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人鬼情未了(35)
祁合长得很快,孱弱的祁鸾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祁合冲他笑道:“你仔细看看,谁最像老爹?”
祁鸾不解其意,只将手中的照片心藏起来,挪开脸不理祁合。
祁合却不肯放过他,只欺身过来,将祁鸾摁在床上,又将脸凑过去,作势要亲他:“当然是我更像啊。与其肖想老爹,不如试试我,怎么样?”
祁鸾以为祁合成心取笑他,气急败坏地给了祁合一巴掌。
祁鸾一向绵软如面团,很少有这种激烈反抗的时候。
可祁合遭了,不仅没退缩,眸中的兴味还更深了。
他伸手解下颈上领带,将来不及反应的祁鸾双手一捆,一边摁着他的上身,一边解起了他的裤子。
祁合:“你不想,我可想得很。”
闻言,祁鸾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恼怒,变成了惊恐。
祁鸾平日里没少受祁合欺负,他本以为这也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弄……
当祁合锋芒毕露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祁鸾羞愤骂道:“你疯了,我是你弟弟啊!”
祁合以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唇,笑着:“反正你也喜欢老爹不是么?跟谁乱.伦不是乱呢?你是变态,我是大变态啊。我们不在一起,还有谁更适合在一起呢?”
祁鸾试图向仆人呼救,却很快被祁合用内裤堵住嘴,摁在床榻上强行侵占。
那是祁鸾的第一次,他在对性事都不怎么了解的年纪,被祁合以暴力征伐殆尽。
当祁合饕足意满地从祁鸾身上起身时,他仍因疼痛而发出细微的抽搐。
祁合一边系着皮带,一边对愤恨不已的祁鸾道:“别想着去给老爹告状,野种。”
他起身想走,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祁鸾恶意一笑:“你还不知道吧,你是你那个婊.子妈跟嫖客生的,根本不是祁家人。”
又:“只要你乖乖地给我玩弄,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老爹,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可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明天就让老爹把你扫地出门。”
“不可能,你骗我,我是祁家的孩子,我是爸爸的孩子……”祁鸾不信,他摇晃着泪痕未干的脸,执拗地证明着他自己。
“那你去啊,去跟老爹啊,你看看他是更信你,还是更信这个……”祁合从口袋里扯出一张纸来,当着祁鸾的面展开。
正是他从祁正恒房间偷来的亲子鉴定。
祁鸾看着那纸上的黑字和鲜红公章,只觉得自己的双瞳也被刺痛了。
怎么可能……怎么一下子,他就变成没人要的孩子了?
爸爸会讨厌他吗?会把他赶走吗?
他会被祁家抛弃,再也见不到爸爸了,是不是?
祁鸾颤着手想来抢,被祁合轻而易举地推了回去。
“看什么看,野种。以后你就是我的禁脔了,知道了吗?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你要是表现得好,我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要是敢忤逆我,我就把你卖到会所里去当鸭子,跟你那个婊.子妈一起接客。”
祁鸾哪里想得到那些弯弯绕绕,又哪里明白祁合不过是狐假虎威。
他声啜泣着,在祁合的步步紧逼中,点下了头:“我答应你。”
祁合美滋滋地将“证物”揣进口袋里,捏起祁鸾的下巴来亲了一口,:“真乖。”
他为得到这精灵般漂亮的人儿而高兴,完全没考虑过此举会给祁鸾带来多大的伤害。
当多年后祁合回想起这一幕时,再多的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从那以后,祁鸾便成了祁合的玩物。
他没办法反抗这个真正的少爷,也明白自己于他而言只是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蚂蚁。
留在这个家里,继续看着祁正恒,这是祁鸾坚持下来的原因。
只有想到祁正恒的时候,他脸上才能绽放出笑来。
那是他的信仰,与救赎。
祁合利用着祁鸾对祁正恒的留恋,肆无忌惮地侵占着他。
房间里、楼道里、花园里,只要他起兴,祁鸾随时都得配合。
他将那一纸鉴定单当做尚方宝剑,肆意欺骗着这个纯粹不设防的家伙。却也是因为他的阻拦,本算那时候就赶走祁鸾的祁正恒,消了主意。
反正只是个玩物而已,留给祁合玩玩,也无伤大雅。等以后祁合再大些,见多了世面,就不会在意他了。祁正恒是这样想的。
他们仨往命运的齿轮上各自搭了一把手,将它往无可避免的、早已注定的方向推去。
在祁合不间断的欺辱下,祁鸾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恐惧于与人交流,怕别人看穿他和祁合的关系,怕遭到祁正恒的厌恶。
哪怕是大夏天,他都得穿上长衣长裤,来遮掩那些情事后的痕迹。
因为那一句口头交易,原本能给予祁鸾保护的祁家,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
只要祁合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他都会像被掠夺了氧气一样,呼吸不过来。
可祁合却浑然不觉,还因他的顺从生出了几分喜悦。
祁合对这个弟弟,是真心喜欢。
不然也不会抢在祁正恒赶他之前,把他占为己有。
只是他顾忌太多,又怕祁适伺机伤害他的家伙,又怕祁鸾痴心于祁正恒,不接受他的表白。
思前想后,他选择了最野蛮、也见效最快的一种方式。
以祁鸾对他的容忍程度来看,效果还不错。
祁合也试图在细微之处疼惜他,比如在性事上给予更多温柔,学会事先爱抚,学会事后温存。
可祁鸾总是怕他,一到他怀里来就僵得像个木偶。
是在恶心我么?
真是不听话的东西。
等以后我变成了祁家的家主,我就把你宠到天上去。
现在还不行,上面有老家伙压着,附近还有祁适那条毒蛇盯着,就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祁正恒有什么好的,他老了,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人。祁合想。
两人的暧昧情事,躲得过不常回家的祁正恒的眼,躲得过不敢窥探的仆人的耳,却躲不过与他二人时时接触的祁适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