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这肚子不会是有了吧?
程菀看见那褥子上的嫣红一愣。
昨夜,分明记得她跟他没有做那事,那褥子上怎么会有
“唉呀,这不就对了嘛!”王桂香喜不自胜,上前收起那被单就裹了起来,满脸堆笑的道:“我去给你洗干净,送过来。再拿件换洗的褥子来。”
程菀还处在发神当中,有些怔仲。
看着那上头的嫣红,分析得出的确是血迹不错。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婶,不用了。”她要拿回褥子,却被王桂香又拉扯了回去。
只见王桂香一脸高兴的拍了下她的,“别害羞嘛,程菀哪。我回去看看有什么东西拿点儿过来给你补补。”
程菀无奈的扶额。她这什么都没有,可二婶这架势都像是要让她坐月子似的!
那王桂香抱着褥子就走了,一路哼着歌。满眼都是要发财了,秦猎户那么有钱,给的聘礼一定一点都不少!
略有些复杂的坐在床榻上发呆,程菀喃喃道:“怎么回事?等秦公子回来,我得问问他。”
正打算回去看看月儿,蔡大娘就让人带了两大筐的葡萄来。
“心心点儿!”从牛车上让人心翼翼的给放下。
“秦家媳妇儿啊,我带葡萄来了!”蔡大娘冲着里头喊道。
程菀眼睛微亮,没想到这么快。
提裙走过去,一颗颗的葡萄十分圆润,还另有几串儿青提。
“蔡大娘,辛苦了。”她瞧这些葡萄的色泽很不错,粒粒饱满。
蔡大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道:“不辛苦!我还给你带了几串儿青提,你尝尝,可甜了,里头是无籽的。”
程菀就让蔡大娘进屋来,寻了屋里的白茶泡下。
此间,王桂香哼哧哼哧的来了,里拿着不少东西,就喊道:“程菀哪,二婶给你带东西来了。”
只见里头拿着一罐子腌制的黑蒜,剩余的就是两件干净的褥子。
蔡大娘没多问,就在一旁喝着茶。
“二婶,我不吃这个。秦相公也不吃,你还是拿回去吧。”程菀看见黑蒜,莫名就有一股想要干呕的感觉。
下意识的就隐忍住,那股冲的蒜味儿实在难闻。
“唉呀,我自个儿腌制的,可好吃呢!”王桂香还特地打开,要给她尝一个看看。
哪想那盖子一开,就一股熏天的味道冲上鼻梁。
当即,程菀就捂着嘴巴干呕一声,水艳艳的眸光闪烁着。
“”王桂香一阵倒吸凉气。
蔡大娘无比惊讶的握着杯茶愣着。
直到她缓了会儿,赶紧倒杯茶水,冲淡那股蒜味。程菀才觉得好多了。
一抬头,就看见俩人盯着自己看。
“不会是有了吧?”蔡大娘赶紧扶着些程菀,道:“秦家媳妇儿啊,你肚子可真争气!”
王桂香欣喜不定,就也跟着张罗。
这黑蒜拿了起来,道:“二婶再回趟家去,给你带点调养的来!”
罢,就喜冲冲的往外走。心想这下大发了,肚子里还有一个,秦猎户聘礼又得加一成。
还想着不知道这俩人,什么时候珠胎暗结的。
正打算出去呢,迎面就见秦怀景拎着猎物,身形挺拔的回来。
“唉呀,秦猎户回来了啊!”王桂香大喜的喊道。
程菀心里一惊,赶紧捡起演戏的天分来。抚了抚不适的胸口,她迎了出去。
“相公,你回来了。”她主动过去拿他里的弓弩,拾起帕子擦了擦他的,牵着他的袍袖进屋来。
秦怀景眉头微微蹙起,瞥了一眼上门来的两人。
蔡大娘瞧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打心眼儿里羡慕,道:“恭喜了啊秦猎户,你家媳妇儿有身子了!”
“不是”程菀还没来得及解释,蔡大娘就要快些回去了,家里没人看门。
茶都还没喝,就跟着牛夫一块儿走了。
王桂香识趣的很,先等两人腻歪一会,再问问聘礼的事。
秦怀景在屋里的铜盆水中淡淡洗,用一旁的巾子擦了擦。
“早膳用过了么?”他瞧着在她身侧晃悠的人儿,问道。
程菀稍稍摇头。她这才起来没多久。
秦怀景提步去后厨,端了一碗燕窝粥过来,放在桌上。
燕窝粥?他去买燕窝了!要知道,这是很贵的。镇上县里恐怕也买不到。
“相公,我还没洗漱。我先去洗下。”程菀脸一热,微微的绕过他,去后厨打热水洗漱。
趁着人走,王桂香上前来,讨好的问道:“秦猎户啊,你看你跟我们家程菀事儿都成了。那聘礼方面”
秦怀景解开身上的酒囊,放在屋里。
他从一处拿出一个钱袋子,淡声道:“自取。”
王桂香惊喜的跑过去,麻溜的握住钱袋子,赶紧拆开来一看。
哇!我的天哪。
“五、五十两银子!这真的假的?”王桂香感觉自己在做梦,两眼放金光。
要知道,普通官家的人娶个美妾,十两银子都够,娶正室顶多二十两银子。在这乡野之地,居然给到五十两!那怕不是娶的闺阁中的姐吧。
没想到这死丫头的身子这么值钱。
“还有别的事么。”秦怀景看也未看一眼,兀自灌了些酒水到酒囊中。
王桂香欣喜不定,忙讨好的谢过,道:“没有没有!我家程菀,就安心交到你里了。秦猎户。”
拿着钱袋子就高兴的发疯一般,一路恨不得都上天去,回去了。
程菀洗漱完,就看见王桂香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走了。
“秦公子。不是好,不给聘礼的吗?你给了我二婶多少。”她的秀眉微微蹙起。
这样她就会觉得,欠他的了。
“五十两。”秦怀景坐下,他将酒囊系在腰身上,“不多。”
程菀的秀眸一怔,她的眼睛微微放大。
这五十两银子!还不够多吗?
就算把她卖了,怕不是顶多二两银子吧。他给的,远比此处市场价的聘礼,要多的多。也抬高了她的身价。
沉吟了片刻,程菀就道:“这五十两银子,我会慢慢还给你的。三个月后,你就写一封放妻书。我们不相欠。”
原本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想应付应付。却不成想,弄巧成拙,越来越乱了。
秦怀景神色微沉。
他袖袍里的一根华贵的女子簪子,未曾拿出来。
“今早的时候,二婶来检查,发现褥子上有血就抱走去洗了。”程菀的声音轻轻的,耳廓也带了些赧意。
秦怀景眉头微拧,许是昨夜,他后背的伤口牵动了,印在了褥子上。
恰好,造成了一场误会。
程菀迟疑的道:“我们昨夜,没有做。所以我想知道,怎么来的。”
他见她的神情如此认真,想必是迫切想要知道。
“做了。”秦怀景执起桌上的杯茶,递到唇边,淡饮着。
程菀心头一怔。
就像是从头到尾泼了一盆凉水。
“不,不可能,那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她特地检查过浑身上下,没有痛意,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难道女人跟男人发生那种事,只要对方温柔,就不会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吗?程菀从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遂对这方面也是一知半解。
秦怀景只是低唇勾笑,他将杯盏放平桌上。
模样气定神闲,似乎是在调侃她。
程菀见他笑,就知道肯定是他又套路她的。心里送了一松,旋即大脑飞速的运转,想着究竟是什么原因留下的血迹。
“是不是,你的伤口?”她想到这一点,起身来到他的后背处。
轻轻素指往上头摁了一下,男人闷哼一声,剑眉微皱。
果然,肯定伤口开裂了。
程菀有些自责,声问道:“不会是我夜里睡姿不好,乱动弹,不心的吧”
床本来就不大,是单人床。他一人睡正好。
可现下多了她一人,难免会睡到他那去了。而且,她又弄了床隔,地方就更了。
“不是。”秦怀景声音哑哑。
他捉住她的,不让她的在他后背乱移动。
程菀看了眼他的神色,不动声色的抽回,道:“那我帮你重新上下药。你刚刚打猎回来,后背上的伤不知道会不会严重了。”
仿佛能看出来,从衣裳后背透出的点点暗红。
起身,程菀去拿药和纱布来。
秦怀景见这雪白巧的人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不由得捉住她的,“后背有些黏糊,许是血与衣裳粘连。程姑娘看着些脱。”
嗯?要她帮他脱吗。可是他自己的确也没办法脱。
程菀吞咽了口唾沫。秉着面前病人为大的理念,便把东西放在桌上,蹲身。
“我会慢一点,轻一点的。”她的秀脸滚烫,伸过去放在他的腰带上。
秦怀景见她动作很慢,握过她的解开了腰带。
简单,干脆。
“程姑娘,上药吧。”他闭上眼眸,泰然的坐在椅子上,很是沉稳。
稍稍一顿,程菀就轻轻伸,剥下他衣裳的两边,尽可能不让衣裳跟伤口的血迹粘连。这是医者的医德,不让病人更痛苦。
等除去了衣物时,她的脸通红,深呼吸一口气,道:“那我开始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