了!丢脸就丢脸吧!
方如海闭眼快速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奴才有闺房之乐,而且....很、很是快活呢。”
啊呀,羞死个人了!
端惠帝闻言眉头舒展,得意洋洋起来。
柳皇后歪歪头,好奇的量他。“你还快活还是她快活?”
方如海:“......”
端惠帝也兴意盎然的瞄着他。
“这、这,奴才....奴才不知该如何.....”
“快,皇后问你话。”
方如海欲哭无泪,站在原地扭扭捏捏了半天,这种羞答答的事儿怎么好意思拿在青天白日啊,这不是摆明了白日宣--淫吗?
皇上啊,您就绕过奴才吧!
他扑通跪下,哆哆嗦嗦:“万岁爷,奴才是真不知该如何啊,要不奴才找些个会的来?”
端惠帝见他两眼泪花,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大发慈悲的作罢了。
方如海不敢再呆下去了,随便寻了个由头,脚底抹油的跑了。
俗话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年修得共枕眠。
端惠帝和柳皇后究竟是花了多少年,才修得了那么段孽缘?本是到翊坤宫兴师问罪,最后却铩羽而归。
废后阻力重重,明日镇国将军回朝,万贵妃却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产而亡,无疑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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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翊坤宫的内殿里传出时有时无的暧昧动静。
“嗷,轻点轻点!”
“要脱皮了要脱皮了,我的娘啊。”
“嗯....舒服,好舒服呀。”
白玉宫灯昏黄不定,流金床幔罩顶,朦朦胧胧间的两个人影仿佛颠鸾倒凤,床榻响乱纷纷。
孟水笙舒舒服服的趴在凤床上,莹白香肩微露,一双柔荑沾着水润润的精油,轻重适中的按摩穴道。
上次做按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个鬼地方不是被人算计,就是在算计别的路上,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都是奢侈的事情。
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要是能天天按摩就好了。
“皇后娘娘,你哪儿学的这么一手啊,真是绝了。”
“哎,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行不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柳皇后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孟水笙希望落空,不禁追问原因。
她一头青丝仅用根发簪挽住,背对着她露出两只精巧白嫩的耳廓,腰部线条如蜿蜒的流水,双腿笔直而修长。
柳皇后抿抿唇,“为什么学?”
孟水笙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耳垂,“好东西为啥不学,技多不压身嘛。”
“哦。”
柳皇后不肯传艺,孟水笙也懒得和她磨嘴皮子,高高兴兴的闭上眼享受。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忽然
“嗯....啊,你干什么?”
她猛地弹了起来,惊恐的抱住被子。
“按摩。”
孟水笙抓狂,揉揉细腰,“那你摸我腰干啥,痒死了。我不是了嘛,按按肩膀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用你操心哪。”
“哦。”柳皇后拍拍床,“躺下。”
孟水笙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天选之子的鬼动作啊,怎么好像她是嫖--客,自己是.....
就差句:自己动。
然而神奇的是下一秒,柳皇后眼尾微勾,邪魅一笑。
“坐上来,自己动。”
孟水笙:“......”
这啥子情况!她遭遇了什么,嗯?她好凌乱!
“动个锤子,你想干啥?”
柳皇后一字一句:“吃掉你。”
——我靠
清蒸、红烧、爆炒?太可怕了!
孟水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踏马什么鬼剧情?
一头黑线的她表面稳如狗,实则慌的一批。努力挤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告辞。”
掉个头连滚带爬的跑,床沿都没摸到,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精准的套住。
“跑不掉。”
“抓到你了。”
欢快的笑声是那般悦耳动听。
可孟水笙却笑不出来,垂死挣扎:“皇后娘娘,我、我不是磨镜啊.....我对女人真没兴趣啊,你放过我吧。”
柳皇后用看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她,野心勃勃,孟水笙似乎都能看见她身后扫来扫去的大尾巴。
这就是只大尾巴狼啊!
“笑。”
“嗯?”
“你笑。”
哦哦了解!孟水笙立刻敬业的扯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柳皇后捏捏她的鼻子,轻笑,“好丑。”
“啊混蛋,你才丑!”
那人笑意明艳,“你丑。”
孟水笙气呼呼的要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人却像座泰山,任凭她怎么发力都纹丝不动。
她都要绝望了,啊,被身娇体软的女人压得动弹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告诉你,我是直女啊不搞基,真不搞啊。”
她双手被柳皇后推到上方握紧了,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她的恐惧不安越发大。
柳皇后空出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五官,把她弄的头皮发麻,话都不利索了。
“我不搞基。”
“不搞基你绑我干啥,你还摸我!”
“搞基才能摸?”
“.......您可真是生了张巧嘴呢。”
柳皇后真当她是赞美,还恬不知耻的谦虚了下。然后继续她的猥琐行径。
“哎哟喂,你别摸我了!再摸我我生气了!”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你是变-态吗?摸我胳肢窝干啥!”
“哈哈哈哈哈。”
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回荡在内殿,孟水笙真是生不如死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她不得不求饶:“皇、皇后娘娘,哈,求、求您了啊,饶了我吧,我、哈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话毕,身上那只作恶的手还真乖乖停下了。
孟水笙急促喘气,脸蛋红的像苹果,双眼覆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柳皇后耐心的等着她休息,淡漠的茶色眼瞳此时极具侵略性和野心,脑后垂落的几缕发丝正巧贴在孟水笙莹白的肩头。
“皇后娘娘,您能告诉奴婢,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不会真要和她磨镜吧.....
“别叫我皇后娘娘。”她看到她厌恶的神情。
孟水笙已经被她磨的没脾气了,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那喊你什么,柳姐姐?”
柳皇后眼前一亮,用力点点头。“柳哥哥。”
“好,柳姐姐....”
“柳哥哥!”
孟水笙怔了半晌,她方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囫囵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嗯....柳、柳哥哥?不是柳姐姐?”
柳皇后一言不发的和她对视,突然感觉手腕上的钳制松了,柳皇后捉住孟水笙的右手,缓缓地,一点点的,往自己衣裳里探.....
——平滑柔韧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