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无中生有(二)
穆南拱道:“大人,朝中并未有什么动静!”
“没有动静?”云晨一脸疑惑,踱步徘徊道:“那或许一会就有动静了!”
着,便靠近二人,一股刺鼻的味道拂面而来,一指遮着鼻孔问道:“你两这是去哪儿了?”
穆南见状,抬起臂闻闻自己的衣襟,似乎并未闻出刺鼻的味道,云晨见状便道:“真相固然重要,但是,不能查不出真相着急的乱吃东西!”
逆鳞听后,赶紧辩解道:“不是,大人是西厂刁难与我们!”
“为何?”云晨放下问道。
“西厂”逆鳞刚要开口。
穆南便抢话道:“逆鳞!”
“!!!”云晨逼问道。
“凉介让我们二人前往辛者库,刷恭桶!”逆鳞一口气道。
云晨听后,不再觉得二人身上的气味刺鼻,心中甚是愧疚,半响道:“委屈你们了!”
“大人,我们未曾觉得委屈,我们只想尽快查清真相,还大人清白!”穆南拱道。
云晨还未来得及开口,路少白便走进来,拱道:“大人!”
云晨摆摆示意无须多礼,路少白也拱起鼻子嗅了嗅,便轻声嘀咕道:“什么味道这是?”
云晨一脸严肃问道:“宫外可是有动静?”
路少白点点头,轻声道:“臣在宫外发现逸王府有异动!”
云晨眉头紧皱,心中道:“逸王府?”
云晨在脑海中迅速翻阅着关于逸王府的所有文案。
逸王乃当朝皇帝:莫予恒的亲弟弟,名为:莫竹溪,莫予恒登基没多久,便封了莫竹溪为亲王,封号:逸。
云晨一头雾水心中道:“可据云湛所,莫竹溪性格直爽,不受拘束,开口见心!曾向自己的皇帝哥哥表了忠心,只想安安稳稳当个逍遥快活的王爷,一生平平淡淡!不仅如此,宫中众人皆知,这位逸王爷根本就不是当帝王的料!”
“详细来听听!”云晨看着路少白道。
“今夜二更之时,有一身着黑色长袍之人前往逸王府,自打此人入了府中,王府便大门紧闭,府中戒备森严,臣无法接近!”路少白拱道。
“可知晓近日逸王与宫中哪位大臣走的近?”云晨问道。
“回大人,逸王很少入宫,恐怕这宫中的大臣们,他都未能认的全!”逆鳞拱道。
“而且,逸王不得人心,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老臣!”穆南见状道。
“嘶”云晨不解的发出一声。
“穆南,天亮之时,放出消息,称昨夜我前往过逸王府!”云晨吩咐道。
穆楠满脸疑问,路少白见状便道:“大人是浑水摸鱼?”
“不错!”云晨深吸一口气道。
云晨看向逆鳞道:“逆鳞,你放出消息,大肆渲染,此事乃是西厂青灿亲眼所见!”
“是!”逆鳞拱道,二人心中知晓,云湛如此做也是为他二人在出。
“少白,你继续盯紧逸王府,看看西厂的人会不会借前往逸王府,你且不可暴露身份!”
“是,大人!”
三人拱转身,刚准备离开,云晨便道:“你二人,回去把衣服换了!凭借身上这股味道,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是!”二人异口同声。
“少白,你管住啊!”云晨一脸严肃道。
“是,大人!”路少白心中明白此话为何意,不过路少白很是有分寸,的确好赌,可遇到正事的时候也绝不马虎,更别这件事是事关云大人。
三人转身离开,云晨一展懒腰道:“得嘞!继续睡吧!”
云晨看着地上的草席,一脸无奈,耸耸肩,一声叹息道:“作孽啊!抱着我的思思姑娘它不香吗?”
一缕阳光从云层中透出来,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明媚的清晨,云晨从美梦中醒来,一伸懒腰,慵懒的声音道:“今儿是个好日子!”
如此美好的清晨,却有人慌慌张张,也有人一腔怒火,凉介怒火一腔冲进西厂。
满脸惊慌的青灿看着凉介,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求救:“大人,传言并非真的呀!”
凉介怒吼道:“你以为我不知晓吗?”
半响,凉介喘着粗气道:“几日前,传言我掌握了重要线索,逼着我在陛下面前请旨,让东厂协助查案!今日又一口咬定你亲眼见他去了逸王府,让整个西厂得罪了逸王!”
青灿听后,张口结舌道:“大人,那该如何是好?”
凉介深吸一口气道:“若再拿不出证据,恐怕逸王也会找上门来!他再无权无势,也是一王爷,陛下的亲弟弟!”
青灿听后,觉得此事非同可,更是心中紧张。
就在此时,凌风走进来便道:“这样看来,云指挥使的确打了个如意算盘,先找了陛下为后盾,让东厂协助此案!”
凌风看向青灿道:“且再让你对嫁祸于他,让你得罪了逸王,若我们短时间拿不出证据!我们便会自己请旨告知陛下西厂对祁府之案束无策,到时候西厂主动退出,东厂顺理成章的接此案,此后,陛下对西厂大失所望,逸王也随之会找上门,到时候,西厂的死期就到了!”
青灿听的是一阵冷汗,看着凌风怒吼道:“你别危言耸听,大不了我们前往逸王府将此事向逸王解释清楚!”
凌风一听冷笑一声道:“你是准备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打算贼喊捉贼?”
青灿看着凌风面色涨红道:“你”
凉介双背于身后道:“凌风的不错!云湛一招浑水摸鱼真是来的措不及!”
凌风见状便道:“大人,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东厂很明显是逼着您向他们低头,若是眼下您能放下身段前往东厂礼贤下士,此事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凌风道。
“凌风,你疯了?大人何等身份,去东厂看那两个啰啰的脸,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青灿怒吼道。
“云湛目的很是清楚,此前,我让穆南与逆鳞前往了辛者库,现在,云湛在替他二人讨回公道!”凉介深吸一口气道。
“大人,要去我去!我去求他们!也是我让他们去刷的恭桶!他们要杀要剐随他们!”清灿一腔怒火道。
“你去?你觉得你去,他们会搭理你吗?”凌风冷笑一声道。
“凌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没睡醒?还是忘记自己是西厂的人?字里行间都是在替东厂话!”青灿看着凌风,面色涨红。
“你少在此挑拨是非”凌风话还未落。
“行了!”凉介实在是受不了耳朵边上的聒噪。
二人不再吭气,凉介平息了一下气息道:“眼下已经是退无可退,云湛处处挖坑,且坑坑致命!”
“大人!”青灿拱道了一声。
凉介摆摆,仰头轻叹一声:“好了!为保西厂的安危,只能如此了!”
“大人!”青灿眉头紧皱,他知晓凉介此番前往东厂,定会受到羞辱。
凉介双背于身后,迈着步伐前往东厂。
青灿转头看向凌风道:“你何意?”
“什么何意?”凌风冷冷道。
“你深知大人此番前去定会受辱!”青灿质问道。
“若大人不去,后果可想而知!”凌风面无表情道。
青灿心口处上下起伏,一腔怒火道:“凌风,我看你是故意的!”
凌风冷眼看了一眼青灿道:“人之心,目光短浅!”
完不等青灿还嘴,就转身离去,身后的青灿怒火攻心看着凌风的背影咬牙切齿道:“你!!!”
而凉介一路上,心情复杂,即便心中怒火,可都得吞下去,真是有句话的没错,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穆南与逆鳞二人,坐在正堂,静静等待着凉介前来。